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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好像是诅咒般,用小木雕轻轻抚摸自己全身,就想起那个人,眉眼巧笑的样子──其实这个毒一直都在,只不过不愿意承认。那天被朱泾丢掉木雕之後,神差鬼使般,他一个人在那个方向找了大半夜,最後才在茂密的树丛深处中找到,皮肤被划开了好几道口不自知。原本想,那人这麽被朱泾欺负,大约是成了敌对方,以後和自己不再会有什麽交集,只是觉得木雕仿佛有灵性,随意收集罢了。没想到却是个不服输的倔强人,後来,居然能每天看到,真是想不到的收获,心里不知怎麽就有些喜悦。第一次觉得,有人跟从,没有以前那麽不爽,反成了件很好的事。而後就发现那人很洁身自爱,对那些胡乱之事从来不参与,每次都在一帮醉鬼中间,神清气爽地去结账,而且很帮着省钱,简直是持家有方。一直都有一些“手下”会贡献票子,不收,他们还不开心,收多了就要花,一直都乱花,收支无法保持平衡的时候难免,这时候就只有带了去踢踢球有了彦辉之後,基本上花销都控制的很好,花两千的到他那可能只要一半,而他也为人大方,时不时会掏出自己的钱来补贴,也不和自己说,只是单纯私下出钱。时不时也会说笑、打闹,每次都开心无比,渐渐的,这个人就和他的木雕一样,慢慢被刻在了高盛的脑海里。“直的不玩,弯的不爱”──高盛一直都是这样告诉自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天看到彦辉对着一个男人微笑、撒娇时,形成的怒气是多麽巨大回去之後,朱泾还在那贩卖丸子,高盛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拖了回来,折腾得死去活来,用萝卜塞,用酱汁灌但还是空荡的很,折腾半天之後,回房间拿出那个木雕,靠了木雕的摩擦,才有所满足──这算不算是变态中的变态再後来,就开始找b,眉眼有些像的、嘴巴有些翘的、身材差不多高的、皮肤比较白的──反正只要感觉有些像的都行。今天,和朱泾闹翻,回家用小木雕自慰了一次,躺在床上,突然就开始绝望自己的污秽那人都一清二楚,怎麽洗涤才能配的上他的美好如果可以,真的希望自己还是单纯的、完整的,和他相遇在一个更早的年岁──但这些纯粹都是胡话而已而且他已经有了爱人,看得出来──两人彼此相爱。对爱情,高盛一直都嗤之以鼻,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谁,而谁又会恰巧爱上自己。没有爱情的自己都要快被彦辉这毒药给害死了──也许得到了就行,就和被自己厌倦的无数个性伴侣一样策划地不算周全,但高盛对自己从小练习的搏击、缚束技巧很有信心,对那使用过多次的药也是十分放心。在他的生命中,从来就不缺强上、强占的事,虽然,的确,由於骄傲,做的不多,且大部分时候,只是从犯。入夜,那人寝室门都没关,高盛很顺利地潜入,只是没想到,床上居然是朱泾,看样子已经醉倒仔细一听,边上盥洗室传来水声,想也没多想,立刻关灯,藏入门後。一切都很顺利,这人已在手中,白嫩的肌肤如水般在自己的指尖滑动。现在好像还是有点意识,反抗没关系,等下春药的成份发作,很快就会你情我愿了把碍眼的眼镜丢掉,真是漂亮的脸,很中性的美,大眼睛微眯,怎麽看都是充满媚意,红润的嘴巴微张,那角度怎麽看都很适合接吻不知道怎麽,就把不接吻的原则给丢到了脑後,扎实地用嘴堵了上去──美味,带了股淡淡的牙膏味,就是小舌头有点迟钝,不能一起动,显然被药麻到了──总是会有遗憾不是利索着剥掉衣服、剥掉裤子,白花花的身子,让人浑身发热。三两下除掉自己的,两人裸身抱在一起,就好像是抱了个超大木雕,木雕接触的地方全都带了电,高盛忍不住哆嗦,这幸福感真是巨大到有些忍受不住把人放到床上,轻轻打开白嫩的腿,露出了粉红的小小洞──不禁吞了吞口水,看起来就好像是处子一样,小得几乎看不到它的存在──他、他不是有恋人吗怎麽会这样高少经验丰富,除了特别买来开苞的男孩,就是专门来卖的b。