有过的酸胀,他面红耳赤,将头枕在手臂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目视前方,脸和胳膊都一样滚烫,好像他也发烧了似的,牙齿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咬着自己的手背,咬着咬着疼了,就改吮`吸。“叫啊怎么不叫了”伯爵声音里带着些许愠怒,显然他很不满意瑞塔的反应,同时奥帕头上的弹簧也开始吱扭吱扭的响起来。“叫啊”伯爵似乎急了,嚷了出来,瑞塔哽咽了一声,又发出了猫叫的声音,声音太小太黏,像是混杂了砂糖一样甜腻。奥帕没听清他说什么,但伯爵听清了,他十分愤怒的叹了一声,腾地从床上起了身,一双军靴嘎的着了地,顺便又吓了奥帕一跳,奥帕捂着嘴,看着一双锃亮的鞋底越走越远,本以为他这是要走了,不想视线一黑,军靴又嘎嘎嘎的走了回来,接着是亮起了朦胧的微光,奥帕明白过来,伯爵只是去把吊灯关了,随手打开台灯,接着就是皮带和衣料摩擦声,像是在脱衣服。这时地板上被砸出一阵闷响,好像是金属块似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接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滑进了奥帕的视野,是把黑亮的手枪。奥帕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顿时冷汗下来了,他忍不住的想要后退,好像看到了什么污秽危险的东西,奥帕因为偷东西曾被黑衣用这个东西指过,那些被他从河中捞起的死尸身上,也都是这东西打出来的眼。在奥帕简单的世界观里,这个东西就是世间极恶的象征,握着它的人无不青面獠牙,而这个极恶的东西,此时正冒着寒气躺在自己眼前。奥帕短暂的失神后,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嘶”从弹簧上和声音上来看,伯爵上了床,但接着他又开始往床下挪,同时自言自语;“我要把枪放好,不然明天该忘了。”说着,他便开始下床,床垫下的弹簧跟着他的动作,浪花一般的阵阵起伏。瑞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连忙拉住伯爵的胳膊;“我我会提醒你的,你不用管等下我帮你找。”伯爵扭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的带了力度,冰蓝的眸子冷的带了寒意,又阴又狠,好像冰刀往肉里插,满含了萧杀之气,瑞塔被着一眼看的震住了,顿时冷意顺着他的脚尖指尖往上爬。伯爵一把甩开他的胳膊,像是要捉奸一样,他伸长胳膊猛地一把撩开了长长的床摆。这个动作太大了,以至于床垫都被他掀起了一角,瑞塔也随着他这个动作认命的一闭眼,顿时从头到脚都冻成了冰。瑞塔的房间很整齐,无论是表面上还是看不见的地方,比如这床下,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手枪躺在那显得特别突兀。伯爵皱着眉捡起枪,将他放回枪托里,又将枪托挂在了床头的显眼位置。瑞塔心里惊慌一片,但面上硬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半跪在床上,长腿在台灯的照射下反射着柔和的光。伯爵大半张脸隐藏在沟壑之中,这一秒的他较上一秒来说有些微妙的变化,要是上一秒他是愤怒的,那现在则是尴尬的,伯爵觉得自己失态了。他将床单铺平,在瑞塔无声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瑞塔仰视着伯爵,不敢吱声也没动,看着伯爵一件件脱自己衣服,他胸中郁结的那口气也慢慢的吁了出来。他太熟悉伯爵了,哪怕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能读懂里面包含的内容,既然他能脱得如此慢条斯理,申请动作简直堪称肃穆,这说明他此时气已经消了,拖个衣服这么神情专注,实则是在掩饰尴尬。不过瑞塔转念一想,奥帕去哪了看伯爵的反映他不在床下,那他在哪瑞塔忽然打了个机灵,他掩饰一般的用手抓了抓耳朵,低下头转过眼,瞟上了正对床位的那个大柜子。瑞塔给伯爵开门的时候太急,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披上没有关柜子门,此时柜门黑洞洞的大敞四开,从外面丝毫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景。奥帕此时站在黑暗中,单手捂着狂跳的胸口,他嗅着衣柜里的淡香水味,想自己也真是够灵巧的,居然好像野猫上身,趁着此时昏黄的灯光,无声无息的钻进了衣柜里,就在他刚站定的时候,伯爵下了床。“我太累了”伯爵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像是对刚才举动的解释。“我去给你放点热水洗个澡,”瑞塔如是说。