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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的脸被人家的奴才弄的惨白变成了涨红,图儿急的直跳脚,“你这恶奴,快放开我家四爷”“呸,你不也是个奴才,敢这样和狄爷说话,咋滴你狄爷的身份也比你贵重好多”“嗯,你这小子说的不假,别说那鬼丫头了,就是你老主子也比这倒霉的那哈家要尊贵多少倍”曲修凌在一旁呲牙咧嘴的给狄成加油。“狗东西,你的名字忒绕口,让狄爷听着耳朵遭罪,而且还动了我们的人,你今儿上赶着送上门来,坚决不能放过你”幕云晋赶到的时候,那哈逊的脸上已经挨了两个耳光。虽然人极其狼狈,可是病弱的脸上丝毫不见胆怯畏缩的模样,让幕云晋起了好奇之心,这那哈逊倒是有几分硬骨气。“狄成,你快放手,人家好歹上门是客,你还打起来没完了”狄成见那哈逊在他手里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也索然无味,这会幕云晋开口说话,正和有了台阶,他笑嘻嘻的瞧着幕云晋,“幕公子,好人你来做,瞧你面子,狄成暂且放他一马”恢复自由的那哈逊从怀里摸出帕子,擦拭着嘴角溢出的血丝,眼神很有些倔强和无奈,如果挨打能给娘找个好大夫,医治好娘,就是抛弃性命,他也认了。听了范东盛的述说了那哈家的事情,叶婉馨就和他一同出了正厅。叶婉馨扫了眼被狄成收拾过的那哈逊,见这人脸上红肿的瞧不清原来模样,她责问的眼神瞪向幕云晋。幕云晋委屈的缩着脖子,“丫头,你可别怪我,我来到这里,狄成那小子已经把人揍了”范东盛瞧着那哈逊的伤,也有些心惊,这来去自由的叶姑娘是不怕,他可是三五载的也离开不了幽州城,若是得罪了那哈家,他的日子可真是难熬了。“四公子,范某刚刚有事情处理,这才让你”那哈逊哪里会让范东盛给他赔礼,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范东家,你不用自责,都是那哈逊给你添麻烦了。”西斜的日头照耀在躬身死里的那哈逊胸前,那个玉佩也透出一些耀眼的光芒。叶婉馨原本是鄙夷范东盛的举动,可是被那个有些熟悉的玉佩吸引了眼睛。她走过去,伸手要去摸那个玉佩。“丫头,你要干嘛”幕云晋脑子里又想起初次和这丫头见面,见了自个手里人参的那个场景,这丫头如今可是不缺银子,咋还这副贪财模样。曲修凌也瞪圆了老眼,“就是,你想要啥样的玉佩,老头子也能给你弄来别眼热这臭小子的东西”就凭他上次在京城待了那些日子,可是有好几个冤大头给他送了好多的银票,他当时还嫌弃的撇嘴,环儿劝着说这丫头最爱银子,他才不痛快的收下,自然说出的话也是底气十足。那哈逊也被叶婉馨的举动惊吓到了,他把玉佩抓在手里,愕然的望着眼前样貌极为标致的姑娘。也感觉刚刚行为有些失态,她尴尬的笑着,“不是的,我只是瞧着他的玉佩有些眼熟,就想拿着瞧瞧。”“能不熟悉吗,这环形玉佩那个银楼都有卖的,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骆文浩望着叶婉馨悻悻的眼神,又贼兮兮的笑着,“叶姑娘,我可是见过东陵那家伙身上带着的玉佩,比这个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你只要开口,那小子不屁颠颠的双手奉上啊”骆文浩的话让幕云晋心里又开始泛了酸,他气恼的瞪了这个满嘴胡说的臭小子,“你闭嘴,丫头想要啥样的首饰弄不来啊,干嘛会要那个东陵玄翔的”“哎,云晋,你别吃醋,我不就是嘚瑟了一会,咋就又惹着你了,哎呦,好人难当啊。”“不就是一块破石头,至于让你们吵吵个没完”狄成瞧着幕云晋和骆文浩瞪眼,也不高兴的开了口,“我家小姐又不是没有好东西,当初皇上可是赏赐了好几个大箱子的首饰呢,那可是宫里的玩意”这个死小子得了空就会显摆,也不怕惹出麻烦,叶婉馨怒骂狄成,“狄成,你要是想回京城,就立刻闭嘴”“还有你俩,咋啰嗦个废话就没个万,我的正事都让你们给耽搁了”、第六百一十二章 意外 找到血脉至近的亲人都是他们嘴快,挨骂自然也心平气和的闭上嘴。他们几人的话和幕云晋、骆文浩的恭顺让那哈逊和范东盛都是暗自心惊,这丫头竟然能得了皇上的眼,可真是了不得。还不知道叶婉馨已经是郡主身份的范东盛更加的对叶婉馨存了敬佩,瞧着她面色不好,恭敬的说着,“叶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就进去吧。”