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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地,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一直以来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而今看来竟然到是他糊涂了,都道是男欢女爱,却怎就忘记也有断背之山,断袖之情糊涂,糊涂当真是糊涂“哎少爷,您这是要去哪里”兀自高兴的良竟,没想到自己好声好语的说了一通话,那原本该继续有下文的人竟然穿了衣披了斗篷要出去,这可不急了:“少爷,你身上还有伤呢”谁料话还没说完,那一项不大听话的男人便遏制了他的阻拦:“你是要惊动三军还是怎样我只是出去看看,不是不回来了。”语落人却已经到了帐篷口,扬起手臂离了避风的港湾。那良竟自然慌忙去追,前才看他似乎不好,如今都大晚上了又说走就走,怎么可能放心。可自己出了帐篷再想去找那身影已经不能。除了气得自己跺脚,也是什么都不能。虽正逢萨宁五六月天,可到了夜晚也少不得寒风,即便是萨宁难得一开的格桑也受不得这样地摧残,挨不长便要凋谢。狄少洛找了个舒适的地方歪身坐了下来,执着那原本打算与兄弟们一道品尝的难得好酒喝了起来,虽入口的冰寒可真到肚子中却火热而绵延。那是皇上赏赐的,为了他狄少洛的军功,可这军功皇上又能容下多少不愿再想这一搭,可看着那即将就要凋谢了的格桑花,没来得,狄少洛又想到了不日前那执意要找六瓣格桑的少年,一个有时会让人想到姑娘的少年。这一想过后,却是真的什么都没了味道,除了更加频繁地灌着酒水,竟不知道该如何压下这样的一番情绪来,震惊气恼还是“糊涂糊涂了”若不糊涂,怎么会看不出来,那小鱼对那灵猫并非一般兄弟情谊若不糊涂,怎会没所觉那少年对自己也似乎超出了一般兄弟该有的护念然而更让人不能想到的却是,在那夜晚花间饮酒的男人话音才落,竟会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带着狠厉的声音:“谁”这一声喊的极具高位者的威力,扩散而开的音声里还夹杂着明显的内力。狄少洛顿时便是一愣,停了手中的酒水,一双眼目亦寻觅了起来,这里竟会有人心中疑惑才起,那问话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是什么人在那里给我滚出来”如此这般,便是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也要相信此间真的有人了。狄少洛不觉有些好笑,倒是难得,在这样的夜晚却不是他一个人大老远来这赏花喝酒:“不知”才要开口相邀,话未说完,迎面而来竟然就是一柄带着风声的暗器。这下狄少洛便是想以礼相待也只能以腰间小刀为回礼了。扬手打落那飞向自己要害的暗器,可真见到那落在地上的六角飞镖之后也皱了眉头。那暗器他可并不陌生,就是这样的一个暗器,差点要了人的性命,而今自己肩头的隐隐疼痛也还未消逝干净。抬首对上了那从格桑花中走出来的男子身影,那是一个和灵猫略微有些相似的少年:一双犀利的眸子直直望着他,编在顶上挽成髻的黑发上嵌着几颗珠子,月华之下更显得其主人的冷硬,剪裁合身的紧身马装,挂在腰间的是一条殷红的皮鞭,只需一眼便知此人并不是一般小杂碎。“何以这般下手不留余地若我不能避让,你岂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了一人性命”边说,狄少洛边盖上了自己手中的酒袋。那暗器可是出现在战场之上的,原本他也在疑惑,敌军何时竟有了使镖的将帅,而今看来是他消息不灵便了。“要人性命好笑,在这西北战场何时开始有人顾念他人性命了再则,事实证明我的暗器也并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人,反倒只发了一镖可惜了。”来者在目光落在那明显汉人装扮的男人身上以后,就已经猜到对方是敌非友。狄少洛笑:“看来我该庆幸自己好运只得了一镖的见面礼。”“你该庆幸自己能死在这样的好景之地。”声未落,身已动。全然不给人以反映的时间,那说话的少年竟已经拔出腰间的鞭子迎身而上,直指对方要害。狄少洛腾身翻转落在了格桑花浪,这一手却是早有准备,一个浑身上下都杀气腾腾的少年,一个和灵猫秉性全然不相同的少年,他没有理由不提防。“大安到是有出息了,竟然也有你这样身手的人,看来也该是个官吧,今日我若要了你的性命也该可以扬我军威。”那少年也没想到自己所见之人竟是一个身手不错的将帅。