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三,等啊等啊等,然后等到了中午,教官说:“休息一会儿,待会开始。”然后奴继续等,过了五分钟,来了几个穿警服的人,然后我就们就被通知:今天不考了,等通知吧“尼玛,你造奴等的花都谢了吗你造奴这个驾照考了三年了吗你造奴来一回多不容易吗你造奴的天使们还在等奴更新呢吗回到家,打了几个电话,然后真相了,考试中心被举报了,上午有考过的也作废了,忽然觉得,这个社会真尼玛瞬息万变像我这脑容量只有鸡头那么大点真的想不出是为什么然后有人解惑:举报的人因为是作弊过的,他很痛恨这个社会,我们也被报复了,然后,然后我糟蹋了一百五十块钱的油钱,傻子一样等了一上午,外加一个陪我去在外头晒一上午的二货孩子爹,真特么蛋疼其实,咳咳,完全可以考完科四再去举报的、出尔又反尔少月感叹自己是个命硬之人,那日在少春府里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在发热,强撑着回了家便又昏死过去,老道没有少春府里那好药,只将自己随身带的几副野药熬了灌下去,他的病居然好了,虽然是躺了半个来月,总算是捡回一条命。如今已是阳春三月底,他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正月的京城春寒料峭,但院子里阳光很足,他披着个大毛披风坐在一张椅子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消瘦苍白的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笑容,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笑的很好看,眉眼弯弯嘴唇上翘,笑的很邪气。一旁的丁巳看的心惊胆颤,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这个人能折腾,他算是见识了。少月想了这么久终是参不透少春为何要撵他,但是发烧时那梦却给了他启示,他们不是一路的,这个认知让少月放弃了再进一步,也不想去站在什么高处等少春了。少春不放心他,让丁巳日日来看,少月也不赶他走,任着他拿了大包小包的补品过来,他看着喜欢的就吃,不喜欢的由着老道转手卖了。然后少春还是一样的让丁巳送过来,如今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这卖补品的进项就够他一家吃喝。丁巳见他这样,无奈的摇头,期期艾艾的说了:“公子深受沈家恩惠,不想任沈家断后,你是沈家长子嫡孙,所以”少月嘴角噙着一抹轻笑:“长子嫡孙你倒看过哪家是由着做过小倌之人做族长的怕是吐沫星子早就淹死了这家人还不早早的藏起来”他说的尖酸,但是这是事实,丁巳无话可说。少月晒然一笑又道:“如今他们回来了都不敢认我,只说日后我若有出息了认个本家,哼,若是我没出息,是不是连本家也不认了我活着当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我立时死了便是孝顺,我偏不死,我要活的好好的。前日听说我那父亲大人也娶妻了,呵呵,真好,合该如此,沈家便要在他们身上光大啦我便看着。”丁巳呆立在原地,他以为少月没看出这些门道,如今,他竟是长大了,这些事也看的明白,再一想,少月如今也二十了,过了生日该当及冠了。丁巳回去把少月的话原封说给了少春,少春彼时正在画画,画的却是一副雨打竹林,青翠的竹叶上带着雨水,翠色欲滴,端的是养眼。他已然画完,正舔了墨要题字,听了丁巳的话,手下一顿,一大滴墨汁便掉在了竹子上,丁巳暗想,可惜了一副好画。少春将那画团了起来,揉了几揉扔在一旁,皱眉问道:“他如今如何了”丁巳皱眉,想了一会儿道:“不知怎样说。”他是不敢说,少月如今可谓是浪荡子。少月的性子前世孤傲清高,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今世只为讨好少春,事事按着他的喜好来,唯恐失去了少春的心,可结果还是敌不过沈家的一句话。如今他们的关系已到了这地步,少月的性子便又回来了,只是比前世又多了几分无赖和尖酸刻薄,又有几分玩世不恭。丁巳在少月家等了一天,到了月上柳梢才见他摇摇晃晃的回来了,嘴里哼着那曲“俏冤家,你装傻”那样的淫词艳曲让他清亮带着沙哑的嗓子唱出来,一曲三折,真真是勾人心魄。丁巳为难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少春,老道和清风早被这人身上散发的冷冽冻回了自己屋子,凝神屏气的听墙壁。