叶婉馨已经对他身上的玉佩动了好奇心,自然也放低姿态,“既然那哈公子来范府有事,也一同进去吧。”总算回过神的那哈逊把玉佩塞进衣裳里边,给叶婉馨道谢,“嗯,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邀请。”到了范家正厅,叶婉馨无聊的听着范东盛和那哈逊说着没多少意思的客套话,既然有事还要饶着圈子,她真的很是鄙视这样的虚伪。然后满脑子都是寻思着那个玉佩。她就是个急性子,瞧着已经喝了半盏茶,俩人还在说着没边际的话,她实在装不下去矜持,径直冲那哈逊开了口,“那哈公子,你能让我瞧瞧你的玉佩吗”听到这话,那哈逊惨不忍睹的脸抽搐起来,不拿出来又怕得罪了这来历不明的叶小姐,拿出来又怕她真瞧上了,据为己有,娘的身世可就再也查不出来了。瞧着那哈逊纠结的模样,叶婉馨缓缓的笑笑,“那哈公子,你不需担心,我只是瞧瞧,不会要你的玉佩。”见这穷酸小子还不应下自家小姐的话,狄成又憋不住了,“就是,侯府里的好东西都堆成了山,哪个会稀罕你的破石头”自个好言相劝人家还不舍得,狄成这没眼色的小子还要拆台,叶婉馨的脸又沉了下来,“骆文浩,你是个死人啊,把狄成给我赶出去”“小姐,狄成都是为你好,你瞧他那穷酸模样,那玉佩也不是个好的”“狄成,识相点吧,再多说一句,你可真的要被你家主子赶走了。”骆文浩低声劝着拖拽着狄成出了正厅的门。范东盛他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这气度不一般的小姐很有可能出自京城的侯府,他心里也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打算。暗自咬了咬牙关,然后把怀里的玉佩摸了出来,又小心的取下。想到当初大爷想讨要这块玉佩,被自家主子拒绝,硬是挨了一顿毒打,惊动老爷,大爷才打消了贪念。站在门外的图儿有些紧张的问着,“四爷,你真的要给别人瞧玉佩啊”那哈逊摇摇头,“图儿,没事的,叶小姐只是想瞧瞧,这不过是块普通的玉佩,不会入叶小姐的贵眼。”他说罢就把摊在手掌里的玉佩送到叶婉馨眼前,“叶小姐,你请看。”叶婉馨小心翼翼的取过那个玉佩,仔细的瞧着。当她瞧着和如今宏儿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玉佩一个模样,连上面所刻的字都分毫不差,她的面色大变,“安这上面咋也有个安字玉的颜色和质地也相同,真是奇怪了。”范东盛听着叶婉馨自言自语,他轻松的笑了,“叶小姐,这玉佩上有安字也没啥不妥,毕竟带玉都是图个吉祥,安字的寓意可不就是让人平安的。”叶婉馨可不认为自个是在胡闹,想到宏儿的玉佩是安家传下来的,这块玉佩能出自那哈逊的手,怎会不让她变了神色。叶婉馨辩解着,“不是的,范东家,你不知道,那哈公子的玉佩和我弟弟的玉佩竟然不差分毫,要是俩放一块,连你也不能分清楚的。”听了叶婉馨的话,那哈逊心思一转,娘是汉人,这叶小姐的弟弟也有相同的玉佩,难道能和娘的身世有关联。不会的,京城距这里那么远的距离,而且听娘模糊的话,娘也不过出自小商户之家,咋会和京城的侯府有啥牵扯,他刚冒出的希望之火瞬间又熄灭了。叶婉馨瞧着那哈逊也陷入沉思之中,难道这玉佩真的有故事,她语气柔和的问着,“那哈公子,你的玉佩从哪里来的能否告诉我啊”“叶小姐,这玉佩是我娘贴身之物,这两年娘见我大了,才给了我佩戴的。”那哈逊提起娘,眼里又有了湿意。“那你知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叶婉馨的追问让那哈逊苦笑着回了她的话,“叶小姐,我要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娘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了。”见他笑的比哭都难看,叶婉馨低头翻看着手里的玉佩,随即又问着,“那哈公子,能不能让我见见你娘。”想到府里乱糟糟的样子还有麻氏那个毒妇,那哈逊有些为难,“我娘要是还住在小庄子,叶姑娘想见也是小事,可如今她在府里,而且还有病在身,不敢给叶小姐添麻烦。”“你娘有病更应该让我去了,我曲爷爷可是个大夫,也能给你娘瞧瞧病啊。”叶婉馨急于知道这玉佩的秘密,极力的劝说着那哈逊。