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带着她圈住自己的脖颈,另一手缓慢地搓揉着她白的晃眼的胸房。她这里非常漂亮,上次在车厢里看不分明,这时候瞧着色泽都诱人的很。都结婚了,居然还像只小蜜桃似的。贺沉轻轻拨弄着曾经被自己含住蹂躏过的那两粒小樱桃,这女人很敏感,随便摸几下就不住发着抖。他好像捡到宝一样,情不自禁地又低头吻她。温晚耳边几乎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两人之前虽然也亲热过,可那时只想着逃避和挣扎,这会儿被他专注地耐心地挑逗,很快就觉得嗓子发干,那种干渴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出来的。贺沉舔着她的嘴唇,手指慢慢在她底裤外按压着,指腹很快就沾了一小片湿意。他微微瞧她一眼,眼底像是积了一湾春水,小模样也更加勾人。他也喝了不少,这会脑子里只剩这件事再没别的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就躺在自己身下眼巴巴地渴望着他,不好好表现实在说不过去。贺沉哄着她将她完全褪干净,天冷的厉害,他拉过被子将两人牢牢裹在一起。两人身下贴的很紧,那种粗粝的质感让温晚胆战心惊,他眼底含笑地俯视着她,手已经不安分地试探着她未被挖掘的神秘入口。她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喉间也渴的厉害,干脆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贴上自己的唇。贺沉配合地低头,还哑声教她:“舌头伸出来。”温晚有种眩晕的感觉,像是缺氧,又像是浮在云端。正在她茫然地微微合着眼时,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感,那种疼尚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异物入侵的感觉太难受了。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她不自觉地想弓起身子,本能地推他胸口,嘴唇却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他居然就这么莽撞地进来了温晚想骂人,额角的青筋都一抽一抽地跳动着,那感觉太难受了,到底谁说做爱的感觉很棒来着。贺沉也隐约觉得不对劲,她明明分泌良好,可这反映他撑起胳膊打量她,还在不容置喙地往前挺进着,可是里边儿的触感太奇妙了,好像一张热乎乎地小嘴在咬着他,越来越紧。温晚飞快地将脸扭到一侧,可一张小脸陡然间苍白如纸,眉心也深深打成结。贺沉这个年纪了,总归是有些经验的,这女人内里深绞,吸的他差点就射了。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头来直直对上自己的双眼:“你”温晚眼角有透明的泪珠,脸颊处还沾了几缕碎发,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他的心脏蓦地一紧,艰涩地挤出一句:“你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任谁都觉得不可思议,谁会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女人,并且曾经与她的丈夫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此刻居然还是处贺沉觉得自己此刻,无论心情还是表情都复杂到难以形容。他紧紧攫住她一双闪躲的双眼,心里隐约有些期待。其实在这种事儿上他没有所谓的“初夜情结”,可是此刻,居然无比期待她肯定的答案。温晚难堪地和他对视着,几秒后才非常小声地说:“很难相信吗”贺沉看着她尴尬的神情和游移的眼神,胸腔处忽然有股满满胀胀又热切的情绪奔涌着。他怜惜地吻她眉心,手指寻到她花心凸起的小嫩芽,技巧地捻动着。“这是我唯一一次对顾铭琛心怀感激。”他轻声在她唇间呢喃,像是深情的爱人,眼神满是疼爱之意,“谢谢他将你完整地交给我。”就冲这点,以后也会手下留情让他输的不那么难看一点,当然这话他肯定不会对温晚说的。温晚本来还酸痛的部位,很快被他搅弄得泥泞不堪,然后更深地容纳住他此处见博客。温晚全身都湿透了,感觉有大滴的汗珠从下巴上低落,最后渗透进身下的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一阵狂风暴雨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还在她身体里,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人身上都黏腻腻的很不舒服,温晚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体力能有这么惊人,可是她实在太累了完全不想动,而且某处疼的厉害。