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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做了,这个病发作的时候便是神仙也治不好,只等他自愈。所以此时他怎么看少春都不顺眼,他做的事也是别有用心的。但少月有一个好处,那就是随遇而安,既然人送来了,他也不让他带回去,说起来他出去的时候真需要个人,但是他不想带,有几次在小倌馆里也被误认为小倌,他也不恼,只嘻嘻笑着跟人调笑,这事要是少春知道了,早就该气冒烟了。少月懒洋洋的道:“昨日你家公子留下,今日便给我俩小厮,真是好人啊说起来这是我伺候的好。”说罢,也不看丁巳那涨紫了的面皮,自顾自的拿了衣衫穿好了,中衣外套了一件夹袄,那俩小厮忙给他打水净了面,伺候他梳洗完毕,这才把热在锅里的饭食端了过来。少月对着三人,从容的吃着窝窝头,看的身旁的丁巳和俩小厮直瞪眼,这伙食就是给他们,他们也未必咽的下,那是人吃的吗苞米面的窝窝头,轧面的时候怕糟蹋粮食,一点糠也不舍得筛出去,和面的时候都在里头,老道的手艺也不好,蒸出来的窝头发黑发硬,一口一个白印儿,大块的咸菜就着,少月吃的大口小口,好像是吃的御宴一样。那俩小厮看傻了眼,以后在这就吃这个其实少月也不想吃,大口的吃,稍微的嚼一下,只为了快点咽下去,他怕细嚼后便要吐了。可他给丁巳和那俩个小厮的印象便是这样的东西也咽的下去,那他是个多能吃苦的人啊,可后面的事让他们知道,他只是做戏而已。丁巳知道他们家的条件不好,也常在府里带细粮和菜蔬肉过来,今天是走的急,忘了带饭,以前他真没见过少月吃这个,所以也不知道少月这是真穷还是装穷。少月很快吃完一个窝头,拍拍手要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拍着肚皮道:“饱了。”心想总算是吃完了,这个窝头是他让老道和清风做的,只为了给少春看,没想到这么难吃,可算是咽下去了。丁巳的眼里闪着怜悯,少月也算是跟他一起长大的了,这人从前就心软,见不得熟人受委屈,但对外人就不行了,也是个心黑手狠的主。少月知道怎么让他们难受便怎么做,看着自己吃了个窝头,他眼睛里便有了水光。晚些时候家里的米面粮油便要成车的送来,想到这儿,不禁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去找了他做道人时的家伙什儿,套上件道袍,重新画了脸粘了胡子,扛着幌子出门去了。丁巳见他出门,嘱咐那俩小厮好生守着家里,也尾随着去了。少月才刚出们不远,便让人围上了,你道是何人这个也不难猜,却是往日里找他打卦的那些妇人,俱是家里有举子的,如今恩科已毕,少月这卦灵验不灵验便见了分晓,依着现时的情形,那是准了又准的。“哎呀,活神仙,你可回来了,听说你回山门养伤了,可大好了”“活神仙,你那卦可真灵,我儿子中了,中了个二甲地三十名,现已经找人补了个县令,去做县太爷啦”“活神仙,你再给我看看,看我有穿凤冠霞帔的命吗”“活神仙,你快给我看看”少月被一群中老年妇女当做了偶像,围在中间是进退不得,不得已一一看了过来。看着人围的越来越多,少月也不急着走了,反正也出来了,随便哪里不是呆得少月打着稽首道:“无量天尊,贫道说了能中,必然是能中的,请各位排好了,待贫道一一看来。待少月在一群人中脱身而出的时候,道袍已经被撕了个七零八落,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看到最后,人越聚越多,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个道人是得道的高人,他身上之物俱是辟邪的好物件,所以他便被这一群盲目的粉丝抢了,还是丁巳在人群里将乱爬的他拖了出来,俩人玩命的跑了。少月跑了一气,停下来见再没了追的人,这才歇了一口气,气喘吁吁的道:“这些妇人真是不可理喻。”丁巳笑道:“看你还装神弄鬼不装”少月道:“斩妖除魔是我辈职责所在。”丁巳嗤之以鼻,忽又定定的看着他,半晌噗嗤笑道:“活神仙,你哪还有半点高人风范,这模样能去要饭了。”