“不用,”伯爵的回答干脆利落,声音意外的有些温柔;“你躺好。”瑞塔似乎被这声音蛊惑了,他一时间忽略了奥帕的存在,神情迷醉;“好”三十一hide1奥帕站在衣柜里,脚下踩着柔软的备用床褥,身边挂的全是熨烫整洁的冬季衣物,奥帕所有轻微的声响全被这些绵软的织物隔绝,而外面的声音却不怎么受干扰,忽大忽小的钻进了柜子里。奥帕许是太害怕了,怕到了极致反而不怕了,很有些破罐破摔视死如归的劲头,胆子也跟充了气似的大了起来。“叫啊受不了就叫出来,我想听。”伯爵声音有些喘,带着诱导和威胁,瑞塔舒服的叹气,鼻音缠绵,但就是不肯叫出来,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感受,没一会儿,滑稽的水声就和喘息声就交织在了一起。奥帕用手捂着自己的帐篷,从耳尖红到脖根,他像犯了错被老师罚站的学生,站的笔直低着头,偶尔还左右晃晃,在衣物间轻轻摆荡。“啊肖你你别这样进来”瑞塔似乎忍无可忍了,张口哀求。“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怎么生一场病,人还转性了,嗯”伯爵的声音无比魅惑,连奥帕听了都耳朵发痒,瑞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拔高,叫出声来,很快又转化为低低的哽咽,他一直都在压抑。奥帕听着满耳的艳音,心里揣着的兔子也快蹦出来了,眼前过电影一样,画面昏暗摇曳,全是旖旎淫靡的,催生了奥帕心中蜿蜒的藤蔓,促使它们快速用力的缠绕了奥帕一身,将他牢牢困在了欲`望的烟雾中。奥帕被捆绑的大脑充血,他一时间抛却了所有负罪感和羞涩,慢慢挪动了双脚,他想非常想想推开这扇门,他想看看门后面,他是怎么让他受不了的,怎么让他发出这样的淫叫,他们是怎么做的奥帕挪到了柜门的边上,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往外探,他首先是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军装和衬衣交叠在一起,接着是床脚,然后是一支雪白的手臂。手指抓着被单,跟着喘息和低音的节奏忽松忽紧。这手臂无疑是瑞塔的,从手的朝向来看奥帕转了转眼珠,理智艰难的毛了头,他估计伯爵是背对着衣柜。奥帕吸了口气,肺里有了氧气头脑也清醒很多,他贴着柜门继续侧身,无声的,露出了一只耳朵和半只眼睛,他像深夜中的蝙蝠,几乎要跟衣柜浑然一体了。伯爵赤`裸着身体背对着他,一只手抓着瑞塔的大腿,五指深深的陷进肉里,另一只手则隐藏在他双腿间的阴影中。瑞塔双腿曲折张开,在昏暗的光线下轻轻扭动着腰腹,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恩唔嗯”瑞塔半眯着双眼,微蹙眉头,失神的望着前方,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殷红充血,喉结在绷得笔直的脖筋中上下滑动,示意他咽下的叫喊,在被灯光镀成淡金色的胸口,粉色的乳尖随着胸口的起伏上下移动。奥帕觉得今天的瑞塔跟上次的不同,少了激烈的痛苦,更多是欢愉和享受,相同的是都在忍耐。奥帕干涸的嗓子已经冒烟,徒劳的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他羡慕,心里很想,可越想越觉得摸不着碰不到,就越憋得难受,简直要急火攻心。“恩恩啊”瑞塔忽然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开始挣扎,伯爵随着他移动,这一动,奥帕看清楚了,伯爵的手指埋在瑞塔的体内。奥帕抿着嘴,明白了刚才他们在干什么,同时身上一阵滚烫。伯爵支起上身,抽出手,奥帕很清楚的看见他手上那一片湿漉漉的水光。奥帕只觉得信息量一下子太大弄得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的移开眼神,结果正与瑞塔对上眼。伯爵似乎是顾忌瑞塔大病初愈,难得的很温柔,瑞塔的心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甜蜜的泉水反复冲刷浸泡着他,瑞塔自己都要融化其中了,只是一想起这屋里还有个旁听的,眼前这片氤氲迷雾便一下子被冷冷的冲散瑞塔咬着嘴唇瞪大眼睛,妄图以此来给奥帕传递些信息,不想伯爵终于压抑不住,跪起身,直接扶着肉`棍长驱直入。因为有之前手指的开拓,瑞塔的甬道柔软湿润,又加上他注意力不在这,身体很松弛,伯爵的凶器一路挺进,顶开层层腻滑的肉壁,直接进入了最深处。瑞塔防不胜防,眼睛和嘴瞬间张大,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这声音是最好的鼓励和催情药,伯爵双手狠抓着瑞塔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挺动。