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放下杯子跑了出去:“领班,啥事啊”“老板让你上去,说找你有事儿。”花旗点点头,跟着往电梯口走去。花旗估摸着逄帅找自己并非是发现刚才事了,如果所料不差,或许和辞职有关系。花旗出了电梯速到了包房门口,敲了敲门:“老板,我能进来不”“滚进来。”花旗嘎巴嘎巴嘴,推门而入,顺便眉开眼笑说:“老板,你找我啥事儿啊”再次和章弛碰面,花旗心存感激偷偷冲他笑了笑,章弛亦是如此。“找你当然是好事了。”逄帅四仰八叉躺床上,却突然挺着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哦yes、哦n ”花旗瞬间没了笑容,翻个白眼。章弛和章远同时看着逄帅,章远问道:“逄帅,你这是干啥”逄帅冲花旗抛了个眉眼:“没事儿,就是闹着玩。”花旗无奈道:“老板,你找我到底啥事没事我下去睡觉了,困死了。”“当然有事了。”逄帅从床上坐了起来,冲章弛说:“章弛,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洗浴城里活招牌,搓澡技术倍儿好,一会儿让他给你搓个澡,保证爽死你。”章弛笑而不语看着花旗。“对了对了,忘记和你说了,他和庄肴有一腿,医院那会儿,两人艹可大声了,整个走廊都是他两砸炮声音。”逄帅越说越不着调,搞花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章弛依旧笑着,伸手从床上拿了衣服说:“我去隔壁了。”花旗章弛越过身边儿时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听到逄帅说:“赶紧跟过去啊,给人家好好搓搓。”花旗没坑声,转身跟了过去。花旗跟章弛身后进了包间,章弛正坐床上脱衬衣,他睨了花旗一眼说:“去浴室把水打开,我过去洗澡。”“哦”花旗转身进了浴室。章弛脱光衣服后走了进来,花旗扭头瞧了几眼,视线自然落他腿上纹身上,那是一个阴阳八卦图案,纹身旁边,还有一条蜈蚣似得疤痕趴腿上,看上去狰狞令人生寒。章弛见花旗盯着自己身下看,很自然就想歪了,抿嘴笑道:“咋地,没见过这么大”“啊”花旗一愣,顺着他话看了过去,随后撇撇嘴说:“我可没注意过。”章弛浅笑,随后躺了软床上,他侧头看着花旗说:“那天庄肴家大门口时候,他身旁人就是你吧”花旗点点头:“嗯。”章弛抬起手垫脑后继续说:“你是同性恋”“对”花旗风轻云淡承认了。章弛眯眼看着他,笑道:“我和庄肴认识那么久,还不知道他也喜欢男人呢。”“他哪里喜欢男人啊,他压根就没喜欢过我。”花旗边试着水温边说。章弛诧异道:“那逄帅怎么说你们”“事情太复杂,我也不知道该咋说。”花旗拿着花洒凑近章弛身体:“这个水温合适”章弛点点头:“你觉着庄肴这个人怎么样”“很好啊。”花旗傻笑道。章弛跟着笑了:“床上厉害不”第34章 迫不及待庄肴床上厉害吗花旗瞬间回忆了前几次砸炮情形,每次至少三四十分钟,应该算是厉害了吧想到这儿,花旗不禁撇撇嘴:“我哪知道,又没人可以和他拿来比较。”章弛抿嘴笑了笑,随后笑容骤减,平静道:“你就和他一人做过”花旗瞄了他一眼:“嗯。”章弛叹了口气,慢慢闭上眼睛:“给我搓澡吧,逄帅说你技术好,让我领教一下。”章弛语气平淡,但传入花旗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有种挑衅意味。花旗从事搓澡工行业至今两三年,他对自己技术相当有信心,还真不见得多少能比过他。花旗用花洒打湿章弛身体,随后从工具包里取出澡巾,浸湿之后拧半干,开始仔细给章弛搓着身体。很多人搓澡是为了去泥,清洁身体,而有些人搓澡是为了舒缓神经,放松压力,所以,花旗给章弛搓澡时候并没费什么力气,也不见下泥,倒是章弛,花旗搓到他脖子时候,章弛笃睁开眼睛说:“这里不用搓了。”