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要说营养,还真有点不好说,但肚子却是满当当的。这店离清大不远,过两条马路就是,平时来往之间,有不少清大学生。放假了,该回家的都回家了,高盛也没意思组团吆喝,昨晚喝多了,离清大近,就被丢在了清大宿舍里过的,起来已经是中午,出来觅食,没想到却看见彦辉隔了窗户和一个男人亲密着头碰头靠在一起吃面,怎麽看都觉得不是眼花,那两人神情是又幸福又满足,还看到彦辉居然吐舌头撒娇──是情侣关系真没想到,自己会看错人,以为他有多直,却原来是个最弯的,真是不可貌相说起来那天当彦辉的面和朱泾做,他好像也没什麽大反映,是闷骚得厉害转眼想到那天奇爽无比的感觉,还真是第一次那麽痛快,但後来再和朱泾怎麽折腾,都没有再找到过那种滋味,搞的寒假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麽问题,一有空就喝多朱泾忙着卖丸子,他也懒得多找,没意思。换性夥伴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倦了,那就再换个在b城考察了10多天,趁过年之际,齐天一行赶紧给相关的头头脑脑塞了各色“薄”礼,打听各方消息,年後这些人将全部休养生息,不再接待。除了考察b城,还有其他安排,准备去另外一个更北的城市,拜访天朝第一家汽车生产企业,看看生产流程、工艺、技术,讨论下风利生产汽车还需要准备的各项事宜。钱芳芳在党报时没少采访大型国企的领导,熟门熟路,早就安排妥当。一九九五年除夕夜,飘了鹅毛大雪,彦辉是窝在齐天怀里过的。年关了,招待所住宿的人很少,齐天特别换了这个房间,位於顶层,带了很大很空旷的阳台,两人一起在阳台上,透过双层玻璃可以看到灿烂的烟花洒满天际。景色虽好又如何,彦辉懒在齐天怀里,带了挥之不去的忧郁:明天就要分离了,真的很不想感觉到了沈默,齐天搂住小人安慰:“大概就去一周,回来还是要在b城换车的”不说到好,一说彦辉就有点鼻子发酸,不自觉撅嘴道:“那又能呆多久,很快就要回c城了吧”齐天只是反复摸小人的手臂:“以後会常常来b城的,代理经销商已经找了几家,第一次铺货还是需要来的;办事处也在筹备,你学习空闲之余,可以来帮忙”彦辉道:“要我帮忙做什麽我可什麽都不懂”齐天摇了摇小人:“谁说的,小辉这麽聪明,愿意做的话,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彦辉抱了一只胳膊,把头靠上:“才不要,我一帮忙,那你不是有借口不过来了吗”齐天笑眯了眼:“这麽想要见我麽”彦辉欲跳脚争辩,却被大手轻捂住了嘴:“其实,我才是更离不开你的那个”彦辉红脸,犹豫道:“既然这样给我一个吻”16 第一代b自白宝贝等我回来齐天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但小舌已经主动地舔起了离嘴不远的手,手心一阵电流刺过无法思考齐天转过小人的头:“小辉”只见小人双眼闪亮,牙齿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发抖,仿佛是──充满期待没有犹豫,用手扶住小人的後脑勺,用嘴紧紧堵住小人的小嘴,找到那条调皮捣蛋的小舌,吸着它、吮着它、压下它、抬起它、勾住了又放开,放开了又缠住甜蜜的味道、带电的碰触,让两人都忍不住颤抖,相互交换着呼吸、唾液,亲密无间的感觉带了电流直击全身轻轻扭动了几下,彦辉抬手使劲拉扯衣物,很想要碰触那滚烫温暖的肌肤啊好容易扯开了一些,只有巴掌大小,刚好足够用手贴住不停的摩擦,好弹好烫原本