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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步。有一天,我恍然发现,我竟已在边疆待了六年。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章跨度大的:3」,这妥妥不是养成文,更不是军营版种田文女主本章出于刚过十五岁阶段,下章开始她二十一了战斗力大幅提升啊摸下巴第一章的故事是发生在女主二十二岁时的,所以她离死不远了呢远目、第十三章小陆死后,我们原本八个护卫,变成了七个。将军拒绝了其他官员让他再选一个新人作为护卫的提议,于是我们之中没有新增的人。现在留在将军身边的,有我、常青、齐寻、许文、小袁,另两个是从小跟在将军身边的人,一个名吴隐城,一个名谢誉,二人皆是官宦人家出身。但这两人自持身价,不太与我们这些后来者来往。有时齐寻和许文,也不得不面对他二人的冷嘲热讽。将军的手臂自从在那一次被偷袭的战役中受了伤以后,一直不太好,虽然受伤的是左肩,但却对他行动时的平衡影响很大,一旦动作加大,左肩便会疼痛不已。长久训练过后,勉强才算是恢复了一些。这日我在附近偷偷打了几只麻雀,生火烤着吃完,这顿肉吃得甚是满意。我刚刚踢灭火堆毁尸灭迹,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几个男人在议论着什么。我前阵子与吴隐城比试时,一失手伤了他,正是按军纪闭门思过的时候,不能叫他人发现我竟溜出来了。我这张脸似乎许多人都看得颇为眼熟,我生怕被他们认出来,连忙纵身跳进旁边的小灌木里。灌木密密丛丛的,我又长得瘦小,想来他们发觉不了。身材瘦小一直是我心里的一块伤,进营时我谎称十六岁,那如今他人眼中我就是个二十三的男人,一点也不魁梧雄壮。许多人听闻过“小罗刹”的名号,再看我本人,脸上的神情几乎都是十分失望。对我而言,更令人伤怀的,可不是我长得不像男人,而是我更不像个女的。好在这会儿身形却帮了我的忙,来的是两个人,均没有发现我,自顾自地继续说话。只听一人道:“我们在这破地方都快守了十年了,天知道哪年才能回家。”“或许一辈子也回不了了,好在我还有个小子。”一人叹道,他的嗓音比前人稍细一些,“我送了信回去,让我娘子不管怎样送他去读书,若是将来考上仕途,好歹子孙不必再受咱这份苦。”那人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只是这一天,我是瞧不到了,也不知道我们还能活几天。”“别这么说,上将军何等神勇,区区突厥,不过有几匹野马罢了,怎能敌得过我大军。”先前一人崇拜地接口。我听见几个闷声,大约是有人拍了另一人的肩膀。可另一人却不如他那么乐观,唉声叹气地说:“不一定,你可听说了最近领那些突厥骑兵的是他们的小王子这位小王子刚痛打了我们的另一支边军,险些就让他们把我们给全剿了。谁知道那支队伍会不会来打我们。”“小王子”几个字一入耳,我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脑内自然地浮现了“阿史那柯罗”几个字。显然,嗓门稍粗的那位对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言论大为不满,吼了好几嗓子。那两人的步声渐渐行远,我从灌木中走出来,轻轻拂掉黏在身上的几片叶子。他们口中那位小王子,我也略知一二。那的确是位突厥猛将,按说他带兵不过半年,名声不会如此大,可可怕就可怕在,以他为领首所打的五场大战和十几场小仗,竟全无败绩。这可怕的战绩让他凶名远播,一跃成为我士兵最不愿对上的突厥将领之一。每每听到此人名号,我都会迅速产生极其恶心和厌恶的情绪,甚至会下意识地拔出武器。这情绪与见到我常做的梦中那个异族男子时的憎恨别无二般,于是我忍不住怀疑那梦是否是一种预知和提示,将来我总有一天会与他正面相对。梦境毕竟虚无缥缈的很,说出来也不过平白让他人担心,因此我也不曾对其他人坦言。渐渐过不久,我就习惯时不时来一次的噩梦了。看看日头,我暗叫不好,李司马就快来巡检了,万一让他发觉我并未好好思过,只怕此人会大怒。李司马是军营里出了名的长相丑陋,凶神恶煞到了可以百邪不侵当门神的地步,想到李司马张开长满胡子的大嘴愤怒吼叫的模样,我打了个寒战,赶紧快步往营房走。