行家出手一个照面自是了然,那少年身子一正,面容上更加了几分小心:“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扰了我的兴致”说完,已经是再次冲身而上,手中的鞭子挥动的越发凌厉,招招不留余地。狄少洛原本并未想真的要动了这少年,毕竟夜色中来这可见也是一个爱花好风雅之人,再则,他却如那灵猫一般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如今见他身手虽不是特别,但招式却一个比一个狠辣,似乎出手就是为了要人性命,此种心性怎能要得思及此,想要给他一份教训收些狠厉杀气,手下自当不会软了。只可惜天不随人愿,一日来隐隐不安的心脉竟然在主人突兀引动内力与人缠斗之际使了性子。这一不巧,狄少洛便是差点没生生挨了鞭子。而那本要攻的招式也只得改成了拆。挡了数道鞭影,选择了避开锋芒,飞身拉开了与那少年的距离,也停了这一波看似无奇却是凶险的攻击。“年纪不大,杀性到是不小。”稳了稳忽然开始吨疼的心脉,狄少洛开口。“哼,你那些话还是留着你活着离开以后说给别人听吧”他想拖延一时,那攻击的人却并不想,更没有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言落鞭子也跟着上来,反倒弄得狄少洛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奈感,至少这一点那少年与他灵猫是有几分相似的。知道不溢久拖,只能速战,狄少洛只得选择欺负一个比自己似乎小了不少的少年,仗着一身好内力对上了其招式。因鞭子落下而遭殃的格桑花飞舞在月夜之下,渲染的却是一份新的相识相许相续。至少,在那少年鞭子被一个着着锦袍的男子抓在手中又被迫因力道而靠向那男子之时,面色变了个精彩。月华之下必有光影,光处亮背光处却只有影,而那始终看不清脸面的男子因近距离的相视却足足震惊了那见惯膀大腰圆,粗旷豪迈男子的少年。“你不是我对手,还是收了武器要紧,我是来赏花了,无有他意。”狄少洛并未注意到少年的不对,表明意思后松了手中握着的鞭子,偃旗息鼓。可他没曾想,自己才松那少年竟然甩手就是一道寒光过,便是他身手快捷,也抵不过距离近,手臂之上顿时见了血色,若不是他避让的及时,如此距离如何伤的只会是一条手臂“你”这一喝,当真是把那少年三魂叫了回来,可那少年又何尝不是一愣,但也着实不是有意,只因本能,再见那立于格桑花海的男子面上多了一层微怒,心中不痛快也是有的:“你什么你混账东西谁稀罕你留手”狄少洛又怎知道人家心中所想,只觉得这样一个没有道义的少年若就此放任必然是祸害。一个步下腾挪,竟在那少年大惊的瞬间到了其近前,一把将之按在了地面之上,手中力道丝毫不留情。这突兀而来的疼痛,顿时让那少年变了脸色,尤其那抓着自己胸前衣领,俯身盯着自己的男人更是让她心中大惊:“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杀了我年纪不大竟然如此不分好歹,若我不替你父母教训了你,日后还有多少人受你迫害。”“王八蛋你放手放手”那少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他堂堂尊贵身份竟被一个外邦小卒按在地上,只是想着便足够呕血。手脚反抗哪里能作罢,若有刀枪早便一个下去要了身上之人性命了。有了一次教训,他狄少洛还怎会再有一次,才要动手,却诡异的僵硬了身子,只因那手掌所碰之处甚为便是再过痴傻也不可能不明那是何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狄少洛惊慌收了手,然这一愣神,也够那身下始终挣扎的少年有机会迎面就是一掌。这一掌来的太过突兀,又是在人毫无防备之时,狄少洛几乎是顺势倒在了花地之上:“你你是姑娘”话才落心脉便是一阵揪扯,虽不是要命的一掌,却是打在了最不该的地方。那盛怒之中的姑娘又怎么可能会理会他如何,只恨不得将辱了她清白的人就地解决了:“混账东西,我要不把你杀了我就改姓”、一腔心焦只为谁她想杀人,天却不许,才要扬手,便被一块不明所以的物体击中,肩膀一疼,还没握暖和的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道厉喝:“什么人”声到人落,而后便是接二连三的伶俐攻击,根本不给她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来的是何人。