少月此时正是好模样,黑冲锋呢的布鞋踩了层层叠叠的脚印子,道袍撕的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就连里头好好的夹袄也被撕破,头上的簪子也不知被谁掠了去,一头乌发被揉的跟鸡窝似的,又在地上爬过,头发上也沾了土,兼脸上一道道的黑印,真个狼狈至极。丁巳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少月的眼睛一转,笑道:“好主意。”转身在人家的篱笆拔了跟木棍,在个灰堆里寻个破口子的干瓢,又抓把灰从头抹到脚,饶是如此还嘀嘀咕咕的说不足,因那乞丐常年不洗澡,哪是这一点灰便能作假的,他上下看了一遍,想着今日要完饭找个破庙住上几日,便差不多了。他这厢在弄鬼,那厢丁巳伸手给自己个嘴巴,让你嘴贱,好好的哄他回去便是了,非要多嘴。他可不知道少月还要找个破庙住上几日,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费劲巴力的找了,这是后话了。丁巳还在埋怨自己多嘴,那边少月已经拄着棍子敲开了一家大门:“大爷大娘行行好,赏口饭吃吧,我三天没吃饭了,你看我这衣裳,让野狗撵的撕成这样了,野狗撵的我呦,呜呜,快活不了啦。”那开门的是个年老的妇人,见他如此模样,叹了口气道:“唉,也怪可怜的,你等着啊。”一会儿的功夫,老妇人回转,手里端着个大瓢,里头放几块干粮,又拿了一件衣裳给他道:“穿上吧,好歹挡挡寒气,唉,这是我孙子的衣裳,他也没了,就给你穿了吧。”说着便抹起了眼泪。少月看着引起了人家的伤心事,心里略略不安,又看着眼前的干粮心里更不安了,杂和面的干粮,看着黑不溜秋,少月的心里不好受了,这家的日子看着也不是很好过。但是已经要了,没办法,总不能说我是闹着玩的吧,无法,日后再找补吧。用刚抓过灰的脏手直接抓了,又伸手抓过老妇人手里的衣裳,深深的躬身施礼:“谢谢。”这才施施然的拄着棍子向下一家进发,哪像个乞丐,只好像是落魄了的官家子弟。丁巳远远的缀着他,生怕有个闪失,他也不敢去抓他回家,这样的事他干过一回。少月去喝花酒,丁巳直接抓人回家,第二日少月出去就不见人影,丁巳满城找遍了也没见着人。三日后来少月自己出现,丁巳让少春骂了一顿:“管他作甚,他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只管看着人不出事就好。”自那以后,丁巳也不敢管他,只看着他。转眼间,少月要了五六家了,有好心的给碗粥,他直接端着碗喝了,给半拉饽饽,拿着揣进了怀里,给点咸菜便抓着吃了,看的丁巳直咧嘴。也有不好的,直接撵出来了:“滚一边要去,我家还没啥吃嘞。”少月也不恼,只可怜兮兮的站在人家门口唱莲花落:三十三天天上天,白云旁边出神仙。神仙原是凡人变,只怕凡人心不坚。总叫凡人心来坚,个个给你做神仙哎,做神仙”他嗓子好,脚板子踏地,唱的节奏欢快,不一时便围了许多人。少月见围了人,唱的更起劲了“第五位神仙铁拐李,第五位神仙铁拐李,戴一顶道士帽,身穿一件八卦袍,哎,身穿一件八卦袍”待唱完,少月拱手转圈施礼:“各位大爷妈妈叔叔婶子,小人自由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求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子行行好,赏碗饭吃”丁巳听了眼睛直跳,脸皮抽的快要得羊癫疯了,正自寻思怎样劝他回去,就听见有人大喝一声:“丁巳,你就这么办事的”丁巳僵住,循声望去,看着来人气势汹汹的模样,暗自想着,这回又要挨骂了。作者有话要说:奴家已经努力的更新了,怎么不见说话的,看霸王文不是好孩子的说,挨个么么,说句话嘛、惹祸的根苗少月也听见了那吼声,第一个念头就是:跑他不是怕少春,只是不想跟他正面对上,要是对上了,还怎么再混丐帮啊,他还想再要几天饭呐这么想着,就分开了人群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待少春和丁巳过来,他已如黄鹤远去踪迹皆无。少春板着脸骂道:“怎么让他做这个”丁巳委屈啊,哪是他让做的,这是他自愿的好不好咳咳,他只是提了个头。