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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菜了,待会切到手怎么办”贺沉眯眼打量着她神情恍惚的样子,薄唇微微一抿,转身时丢下一句:“你已经洗了四遍了,再洗该破皮了。”“”午饭刚吃一半阿爵就走了,温晚听贺沉提起才知道与他养女有关,小丫头正是叛逆的年纪,时不时就要给阿爵惹点麻烦事儿出来。他们两人离开才不过半天,管家这就打来电话,说:“小小姐把男孩子给领回家了。”难怪阿爵走的时候一张脸铁青吓人,平时总是面无表的男人,那一刻看起来还真是可怕。餐桌上顿时又只剩下温晚和贺沉,两人自从厨房的对话之后,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贺沉一直不和她说话,温晚也不知道要主动说什么,其实他们之间一直没什么太有意义的话题。好不容易煎熬着吃完饭,温晚准备去刷碗,贺沉忽然走过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此时静谧的宅子里只剩他们俩,连空气中似乎都浮满了躁动和不安分。温晚心跳如鼓,瞪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贺沉也回视着她,直接往卧室走:“我很困,陪我睡会。”她被他放在床上,这是张老式的雕花木床,周边还带着厚重的帷幔。这种旧宅子窗户很高,阳光正浓,从温晚的角度看过去,蓝天白云倒成了他身后最好的陪衬,将他逆光的五官映照的更加俊逸帅气。他俯身下来,嘴唇轻轻贴上她的动情地吮吸着,温晚指尖一颤,也慢慢地阖上眼。两人安静地在一大片明晃晃的阳光里接吻,气氛好的不可思议,这种感觉不只是温晚,对贺沉来说也是从未感受过的。他这次没做别的,大概是真的困了,吻着吻着忽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压着她。温晚慢慢地睁开眼,见男人黑密的睫毛安安静静地垂落着,呼吸渐渐平缓,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她小心翼翼地将人弄上床,又给他拉过被子,准备起身时又被人拦腰截住:“躺着。”他没有睁眼,语气还是霸道的不容反驳。温晚只好又重新躺回去,贺沉从后面抱着她,两人侧身而卧。他埋在她肩窝里,舒服地叹了口气,又深深嗅了嗅,这才似梦似醒地低喃一句:“你身上好香。”温晚轻咬嘴唇,什么也没说。贺沉的气息清浅地洒在她裸露的一截颈子上,这男人沉稳的心跳就在她身后,一下下好像都撞进了她心底,和她的心跳渐渐合成同一拍。温晚回想和贺沉相遇后的点点滴滴,她承认自己心动了。她已经二十八岁,早就过了为爱轰轰烈烈的年纪,当遇上这样一个出色却又危险的男人,会犹豫退缩都是情理之中。可是显然地,这男人手段太高,根本不容许她有一点点想逃的意思。正在胡思乱想,温晚忽然听到身后的男人很轻地说:“连顾铭琛那样的人你都给他机会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试试。你在怕什么”温晚攥着被角,所有震动地不安的情绪都悄悄发泄在这个动作里。贺沉将她翻转过身,对上她惶然的双眼:“你敢保证,别的男人一定比我好”温晚一双乌黑的眸子剧烈紧缩着,她和贺沉看着彼此,似乎一眼就读懂了心里所想。贺沉伸手将她耳边散落的细小绒发拨开,轻轻地笑了一声:“你躲我,难道不是因为动心了”温晚沉默着,最后点了点头:“我承认,我开始喜欢你了。”贺沉微微挑眉,说真的,他有些意外,以为这个女人会继续装傻的。温晚想了一会说:“我不是小姑娘了,所以玩不起。”贺沉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像贺沉这样的人,许多话她不说对方也能读懂的,就像他非常清楚要如何捕获她一样。贺沉伸手把她抱得更紧,笑着闭上眼:“好,我睡醒给我答案。”“”这不是耍无赖吗这样一个简单的下午,两人只是安安静静地相拥而眠。等温晚醒的时候发现贺沉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掀开被子下床,然后在院子里见到了贺沉。贺沉正坐在一把小竹椅上,他身材高大,而且一双腿非常笔直修长,这么看其实有些滑稽,可是温晚却笑不出来。因为贺沉正一脸认真地盯着院子墙角处的涂鸦欣赏。那些是她童年唯一的乐趣,小时候没有玩具,奶奶的条件也没好到给她洋娃娃或者彩笔。她只能拿小木棍削尖了头,在墙上费劲地画自己幻想的世界。那些幼稚地可笑的小心思,全在上面。