我才从后头钻进帐篷,李司马前脚就进来了。我赶紧装出一脸痛苦懊悔的样子,曲起一腿坐在地上。李司马肃着脸扫了一圈帐篷,见我没有在帐篷里吃喝玩乐过的迹象,这才缓和了面色。“喂,小子,接着”李司马扔给我一个纸包,“饿了一天了,吃吧”我连忙伸手接住,光是闻就知道是肉,要我真的饿了一天,肯定二话不说拆开来狼吞虎咽,只是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闲的时候过了,别说饿着,我不要吃得太饱。我赶忙装作感激不尽,但因为对吴隐城的担忧和对自己过失的愧疚,而实在没有胃口的样子,将布包放在一边,对李司马说:“李大人,我知道错了,吴隐城他还好吗”“活蹦乱跳着呢。”李司马哼了一声,满嘴的胡子颤了颤,看上去更吓人了,“这件事也不全是你的错,下次你避着他点。实在避不过,也别找王良做裁判,王良这家伙真是哼。”被吴隐城联手王长史黑了一把,作为受害者,我也不是傻的,自然心里门清。当时我举得不过是根木柴,甚至都还不曾劈下去,吴隐城就满地打滚,说我有意伤他。王长史睁眼说瞎话,也说是我因嫉妒而故意伤害同队战友。吴隐城的父亲是五品京官,他几年也很快凭这点捞了个司戈的官位,多少也是正八品,手底下似模似样地有了几个小兵。我与常青论谁的功劳都比他高,可常青却不过正九品执戟,我更只是从九品长上。我俩倒也有几个要负责训练的小分队,但地位依然低得可以,不过比那些白身好些。吴隐城早就嚣张惯了,听说谢誉从小就是他的跟班,尽管谢誉父亲也有个七品官职,可谢誉本人却甘心伏低做小唯命是从,颇为让人费解。现今我与常青明显更得将军的器重,他便气不过,凡是都要找我们的不痛快。常青叫我勿与他争执,免得身体接触被他抓到把柄,这我清楚,一直忍气吞声,可这回他辱我父母,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表现得越后悔越诚恳,在李司马眼中,我便越大度。李司马看似凶恶,实际最心软不过,还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得他好感的那些个小伎俩,我再清楚不过。我微微垂下头,故作大方地说:“我被他稍一激,就应战了,眼下大敌当前,还如此不知轻重,实在也有我的错。”“难为你能这样想,”李司马看着我的眼神果然更为亲和,“将军没有看错你。”李司马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走了,我拿着那个布包琢磨该怎么办,心想常青刚训练完恐怕是饿着,军粮毕竟少,不大吃得饱,不然就给他吧。估计有了这顿加餐,今天就不必再偷溜出去找野味了。说曹操曹操就到,我正这么想着,常青就从外头进来了。我一把就把布包向他抛过去,常青一手一捞就拿到,他掂了掂,道:“李司马给的”我点点头,“你要是饿就拿着吃。”“谢了。”常青不客气地收下,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竟然会分我食物,看来你今天闭门思过的成果很不错啊。”“当然的。”我挺自得,论打猎技术,我相当有信心。“幸好李司马没仔细看。”常青盯着我的脸,然后摇摇头,伸手随意地到我嘴边擦了一下。他的指尖触在我的皮肤上,我心想那里恐怕是有点油渍什么的残留,竟然被看了去,大感羞窘,脸上一红,自己撩起袖子擦了擦。常青温和地注视着我,眼里似乎含着些戏谑。我更觉得自己恐怕有哪里不对,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不知怎么的,我就想起,这整个满是男人的地方,唯有常青一个人是将我当做女子看的。这令我心中有分别样的酸涩,只是论才论貌论身份,我都没有怀春的资本,不仅黯然。我慌乱地转移了话题:“今日你还要顾我的人,真是辛苦了,新兵的水平怎样”“不大好。”常青说着摇摇头,“多是老弱病残,且数量也不够。”一听常青这么说,我也忍不住皱了眉头。因为那位突厥小王子,我朝的兵马又损失了好几万人,为了弥补这些缺位,朝廷只得不再征兵。这回来的新兵,已经是近一年来的第三批了。上回我陪将军去检阅新兵的时候,看到的有一半是老人小孩,甚至连十岁出头连拿剑都吃力的小娃都被抓来了,兵源比起以前大不如前。常青见我表情严肃,却笑了,旋即露出两颗虎牙,“别担心,我估计这是最后一批了。