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搓了五个澡,中间可算得了功夫歇着就听到胖师傅埋怨道:“你说啊,老板也不知道请两个人,就咱们四个,累都累死了。”有人打趣道:“你知足吧,这是花旗回来了,不然咱们三个得累成啥逼样啊”“说也是。”高个搓澡工转头对花旗说:“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花旗笑道:“不走了,舍不得你们呢。”“你小子就嘴甜,难怪把老板忽悠找不到东南西北呢。”澡堂子里笑声一片,就此时,高个子搓澡工又道:“花旗,你没发现你今儿搓都是高中生吗”花旗疑惑道:“对啊,怎么了”“一猜你就没注意。”高个子搓澡工打趣道:“你手法比我们都好,又仔细,哪个让你搓完了起来都是硬着,我刚才看了三男生,起来都硬着呢。”花旗一愣:“有吗”“哎,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不应该没注意啊。”高个子搓澡工顺口开着玩笑,话音一落就听见胖师傅一旁干咳几声:“别聊了,赶紧干活。”花旗纳闷挠了挠头,没有特别意那人话,反而接下来工作中,花旗逐渐发现了,那人说不假,不知是咋了,今儿搓大部分都是学生,每个人从床上一起来都是捂着身下,一个个硬青筋暴起。花旗忽然想起江浩曾经说一句话:“我这双手摸过无数男体。”想到这儿,花旗一阵恶寒,他喜欢男人不假,可每每看到别人硬着场景,都会自动带入庄肴那张脸,想着想着身后就传来一阵奇痒。花旗赶忙双腿一夹,偷偷把手伸到身后挠了几下,爽一眯眼。花旗忙活了多久,就难受了多久,只因为那人一句话,每次男生从床上起来,花旗都忍不住瞧两眼,还有正搓澡时候就有硬,花旗看着男孩身下硬起二弟,身上燥热难耐,但他又必须忍着,量保持冷静,万一自己也硬了,戳到人家脸那可咋整于是花旗一直忍到十一点多,客人依稀减少,花旗总算有功夫安慰自己了。花旗偷偷跑到厕所,想了想又犹豫了,万一有人进来咋整花旗出了厕所,辗转反侧来到了二楼包间,瞧了一圈竟然都是满,花旗憋难受,如果不释放一下这一晚上都甭想睡了。有了花旗灵光一闪,他记得四楼是很少有客人,去那里偷偷弄一下应该可以吧花旗偷偷上了四楼,监控器注视下堂而皇之进了房。花旗把门里面上了锁,随后窜进了包房卫生间,里面干净让人有些不适应,花旗站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咧嘴一笑开始脱衣服,赤身果体时,花旗已经硬到不行,他回身坐到马桶盖子上,双腿朝两边分开,一手开始上下速撸动,而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身后,上面轻轻揉着。“啊”花旗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花旗紧闭双眼速撸着,脑海中是庄肴自己身上驰骋样子。“我说你慢点,自己都啥德行了还逞能”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花旗一惊,惊慌失措不知该干嘛。“哎这包房门怎么锁上了”逄帅站门外说:“服务员,把门给我开了。”没多会儿,钥匙声音响起,包房门被打开了。“你们刚才吃饱了没要不咱哥几个整两杯吧”“得了吧,我可喝不来,要不咱们打几圈牌得了。”章远扶着庄肴进了包房,直到逄帅坐到床上才说:“成啊,你我加上你哥,还差一个就让王振顶上,正好。”花旗屏住呼吸趴门上,小心翼翼听着门外动静。“行,你们摆桌吧,我去个卫生间。”章弛桌上拿一根烟,叼着往卫生间走去。花旗一想坏了,这可咋整啊本能反应想把门反锁,可真当手触碰到门把手时候却犹豫了。如果他真上锁,来人推不开门,到时候服务员一来开门,那自己就成笑话了花旗犹豫这会儿功夫,章弛已经来到卫生间门口,抬手拧动把手推开了门。