花旗吓了一大跳:“不搓就不搓,你眼睛瞪那大干啥啊吓唬人”花旗依葫芦,怒视着他。章弛不怒反笑:“没那意思,只是近脖子不太舒服。”花旗没接茬,安静替他搓澡,没多会儿来到身下时候,花旗用澡巾他纹身上搓两下,随后绕开旁边那狰狞疤痕。“没关系,你可以随便搓。”章弛开口说道。花旗怔了怔:“什么没关系”章弛笑道:“那块疤已经没事儿了,不用刻意绕过去。”花旗盯着他说:“你竟然知道我想啥够神啊。”“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章弛微微勾起嘴角,随后闭上了眼睛。花旗用速度把章弛两条腿搓干净了,伸手拍了拍他膝盖说:“前面搓完了,翻身趴着。”章弛嗯了一声,翻身趴软床上,双手垫下巴处,说道:“你叫花旗”花旗搓着章弛后背说:“嗯,花朵花,旗帜旗。”“真逗,我还是头一次认识姓花人呢。”章弛闭着眼睛说。花旗边搓边说:“这有啥稀奇,姓花可多了。”章弛闷声笑着。花旗撇撇嘴,紧接着摘了澡巾扔进了盆子里,之后又从工具包里取出精油,带上指套后往指尖上挤了少许,随后探入了章弛身后。就花旗指尖接触到章弛后身时,章弛浑身一凛,猛回过身一把攥住了花旗手:“你干啥”花旗瞧着章弛那怒不可遏模样,惊恐道:“我能干啥啊,给你按摩啊,不然能干嘛”章弛蹙眉道:“按摩还用按那儿吗”花旗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时代发展、社会进步,有钱人都学会了享受,再说了,我这精油可都是上等货,按完了特舒服。”花旗从章弛手中抽回手臂,点头示意道:“趴下。”章弛看了花旗几眼,没再说什么,老实趴了下去。“你说你啊,至于这么紧张吗我给庄肴和逄帅都这么弄过,他们都没你这么大反应。”花旗边说边把手再次伸进了章弛身后,抚摸着他褶皱,章弛身后毛有多点多,没多会儿就混成了一绺一绺。章弛仍旧有些不适应,皱着眉说:“以前没被这么弄过,所以”花旗呲牙一笑,抬起另一只手章弛屁股蛋子上拍了一巴掌:“你得学会享受,我看你应该也挺有钱吧”章弛勾起嘴角说:“你咋知道我有钱”“猜呗。”花旗砸吧砸吧嘴继续说:“我认识庄肴那会儿,就觉着这人特有钱,但有钱人都特抠门,我想你也差不多。”章弛笑了笑:“这你可说猜错了,我没什么钱,孤家寡人一个。”花旗嘎巴嘎巴嘴没说话。章弛逐渐适应了花旗节奏,紧皱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没多会儿,章弛开口道:“花旗,我求你个事儿成不”“求我”花旗笑了:“别逗我,我一个搓澡能帮你啥啊。”章弛笑道:“我既然开口你就一定能帮了这个忙。”花旗诧异道:“那你说来听听。”章弛沉默半晌:“明儿帮我约庄肴出来吃个饭吧,和他好几年没见了。”“就这事儿啊”“对,就这事儿。”花旗抽回手臂,摘了指套说:“没问题啊,不过你得给我报销车费,我从这儿到他家可远了,来回至少五十块钱呢。”“没问题,我给你一百,剩余五十当你跑腿费了。”花旗撇嘴道:“我就说有钱人都抠门吗。”“怎么嫌少啊”花旗呲牙一笑:“怎么会,五十就五十吧。”花旗盆子里洗了洗手,拿出一条干净毛巾擦着:“你咋不自己去找他呢”“说了你也不明白,就当我不想回向安区吧。”章弛轻描淡写说着。花旗点点头:“搓完了,起来自己洗个澡回屋睡觉吧。”章弛从软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别说,被你这么一搓还真挺舒服,全身都感觉轻松了。”“那是,我搓澡技术好着呢,要换了以前,你这一套下来至少五百块钱。”花旗沾沾自喜道。章弛笑着岔开双腿,身体向后倾斜,仰着头说:“花旗,你是零吧”“啊”花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章弛已经站了起来,逼近花旗时身下二弟已经硬了起来。