但每个对象几乎都是调理过准备给他享用的,或多或少都涂抹过什麽,根本不存在不得其门而入的问题。有几次用强,也是和人家一起玩乐,但没有做过第一个上场的,只是帮忙压住,末了随意上下,过过场。怎麽看都不像有经验──忍住心中中了头等大奖的喜悦,高盛用手指掰开那个小洞,粉嫩的内里似露非露,紧得要死从边上取了沐浴露,涂抹了上去,不知道怎麽手有些抖,有些粉色的沐浴露居然被到了白嫩的屁股上一根又一根的手指探入,有了些润滑总算不是太辛苦,很快就含入了左手的两根,但已经是拥堵的密不透风了,根本没办法插入右手手指那人好像有点清醒了,但春药的药效也发作了,高盛很清楚时间,左手密密的往里蠕戳了下,果然上面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声就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整个人都很娇媚,一看到胸口那微挺的两颗,就有点移不开视线本来只想直接上了了事,但放弃了自我挣扎,抬起那柔软的身体,用嘴咬住一颗粉嫩,很甜,左手持续地在下面动着,果然身子开始跳舞般,舞出一波波颤栗的曲线,真是敏感的一塌糊涂──掌控感是前所未有的好从来没有这样想去讨好一具身体,也没有这样的讨好计划,但不知怎麽就掉入了陷阱。高盛死命地亲吻着乳头,仿佛吸奶般无法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而後一直往下舔弄到小腹、小腰,而後没有犹豫,含入了那根粉色的东西说起来还从来没有给其他人这样做过,但不知道为什麽却觉得一点都无所谓,下面反到有些兴奋地分泌了几颗露水出来。嘴巴含弄着前端,随着身下人一松一紧,右手开始撑开进入,很难,但总算是能进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兴奋了的原因,洞的内壁开始蠕动,裹得高盛手指往更深处探去高盛离开前端,舔了舔嘴,真是他妈的销魂没有犹豫,挺了鼓胀的胯下,往小洞里挺去彦辉感觉自己做梦了,不是梦见影,而是梦见了齐天回来了。温柔地抱住自己,舔弄自己,就像那天早上一样,那长长的手指不停的进入啊,好饿好像还舔弄了自己的下面,好舒服终於,那个大东西进来了,有点涨,但再也不要他出去了,死命地搂住他:给我,我爱你一下下撞入深处,有点发麻,有点热烫,但很舒服,而後好像换了个姿势,回到了跳舞的那个时刻,不由双腿夹紧:好棒,小舅身上的人好像停了一下,但立刻更深更猛地往深处顶去高盛没想到,一进入之後,那人就好像活过来的妖精,死命缠住自己:“给我,我爱你”脑袋一轰鸣,浑身发热,如上了马达般,死命把自己往里面送去小洞密密地吸着蠕着,发麻的感觉一波又一波冲刷着神经,仿佛一次次小高潮般,每次都欲死欲仙忍不住开始发声叫唤:“彦辉,我也爱你”也不知征伐了多少次,觉得还要更多更多,就把那人举起,从下往上贯穿,白嫩的身子抖动着,胸前两颗高翘着,高盛不禁咽了咽口水,正想咬上去,却听那人叫道:“好棒,小舅”是幻听吗小舅我哈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偷窥到了什麽不管,先操弄了再说,真是太舒爽了又不知道弄了多少下,高盛见那人哼了一声,後面一紧,吸得人头皮一阵发麻,然後前端开始喷吐白液,无助而娇媚的样子,立即刺激到了高盛,没有犹豫,一咬牙,把人搂入自己怀中,猛一戳,喷泄而出不知道是做了几次,彦辉已经清醒,慢慢回过神──很清楚和自己做的人是谁,现实和幻境的巨大落差,根本没办法止住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滴落但没有办法抗拒,只有感受一下下犹如酷刑的折磨,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高盛正用背後姿势,抱了人戳弄个不停,舒服的感觉早就让他忘记了时间。本来想迷奸得逞就走人,解下自己中的“毒”就行,用药量不是特别大,没想到一弄起来就忘记了时间。