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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7(1 / 1)

去揭破她,只问儿子:“今儿下学倒早”奕霄皮了脸一笑:“也不早,在杭先生家听他讲史书呢。”“嗯。”趁两个孩子还有些松弛,冰儿猛地上前,一把揪开奕霄,一脸慌乱的奕雯拎着裙子正打算把破损的地方往腰后面挪,挪了半截儿被抓个现行,她到底年纪还小,反应不过来,傻眼儿地站在那里,瞪着一双漂亮而无辜的大眼睛,半天叫了声:“娘”冰儿气极反笑,上前一把从她手里揪下裙子,忍不住点点女儿的脑门责骂:“这条新裙子才上身三天吧就弄成这个样子你以后还是穿穿旧的算了刚刚,你在干什么”奕雯闪闪眼睛,看看母亲又看看哥哥,眨巴眨巴眼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和哥哥一起玩。”“霄儿,是不是”奕霄是个不善于撒谎的个性,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说了个“是”。冰儿看看他,回头突然又问奕雯:“那裙子是怎么脏的怎么坏的”奕雯咬着手指说:“哥哥和我扮官兵抓贼,他是官兵我是贼,他抓我的时候我跑得快,摔了一跤,裙子就坏了。”这话还真是绘声绘色,奕霄听见母亲又问“是不是”急得都快哭了,可又怕妹妹挨打,硬着头皮点点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是”他倒不是怕为妹妹担责任,甚至不怕为她挨顿打,但是自幼就学“内不欺己,外不欺人”的他,撒这么个小谎都觉得欺心,低着头想着干脆母亲打自己一顿,心里还能好受些。冰儿却变得和颜悦色,拉过奕雯,拍拍她身上的灰,问道:“哦,是这样。真是这样倒怪不得你了哎,昨日邻居家说屋顶上的瓦片叫谁给踩碎了,是不是你呀”“不是”答得极其干脆,“不过,这两天我听到屋顶上有野猫叫,敢情是猫。”“哦。是猫啊”冰儿点点头,“那邻居家的在街上骂了一顿之后,也是猫把一捆稻草塞他们家烟囱里的喽”奕雯眨巴着眼睛,不知道怎么接词儿才好,转眼看见娘亲已经变了脸色,笑眯眯时的圆润下巴变成了尖尖长长的形状,她不等冰儿发话,“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还有脸哭”冰儿见她撒谎、无赖,在家没事犯下了一堆错误,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怕她在院子里大哭被邻居听到笑话,拎小鸡一般一把把她抓起来往房间里拎,头也不回地对可心说:“把堂屋那把鸡毛掸子给我拿来”奕雯那双眼睛里的泪更是无根水一般不停地往下流,她知道进房间就要挨打,又知道母亲还好点面子,断不会在外头就动手,因而一屁股坐在地上,死命地抱住身边的一切东西,赖在地上不肯走。可心和奕霄都急了,上来为妹妹求情。冰儿怒道:“可心不听我的话了奕霄让开”她毕竟也不舍得生拖硬拽,挡开其他两个孩子,把小奕雯从地上抱起来,见她身上滚得泥团一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到了房间先把她外头脏兮兮的一身扒干净,才把她按在床上,先照屁股上打了几巴掌,见奕雯虽然用力地大声哭,倒也不是很疼痛的样子,心想不好好教训一下不行,又对外头的可心说:“叫你拿鸡毛掸子的呢”可心好半天才磨磨蹭蹭把鸡毛掸子拿过来,望望外面的天色说:“先生也该回来了雯儿说今天要吃槐花饭呢先生大约也喜欢吃的”冰儿不耐烦她的牵三绊四,夺过掸子说:“她就知道吃不用理她你出去吧,把门带上。”可心没办法,知道这家女主人发起急来,是谁也劝不了的,只好哀怜地看了看惊恐得瞪大眼睛的小奕雯,示意她挨打时嘴甜一点,早点求饶少受皮肉之苦。冰儿的掸子一举起来,奕雯就开始碎碎念:“娘,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冰儿给她说得好笑,可肚子里的气还没平下去,也笑不出来,虎着脸道:“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啊好像谁每次都再也不敢了,然后呢”奕雯也不知道怎么巧言令色合适,扁着小嘴也不敢大声哭,只让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可怜兮兮地抓着冰儿的衣襟,很诚恳地说:“这次是真的这次说的一定算话”“行,下次不犯错,下次就不打。