原想和范东盛多说些好话,求见大夫没想到这个叶小姐竟然主动提出要大夫给他娘瞧病,那哈逊也有些动心。范东盛不知道叶婉馨干嘛要去求证这块不起眼的玉佩来历,可是他也不能让她失望,就劝着,“四公子,既然叶姑娘有善心,能让曲老爷子去给你娘看诊,这可是你娘俩天大的福分,曲老大夫可是京城有名的神医”原以为那曲老头不过是个奴仆,没想到竟然是个神医,那哈逊立即给叶婉馨拜谢,“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善义仁心,这就恭请叶小姐和曲老神医屈尊过府一趟。”叶婉馨把玉佩还给那哈逊,笑眯眯的说着,“好了,别说酸溜溜的话了,不是说你们幽州的男人都是豪爽仗义的硬汉子,本姑娘听着咋还不如幕云晋这个读书人呢。”幕云晋嘚瑟的挺直胸膛,“丫头,你说的太对了,我不但是下得厨房上的厅堂的好汉子,还能左手赶狼右手驱虎呢”心情好了的叶婉馨立即瞪了幕云晋一眼,“你除了不像狄成拿着大刀随便就砍人,一条蛇都能让你翻白眼,还在这里可着劲的吹牛皮,亏的狄成被我赶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咋拆你台呢。”幕云晋眼皮翻翻,“丫头,你的嘴可是比低成还要毒。”要是没别的事,叶婉馨想明儿一早就立刻幽州,她朝幕云晋吩咐,“别说没用的话,你去把曲爷爷找过来,咱趁天还没黑,去那哈府一趟。”曲修凌听说又要他去给人瞧病,老脸拉的老长,横竖不乐意。被幕云晋拖了过来,叶婉馨给他许诺了好多的好吃的,这才没精打采的跟着那哈逊去了那哈府。大半个时辰后。叶婉馨就坐在了江萍的床榻前,曲修凌给她扎了几针,叶也查出中了毒。被这丫头逼着拿出三颗去毒药丸的曲修凌不住的埋怨,“丫头,这药可不是你配制的,你自然不心疼。”江萍吃了药,精神好了一些,她看着叶婉馨面色和善的坐在面前,有些迟疑的望着自家儿子,“逊儿,这为小姐咋会在娘这里”“娘,叶小姐很有可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她也想见见娘,儿子就陪她一块来了。”瞧着江萍气色精神都好了一些,叶婉馨微微笑着,“夫人,你的玉佩从哪里得来的啊”“玉佩,那块玉佩原本是我爹带的,可是我七岁的时候,爹他突然生病身亡,临死他把玉佩交给了我,说这是我们父女唯一能证明身世的物件,死也不能丢失。”“爹刚入土一个月,继母就把我卖给过路的客商做奴婢。”想是这些年过的日子很苦,江萍说着以前的事情,平静的脸色也没起多大的波折。见这江萍一脸的坦然平静,叶婉馨精神高度紧张的问着,“那夫人可听说过三十年前的京城有位安相爷”江萍无力的笑笑,“叶小姐,三十年前我也不过是个不足五岁的孩子,住的距京城很远,哪里会知道京城的相爷。”听到叶婉馨提起安相,那哈逊心里震撼不已,他急切的望着虚弱的娘,“娘,那你就没听外公说过一次他的身世”被儿子追的紧,江萍的脸终于露出一些忧伤和难堪,“逊儿,娘只是知道你外公是个大家族的庶子,而且亲姨娘死的早,早早的就被分了出来,在外面自谋生路,你外婆刚把娘生下,就死了,我的继母人又极端刻薄,你外公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的不如意。”叶婉馨也没从江萍嘴里听出一些有用的话,她瞧着曲修凌还黑着老脸在一旁生闷气,脑子骤然灵光一闪,这三十多年前,眼前的这位不是也在京城,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曲爷爷,你那时候也在京城,可知道我老太爷有几个嫡子还有几个庶子”“丫头,你是说安明宣那个老倒霉鬼在老头子面前提这晦气的鬼东西,老头子不爱听”曲修凌嘴里叨叨着,把脑袋转向一旁,不搭理叶婉馨。叶婉馨自然知道他嘴里的安明宣就是自个的便宜祖爷爷,她笑眯眯的凑近曲修凌,拉拽着他的胳膊直撒娇,“曲爷爷,你到底是真心心疼我和宏儿的,还是假的”曲修凌被这丫头呵斥惯了,猛然的变了表情,还让他接受不来,急忙把胳膊从这丫头的手里挣脱出来,“臭丫头,别来这一套,老头子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叶婉馨的撒娇失了效果,她不高兴的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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