温晚连忙走上去,红着脸拦他:“没什么好看的,别看了。”贺沉的视线慢慢从她碍事的双脚移上来,他坐、她站,自然就得仰视她。男人沉静的眼底带着一丝笑,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表扬她:“画的很棒。”温晚更加羞赧,伸手去拖他起身:“我们该准备去舅舅家了。”贺沉不起身,干脆轻轻一扯就把人抱到了膝盖上,坏笑着逗她:“尤其这个,和我还挺像。”他指了指角落处的小人,那是她十岁那年,听了白雪公主的故事时悄悄描画出来的。英俊的王子其实并不英俊,白雪公主也只是个扎小编的臭小孩儿,可是贺沉说那个王子像他。贺沉瞧着那副画,最后蹭了蹭她的鼻尖:“如果以后跟我,我会给你想要的全世界。”这是色诱不成改利诱了吗温晚胀红了脸想从他腿间起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甚至低头含住了耳垂,含糊地说:“还没见过你撒娇,做一个瞧瞧。”温晚半晌才憋出两个字:“不会。”贺沉略一沉吟,居然赞同地点点头:“也对,都二十八了”温晚直接朝他下巴咬了一口,贺沉居然还嗤嗤地笑起来:“生气了其实我就喜欢你这样年纪老一点的。”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低哑声音说:“年纪大的,有经验。”温晚被他气坏了,用力戳他胸口:“你比我还老呢,老流氓。”贺沉握住她乱点的小手,将那只葱白一样的食指就含进了嘴里,探出舌尖细细地卷住舔弄。温晚全身就跟过电似的,急忙抽回手,一张脸红的比中午那个小西红柿还要艳丽。贺沉心情大好地盯着她,笑的一双好看的眼眸地微微眯了起来:“我会给你时间继续了解我,但是温晚,别让我等太久,我耐心不好。”这次温晚回家变得异常风光,因为多了贺沉,贺沉无论外貌还是气质,在人群里都异常抢眼。去了舅舅家,琳琳见贺沉之后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还悄悄把温晚扯到一边:“姐,姐夫原来这么帅啊”温晚瞧了眼贺沉,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是事实。贺沉和舅舅舅妈聊天,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我听说舅舅腿不好,听说这个效果还不错,您先试试。”温晚注意到这是早上阿爵拿进屋的东西,没想到贺沉是提前准备给舅舅的,而且他居然连舅舅腿有旧疾都知道温晚心情有些复杂,这个男人明明被外界传成那样,可是做出的事却总让她震惊和感动。琳琳在一边直感叹:“好细心啊,姐,你也给我找个这样的呗。”舅舅和舅妈没什么文化,可贺沉一直非常耐心地陪他们说话,期间还说起了爸爸那场意外。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舅舅提起来依旧疼不住唉声叹气:“我姐夫这个人我了解,别说杀人,就是杀只鸡他都下不去手。他这人心太善,不然怎么会当初自己家里都紧巴巴地,还敢把那点积蓄都拿出来借给你爸做生意呢,就是太实诚了。”贺沉这时候还被当做顾铭琛,听他说起这些也滴水不漏地微微点头表示赞同。舅舅抽了口烟,又说:“而且这事太奇怪了,怎么人才被抓进看守所就出事了,还被说成是自杀,看守所不是应该戒备森严吗”“是不是发生什么灵异事件了”琳琳多嘴地插了句嘴,舅舅狠狠瞪过去:“就说让你多读点书,这世界有鬼神之说吗”温晚注意到贺沉听得非常认真,好像对父亲这件事很感兴趣一样,这时候见舅舅被琳琳的话给拉偏了,还一脸严肃地追问:“后来呢”“后来啊,”舅舅把烟蒂捻灭,双手搓了搓面颊,“看守所也给不出个确切的说法,而且有医检证明说是自杀,我们平头百姓还能怎么着。”贺沉若有所思地垂下眼,黑沉的眸底似乎有什么缓缓流动。“好好的一个家,也就这样散了,我姐这些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小晚的命也苦,没爹没娘的,不过她妈估计回来过吧”舅舅说着抬了抬下巴,朝温晚的方向点点头:“就她手上那只表,八成就是她妈留下的,当时是在墓地上发现的,还有一个装钱的信封。除了她妈还会有谁给她钱啊,而且那会看到有个女人的背影”贺沉看了眼温晚,视线很快就挪开了,可温晚总觉得贺沉那一眼挺严肃的,甚至有点陌生的感觉。吃完饭温晚是被贺沉给扶回去的,她被灌了大半杯白酒,开始还不觉得,过后脑子便有些昏昏沉沉的,双腿也不听使唤。后来走了一段路贺沉干脆蹲下身:“上来。”温晚看着他宽厚的脊背,心中生出几分恍惚,好像顾铭琛伤害她的,在贺沉这里全都得到了弥补。就像她曾经那么羡慕顾铭琛背纪颜的感觉贺沉见她发呆,不耐烦地低斥一声:“还是要抱的你自己选。”