今儿咱们好好把账算算”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加更啦,小伙伴们快来啊、淘小女捣蛋挨揍奕雯一听还是躲不过,撒开手就想溜。房间里就那么小的地方,哪里溜得掉,才跑两步便被提溜了回来,按在床帮上撅着小屁股。冰儿想了想,怕自己下手没数打重了,把她的小裤子一褪,两瓣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屁股蛋带着弹性般从裤子里跳了出来。“嗖”地一掸子下来,那粉嫩的肉弹了两下,凸起一道粉红色,耳边是杀猪般的哭喊声,两条白皙如嫩藕般的腿不停地踢蹬,一双小手也伸过来护痛。“老实的”冰儿喝道,把她的手抓住摁在腰上。左看右看有点下不去手,轻轻打了两下,脑海里又浮现出邻居家女人拉着自己告状诉苦的样子,火气又“腾腾腾”上来了,手里加了三分力,连续地抽了好几下,见小奕雯哭得身子都颤抖起来,怕她受不住,又停了手等她消化一下这疼痛。这时才听见门外另外两个孩子在拍门,带着哭腔说:“娘今儿雯儿弄脏裙子,是我不对,她还小,您心里气,就打我吧”“师母我没有看好雯儿,你还是打我吧”奕雯在疼痛缓过来的瞬间,声嘶力竭地高喊:“哥哥救命”冰儿隔着门对外头奕霄说:“你是读书的孩子,你最知道,娇子如杀子,今儿教训你妹妹,是为了她明儿不惹出祸患来。你不用劝娘了,心里难受,自己去读一读颜氏家训,看看古人是怎么说的”外头安静了一阵,里头奕雯的身子也不再抖了,冰儿举起掸子,“嗖啪”连续几声,打得奕雯又痛呼起来。她的救星终于回来了。英祥一到家,听到这鸡飞狗跳的声音,见可心和奕霄站在房门口流泪,里头是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奕雯的惨烈哭喊,他忙过去问:“怎么了雯儿犯错惹你娘生气了”奕霄忍不住泪流满面,抱着爹爹说:“爹爹快去救雯儿吧她要被娘打死了”英祥要紧推开房门,恰见那根鸡毛掸子又举了起来,赶紧一个箭步上前握着掸子柄,嬉着脸说:“好了好了,累着自己,气着自己,不划算”冰儿自己也是心疼得一脸泪,见丈夫来阻止,就坡打滚儿,把掸子一丢说:“可好你的宝贝女儿,你自己管吧我好省省心”英祥顾不得和她搭话,转眼见女儿的小屁股上横一道竖一道都是凸起来的通红的印子,心疼得“哎呀”一声,探手去抚摸:皮肤已经火烫火烫的,有几处还隐隐的发紫了,这顿打真是挨得不轻他回头对冰儿道:“打也打了。你那里的药呢快给孩子敷上”他小心地把奕雯抱在床上,细心地为她涂药,见她还抽抽搭搭地哭,半是劝慰半是批评地说:“也别哭了,你娘打你,自然是为你好。今儿又犯什么错误了自己觉得该打不该打”絮絮叨叨半晌才把药涂完,怕她的疼法是火辣辣的,还给吹了几口,才小心地提上她的小裤子,又摊开一条薄被盖上,掏出手绢擦了她的泪水,安慰地说:“先休息一会儿,别乱动,碰着伤处我可帮不了你。”回头见冰儿也在擦脸上的泪痕,叹口气笑道:“你们娘儿俩一模子里印出来的”冰儿欲待反驳,当着孩子的面,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许久才说:“她说要吃槐花饭的,我现在去摘槐花,叫厨下做要吃什么不好东西不高贵,就是磨牙”奕雯身上火辣辣地疼了一阵,清凉的药便渐渐起效,她哭喊得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等被一个温柔的声音唤醒,她睁开眼睛才发现,屋子里点了灯,外面黑漆漆的,母亲坐在她的床边,揭开被子检视了一下她屁股上的伤,见她醒了,端起小几上一碗冒着扑鼻香气和热气的槐花饭,带着点笑意说:“你不是要吃槐花饭”小心用勺子舀了半勺,喂到她嘴里。饭里加了蜂蜜,甜津津的好吃。奕雯疯玩了一天,又被揍了一顿,本来肚子就饿了,此刻吃得格外香。一碗饭下肚,又是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她吃得心满意足,困劲儿还没过去,倒头又睡,朦胧中感觉母亲轻轻顺着她的头发,抚摸着她的身子,柔得快要化成水一般。冰儿几乎是半夜才到自己房间去睡,见英祥双手枕着头,也没有睡着。