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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1 / 1)

,虽说我年纪小,可常大人如此这般污我清誉,不知是何用意”说这话她带着羞恼的急促。“颜小姐误会了,本官绝无此意。”“常大人真是好主意,说是亲自请了大夫给我看病,原来是想查探我房中是否有其他人。若真是如此,常大人,我便告诉你,我房中无其他人。常大人不相信的话,尽可以让人进来探查”一时间室内又静而无声。“本官失礼既然颜小姐需要多多休息,本官不能继续打扰,告辞。”“恕不远送。”等常仲带了两人离开,洪嬷嬷掩了门,低语,“大小姐,刚才之举很是冒险。”颜含玉也吁了一口气,“他必定以为我把人藏着了,所以不会进来查探。我只有这样激一激他,他才会走。洪嬷嬷,把窗开个缝儿吧,透透气。时辰不早了,你带小芽儿去煎药。”那甩袖离开的常仲,身边跟着一个随从,上前问道,“大人,为何不进去查探”常仲抚须言,“若是有还好办,若是没有,老爷我一世英名全无,别说以后的官道了。”洪嬷嬷带小芽儿熬药那会儿,方如云回来了。她的东西在搬到官船上去,周嬷嬷和方如云去清点整理了一番。周嬷嬷说是她一个人就行,让方如云先回来看一看颜含玉。“大小姐,我们这次不跟着官船走了吗”“方姑,”方如云卖身,颜含玉并未改了称呼,“我不离开。你和周嬷嬷,洪嬷嬷三个人跟着官船走,我们颜家的护卫都跟着你们一起走。你跟周嬷嬷说,给我备一些清简的衣物,首饰都别留了,只需留一些银两,衣物的话留两套男装和两套女装足矣,我一路清简,便不需护卫,家里来的护卫都跟着你们走,那些东西虽然不贵重,可却是外祖母的一番心意,不能失了。”“大小姐这般并不安全。”“有我二舅舅和林家跟来的护卫跟着,不会不安全。”“大小姐您呢”“我需留在扬州,等他醒来。”“大小姐,让奴婢跟着罢,身边没个年长的人伺候怎么行”“方姑,你的心意我明白,如今我只是想方便行事,才会让你们都先离开的。”方如云劝说无果。小芽儿熬好药之后,还是洪嬷嬷亲自喂的药,洪嬷嬷毕竟是宫中医女,应对昏迷的病人自有一套可以喂药的方法。颜含玉也算多学了一套。午时过后,洪嬷嬷睡了个午觉,精神了很多,却听大小姐说让她们先行离去。洪嬷嬷心中担忧,连周嬷嬷也不放心。颜含玉铁了心要清简上路,自然路上只能带一个小婢子,不能带年长的嬷嬷,若她扮成公子,身后跟着奶娘,真正是应了那句乳臭未干。不好不好三人都说想跟着她,最后又想着洪嬷嬷会医,能照应她,全部推举她跟着颜含玉。颜含玉虽说平时看着好说话,可是决定的事情让她改变很难。三人劝说无果,只能收拾包袱。林谦生听了颜含玉的决定倒是没多想,他这次出门本来就是保护外甥女为主要任务,因此同意她的决定,等她病好了,他们再出发。第一百四十七章到了下午,趁着天没黑的时候,颜含玉又给赵润临施了一次针。用过晚膳之后,洪嬷嬷陪着她在房里制丹药。如今刚入秋,夜里稍凉,房间里烧着炭炉,整间房都是暖烘烘的,颜含玉热得脱的只剩单衣,而榻上的赵润临盖着棉被,身上还是冰冷。制作丹药自然是让赵润临吃药方便,也亦携带,无需熬药那般麻烦。赵峰在夜里来过一次。颜含玉问他,“赵峰,你可有其他打算”赵峰垂首,表示不知。“若你没有打算,听我安排可好”“颜小姐有任何吩咐尽管说。”“虽说我对救临哥哥的事有把握,可我不能拿人命当作玩笑,你是否有办法去关中把神医孙呈请过来”“我已经派了人去关中,寻隐士神医孙呈。我们主子这次身体损伤严重,我还是得把孙先生请来。”赵峰原本就想着要么找孙呈,要么让人把孙呈带过来,可他家主子实在是等不及,他就打算躲避一时,找到机会出城寻医,却没料到颜小姐说能救主子。“是今日派遣去的”“是,来回最少也要半个月。”颜含玉倒是没想到他会率先做了这事,不过她转念一想,她年幼虽说会医,可终究不能全信,去找医者过来也是情理之中。“你手下那些人不会被官府的人发现”“都是主子的亲信,武艺不比我差,独自出城不会引人注意。”“这样最好办,蔡浚明日一早就从扬州出发,等上一日,看临哥哥的恢复如何,不管恢复的好不好,我都会想办法带着临哥哥尽快出扬州城。