来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因情绪沮丧无处可去,又因想到六瓣格桑花一档子事而闲散散心的灵猫。可灵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到见着的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臭男人伤了她要护着的人,这一怒之下,怎么可能手中留情她招招不留情,那本还情绪不稳定的姑娘又怎么是敌手,只觉得心中冷汗直冒,自己今日遇到的如何都是身手不一般之辈更惊那大安守军之中难不成拉出来一个便都是身手了得吗一个全力攻击,一个越打心中越突,越发没了还手的余地。此中胜败何须言语眼见着身前之人根本不是自己对手,灵猫是一点慈悲也不念,找到空隙直接就是一脚,若不是那姑娘避让的及时这一下必然要有内伤。可便是避开一些,却也重重撞在了地面之上。“你是命长还是怎样竟然敢支身到这里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话说的怒气冲天,本就对男人不上心的灵猫吼完也不觉解气,抬腿就要再上前来上几脚,便是再加上几脚她也丝毫不会觉得解气了。然,她要动手那一心安抚自身的狄少洛怎能继续无声:“灵猫别伤她”这一喊一愣的时间能做多少事情猫不知道,可她知道当自己愣神的那一刻,那地上的臭男人竟然起身就跑“混账东西往哪里跑”毫无悬念,猫的第一反应就是追,然而她要追,那狄少洛却再一次制止:“灵猫”本就七上八下的心脉何以能承担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妄为眼瞅着那锦袍男子变了脸色,灵猫一时也慌了,也顾不上那走的人,脚下虚步赶忙来到如今面色异常不对的男人面前。“狄少洛,你你是伤到哪儿了”灵猫只觉得入手的人唯有冰寒,似乎周身的温度也都变成了汗渍蒸发了出来,而那完全不似往日的苍白面容与混乱的呼吸更是惊的她不知如何是好。狄少洛自然也知道自己如今情况,只可叹,那从心脉处传来又一浪盖过一浪的痛觉实在突兀,只是分秒间便夺了他一身力道。连带的那该凝聚却散乱的内息也一时聚不起来,若不是那紧紧抓着自己的人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支撑这一副身子。想要取了锦袋中应急的丹丸,也根本不能,如洪流而下一般的竟瞬息淹没了他的意识。“狄少洛说个话,别吓我,你知道的我就怕这档子事,喂喂”眼见着好好的一个人忽然滑了下去,灵猫这回是真无了理智,除了下意识的摇晃就是不停歇地摇晃,似乎只要她这样摇晃那倒在她怀里的人就能醒过来。“狄狄少洛狄少洛”然,那失了意识也紧锁着眉角的男人却丝毫反映都没有,偏就在这样的时候,那本还开得甚好的格桑花皆因到了时辰而纷纷凋落,登时将灵猫一颗心吓了个全,心跳也蹦到了嗓子眼。紧紧地将那男人身子抱了个满怀,灵猫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竟然奔出了她的眼眶,以至于竟模糊了自己怀中的人更模糊了整个世界。救他,满脑子除了救他便什么也没了,魔症了一般的一遍遍重复着:“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风长陵,对风长陵,不会有事”风长陵是她灵猫心目中的神,那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因为,她能将一个不好的人很快治疗好,能将快要死的人也拉回到阳世。找到目标足下便无停歇的灵猫又如何知道,自此,自己却是真的都没了借口。沦落了,沦落的干干净净来这西北,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一个私心罢了,什么亏欠那亏欠也不过是因为心中挂念,不过还是想要看那桃花树上迎风而落的男子,那个把命交给她让她送他回家的男子。“风长陵风长陵”脚未落地声便已经震了营帐的灵猫显得是那般的歇斯底里,至少那站在少将军帐外不远处守门的士兵着实吓的不清,尤其在见少将肩上所扶之人是谁又见那血染锦袍之后更是冷汗直流。“少将”“风长陵呢风长陵呢”灵猫是慌乱的,身上之人急速消失的体温禁锢着她的神经,更禁锢着她的全部神识。便是不懂救人的道理,也知道这样不是好情况。“风先生”“猫怎么了”那士兵话还未说完,闻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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