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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看不出小宫女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满心迷惑。现在秋阑宫上下都知了王爷的心思,虽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过,却也为之开心。况二人也的确相配得紧,而且王爷似乎也没有“犯病”的迹象,莫非这就是他的“命中注定”只可惜苏锦翎还蒙在鼓里可是刚刚在来的路上却听人说王爷带了她似是往静香园而来。莫非是王爷终于耐不住了要表明真心莫非二人已经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明了心意毕竟王爷对她可谓一往情深,此番是游园以加深感情促进了解吧静香园足够僻静,正好让他们卿卿我我。自家王爷还真是与众不同,竟不急着娶了回去。也是,这事再怎么急也得等皇上回来,到时皇上赐婚清宁王大婚,那应是帝京空前的盛事了吧到时娘娘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病怕是就好了大半她越想越美,一路疾行,只等着撞见二人鸾凤和鸣鹣鲽情深好回去说给娘娘让她开心开心,可这俩人怎么好像在打哑谜,结果弄得她一头雾水那二人“眉来眼去”的较量了半天,终于各自垂下眸子,不过看王爷笑得灿烂,应是获胜一方。。她暗自摇头,这男女之间的事还真是令人费解啊。当夜,苏锦翎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穿行在白雾之中。雾气茫茫,难辨方向。她不知身在何处,只能不停奔走。亦是呼喊,可那声音似乎只落在耳边。她累了,跌倒在地,却好像踏下云端,只一瞬,忽然落入白雪纷飞中。细看去,那哪里是白雪,分明是一片琼花林,而周遭依然萦着尚未散去的薄雾。落英缤纷,掩映着一架淡紫的秋千。无风,那秋千却兀自轻轻摇动,发着古老的哀叹。。她缓缓向着秋千走了两步,忽然落花迷眼。待花雨稍歇,却见秋千上多了个穿碧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低着头,似是若有所思,轻纱的裙摆轻盈飘舞,拂过秋千下的茸茸细草。旁边有一男子长身玉立,着一袭白种泛蓝的长袍,如冰似霜,一手撑着秋千,那秋千便低声吟唱。看不清那二人的面貌,只觉此情此景如梦如幻,分外动人。不知是谁在耳边说了句“这秋千一旦坐上去,便会终生为情所困,你可愿意”那女子依旧低头沉思,却听那男子沉声道:“本王何惧如此即便如此,亦是心甘情愿”心下一动,忽然花雪纷飞,迷了那一双神仙般的男女。待缤纷落尽,却是身处一潭幽水之边,四围假山环绕,空旷清幽。移目潭中,但见碧波幽幽,却是深不见底。心下奇怪,以往来这漱玉泉总能清晰看到游鱼细石,今日怎么随手拾了石子丢在潭中,只听“咚”的一声轻响,石子没入,却无涟漪。不禁好奇望去波平如镜的水面竟浮着一抹淡色,那淡色愈发清晰,终化作胜雪白衣。心底一震,未及回头,已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回来了”她猛的睁开眼睛,却只见一片夜光。心依旧欢跳难止,睡意全无。虽知是梦,然而是那般清晰,他惯有的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仿佛真的就在耳边,她甚至能感到他洒在耳际的清冷中携着一丝柔暖的气息。翻身坐起,望向窗外将近满月,月光将小院照得煞是明亮。树影花影明暗氤氲,于风中轻喃。空气中弥漫着如柔浅月光般金色的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竟好像嗅到熟悉的淡淡的甜香。心里不知为何悸动难安,再也坐不住,只披衣下床,蹑手蹑脚的推了门,待出了听雪轩,方疾步往静香园而去。她清楚,她不过是做了个梦,却是无法遏制的要去看一看,虽知必会收获一场失望,可是她躲在灌木丛中,透过枝叶缝隙紧张的等待夜巡的侍卫齐齐走过,方移步出来,踏上一条更为僻静的小路。129我回来了树影瞳瞳,于地面洒下明暗交错,夜风幽幽,将那交错轻轻摇晃,颇显诡异。