花旗急忙藏到门后,屏住了呼吸。章弛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进门时是背对着花旗,顺手关门后走到坐便跟前刚解开了裤子露出了鸟,突然察觉到什么,他一扭头,花旗赶忙冲他做了一个嘘手势。“嘘”第33章 床上厉害不逄帅出院后就回到了家里,父母虽然不身边儿了,但总归还有三个哥哥,三个嫂子对他也是多有照顾,养伤这几天里,他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至于洗浴城和车队事情,他都是交给王振那群哥们打理着。起初他是抱着能好好歇着心态家享受享受,可没过两天,逄帅家就待不住了,正巧这天章远带着章弛来家里看他,这还是逄帅头回和章弛碰头,哥几个聊甚是欢愉,立刻决定晚上出去喝两杯。喝酒地儿选铁东区一家特色东北菜馆里,算不上高档但也不赖,一群五大三粗老爷们围桌坐下,嬉笑怒骂,没事还挥挥拳头。逄帅今儿高兴,喝稍微有点儿多,从菜馆里出来,本就打着石膏腿是没办法迈动步了,到底是让王振和章远扶着回来。进了洗浴城大门,逄帅跟领班说了几句,去二楼包房找两个小姐上来,让大家都乐呵乐呵。谁料,这就赶巧碰见花旗包房卫生间里自我安慰了。章弛蹙眉盯着门后人,他全身赤条条,唯有一只手挡身下,看他脚边儿,那是洗浴城工作服。想到这儿,章弛抿嘴笑了笑,估摸着是洗浴城里小员工跑着来偷懒了。转念一想又觉着不对,谁偷懒还得把自己脱个溜光花旗紧张目光直视着面前正准备尿尿人,他对这个人有印象,是那天庄肴家门口遇到,章远堂哥,庄肴心底认准了好哥们儿章弛。“嘘”花旗示意章弛不要出声。章弛饶有兴致看了两眼花旗,随后回过头,伸手掀开坐便盖子,仰着头往里放水。花旗万万没想到,这人还真够镇定,想到这儿,花旗赶忙捡起地上衣服往身上套。这一动,倒是又把章弛目光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章弛看着花旗说:“你这里干嘛呢”花旗怔了怔,并未停下穿衣动作:“啊,我是想过来洗个澡,然后顺便这里睡一觉。”花旗宁愿胡编乱造一个理由,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跑这里来撸管。章弛莞尔,似乎不太相信这个理由:“这话说不老实。”“我说都是真。”花旗穿戴整齐,局促道:“章弛哥,你帮我个忙呗”章弛一怔:“你咋知道我叫啥”“我是”“章弛,你里面干嘛呢尿个尿得一小时”门外传来逄帅声音,瞬间打断了花旗话。章弛冲门外喊道:“肚子疼,顺便来个大。”“操,你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逄帅打趣道。章弛只笑不出声。“我说章弛,厕所里可没纸啊。”逄帅又吆喝了一声。章弛下意识看了眼纸抽,里面空荡荡,当真是没有一张纸。“王震,你去给章弛送包纸进去,别一会儿都干巴喽。”说完,逄帅和章远两人屋里笑不成声。说时迟那时,王震拿着纸巾到了门口,伸手敲了敲门:“能开门不”章弛扭头看着花旗,花旗赶忙双手合璧,祈求章弛帮忙解围。章弛勾起嘴角,伸手开门时将花旗挡了身后。王震诧异看着章弛:“你不是拉屎呢吗怎么起来”章弛莞尔:“还没出来呢,纸呢”王震把纸巾递了过去,章弛速关上了门。花旗松了一口气,小声说:“真是太感谢你了。”“光口头上感谢也太不够诚意了吧”章弛笑道:“没点别表示”“别表示”花旗多少有些诧异,挠着脑袋想了半天,灵光一现道:“对了,我是这儿搓澡工,等你有时间我给你搓个澡吧,我能做就这么多了,如果这还不行那我可没办法了,要钱我是一分都没有。”章弛被花旗话给逗乐了,勾着嘴角说:“行吧,有时间给我搓个澡。”话音一落,章弛作势要开门,花旗一怔赶忙靠门上说:“你干嘛”章弛笑道:“你不打算走啊一会儿来人多了你可就走不了了。”