突厥地广人稀,拖了这么久,他们也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仗不会打很久了。”常青即使是为安慰我才说的话,也从未出过错。他的估计总是这般准,我有时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能洞穿古今未来。既然他说不会再打,那我便也这么相信。若是战事结束,那我就能回乡了,或许还能辞官回家。虽然凭我二十多岁的年龄,出嫁只怕困难,但照料照料爹娘的晚年也甚是不错。仔细算算,黑子也该有十六岁了,二八的好年华,不知她是早已嫁人还是正逢定亲,若是看我回去,可还认得我这个姐姐。想起家人,愈发以为人生十分有盼头。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发现上章的作者有话说表达有误o╰o我意思是女主离她上次死的时间不远了,不是说她马上要死了:3」这篇我不打算玩无限重生流啦顺带偷摸着请个假。:3」最近天天码字码伤了,隔壁同步更的文眼看着任务要完不成被编辑永黑了,明天我请假一次,后天会恢复的tat。跪求原谅、第十四章那位凶名远播的突厥小王子在传闻中变得越来越神乎其神,哪怕亲眼见过任隆上将军神威的士兵们,也被那些空穴来风的传言弄得人心惶惶。我猜想或许不久就会见到那人,却不曾想这个日子来得如此之快。常青说的没错,突厥人也拖不起了。他们的土地没有我们肥沃,手工业更是不存在,除了抢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别的获得某些特殊物资的途径,战争那么巨大的需求,随着陷入相持阶段,突厥越来越难以供给战争消耗了。不知是不是堵上全部的最后一搏,突厥召集起大量人马,迅速集结在我们的边境附近,领队的正是那位百战百胜的王子阿史那柯罗。对方如此挑衅,我们自然也不会认输。我们所有人纷纷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行囊,磨利刀剑,整装待发。按常青的说法,这极有可能是最后一站,此后我们便能回真正的家,而不再需要住在这个营地内了。我离开军营时,有些留恋地回头望了一眼,我在这个地方住了六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说是第二个家乡也不为过,定是颇有感情的。我又想起那个令人厌恶却真是无比的梦,莫名的预感让我觉得那个男人就是阿史那柯罗。可至今我做过无数次噩梦了,还没有哪次真的应验过。做预知梦太过耸人听闻,我觉得还是我想多的可能性高。努力忽略掉心头一股挥之不去的不祥,我又一次踏上征途。此时正是夏末秋初的时候,天气温凉,比起在严寒或是烈日下出征的时候要好得多,都可以称得上舒服了。我们按照计划,与驻扎在另外几处的几个边军汇合,聚成了一支人数前所未有的多的队伍。这显而易见将是一次大战,一次我朝和突厥都拼上最后底牌的大战。几天后,我们意外碰上了一支突厥步兵。显然,这次会面也不在对方的预料之中,他们的人数远远不如我们,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我们俘虏对方近千人。在严刑逼供和威逼利诱双管齐下的策略下,很快有突厥招供了。他们原本是要去与大部队汇合的,因为在沙漠中迷路,比预计地迟了好几天,这才想要换条近道赶超过去,谁知竟然遇到我们。我们从突厥士兵口中得知了不少极为珍贵又用的信息,比如他们的据点,还有他们的剩余兵力,甚至得到了他们的战术计划。如此一来,我们享有了突厥的信息,可突厥人却对我们一无所知,可谓敌在明我在暗。人人皆以为此次战役胜券在握,军心大振。我却不是那些兴高采烈的人中一员。不知怎么的,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在我的心口,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这只突厥兵出现的时机太巧了,他们知道的信息太多了,简直像是故意给我们送上门来的诱饵似的。不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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