贺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温晚发现他那里依旧还很精神,斗志昂扬地,刚才翻身的动作带起一阵摩擦,她浑身止不住地又是一阵轻颤,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放我下来。”“你喜欢在下面”贺沉睁开眼,黝黑的眸子情欲未退,看起来性感极了。温晚还有些耳热,被他一说急忙移开眼:“滚蛋,热死了,先松开我。”“哪里热”贺沉的笑像是从胸腔深处传过来的,发烫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接住搂住她肩膀又将人压近自己一些,“你里面更热,要不要自己摸摸”温晚刚才整个过程中已经快要被他说的流氓话给羞死了,干脆低头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装死,又气不过,直接张嘴咬了他一口。那力道还是和从前一样,一点都不心软。贺沉箍着她的腰就直接把人给提了下来,他狠狠瞪着她,故作凶狠道:“信不信我再收拾你。”温晚这会腿都还酸呢,红着脸摇头,又点头:“信。”贺沉挑了挑眉,虽然这女人二十八了,比起以前他认识的很多女人都算不得年轻,可是看她做出这副受惊的表情居然也不觉得别扭,还挺享受。他故意冷着脸,对她扬了扬下巴:“叫声好听的。”“”以为她是狗吗温晚坚决不配合。贺沉皱着眉头,好看的脸庞离她又近了些,细细地打量起她来:“温晚,你现在心里怎么想的”温晚眨了眨眼,贺沉就拿食指指她鼻子:“再矫情试试,做到你腿软。”温晚心说她现在双腿就直打颤了好吗,但还是抿了抿唇,认真思忖片刻才答道:“我都和你这样了,还能怎么想”贺沉看了她一会,眼底才渐渐蕴了笑。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正好响了,拿过来看了一眼,似乎又在犹豫要不要接。温晚很识趣地起身套了件衣服:“我去洗澡。”老宅子的洗浴间自然条件不会有多好,只是简单的淋浴而已,温晚进去之后心情依旧难以平复。虽然她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慎重,还是跌进了贺沉营造的温柔陷阱,前路是荆棘还是玫瑰,谁也没法保证,她和贺沉都只能博一次。贺沉这次的电话接的有些久,她洗完澡出来,在院子晾东西时还能透过窗户瞧见他仰靠在床头的身影。他侧身弹烟灰的时候,目光与温晚相撞,眉间的褶皱更深,似乎遇上了心烦的事情。温晚虽然想和贺沉试试,但是并不想参与太多他的私事,即使是爱情里的两个人,也该是相互独立的个体。温晚把东西晒在架子上,转身时贺沉已经出来了,他身上只穿了单薄的白衬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明天回青州。”他不是询问,而是通知。温晚猜想大概是他生意上出了问题,其实她现在还不想回去,回去也不过面对无聊的记者和大把空闲的时间罢了。但是现在两人的关系不一样了,她略一沉吟还是点头答应了。贺沉走过来将她搂紧:“以后做霆衍的私人医生吧,他现在只听你的话,平时在家要么闹绝食要么不睡觉,脾气越来越怪。”温晚想起之前和贺霆衍发生的尴尬一幕,有些迟疑。贺沉又怎么会猜不到,低笑着安慰她:“我都信得过你,你信不过你自己”温晚想了想,以现在绯闻满天飞的情况,她想找个合适的工作太难了,但是一直没有收入显然不可能,做贺霆衍的私人医生似乎还不错。温晚抬头看身旁的男人,正好瞧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为何心脏忽然狠狠跳了一下。但是贺沉脸上马上带了笑,温和地“嗯”了一声算作询问。温晚点点头:“等风波过去,我还是得找别的工作。”贺沉不在意地搂着她往屋子里走:“到时候再说。”温晚奇怪地看了眼贺沉,此刻的贺沉给她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而且这话,好像也是话里有话的意思。两人刚走了几步,身后的大门就被轻轻叩响了,温晚疑惑地看了眼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第三十一章贺沉显然也觉得疑惑,微微眯着眼角看门口。温晚已经走了过去,她以为是舅舅还有什么事没叮嘱,可是大门打开,站在外面的却是风尘仆仆的顾铭琛。这个时候见到谁都好,可是见到顾铭琛,温晚承认自己的心脏被狠狠蛰了一下,又疼又迅速,让她忍不住想要忽略这感觉。两人沉默对视着,竟然谁都没有率先开口。顾铭琛穿着灰色呢子大衣,双手插兜,领子高高竖起,寒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糟糟地,面色看起来越发冷峻逼人。