有鸟儿梦中呓语,有小虫暗处低吟,有辨不清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仿若追随身后,还有看不见的东西不时扑打在脸上却是顾不得害怕,也不觉得害怕,她何时这般勇敢了她所要去探求的只不过是个梦,是个梦啊夜幕下的玉秀山空旷清幽,月光浮动中的漱玉潭静谧幽深。风徐徐而过,垂在裙侧的腰带翩翩起舞。心就这般静了下来,目光掠过四围静寂,方慢慢移向潭边。她在潭边站了好久,虽知那是一个梦,也笑自己竟会对梦认真,然而最终仍忍不住的望了过去果真,只是一片幽深,连鱼亦隐到罅隙间睡觉去了,这样的深夜,只有自己才会傻乎乎的来验证一个梦。虽则如此,却未有离开之意,只定定的望着那波平如镜的水面这一切果真如梦中一样,只少了天上有云飘过,于潭边探出一抹淡色,又缓缓向潭中移去。她正盯着水面浮光发呆,忽觉那云竟是停了好久。心下诧异,目光稍移心猛的一跳。伴着一声叹息,一双臂自身后环过腰间,有淡淡的甘甜之香漫入心底。那清冷中携着一丝柔暖的气息洒在耳畔,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我回来了”仿若水面浮光,梦与现实在来回交错。初夏夜间的风氤氲着温凉,却是冷了她的指尖。环在腰间的臂紧了紧,凉凉的吻细碎的点在鬓间:“不是梦”语气温柔,似是在劝慰她,又似是在提醒自己。待她终于望向身边的人时,眼前已是蒙蒙的水汽,竟让她看不清那双冷锐的眸中此刻是否有她渴慕的温情。却是觉得他的唇覆了上来,吻住她的眼,将那泪花吞入口中,又缓缓下移,一点一点的碰着她的唇,舌尖勾画着她的战栗,无限爱惜,无限思念,忽的探进去,化作无限缠绵,又转作攻城掠地般的暴风骤雨,只吻得她心念顿止,呼吸顿止,人亦变得飘忽,却有一双臂紧紧的拥着她,似要将她揉碎融化,似要将她嵌进身体里,相依相伴,永不分离。还有什么委屈,还有什么埋怨统统在这一刻,化作满腹柔情。“想你”在偶尔的空隙间,他如此说道,声音已是嘶哑,仿佛烈火炙烤,连那呼吸亦变得炽热而急促,那贴紧她胸口的心在隆隆跳动,让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跟着震颤。他狠狠啜饮着她的甘甜,无限不舍,无限流连,终听得她喘息混乱,于齿间逸出一声轻吟方才猛的放开了她,却依然抱得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不翼而飞。“我想娶你,天天和你在一起,锦翎,答应我”她亦是泪湿两腮,她何尝不想与他在一起可是“我把你安置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派人保护你”心中酸涩,她只能这么见不得光的与他守在一起吗“这一路上,我只想着你,不停做梦,梦到你被人抓走了,却看不清那人模样”怀抱更紧:“下次若是随皇上出巡,无论如何也要带上你,即便是看着也好,我便放心了”叹了声,忽又笑了:“就知道哭,也不说句话。说,想我了吗”她躲过他意图抬起她下颌的指,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轻笑,叹了口气,俯唇在她耳边:“锦翎,我好喜欢你”满心的爱意思念就在这一刻化作一声委屈与感动的嘤咛,却恨他害自己哭出了声,一口咬在他肩上,却是极轻极柔。他便回了她一口,却是含住那小耳珠不肯松开,直痛得她又捶又打:“坏人赖皮”他大笑,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坐在山石上,拢了拢那有些散乱的青丝,长指勾起她小巧的下颌:“让我看看,这阵子是胖了还是瘦了”那眸子一改往日的冷锐,只有满满柔情,水面折来的光碎碎的点在他眼中,仿若夜空繁星般璀璨,而那点点簇簇间,盛着一双小人儿,是她,只是她心底暖意漫溢,如静水涟漪。他唇角一勾,揽过她,在那眸上吻了吻,那双雪色的人影便缓缓隐入同样的繁星璀璨中。竟是这般吻不够,抱不够,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再无分离。“我这一路上只是在想,怎样能把你折得小小的随身携带,喜欢了就拿出来看看,不喜欢就”有谁知道冷面冷心的煜王竟也有这般孩子气这般异想天开的时候捉住她捶过来的小拳头,柔声道:“刚刚我同你说的,你可是愿意”她避开目光,头枕在他肩上:“皇上就许你这么回来了”知她心里矛盾,也不再追问,只是暗自叹了口气:“府里出了点事,自然是要回来看看”看着她的满脸疑虑,自是知道对于他府中之事她目前仍是一无所知。