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需尽快离去才是。”“你如何带着我们主子出城”赵峰疑惑不已。“你能想到声东击西,我便不能”颜含玉反问。“哦。”赵峰恍然。“去帮你们主子把衣服换了吧。”赵峰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包袱,她便这样就猜出这包袱就是他们主子的衣物了赵峰离开前,颜含玉又交代,“寻两三个与临哥哥身形相似的人,等我们出城的时候需要。”“若只是用几个和主子身形相似的人扰人视线,这样的主意怕是没办法全身而退。”“到时自有其他办法,如今先让临哥哥尽量醒来才是。”次日天刚亮,洪嬷嬷只小睡了一会儿就醒了,临走前自然少不了对小芽儿一番交代,照顾好大小姐。交代完就是匆匆收拾了东西跟着周嬷嬷和方如云一同上了官船,离开扬州。林家的船只反向回了苏州,林谦生和两个随从住在了楼下客房。颜含玉在房间呆了两天两夜,没踏出过房门。赵润临没有清醒的迹象,她也有些心急了,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原本就估摸着两日后会有点动静,哪怕没有睁眼,至少有些知觉,可近三天他都没一点动静。她对自己的救治太有把握,殊不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赵润临没有求生意念,神思游离,心神无法合一,造成了他一直昏迷不醒的状况,如此这般就算是药王在世也没有办法救醒他。整整两天他没醒一次,一直昏迷沉睡,毫无知觉。“临哥哥临哥哥”颜含玉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他毫无生念,难怪在上一世他会早逝,原来是心智所致。他的劫数到了,再加上他心中的念头,造成了他的命运。“临哥哥,我是含玉,你为什么不醒来你还记得含玉吗”颜含玉希望他记得,他们不仅仅是有三面之缘,他们对了几首诗,下过几盘棋,更是曾在刀剑之下惊险的被人刺杀,也算的上是生死之交。“雨打灯难灭,风吹色更明。若非天上去,定作月边星。”这首初次相见的诗突兀的记起,却没人跟她对下去。“临哥哥怕是都忘了。”颜含玉情绪低落,垂首低眉。赵峰也是焦虑无比。心急无用,颜含玉坐了许久,不得不追问赵峰。“赵峰,他是贤郡王赵贤对不对”“你知道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就是我蠢笨了。”赵峰沉吟默认。“我想知道你们来扬州做什么“来扬州自然是办公事,此事和朝廷有关,这事你也要知道”颜含玉的聪慧赵峰看在眼里,如今他也是茫然焦躁,意欲把颜含玉当做可以托靠之人。颜含玉想知道,至少她不会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瞎撞,她觉得心无生念的人必定是受过什么重创。如今她又该说些什么话来把他喊醒“能告诉我的事,我希望你不要隐瞒,全部告诉我,尤其是常仲此人,我不希望跟他正面相对的时候,在他面前落了口舌之威。”赵峰道,“扬州发生几起命案,皇上封我们主子为监官,命我们主子来协助扬州知州办案。”“即是命案,不应该由扬州知州亲自查案若是要监官协助,便派个官阶高些的使官来不行吗为何要派郡王爷”偌大的朝堂难道会没有官员可用郡王爷好歹是先皇之子,身份尊贵,办这样的差事总觉得是给郡王爷添差事做。“皇上有皇上的想法,我们主子又能如何”“嗯,也对,此事并不是重点。那么你们在常仲府上又遇到了何事为何会被害,又为何会歹徒被劫走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内”赵峰冷哼,“所谓的歹徒不过是常仲自说自话,我说过此人狡诈,此次我们主子的药出问题我不相信与他无关。至于把主子藏到你的房间也是因为看到了颜小姐从这间客栈出去,这间客房位置在偏角,又僻静,客房看着又是上房,房间素雅干净,灯烛未熄,我就猜这是颜小姐的房间,便把主子放下准备独自引开官兵。哪知我跑了一圈,悄悄折回来的时候大批官兵进来搜查,甚至外面还有两个人来来走走。”