他薄唇紧抿,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不回电话”温晚静静回视他,眼神越来越坦然,不答反问:“有事吗”顾铭琛承认自己被她这副语气给激到了,他皱眉睨着她,视线渐渐落在了她敞开的衣领下。这么冷的天,她此刻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宽松的套头线衫,领口处白皙的颈子上,那刺眼的一点点红痕那是什么,他再熟悉不过。顾铭琛的黑眸剧烈紧缩着,脸上瞬间覆了一层寒冰,他跨步上前,伸手就拽住了她毛衣的领口:“温晚,你”温晚被他忽然凶狠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却没有退缩,站在门口直视他赤红的双眼。离得太近了,她几乎可以看到顾铭琛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还有他紧绷的下颚。他在生气,可是气她什么呢气她离婚了,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温晚忍不住就笑了,眼底好像蒙了一层水雾:“你大晚上赶过来,到底想做什么”顾铭琛依旧是寒着一张脸,这些年他笑得极少,大都时候其实都是冷若冰霜的,可是这时候的眼神异常冰冷,像是要杀人一样。“顾总,你这样对我女朋友是不是不太礼貌。”贺沉一手横亘住温晚的肩膀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一手已经利落地扯开了顾铭琛钳制她的手指。顾铭琛见到贺沉之后眼神就更恐怖了,忽然空下来的手僵在半空,指尖一点点用力蜷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女朋友”他阴郁地看了眼贺沉,最后目光又落在温晚脸上,询问地看着她。温晚紧了紧手指,点头承认了。顾铭琛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双眼长久地盯着她看,那样子,倒好像温晚真成了负心人一样。贺沉将温晚紧紧抱在怀里,又没什么耐心地看了眼一言不发地顾铭琛:“顾总找小晚,有事如果没有,我们要回去休息了。”顾铭琛自然是没有贺沉的道行的,被他挑衅得眼里带着怒火,强忍着才没发作,看温晚时依旧带着几分狠劲:“我有话跟你说。”他说着就直接进了大门,肩膀狠狠撞了贺沉一记。贺沉渐渐勾起唇角,无所谓地低笑一声。温晚却有些不胜其扰,她想开始新的生活,可是顾铭琛显然不打算放过她。还有贺沉,和顾铭琛每次见面都一副越战越烈的样子。温晚悄悄扯了扯贺沉的袖子:“事情我来处理,好吗”贺沉眉峰一凛,低头仔细看她眼底的情绪:“这是为他求情,不怕我吃醋”温晚将他推开一些:“你才不会。”贺沉看着她往里走的纤细背影,忍不住摇头:“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温晚进屋就见顾铭琛愣愣地盯着那时和纪颜住过的房间门口看,眼神沉重而悲伤,见她进来,这才慢慢地转过头,低头看地板。“这里,变了很多。”顾铭琛哑声说了一句,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当然会变,已经快十年了。”温晚往他对面一坐,两人眼神交汇,又是一阵尴尬地沉默。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纪颜,想起了那个暑假。正好贺沉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对温晚示意:“我去洗澡,你给我调水。”温晚无语地看着他:“很简单,你自己”“我不会。”贺沉一点儿也不觉得窘迫,一双眼在她和顾铭琛之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温晚只好先去给他调水温,刚进浴室就被人堵在了门板上,贺沉低头俯视着她:“要是我出来还看你俩在那眉来眼去,晚上弄死你。”温晚笑着点点头:“原来真是醋坛子。”贺沉“啧”了一声,伸手圈着她的腰,脸上开始不怀好意地调笑:“既然进来了,不如做一次”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另一手已经从她腰际滑了上去,沿着凹陷的腰窝细细摩挲着:“你全身湿透的样子,肯定很美。”温晚被他的大手一路抚摸,全身的体温都开始急剧上升,但她还记得顾铭琛在外面,理智地伸手就把人给推开了。“房子不隔音。”温晚冲他甜甜地笑,瞄了眼他胯间的小帐篷,眯着眼说,“这里湿透的样子,肯定也好看。”她抓了一把就飞快地跑了,贺沉在原地气的直咬牙,一脚把门给踹上了。顾铭琛一直看着温晚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