不是什麽敏感带,但被小人这麽一摸,胸口那块皮肤的温度就突然上升了好多,随着一下下碰触,整个人都跟着哆嗦了起来:“小辉”彦辉只是模糊道:“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虽然只是胸口被摸,却好像整个人都在被爱,小兄弟随着轻抚,一下下,有意识般地抽动着齐天紧抓住小人,大手没几下就把那上衣除去,裸露出了白嫩嫩的上身,在漫天烟花的照映下闪花了人眼彦辉反射性退缩了一下,但随即被对方那深沈而痴迷的表情给击中仿佛找到了自信般,眨了眨闪亮的眼眸,挺身向前惊叹着,托起那身子,大手开始在腰侧不停摩挲,彦辉忍不住浑身颤抖,咬了下唇。“发出声音来,宝贝”手指撬开牙齿,唇瓣轻柔地盖上:“来,叫出声来”“呃”“是的,再来”“嗯”“好棒,真好听”火热的唇离开嘴,开始轻轻舔咬脖子,彦辉哆嗦了下,明显是有个敏感带,齐天开始来回舔舐,彦辉只觉得一股电流麻上了脑皮,胸部突然痒了起来。大手没有忽略这两颗可怜的珠子,覆盖或轻或重地揉捏了起来。彦辉浑身抖动着,挺胸:“啊哈”烟花映射在天空中,又从天空映射到了小人不断抖动的身上,齐天收手搂住小腰,彦辉往後弯身,两颗涨红的乳头朝天翘起齐天忍不住把头贴到小人身上边吻边蹭:“好美,宝贝,好美你是我最完美的梦想”彦辉眯眼望向头上的多彩靓丽的眼花:真的自己真有那麽美没有办法思考,抖着身迎向温暖的唇舌:“唔还要”可是确是要不了了门铃声响起,快过午夜12点了,晚饭的时候说好的,朱春华和钱芳芳跑上来要一起倒计时,庆祝新年来临。没办法,舍不得起身,又嘴了小人好几下,穿戴整齐,齐天黑了线去开门。钱芳芳拿了香槟,朱春华提了两只烤鸭一袋零食,等了老半天,看着两位连过年都没法和家人团聚的属下兼朋友,齐天也觉得很过意不去,必须接待,解释道:“烟花声音太响,没听到,不好意思”一行人整了个桌子,开了电视,开始倒计时彦辉红了脸,有点不敢看人,齐天拉他到沙发上坐在自己身边,帮他膝盖盖上毯子,两人的手在毯下交缠、紧握钱芳芳和朱春华一直喝酒吃小食,闹到四点多,一行人也不睡觉了,六点的火车,城市里鞭炮声音不断,直接在车上睡更好。齐天只在上车之前,找了机会在小人耳边说:“小辉、宝贝等我回来”齐天走後,彦辉带了满心欢喜,专心做“和风小丸子”,每天都做,除了晚上八小时几乎不出实验室。朱泾直接到实验室门口拿货,由於各色传说的强大震慑力,他不敢下楼,只在楼外的花坛边等。彦辉发现自己这麽努力工作,他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每次都是拿了走,也不多话。有次,居然红了眼,见面时间到了也不准时出现,彦辉等了好久,才见到人,刚问,怎麽了,朱泾就一头扑到了彦辉怀里大哭了起来彦辉满头黑线原来是被高盛负了“负了就负了,一定要那样才觉得有奔头吗你朱泾又不是傻呆,相反还非常的聪明,从那种关系变成下属又无不可,反正你现在卖小丸子也够生活了吧”朱泾只是哭:“你不知道我跟高盛的时间算是久了,我还以为,他”彦辉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只说:“有缘无份,我也很难过今天你不用这麽早回去,我请你吃好吃的”拉了朱泾去了一家高档甜品店,吃的人极少,但装潢很好,东西算正,一客冰淇淋就是百元。彦辉对此没更多想法,只知道朱泾肯定喜欢这种调调,就带了过来。果然,只见对方开始四处张望,眼神开始发亮,表情充满梦幻效果。彦辉心想,哎,呵呵,真的没有想象中那麽悲痛嘛就鼓励朱泾放了肚皮吃,朱泾把这个当高盛的手,那个当高盛的腿啃了个遍,彦辉笑着单手撑脸,看对方表演“食人大餐”。