“你怎知我不会把临哥哥泄露出去”赵峰自然会急,只是奈何他当时无法现身,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也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打算。真想不到颜小姐还是把主子护的严严实实的,着实让他惊叹。如今颜小姐救了主子,他自然不会说这话,只道,“颜小姐好歹与我们主子相识一场,定不会看着见死不救。”第一百四十八章冠冕堂皇的话赵峰也会说,颜含玉轻笑了一声,转念又想到他上句说的话,开口问道,“歹徒之事是常仲自说自话,此话又是何意”颜含玉想不明白,脑中急速运转,继续道,“他一个小小知州怎敢伤害郡王爷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难道这其中又有别的隐情“此事说来话长,扬州的命案,那常仲有庇护嫌犯的嫌疑,疑点很大。我们主子早在病重卧榻时,常仲就连忙让人快马加鞭送了请罪书到上级,很会为自己脱罪。”“常仲若真是庇护嫌犯,贤郡王作为监官,应该有直接关押常仲的权力。”“这事我们主子也是刚发现一点头绪,也仅仅是怀疑,还没有来得及查证,谁知主子却突然寒疾复发,昏迷不醒。往年主子很少在这个季节旧疾猝发,所以我们出门并没有带随行大夫,是常仲请了扬州好几个大夫来。”赵峰说到这里冷哼一声,“哼,这个常仲真正是表里不一,看着人模狗样,心思之深沉无人能及。”“蠢蠢蠢”颜含玉连说了三个字。赵峰一脸不解她在骂谁。“我在骂你,被歹人劫走,你救下之后当时怎么能暗中带走临哥哥你这般做真是作茧自缚,想害死你们主子显然,常仲既然有意庇护嫌犯,贤郡王作为监官,常仲就会对他早有戒备。你们主子旧疾复发就给了他一个机会,拖得一日是一日,他想办法把这桩案情的嫌犯另安在他人身上也说不准。你若正大光明带着临哥哥离开,常仲就算有意阻挠,也不敢胡来,如今你们暗中离开,那常仲就有了理由找你们麻烦。”颜含玉想到上一世贤郡王英年早逝的命运,没来由的觉得摊上一个蠢卫,主子早晚要死在他手上。赵峰听了这一连串解释,对颜含玉佩服的同时不得不觉得冤屈。“颜小姐,此中还有其他内情,事情错综复杂,我那时候担心着主子的身子,又担心主子被常仲加害才不得不选择避着所有人的视线离开。”颜含玉还算冷静,说道,“好,你说,我听着,什么样错综复杂的内情你若说不清楚就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吧。”“那我便从头说起。”赵峰想了想,道,“主子自小身子就不好,身边自然少不了放着丹药,这次寒毒复发,主子吃了丹药之后反而昏迷不醒。”“往年主子很少在这个季节猝发旧疾,所以我们这次出门并没有带随行大夫,是常仲请了扬州好几个的大夫来,那些大夫都说不知道如何救治,只敢开一些温补的药方。我心里清楚,主子的旧疾是到了很严重的地步,那些大夫不敢开药,无非是怕诊出事情来,怕担责任罢了。”赵峰继续说着。赵贤常年到了冬天就会寒疾复发,不过有孙老大夫一直贴身照顾,身子养的还算不错。直到那一年武功郡王赵铭薨,赵贤不顾他人劝阻,守灵,直到昏迷不省人事。那次寒毒复发,救醒后便是一场严重的风寒。因为赵贤身子不好,出门身边少不了带着丹药,也少不了把药方随身携带,赵峰拿出了药方,让人抓药煎熬。赵贤吃下两剂药之后,大夫把脉说状况好了一些。赵峰以为主子能醒来,哪知第二天喝药的时候却是吐了一口鲜血,再次昏迷不醒。那些大夫胆战心惊的把了脉之后,吓得话都说不全,说是毒气攻心,无药可救了。常仲也是脱冠请罪,说是愿意戴罪查明真相,查出是谁构陷郡王爷。查出的结果却是有一味药量多了,常仲连忙派人查封了那家药铺,全家老小都没有放过。赵峰当时忧心主子,想不到其他办法,只能暂搁此事,给主子服下七日丹,意欲离开扬州,去关中寻医。那常仲还劝说他,说是可以安排人快马加鞭去请神医,免去一路奔波。可是主子的身死难测,孙呈又不是一个想求医便能让他医治的人,赵峰谢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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