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人呼吸起伏,一下下轻微的摩擦过小腹平滑的肌肉,带来一阵阵连续的酥麻让彦辉断断续续、密密麻麻爽地有些回不过神,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已经开始慢慢吐出一些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靠太近,两人相互抢氧气,彦辉突然觉得氧气已经不存在了,到处都是小舅的气息,好闻的一塌糊涂,闻得自己止不住一阵阵颤抖,闻着闻着,越来越朦胧、越来越幸福。可能是感觉到了熟悉的青涩味道,齐天梦游般,耸动了几下,胯部微微後退,而後往更深处顶去──彦辉眼睛一闭,啊实在没法控制住,眼皮里白光劈过,鸡鸡完全失控,犹豫了下,开始发疯般往那古铜色小腹上,涂上一波又一波白液夜了,齐天对着小人的睡颜忏悔了很久、犹豫了很久、保证了很久,夜很深了,看了看整个房间唯一的双人床:只睡边上就好,不动、不碰、不摸北方的真的很奇怪,外面冷的要命,房间里却热的很,这是秦淮以北取暖供暖工程建设的成果。作好心理建设,和尚入定般,稳稳当当帮小人脱了衣服,闭眼,给他换上睡衣。可惜裤子被自己昨天晚上糟蹋了,只有一件上衣。睁眼,看到小人稳稳包在自己的睡衣里,对他而言有些宽大,一直遮到了大腿根,白嫩的大腿曲线流畅和匀称的小腿一起勾画了个s状稳住指尖滞留的一些不应该的滑腻感──还是很危险犹豫了一下,立即拉过被子把人全部遮了起来。在距离小人最远的另外一边躺下来之後,却觉得非常满足。操心操劳了一天,放松懈怠下来之後,漫天倦意立刻涌了上来还是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梦里顺利抱到了小人,拼命搂住那小腰,霸道地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了,只疯狂嚷着: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小人依偎在自己怀里,眼里带着媚色:那让我舔舔於是,就把什麽都给小人舔,自己就像是大餐一样,小人带了渴望的眼神,从头到脚一样不落地舔过,却调皮地把小兄弟放到最後吃小人好慢,正准备吃,但怎麽都没吃进去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青涩的熟悉的味道,和多年慰藉的味道一摸一样,猛冲入鼻腔──没有忍住,有点猴急,怕美梦醒来,抓紧抱了小人,使劲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小嘴里顶去有点紧,有点涩,但却相当柔软、温和,让人情不自禁地开始反复摆弄起来彦辉的脸绝对红的滴血了,鸡鸡没管好,犯了事,正不知道怎麽办,想着要起来偷偷找个布擦擦,却发现自己突然被抱得更紧了,不能动弹那人的大手抬起,抓住自己的臀部,然後那团火热开始蠕动,坚持着、压迫着、果断地一下又一下,打入腿间,强硬着要求自己的回应抬头看齐天的脸,还是眉眼紧闭,但嘴角微闭,有些克制──是在做梦吗呃,这梦齐天的小兄弟很大,往上翘起,很快突破内裤的限制,戳弄了没几下裤子就下滑,小兄弟顺利突破大腿,碰到了屁股後的小洞口虽然隔了层布料,彦辉却开始浑身敏感起来,那种饥饿的感觉突然又出现了但眼前没有什麽可食用的,只能舔自己的唇,不停地舔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大手突然从边缘滑入内裤内,开始揉捏、搓弄,食指一下下滑过洞口,彦辉无声啊了下,无声祈求道:给我拜托却好像是听到了般,没有犹豫,中指开始摸索着滑入小洞,很快进入了一个指节。彦辉微喘,饥饿感缓和了一些:小舅,好棒不自觉小洞蠕动着开始饥渴吮吸起那个指头,指头坚定往里探去,一缩一吸一戳之间,第二个骨节已深深嵌入到了洞里,一下下刮擦着柔嫩的内壁。好奇怪的感觉手指好长,好深彦辉瞪大眼,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那硕大的火热还在不停的顶弄着,好像是被手指带领着,从被拨开的裤子边缘进入,顺利找到了秘密所在,一下又一下,准确而直接地撞击在洞口上“呃”彦辉忍不住发出一声惊讶的叹息,浑身无力,整个人都和面团一样软掉了梦好美,美得无法承受,小嘴好小,本应该无法进入的,却全吞进去了,进去之後,居然发现里面还有一张更小的嘴──这梦真是太好了,这样看来,也许可以无限戳弄下去那张小小嘴好可爱,一模就会抖个不停,忍不住把手指深深探入──好紧好烫还在不停的蠕动,有点湿滑有点软绵,小兄弟不争气,立刻想进入,但在那嘴边戳弄了好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恍惚间,听到小人一声很真实的叹息齐天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齐天如被雷噬自己的怀里紧抱着水汪汪的小人,自己的胸上紧贴着小人硬硬的乳头,而自己的手指被什麽裹得好紧,那是动了动手指,好湿滑、好绵密的感觉怀里的小人随着动作咬了唇,大眼带着水气,抖了抖身子呃15只做一次就好被刺激到了,齐天连忙回神抽手:“哈小 辉,不是故意的”彦辉一阵空虚,但只咬了唇不语。