少月一进屋,便见这主仆二人,他嘻嘻一笑:“呦呵,二位真是贵足踏贱地,让沈某受宠若惊啊”他弯腰深施一礼“学生见过参领大人,参领大人来了可真不容易,师傅,清风,怎的不见奉茶”浓重的酒气扑在少春的脸上,少春的脸沉的能滴下水来,他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去哪里鬼混了,这个时辰才回来”声音低沉,含着莫大的怒气,显然他是忍了又忍的。少月“呵呵”一笑:“劳参领大人挂念,学生跟人饮酒去了,不知大人可有事”“你也是有功名的人,因之前病着便没给你安排职位,如今安排你去了翰林院,你为何不去”“翰林院哈哈,哈哈哈哈”少月似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笑的捂着肚子弯着腰,靠在丁巳身上,朝他的耳朵里吐了口气道:“丁巳,你听见了没翰林院哈哈哈哈,什么时候翰林院也许小倌去了,真真是有辱斯文。”丁巳被他吹的浑身僵硬,只僵立着。少春看他浑身没二两骨头似的的攀着丁巳,气的一把抓了过来,拎着他的领子将他丢在了大炕上,吩咐丁巳:“去井里打盆凉水给他洗洗,让他清醒清醒。”丁巳迟疑一下问道:“他病才好”“让你去你就去,他能喝酒寻乐,便是好的很了。”丁巳点头去了,到了窗外又听见少春道:“去烧热了再端来罢。”丁巳泪奔,这特么是什么事,想做朝令夕改的好榜样么,既然这样,就好好的得了,分还分不开,合也合不了,折腾个什么劲少月躺在炕上呵呵笑着:“丁巳,你最好烧一大锅热热的水,将我扔进去,放上油盐酱醋,严严的盖上锅盖,大火烧起来,明日你们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大焖活人了。”丁巳直觉后背发寒,脚步不停的去搬柴火去了,恨恨想着烧一锅水烫死他得了。少春气的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死”少月不答他的话,在大炕上笑着翻来翻去,闭着眼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蜷缩在窗根下。少春见他不笑了,伸手道:“你过来。”少月并不睁眼,也不答话,自顾背对着他。少春又气又笑,脱了靴子爬上炕拉他,少月只是不理,少春见他这模样,伸手将他抱进怀里,低头看他时,只见一双闪着波光的眸子闪着水光看着自己,那眼里平静无波。少月开口道:“还请参领大人放手,俩大男人这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少春深吸了一口气道:“少月,你不必如此”“那当如何”少月立刻反问,声音尖锐高亢“难不成我说:奴家洗剥停当,任参领大人采撷。”少春皱眉:“少月,你如何变的这样尖锐了”“哼,我自来便是这样的人,当日在南风苑是在你淫威之下,如今你我两不相干,我为何还要受你的鸟气”少月乘着他松手的空挡,一滚便在他怀里滚了出来,翻身盘坐在了他的对面,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少春气的脸色发黑,他子长大以来也没受过这样的闲气,便是在他娘死的时候要饭吃也没有过,今日都让少月给他补上了,这些日子听丁巳的回报,已是气上两肋,如今少月这么一闹,直气的眼珠子发蓝。单手指着少月道:“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少月笑道:“我如何我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倌,因父辈积德,养了你几年,你为了报恩,养了我几年,如今你恩也报了,咱们便是恩怨两消,你瞧着如何”少春看着他笑的玩味,满脸的不正经,气的叫道:“不如何”“哦”少月靠近了他,几将头顶在他的头上,嘴角掀起了个无赖的笑,问:“那你要怎样难不成你还要以身相许”少春已经被他气糊涂了,看着他脸那样近的靠过来,脑子便如空了一般,呆呆的任他在自己的唇边舔过。少月的舌头在他唇上轻轻舔过,啧啧了两声道:“如今没了那一身的脂粉,味道更好了呐”少春的眼睛痴痴的望着他似是无意的弄着舌头,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少月便又凑过去舔了他的唇,伸手揽过他的脖子,舌便长驱直入,横扫千军。少春的脑子当机了,任他为所欲为。少月在南风苑呆这些年不是白呆的,前世虽然不着调,但是这伺候人的事也学了许多,今生又被少春悉心教导,如今一一施展出来,便是少春也挡不住。