英祥等她上床,自然然而地张开手臂让她习惯性地靠着自己的肩膀,才说:“心疼了吧”冰儿叹口气说:“冤孽生了个女儿还是个捣蛋鬼你不知道,今儿隔壁那妇人说话夹枪带棒的,好扫我的脸可又没法子驳斥:你闺女踩碎了人家屋上的瓦片不算,被骂了以后,居然拿一捆稻草偷偷塞在人家烟囱里,晚来人家一做饭,呛了一屋子黑烟”英祥“噗嗤”一笑,冰儿气得用胳膊肘顶他肋骨:“还笑笑得出来就是仗着你宠她,越发有恃无恐了哼,你还把罪过栽害在我身上什么叫我们娘俩一模子里印出来的”英祥越发忍俊不禁,“吭吭”闷笑了半天才说:“乌鸦落在猪身上瞧见人家黑瞧不见自己黑你没嫁的时候那些出格的事我可是听说过,比雯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吧”冰儿脸一红,又狠狠顶了他一肘子才说:“我小时候浪荡在外头没人管,可不是秀才家的女儿再说,后来我们老爷子教训我、揍我的劲儿,可比我打雯儿厉害多了。那么长的竹板子、那么粗的荆条子就往我身上招呼,可不含糊”她比划着说,现在想起来,记不得痛,倒记得挨完揍之后,也有着相似的甜蜜和温暖。英祥笑嘻嘻的,手便不老实地伸到她身后,轻轻拧拧那饱满温润的两团肉:“雯儿才六岁呢你这个狠心的娘,总说自己最晓得皮肉痛楚不好受,对别人倒是一片慈悲心,怎么放到自己孩子身上就变了味儿”冰儿被他揉搓着,觉察他手里比平日里要多用了两分力道,笑道:“怎么着,心疼丫头,这会子来报复我了”“怎么敢”英祥说着,翻身到她身上,“儿孙是负累,可也是幸福。再给我生两个,儿子闺女都好,我都喜欢”冰儿一边任他摸索着解自己的衣扣,边叫苦道:“老天你平常不带孩子不知道,雯儿这一个混世魔王就闹得我够受再来两个,你自己带吧”英祥此时兴致勃勃,边吻着她馥郁的肌肤边随口答应着:“好”颠鸾倒凤一番,英祥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意犹未尽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上下其手:“还是这个辰光好,不似以前青涩,就像朵花儿开到了极盛处,美得有味道。”冰儿冷笑道:“哟,都开始品评了这阵子花酒吃得不少吧听说你们这些爷们没事情就喜欢比较各个窑子里的姑娘,还选了花魁、取了绰号。那个谁黄鱼脚的那个妞叫什么半截观音”“你还懂得不少”英祥笑道,“大脚就叫半截观音,小脚就叫步步生莲。不过,我其实最厌这些东西,邵大令也是,只是首县这个位置,应酬太多,实在避免不掉”冰儿道:“最好让皇上来看看你们下头官吏的这些污浊好好整治一批”英祥叹息道:“有什么法子治了一批,还有一批,蝗虫似的,我都不堪其扰。再说,皇上现在新定西北疆域,平了大小和卓之乱,打算把那块土地命名为新疆,这可是旷世未有的奇功,但也是旷世未有的难办,只怕心思都在新疆那里呢”冰儿对国政不大感兴趣,何况自阿睦尔撒纳病死,被枭首传示九边,她对这块新疆域就一点都没有认知了,马马虎虎“嗯”了一声,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今儿邻居家那长舌妇,竟然还问我什么时候给雯儿裹脚。我回她:我们家不兴裹小脚呢她就足足笑话了我半天,说不裹脚的女孩子将来怎么有人要。气得我窝一肚子火不过,奕雯这个淘气劲儿,说不定裹一双病歪歪的小脚,走走路都疼的话,以后就消停了”她的想法还没说完,英祥急急出声阻止道:“打两顿、骂几声尤可,这项绝对不行我最看不惯那些走路歪歪扭扭的小脚女人什么步步生莲我欣赏不来好好一双脚,裹成那个鬼样子,想着都害怕”他爆豆子似的说完,见冰儿得意地在笑,才放慢语速说:“她皮虽皮些,以后会好的。大不了也给人取个半截观音的诨号,总不会嫁不出去;就是嫁不出去,我养她一辈子好了裹脚这罪决不许她受”第二天起来,英祥早早去衙门了,奕霄也吃过早点背着书包去了书塾,冰儿忙过早晨这一阵,到耳房里看望奕雯。奕雯昨天早早地睡了,今儿醒得也特别早,不过赖在被窝里不起来,自己扳着手指头和自己说话、做游戏。听见母亲推门的声音,连忙缩到被窝里装睡。她感觉被子被轻轻揭起,裤子被小心褪下,自己的小屁股被温暖的掌心轻柔地拂过,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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