齐天低头一看,发现根本还没完自己的小兄弟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深深插在那白嫩的腿间,头好像还顶着那粉嫩的小洞口,气血上涌,哑声道:“呃小辉”恶魔齐天道:“再一点就好了,就一点,冲啊”奶爸齐天道:“是不是剩余这辈子都不想好好活了”“小辉我”很想问──可以不可以可不可以以恋人、爱人、情人、亲人的名义──进入进入到最里面但话语到了嘴上,干咽了很多次,却发不出声──再次表白,再去失去、再次被讨厌再次被抛弃的话将是无法想象的地狱迅速抽出,那抽动的感觉让人头皮都麻了,几乎立刻要喷射出来手抖着拉上裤子:“真的抱歉做梦乱来了”影说:你看你,真没骨气,饥渴成那样子人家根本只是做梦而已你这样子,究竟还要不要我了彦辉:让我和他做一次好不好一次就行影:我看你是被高盛他们污染了,脑子锈掉了吧我们约定好,不能把爱和性分开对待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生气彦辉:真的不行吗影:绝对不可以彦辉:可是这不算分开,我、我我爱他影:你胡说些什麽你爱的是我,我是你唯一的爱没有其他人齐天在浴室里开始懊悔唉,就不应该一起睡的早在初中小兄弟觉醒的那段日子,就很明确,不能再和小人睡一起了果然还是管不住自己,做出那种出格的事可,一想到刚才手指在那里面,那麽深、那麽紧,那美妙的销魂滋味、绵密紧致的触感所有欲望立即鲜活了过来只有先解决掉一直没低头的小兄弟发现腹部不知道什麽时候沾了不少斑斑点点,难道刚才梦遗过了不管喷得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完毕之後,却无力靠在了瓷砖墙上。怎麽办太想拥有小人了刚才手指在那里面的感觉唉,想得整个人都发疼了思来想去──今天一定要问清楚小人有没有还在恋爱才好彦辉红了鼻子在招待所餐厅用早餐,夹了个包子,食不知味。刚才和影吵架了,吵得很厉害──但自己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影是没有任何过错的,但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吵了,两人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齐天捏了个豆浆边喝边看小人,观察到小人好像不高兴,还有点走神,好像还哭过唉,顿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总是添堵见彦辉吃得有一茬没一茬,更是愧疚了。饭後,轻柔地帮小人穿上外套,围上新买的围巾戴上帽子:“小辉,去外面走走”早晨空气还好,大爷大妈们在公共场所跟着录音机群聚晨练已成一定规模,二十年後,此类活动将成为天朝人民在外国他乡的标志性活动之一,看来全民健身运动推广很有成效。阳光照在两人身上,齐天习惯地牵了小人的手放入自己的口袋。不知道是不是有预谋,齐天今天给彦辉围了一根暖色围巾戴了配套的暖色帽子,遮了大半,有点中性,北方女孩身材高的不少,两人看起来就像一对正常情侣,没引起大爷大妈的围观。两人还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昵的出现在其他人视野里过。彦辉的脸有点红,还好遮挡的挺多,不至於把过度充血的脸颊暴露。在公园找了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把彦辉身子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齐天紧紧拽住口袋里小人的手,诚恳道:“小辉,那个是我不对”阳光照在彦辉露出的半张脸上,皮肤都透明般,透着些粉色,嘴被围巾裹着,模糊道:“没、没事的。”“别有压力好不好等下,午饭好好吃,b城有什麽好吃的,带我去好不好”彦辉知道影的事让自己表现失常,一点都不想让齐天担心,就老实道:“不是你是影和我不愉快”齐天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自己满心愧疚、忐忑不安,在那思前想後的,其实小人根本不当回事,唉──吸了口气,这是提那个问题的好时机,便试探道:“那个男女朋友间,有些不愉快很正常,很快就会过去了”彦辉抬头,看着齐天,齐天被大眼盯不知道怎麽就有些心虚、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听到关於“颖”的爱恨情仇,不想再忐忑下去,便把小人搂到肩上:“没事的,和她说清楚就好了”彦辉模糊道:“嗯,是”“前天你传呼不回话,人又没在,怎麽找都找不着,是故意苦我呢”总不能说自己在实验室做非法小丸子,只好借口道:“和影一起呢,小舅不用担心”齐天深吸口气──难道还想奢求什麽其他答案b城的各色美食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内脏加工,各类的“杂汤”、“爆肚”、“卤煮”等名目多不胜数,口味鲜辣、孜然为主。两人找了个有点年数的、人不少的店面。中午居然还有豆汁,加上两焦圈,看起来还行,但实在有点喝不惯,一口憋在嘴里,脸立刻就涨红了。齐天看着小人那样子,就觉得可乐──说实在的,能这样看着就已经是很幸福的事了。在店主极力推荐下,点了“招牌羊杂汤”,不想脸盆大的汤水刚放下,扑面就一股腥臊味,也不管味道如何,实在难以下咽但见周围人吃得不亦乐乎,总算是见识到了地域差异之巨,相视一笑,果断放弃。说起来彦辉平时不吃这些东西,但听说此类是b城特色吃食,见有不错的店就一起来品尝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有特色到难以适应。两人自认尝不了“特色”,点了看起来稍微正常的大碗“红烧羊肉面”。只见脸盆大的碗里堆了一大碗面条,果然是“大碗”,那大团羊肉被棉绳捆了个扎实,看起来是煮了好久,大概是为防止肉块破碎、保持肉块整体完好。这种烧肉法在南方也有,但这个海碗一用,面条份量一加,却是再也找不到任何一点雅致,取代的是一份实实在在的面对一大堆食物的满足份量实在是太多,两人就凑在一起,一人捧了一个焦圈在那就面吃。彦辉吃热了,把围巾帽子都卸了,吃了一会,脸上又是蒸汽又是汗水,两人鼻尖对鼻尖,看得一清二楚,齐天也不避嫌,拿了纸帮小人擦,小人微笑着吐吐舌,继续奋战说起来吐舌这种动作彦辉好像只在齐天面前才做,和他在学校时的风格完全不同,但做起来却很自然、很有趣、很温馨。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