瑞塔咬着嘴唇坚持了一会儿,可体内那个粗长火热的肉`棒攻击太过猛烈,总是十分准确的捅在敏感的那一出,茎身和肉壁的摩擦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酥麻,一波`波的不断侵袭,电流一般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来回涌动,让他从脚趾到发梢都在发麻打缠,不自觉的分泌出丰沛的汁液,没一会儿,哧哧的水声就在交`合处响起。终于,瑞塔抵不过快感的侵袭,他眯着眼睛,弓起了脖子和后腰,忍不住的叫出来,这一声后就再也收不住了,什么顾忌什么矜持全被他抛在了脑后,他表情痛苦却又迷离的,一只手紧抓着伯爵解释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被单,身体配合着伯爵的动作开始晃动。奥帕看呆了,他看到瑞塔双腿打开,伯爵将那个肿胀充血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他的身体里,紫红色和粉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插入的姿势映在了奥帕的脑海里,被以慢放的形式不断循环播映,每动一下,都像是铁锤在奥帕的灵魂上凿一下,而瑞塔的表情,也从跟他对上眼后的震惊,逐渐变得失神迷离,双眼泪光氤氲,到最后的陶醉和彻底沉沦。伯爵用力的戳刺,似乎还嫌不够,他将瑞塔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由下至上的用力挺动,瑞塔面色潮红,瘫软在伯爵怀里,任由他摆弄。兄弟二人距离近了一些,互相看的更清楚。奥帕的骚动顿时平息了一些,负罪感又回潮了。瑞塔被顶弄得不断呻吟,起起伏伏,但双眼有了神,并且神情复杂,他双臂软软的搭在伯爵的肩膀上,手指摇晃着慢慢举起,摆在唇间,艰难的冲着奥帕做了个“嘘”的手势。奥帕抿着嘴点点头后退了一步,柜子里随即传出小小的木头挤压的声音。奥帕瞬间僵住,出了一脖颈的冷汗。“嗯”伯爵敏感的慢下动作,脑袋慢慢转动似乎是要回头。这个动作吓坏了二人,瑞塔心里砰砰的跳,面上却是笑的温柔痴迷,他双手捧着伯爵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想也不想的吻了上去。伯爵似乎被这一动作震住了,愣愣的没动,连身上的肌肉都僵硬了,任由瑞塔亲吻,瑞塔微微的歪头,忙里偷闲的睁开一只眼,狠狠地横了奥帕一记。伯爵愣了几秒,抬起手快速的拆开瑞塔环着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推倒在了床上。瑞塔弹了一下,心虚的望着伯爵,同时咂了砸嘴,还有些不甘心。“你真是烧坏脑子了,”伯爵擦了把嘴。“我脑子早就坏了,不过是被你的雪茄烫坏的,”瑞塔面无表情,他知道自己不该怀抱妄想,可此时心里还是冷飕飕的。伯爵冷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举起瑞特的双腿,狠狠的压在胸口,让他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瑞塔肺里的气被一点点挤出,他皱着眉头,看着上方压过了来的伯爵,他想说点什么,但一张嘴,话就变成了一声惊叫,接着就是婉转的呻吟。伯爵像是头暴躁的野兽,死死地压着瑞塔粗暴的捅弄,先是全部抽出只留着鬼头在里面,带出发白粘稠的的汁水,接着他又全力挤入,凶狠的摩擦撞击,如入无人之境,顶的瑞塔又舒服又疼,整个人只能摆动着脑袋高声吟叫,灵魂几乎被捅的出窍。奥帕颤巍巍地吸气,闭了眼睛,慢慢缩回脑袋用额头轻轻抵着关着的那扇柜门,眼前来回晃着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和床单上的湿印,瑞塔像是木偶一样任他摆弄,是因为身和心都臣服,奥帕又是羡慕又是鄙夷,羡慕是羡慕伯爵,有这样浓厚的感情全心全意的包围着他,他也想拥有,而且他自认为绝对不会像伯爵那么阴鸷充满煞气,自己一定是充满温暖的回报,鄙夷自然是鄙夷瑞塔,他又不是不知道伯爵是什么人还这么全身心投入,既没结果也没前途,简直奥帕狠狠的咬了自己嘴唇一下,强迫自己不去想作践人的词汇。思维一转开,奥帕就感到了脚和小腿的酸麻,是累的,其他地方包括大脑也麻,尤其是他那个帐篷里这原因就不好解释了,总的来说归咎于荷尔蒙的旺盛。奥帕抬手擦了擦鼻子,听见外面动静越来越快,瑞塔的叫声几乎是混乱的,其中夹杂着伯爵的粗喘,没等奥帕往外伸头,声音就忽然停止了,只剩下二人气喘吁吁地声音。“等等吊死了弗朗”伯爵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你就能”“什么”瑞塔气若游丝,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点期待。“你就能看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