花旗涨红着脸倒退几步说:“唉唉唉,你这是干啥啊”章弛低头笑道:“我能干啥,想艹屁眼了呗。”“对不起,本浴池有小姐提供此项服务,你找她们吧。”花旗慌乱中开始收拾工具包。章弛不以为然,反而继续逼近,靠近时,章弛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砰一声,包房门被踹开了。章弛隐藏了原有表情,冷着脸看着卫生间门。也就此时,卫生间门也被踢开了,王振扶着逄帅站门口,逄帅吊儿郎当道:“哟呵,准备提枪上阵了”章弛勾起嘴角:“对啊,你要不来估计这会儿都进去了。”逄帅玩世不恭道:“艹,我以为都玩上了呢,还打算过来看个现场直播,看来来太早了。”说着,逄帅迈着打着石膏腿走了进来,扫了眼背对着自己花旗说:“别玩了,我整了一桌麻将,陪哥们乐呵乐呵去。”章弛原有欲望被浇灭,低头看了眼软掉二弟,不疾不徐道:“你就为了个麻将,也好意思来破坏我好事儿”逄帅呲牙笑道:“我这不是心急吗,赶紧穿衣服,我隔壁等你啊。”说完,逄帅又看了眼花旗:“花旗,你搓澡技术越来越差了,这么久都没搞定”花旗捧着工具包转过身,苦笑道:“我早完事儿了,可是”“完事儿还不滚蛋,楼下那么多客人,你就跟着偷懒是吧”逄帅骂咧咧道。花旗一缩脖,连忙说:“我这就下去。”逄帅让到旁边,待花旗从身边经过时,抬起没有打着石膏那条腿照着花旗屁股上踢了一脚:“艹你大爷,让你偷懒。”花旗捂着腚赶忙跑出了包房。逄帅见花旗跑远,笑着回过头说:“这事都怪我,让哥们扫兴了哈。”章弛无所谓笑着,拿过浴袍套身上说:“逄帅,你是不是对花旗有意思啊”逄帅一愣:“咋可能,哥们喜欢女。”章弛不屑争辩,转移话题道:“我明儿约了庄肴吃饭,你要不要一起”逄帅想了想:“成啊,反正我们早晚也得碰头,不如就明天吧。”逄帅伸手拦住章弛:“别说没用,咱先搓麻去。”章弛任由逄帅推着出了卫生间,慢悠悠往隔壁走去。花旗下楼回到男澡堂时,里面已经没有客人了,自己随便冲了个澡就上了床上,他翻来覆去回忆着刚才发生一切,他还真没想过除了庄肴之外,还会有人想和他他没办法继续往下想,翻身趴床上,赌气似睡了过去。第二天中午,花旗跟领班请了个假,随后赶往了庄肴车队。直到下车时花旗才想起来,昨儿走太急,忘记跟章弛要车钱了,这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花旗生着闷气进了车队大门,一进院儿,正巧看到庄肴从车底下爬出来,手里拿了个扳手,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油渍。庄肴看到花旗微微一怔:“你咋来了”花旗呲牙笑道:“想你了,所以就来了。”庄肴皱着眉从兜里掏出烟叼嘴上,点燃后左右瞧了花旗几眼:“你咋又穿这么少不怕冻死啊”花旗吸了吸鼻子:“没事儿,今儿比昨天暖和多了。”“去宿舍等我吧,我手里还有点活。”说完,庄肴把半截烟扔进了雪堆里,呲一声灭掉了,随后他再次钻进了车底下。花旗并没有听他话去宿舍里待着,反而蹲他身旁,探头往车底下看:“哥,你不是老板吗咋还自己修车”“人手不够,再说了,我也闲不住。”庄肴拿着扳手车底下左拧右拧几个来回。花旗嗯了一声,接着说:“哥,我昨儿浴池碰到章弛了,他和我说,想约你今天晚上吃个饭。”“他是和章远一起去吧”庄肴轻声问道。“嗯,昨儿来时候喝了不少酒。”庄肴叹了口气,从车底下爬了出来,坐地上说:“一早就猜到了,不过没想到这么,那行吧,我回宿舍换身衣服咱就出发。”花旗起身跟庄肴身后回了宿舍。宿舍里倒也暖和,庄肴不管不顾脱了大衣,一身汽油味熏花旗直皱眉:“哥,我去给你打盆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