少春的意志是很强的,只是对着少月便失去了理智,只想让跟他近一些再近一些。丁巳的水烧好了,端着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这一幕,少月将少春压在身下,浑身的衣裳剩不下多少,露着精赤健壮的身躯。少月听见丁巳进门,抬眼看了,复低头拉上少春的衣裳笑道:“被撞破了。”眼睛里闪着笑,却没有一丝情感。少春因动情而脸色绯红,他慢腾腾的坐了起来,看向丁巳的眼里带着恼怒,丁巳低头看水盆,只余光便知少春要迁怒自己,他赶紧转身朝外去,边走边道:“我再去烧烧。”少月笑道:“好啊,等我收拾好了唤你,你抱我进锅里煮煮。”少春喝到:“胡说。”少月痴痴的笑,给丁巳摆手:“参领大人恼了。”少春恼的不是丁巳撞破了俩人亲热,也不是少月勾引他亲热,而是自己,说好了跟他没有瓜葛了,却又来看。如今少月看着脸色红润,似是动情,可是刚才他见少月的眼睛澄澈分明,哪里有一丝情动的痕迹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奉上,我是勤劳的妈妈、丐帮混几日少春当晚留在了少月处,早上趁着人都未醒,悄悄的去了。少月睁眼看他穿衣,又闭上,听着他悄悄的开门去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瞪眼瞧着顶棚,顶棚上绘的五毒,一时间蝎子蜈蚣都入了脑子,想着自己如今要做蝎子好还是蜈蚣强些。这真是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想这么多作甚想着虽然中了进士,但那不是自己要过的日子,虽然说英雄不论出身,但他自认为自己这样的算不得英雄。就算是他也读了些圣贤书,但要他入朝为官,他自认不是那块料。原来去考试也是想找少春,如今人找到了,还去受那份罪做什么,每日里早出晚归还要受着挟制,没准被人认出来,还要遭人白眼,被人指指点点,这样的日子,想也不要想他去过。少月想着想着,有迷糊的睡了过去,直到日上三杆才在被窝里爬出来。昨夜跟少春折腾的久了点,少春走的早了点,他的觉也跟着少了点,补眠一直到现在。少月才刚起来,便听见院子里丁巳的声音响了:“少月,起来了没”少月对少春不假辞色,对丁巳倒还是一如既往,他这人对事不对人,你有毛病我就找你,决不搞连坐的。听着丁巳叫他,他应了声:“有事啊进来吧,都是爷们儿,怕甚的”丁巳不是怕看他,是怕少春,少春这人其实很鸡婆,要是知道他跟少月一屋子住了或是看了他的身子,那必是要生气的。丁巳听他这样说,便问道:“穿好了没”少月知道他的心思,促狭道:“好了。”其实他只是围着被子坐了起来。丁巳进屋,少月忽的掀开被子,只将被子围了腰,露出白皙的长腿和光裸的胸。丁巳潸然:“你骗我。”他双手捂住眼睛“快穿上,我怕长针眼。”“怕甚的,你那主子看了若许年也未长了一个,不碍的。”少月嘻嘻笑着,拿了中衣却不穿上。丁巳无奈,朝着外头道:“进来吧,服侍你们主子穿衣裳。”少月惊异,听着外头答应一声,便见连个童子打扮的人撩帘走了进来,进来便与他行礼:“奴才得福、来旺见过主子。”少月见来了外人,这才慢慢腾腾的穿上中衣,口中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丁巳道:“这是公子给你安排的小厮,让你用着,零活都交与他们去做吧。”少月“哼”了一声,也不穿外衣,依旧围着被子,斜靠在炕琴上伸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懒洋洋挑眉问道:“这是伺候我还是来看着我的怎么,你看着我你家主子都不放心了”俩新来的小厮头也不敢抬,这厮虽然头没梳脸未洗,但是美人终归是美人,就是这样也是个慵懒的美人,那眼睛一瞥,嘴一撇,眉毛再动动,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笑的那是风情万种。丁巳无奈,上去帮他拉着被子盖好了道:“刚好了几日,莫再冻坏了。”他心道这俩人倒是来伺候少月的,但是还有有个任务,那就是看着少月,怕他惹出事来没人知道,主要是怕他被有心人认出来吃了亏。这俩人可是在侍卫里挑出来的,不是普通的小厮,虽然年纪小了点,但功夫是那批新人里头最好的。少月自然看出少春的心思,但他现在说白了是闹脾气,按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中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