一直弄到自己舒爽地又一次喷出,才算告了个段落,把人翻过身来,想亲下,却发现那人泪流满面高盛呆了呆,知道是醒过来了没有更多犹豫,还是直接亲了上去。也不知道是想安慰还是想弥补什麽──安慰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做过,弥补又能补点什麽东西上去呢彦辉只是迟钝着,好像还不能行动一样,随便他亲什麽地方。从刚才的配合交欢,到现在的不闻不动,高盛有点吃消,就好像是好不容易从木雕阶段进化成了妖精一下又要变成木雕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下又回到了解放前,这样可不行。吻入一丝丝带了咸味的泪水,这泪就好像是打到了心坎里去了,高盛也不知道怎麽了,觉得不舒服的厉害,越发更深、更细地吻了起来。18把我当成小舅高盛从来不说爱,更不会在床上说爱,对人家的示“爱”是爱听不听,耳朵都腻了。而刚才抱着这个人做,做到深处,说了多少次爱──连自己都数不清了猛然间,就发现这话根本其实就不是荒唐之言而是自己明明白白、实实在在的想法──而现在,他并不介意让对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抱住人,搂住他:“辉,我爱你”见彦辉不动,高盛发怵,摇着那人:“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请原谅我让我好好爱你”却突然传来一阵笑声,高盛回头一看,是朱泾。天已经泛白了,的确是折腾了很久。朱泾笑着走到两人身边:“很激烈呐”也不再说什麽,开门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原来你也有爱啊恭喜”打来热水,帮那人擦拭,把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抹去,仿佛哭干了一样,像个木偶娃娃,再把身体上的白液痕迹擦拭干净,重新换了盆水,往小洞擦去,一夜的折腾,小洞明显合不拢,吞吐着流出一大堆白色液体。高盛吞了口水,爱惜地轻柔地擦着,组织着语言:“那个如果想要一辈子我也会──不离不弃”那人身体抖了抖,仿佛被刺中了般,恍惚了一下。高盛有点摸到这人渴望的是什麽,继续诚恳道:“我知道可能不容易,会面对不少困难,但我有信心──请相信我”把人清理干净、把朱泾睡过的床单换下、把人抱入新铺的被窝,怕被关门外,从包里搜出钥匙,然後关门,从楼下买了早点。高少从来没有亲手做过这麽多伺候人的事,但做起来却幸福满满,没有一点不乐意。回来之後,发现彦辉已经睡着了。不由亲了亲睡颜,拉了个毯子,在彦辉身边躺下,搂了那人,很快就一起睡了过去。这一觉很悠长,彦辉似睡非睡。梦见还是在高中时,让影出现的那个梦,是梦中梦般,很凌乱,影模糊不清的面容却反复地被刻画,一而再再而三地写真般,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生动、越来越鲜明──那能是梦吗就看到小舅摸着下面然後对着自己,又狂喜、又压抑地喷射出来,热热的液体都溅到了自己脸上影的身影渐渐出现,慢吞吞道:这事其实我一直都清楚的记得你怎麽就不知道彦辉惊:是吗影努努嘴:是,都看得这麽清楚了,你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吗要不要我说得更明白呢──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那晚齐天对你做的事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想让他一直那样做下去对不对但“翻花娘”的自怜心理又发作了,看什麽都觉得不安稳,只有找个地洞躲起来认不认彦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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