这丫头,怎么可以如此漫不经心不过也难怪,如此重大事件的确需保密再保密,即便顺着“墙缝”透出去,有些人仍旧要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内里却在幸灾乐祸,只巴巴的等他回来,看他是如何表现他是该震惊还是该愤怒抑或是淡定如常呢冷笑。“我不在的时候都做了什么”他斜靠在山石上,揽她在胸口,让她偎得更加舒服些,一边揉捏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似是极自然的问道。做了什么除了发呆还是发呆,除了想他还是想他,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这几日严顺见她脸色不好便不再支派她,只让她在听雪轩养着,若是真要寻出个特别,怕就是“没做什么。贤妃娘娘不在宫里,我们都觉得空落了不少”“这话可是拿来讨好我的”“讨好”“可不是贤妃娘娘可是我的母妃,也是你未来的”脸红挣扎,却是被他搂住,咬她的耳朵:“难道不是”“人家实话实说,你却”“我说的就不是实话了”“不理你了”“理是不理”舌尖轻搅她的耳珠。她咬牙,力争无视那痒麻之感。“理是不理”唇已移至耳下颈间,缓缓下滑酥麻愈烈,伴着他逐渐沉重炽热的气息,她的心跳开始不听话的加速。“理是不理”他的声音已是微带沙哑,又因她的倔强而恼火,不禁略使了点力,唇齿相吸“你”她费力去推他:“你又要把我的脖子弄成那个样子”“哪个样子是不是这个样子”他的唇开始在她颈间恣意漫游。她急了,现是初夏,衣衫单薄,且领缘颇低,万一“放开我”“现在后悔了晚了”手也开始蔓延欲念。“赖皮”“就赖皮,你能怎样”谁能承想一个冰冷凌厉的煜王背地里竟是这个样子气急,张口就向他颈子咬去好,既是如此,我也不让你好过他身子猛的一震,狭眸对她,面色骤然变得严峻:“我不得不告诉你,你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未及她反应过来,口已封住她的呼叫,手上力度加大,恰如燃起一团火,竟撕裂了那薄罗抹胸,顺着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一路向下指忽的一滞:“这是什么”她终于得空喘息,却知他指尖碰到的恰是那左肋下的伤。伤口早已不再疼痛且正在愈合,她只每日上了药,不再拿纱布裹缠。他的指徐徐的围着那伤口打转,温度渐冷,眸子亦现出冷意,却不看她,只似无意问道:“这是怎么弄的”她脑筋在瞬间转了千百个来回。她可不是愿意忍辱负重的人物,一想起那日的事就恨不能把宇文玄晟揪出来痛扁千百个来回,再上老虎凳,灌辣椒水,往手指尖里扎竹签可这是在宫中,而且整个天昊除了皇上就只有他权力最大,且皇上出巡,令其监国,他便成了天栾城里掌握生杀予夺大权之人。宇文玄苍虽是王爷,她亦是想过让他替自己出这口气,可他是有远大志向的人,且朝堂上关系错杂她亦略有所闻,万一因了自己有些时候,一件极小的事便会影响大局,而且听说太子那日似是服用了香魂散导致神智混乱于是心思翻转了千百个来回也只是一瞬之间。她咬了咬唇:“不小心跌了一跤”这跤跌得很有水平他唇角微勾,冷意森森刚刚她的心跳可是有一瞬间的停滞,难道她自己没有发觉“就是在这,跌倒时不小心撞到了石头上”谎言的技术含量开始上升,看来她也不是钝得无可救药。“你也知道我一向穿不惯这步青云”难道她不知道什么是过犹不及若是止于上句,他或许就信了。然而他又怎可轻易相信这伤口虽愈合得不错,然而明显不是撞击所致,且即便是用了上好的疗伤圣药,可刚刚因了撕扯,竟又有血点点渗出,应是毒物所致。130梦里情真狭眸微眯,收了手,将她的衣襟整理一番,小心抱住:“这药不错,似是冰雪优昙”冰雪优昙是三年前南越使者奉上的疗伤方子,原是几百年前天昊的一位奇人所制,为宫廷御用药物,却因明皇长子早丧,明皇伤心之下将此药方并余药皆陪葬于皇陵,后皇长子尸身随同此方一起失踪今得了方子,御药房重新配制,又加多次试用,方于去年正式定为皇家御用药。他曾送她治疗脚伤,现在她怎么会有她亦是知此药贵重,只道:“是瑜妃娘娘赏的”即便她不说,他亦知道定是出自秋阑宫,好在她没有说谎。瑜妃娘娘秋阑宫宇文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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