少月跑了,人们已经看见了少春和丁巳一行,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们,想着那要饭的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莫不是得罪了这位大人或是偷了这位大人重要的东西惹的人家亲自来拿人,以后见了那小子可要把家里的门关的紧些,这位大人的的东西都能让他摸了去,自家那简陋的门能挡住他吗少月不知少春这一闹,让他要饭的门路少了许多,再也不能来这条街了。少月兔子一样的蹿了,倒是没跑远,只是在一个破院子里躲了起来,这一躲,却躲出一段情债。过了些日子,少月在外头混够了,也便一摇三晃的回了家,手里还拿着呱嗒板,在自家门口唱了起来:“好大福门向南开,府里瑞气天上来,生儿必是状元郎,生女得掌天下财,嗨,得掌天下财”清风应声开了门,见门口立着的叫花子,听着声音耳熟,却是没认出人来,道也没撵,只说了句:“等着,我给你找吃的。”少月嘻嘻唱道:“道爷好来道爷妙,道爷的道行呱呱叫,奴家不要吃来不要穿,只想跟着道爷玩一玩,哎,玩一玩”清风听他说话随意,看他嬉笑的模样,嘴巴张的老大:“明明月”他也在丁巳的口中听说少月做乞丐去了,那时还想着丁巳是胡说八道,那样一个风光霁月的人怎么会去要饭,也特意去找了,今天见了真是让他大跌眼镜。一身衣裳已经看不出颜色,油光铮亮,头发胡乱的辫了辫子,脸上满是污渍。饶是清风厚道,却也让他这样弄的脸上色彩纷呈。少月嘻嘻笑着点头,眼睛灿若繁星,一口白牙尤为显眼,清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肯回来了,他这些日子找了好多地方,就是没找到,如今回来了可不能让他再走了。清风拉住少月就往院子里走,口里大声的叫道:“得福,你家公子回来了,赶紧的,烧水,给他洗剥干净了,快能熏死人了。”待少月洗剥干净出来,清风已经给他弄好了吃的,都端在桌上等着他了。少月上炕,拿起筷子一看,笑了:“嗬,这是要作甚,过年了吗”一桌子的菜,以肉为主,红烧排骨、清炖羊肉、酱牛肉、酱鸭子、卤鸡卤猪蹄满满的摆了一桌子,一根青菜也没有。少月伸手拿起了猪蹄子就啃了起来,耳边听见有人道:“这些是参领大人让做好了留着的,只等公子回来用。”少月顿了一顿,继续啃了起来,啃的毫无章法,脸上蹭了许多油污,往日少春教的那些餐桌礼仪一丝也无,看的旁边的人目瞪口呆。少月无滋无味的啃了几口,将猪蹄子扔在了桌上,伸手要了湿巾擦了手道:“不吃了,撤了吧。”清风一怔,少月看着清秀,可是无肉不欢,这回跑了半拉来月,想来也是馋的紧了,怎么就吃了这么几口少月不理会他们,推开炕桌合衣躺下,得福和来旺转眼便把桌子清理干净撤了下去。闭目养神的少月就听见清风问道:“明月,那个丫头你打算怎么办”少月一愣,忽然想起了那天逃跑时候的事,心里不住的骂晦气。回忆分割线那天少月根本没跑远,他知道跟丁巳比轻功,自己差了不止一条街那么远,所以他瞅准了一家的矮墙,直接跳了进去,可巧的是,他跳的是人家的茅厕。那时候的茅厕只是在后院里直接挖个坑搭块板就成了,少有建的好的,毕竟是穷苦人家,能有个排便的地方就不错了。少月的时气太好,一脚踏进这个茅厕里有个人,还是个蹲着的人,这人露着雪白的屁股,这人还是个女人。少月觉得天雷滚滚也不过如此,这看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吧是吧钱能解决吗能吧能吧一定能吧那姑娘是个泼辣的,想着也是,一年换了三个皇帝的京城里,这样破破烂烂的人家,居然能有这么大个囫囵姑娘,显然是有些手段的。少月头回见这么泼辣的女子,被人闯了茅厕也就罢了,还没有大喊大叫,只是迅速的站起来收拾了衣裳,看着自己浑身都妥当了才跟少月道:“你是什么人”少月有些傻眼,后面的事让他更傻眼,恨不得那时候让少春抓了回去。原来这姑娘性子泼辣,行事果断,左邻右舍都知道她的脾气秉性,竟是没人敢娶,又经历了这样一场动乱,已经误了出嫁的最好年纪。年纪大了,脾气直爽,父母双亡,跟着哥哥嫂子过日子,也不好过。少月跳进来时她是害怕的,脸也吓的白了,可是很快镇定下来,这个人看着身手利索,不是残疾,虽然是乞丐,但是只要身强体壮就好,他既然看了她如厕,那就嫁给他好了。少月那时傻了,由着姑娘问:“你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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