花旗颓丧道:“我也想出去啊,我怕这么出去会被我老板看到。”“没事儿,我替你掩护。”说着,章弛开了卫生间门,探出头往里面瞧了几眼,别说,除了能看到章远半个身子之外,其余人都被墙给挡住了。时机来到,章弛赶忙替花旗开了包房门,花旗二话不说跟耗子似得钻了出去。花旗门口用口型和章弛说了声谢谢,赶忙往电梯口跑去。站电梯口,花旗心里石头总算落了下去,深吸一口气之后等着电梯上来。花旗瞧着电梯数字慢慢增加,终于到了四楼,铃一声电梯门开了,花旗不等走进去,就被迎面几个人吓了一跳。“花旗,你怎么跑四楼来了”领班疑惑道。花旗吱吱呜呜半天:“啊我上来拿点东西,以前上来干活时把东西忘这边儿了。”领班左右瞧了两眼:“没事别往四楼跑,这也是你能来地方”花旗忙不迭点着头:“啊,我这就下去。”领班带着几个美女出了电梯,花旗则是等一旁,他们出了电梯后赶忙窜了进去。花旗进电梯时,领班还疑惑往里瞧了几眼,总觉着有点不对劲儿,他来不及多想,便带着那几个美女往包房走去。进门时,领班站门口说:“老板,人我带来了。”逄帅斜躺床上,章远盘腿坐他身边,两人正拿着一副扑克玩钓鱼,听到领班话后,逄帅吆喝道:“让人进来吧。”逄帅把扑克牌一扔,又说:“不玩了,没意思,还是找两个妞儿陪着来感。”几个美女进了包房,逄帅色眯眯瞧了几眼:“你们兄弟两随便挑,剩下给王振。”“那你呢”章远笑问道。逄帅跟着笑道:“你不用操心我,我这身上都打着石膏呢,玩起来也不自,就这儿躺着就成。”“那我盛情难却了呗”章远眯眼笑着。“没错,今儿谁推我跟谁翻脸。”逄帅瞪大了眼睛假怒道。章远耸耸肩下了床:“正好,我也有段时间没开荤了,你这儿还有包房没”“有啊,让领班带你去。”章远笑着走到章弛身边儿,笑道:“哥,你也挑一个吧,不然逄帅得跟你翻脸。”章弛抬手摸了摸鼻尖,笃回过身问道:“你这里有少爷没”“少爷”逄帅几乎和章远同时出声,诧异道:“章弛,你没事儿吧”章弛耸耸肩,无所谓道:“当然没事儿,好着呢。”“哥,你脑袋有病啊你啥时候喜欢男了”章远震惊度可不比逄帅少,怎么说他们两个也是堂兄弟啊。章弛丝毫不以为然把夹克脱了下来,回手扔床上,笑着说:“你们以为我进去这七八年是怎么过来不是靠玩男人,我还不憋死了”“我操,你别逗了行不,你里头那是憋没办法,现都出来了,你还要继续”逄帅厌恶道:“男人有啥玩,屁眼子就那么好艹”章弛伸了个懒腰,继续说:“这就跟溜冰一样,上瘾了就戒不掉。”章弛扭头冲逄帅笑道:“有没有,没有我就不玩了,给我找间包房睡一觉就成。”“德行。”逄帅舒展开紧皱眉头,绽放笑容对领班说:“花旗来了没”领班一愣:“来了,刚才我还电梯口碰见他了呢。”逄帅纳闷道:“他来四楼干啥了”“说是上来拿东西,以前上来搓澡时候忘这儿。”逄帅哦了一声没往心里去,跟着说:“你下去把花旗招呼上来,记着别说什么事儿,就说我找他。”领班点点头,回身出了房间。“逄帅,你真要把花旗给我哥玩”章远颇有兴致问。逄帅仰头笑着:“咋地,不行啊”“你不怕到时候庄肴找你麻烦”逄帅讥笑道:“他现没工夫找我麻烦,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去查一查是谁搞我们焦头烂额好呢。”章远听到这里收敛了笑容,严肃道:“你说这事儿是谁干呢”“不知道啊。”逄帅叹气道:“这人挺牛逼,等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我一定拆了他。”“你说,会不会是外地人啊”章远分析道。逄帅摇摇头:“不知道,对我和庄肴下手人看着都面生,也没准儿是外地窜进来呢。”“这事儿还得慢慢来,不过你往后得小心着点。”逄帅嗯了一声:“放心吧,我小心着呢。”花旗这会儿楼下澡堂子里惊魂未定,正准备捧着水杯灌两口,就听见领班门口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