大约啃了10多客,朱泾估计肚子都要结冰了,意犹未尽边上不少两人吃一客的小情侣们都看呆了朱泾典了肚子出门,彦辉面不改色掏钱结账。回去路上朱泾开始发嗲:“彦辉,你对我真好你包了我吧”彦辉只是哄:“坏的时候你没看见”朱泾笑到:“你再坏,也没有我见过的那些人坏,狼心狗肺穿人皮的多了去了”彦辉不语,就当自己是语言垃圾桶,随便朱泾倒什麽就接什麽。朱泾就把“从业”之前的“悲惨生活”添油加醋了一通,而後,“迫不得已”从了业,从业之後,遇见xx大叔如何如何,遇见xx大妈如何如何,好容易遇见一个水灵灵的妹妹,结果被虐了个半死唠叨了半天,最後到了遇见高盛朱泾愤怒状:自己对那个死没良心的多好多好,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要怎麽玩就怎麽配合玩,要怎麽弄就怎麽弄少儿不宜的话是出来了一堆,描述地是深入细节,譬如:那晚用不用那死鸡巴,一定要用胡萝卜,一根不行还两根,最後一直放了三根,涨得人都要死了;有次去海边露营,一定要在岛礁上做,那岩石硌了腰都断了,还是压了不放,被碾压来碾压去搞了半天,回去一看浑身青紫,贝壳划了遍体鳞伤,花了好几个月都褪不掉;有次一定要在教室做,做到後面有个谁来找,就让那人一起做,後来又来了一个,再加入,也不知道来了几个,搞的自己第二天嘴都没了知觉,整个人和死过了一样;有次一定要把朱泾的鸡鸡用来插朱泾的洞洞,实在是有点勉强,就喂吃了什麽药,这个药一吃,蛮横得厉害,胡搞了一个晚上,双管齐下,自己在自己洞里射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第二天起不了床,脸皮都没了,青春都透支了彦辉扶了扶眼镜,真是开眼17后面的第一次得到了就可以朱泾情绪不稳定,唠叨了半天,说自己无家可归,一定要买一堆酒提到彦辉寝室买醉。夜色已深,已经醉得起不了身,塌在彦辉的床铺上。彦辉寻思就让他在寝室住一晚算了,反正其他人都不在,自己换上个床单找个其他铺子睡一下也很方便。起身去盥洗室,洗刷了一下,准备回去就寝。远远却发现怎麽房间的灯坏了刚还开着的,这会居然灭了,估计是启辉器或者灯管坏了──真是什麽事都凑一起了。没怎麽在意,放下洗漱用具,刚回身,眼前黑影一闪,却被一个手臂紧紧箍住了,那人是从门後出来的,一手捂住嘴一手压制住上身,腿也用一种专业手法被紧紧限制。动作很利落,力气不小,至少彦辉不算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被控制不能动弹。“你知道这几天有多想你吗,妖精”身後的人一开口,彦辉就听出是高盛。心里想,找错人了吧,朱泾在那边床上躺着呢但苦於开不了口,只是唔唔了几声。但还没等解释,左臂一阵叮疼,好像被注射了什麽东西没过多久头脑开始晕眩,活动能力一下就没了,但意识却还模糊存在。好像开了灯──原来灯没坏,彦辉模糊着舒了口气:看到了吧,是我弄错人了,快点放开但,没有──高盛好像开始吻自己,然後衣服被脱了,裤子被脱了高盛这几天找过很多其他的b,但都是没有什麽滋味,昨天找了一个看起来很像那人应该很不错的b,不想却被朱泾发现,一直冲到宾馆抓人,两人争执不下,高盛就怒了:“你以为你哪位”朱泾“哇”就哭了,高盛干脆道:“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高盛被哭声扰得头都大了,没了兴致,直接回去了。回了之後,一个人躺床上,真是好久没有的事。犹豫了好一会儿,起身从床头柜的里面翻出一个小木雕,摸的已经有些光了,轻声叹道:“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