温晚趴在他背上的时候,鼻端全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脸颊贴在他颈间还能嗅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味道,很好闻,清爽又干净。她闭着眼,借酒劲喃喃道:“其实,你看背影还挺像他。”贺沉脚步微微一滞,没有发火,反而不屑地笑出声:“谢谢,自认人格魅力长相都比那位高上许多。”温晚低声笑了笑,脸颊轻轻蹭着他脖颈:“不要脸。”贺沉被她嗤嗤的笑声逗得心痒难耐,偏偏冰凉的颈间也全是她温温热热的小脸留下的余香和温度,他咬牙忍耐着,等到了温晚家老宅门口,就一把将人丢在门口:“开门”温晚见月色下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眯着眼找钥匙,一边嘴里还委屈地骂了句:“脾气真坏。”贺沉见她半天都没把钥匙插进锁眼里,伸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她的,轻轻一转门就开了。温晚想回头说谢谢,接着身子一软就被人推进了门里。身后的门有些生锈了,即使隔着衣物可是贴上去还是不舒服,温晚盯着面前的男人,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干、干嘛”贺沉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调笑:“除了干你该能干什么”“温晚。”贺沉认真地看着她,收起玩笑的口吻,一手倏地箍住她发软的腰肢,接着在她粉嘟嘟的下唇上咬了一口,“用你这里,好好看看我。”他的手轻轻按住她心跳加速的部位,然后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温晚没有再拒绝,或许是酒精能让人变得诚实大胆,或者是贺沉真的给了她迈出一步的勇气。她此刻脑子有些晕眩,就更加想做些让自己彻底疯狂的事情。两人疯狂纠缠着,贺沉吻过她无数次,这次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温晚依旧是稚嫩青涩的反应,可是她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软软的小舌头和他厮磨在一起,甚至吸住他的,笨拙地吮着。贺沉松开她时都有些意犹未尽,一手摩挲着她发烫的小脸,矮身把人抱了起来。温晚趴在床上,衣服已经被他温柔地褪了一大半,雪白的脊背被男人一点点欣赏着,昏黄的光线营造出不一样的气氛。她紧张的闭着眼,感觉到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慢慢抚摸上来,轻柔地、深情地一寸寸摩挲着。所有神经末梢都变得异常敏感,温晚呼吸越来越重,牙齿将唇肉咬的快要渗出血来。他的唇落在上面,仔细地亲吻着,然后在她蝴蝶骨上长久流连。温晚都快喘不上气了,接着感觉他濡湿的舌尖这才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是布料细微的摩擦声,接着,他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小晚”他低声唤她,搅得她一颗心全都乱了。结实的身躯坚硬而热烈,这是男人的身体,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两人几乎赤城相贴,下一秒,她被他用力翻过身、第三十章男人的眼漆黑如墨,温晚在他幽深的瞳仁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他安静地俯视着她,视线渐渐下滑,最后停在了她此起彼伏的两团嫩白之上。那里早就被他解开了束缚自由呼吸着,可是起起伏伏的频率,足以看出她此刻有多紧张。贺沉低头安抚地亲她,眼底净是笑:“真的这么害羞”在他看来,这或许是女人在床上的一些小伎俩和小情趣,譬如温晚骨子里就是传统刻板的女人,所以才每次都是木讷笨拙地不懂讨好。不过这些都没关系,以后可以慢慢教贺沉从没这么耐心过,从她修长的颈线一路吻下来,尖瘦的下巴、漂亮的锁骨,每处都极其耐心地逗弄着。温晚的呼吸越来越乱,看他的眼神也好像蒙了一层雾霭,那样子倒是让他受用极了。贺沉一手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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