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用上了自己的嘴一样可能是力量有点重了,彦辉“呃”了一声,唇微张,齐天脑子一热,食指仿佛有自己的思维般,一点都不听指挥,立刻就钻了进去小舌仿佛被吓到了,躲了开来,但立刻,好像有了勇气般,密密地缠了上来,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刷过指腹、略过指尖“唔”齐天忍不住哼声,大冬天,他能感觉到汗水不停地流出好温暖、好紧密、好销魂:“小辉”彦辉只是用大眼看他,眼里仿佛带了从来不曾察觉的媚色齐天只觉得小兄弟都快要造反了,小辉是想干嘛这麽冷的天,汗还是从齐天的鼻尖滴落。彦辉觉得自己第一次渴望一个人,而那人就在自己面前,感觉着那人自制力一点点消失,就觉得好饿、好饿,好想吃点什麽食物突然就蛮横地闯了进来,虽然被吓了一跳,却立刻发现它带了股安心的味道,开始仔细品尝,真的好好吃,好味道,必定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细细地舔、密密地吮、轻轻地咬,浑身发烫,立起来的乳头抵住内衣,在轻微的摩擦中居然也得到了些微快感11点55分了,模糊之中,听到了铃声想起,但就是不想停止虽然人不多,但总有几个赶路回来的,陆陆续续开始跑过,赶着最後的5分锺回宿舍两人站的角落虽然不起眼,明暗不清,但要仔细看还是能被看个大概,接了几个好奇、探究的眼神之後,齐天终於回过了神,抽回手插到裤兜里,哑声道:“天可冷呢,谢谢帮我取暖快、快回去吧”彦辉也不知自己是怎麽回到宿舍的,人一躺在床上,就浑身如着火般,宿舍没其他人,无意识剥掉自己的上衣,用力按住那两个突起,浑身抖动不止,如打了把子般。一口气有点透不过来,叫唤出来却是“啊”一声叹息,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声音。模糊着摸着自己,浑身滚烫,鸡鸡一直硬挺着,却不自觉摸到了屁股後面,小舅想进来麽小舅啊顶着床单摩擦了几下,犹豫着、抖动着、咬了牙,终於奔泻而出13你做什么去了齐天回来之後靠在门口,脑子完全被彦辉眼里的媚意、小舌的主动给刺激到了,已经涨满的小兄弟嗷嗷待喷,没摸几下就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喷泉般,弄了满地都是缓过一口气,但还是在神游,那是宝贝渴望疼爱的眼神麽虽然自己想象过无数次,但真正看到,却发现,原来那种神态居然如此让人不舍,深入骨髓三分,是毒是蜜,都已经是其次,只想一件事──我一定要去爱──好好地爱、狠狠地爱、深深地爱小兄弟立刻又不老实了,为了不污染地毯,起身移动到浴室,浴室里的全身镜里倒影出一个意乱情迷的男人。对着自己笑了笑,开始摸小兄弟,没几下,就把镜子里的人玷污地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自摸了几次,爽得腰上都有些麻了,到了床上,却难以入睡,只想着一个问题──难道是小辉失恋了吗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是不是可以那个应该可以吧彦辉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好像快乐了无数次,然後就是早上了,真是浑身舒畅一想起今天要去见齐天,突然就脸红正脸红着刷好牙,对了镜子里那个粉嫩的一副被疼爱样子的人发呆,影气呼呼跑了出来:一大早脸红个什麽昨晚怎麽就不红了你把我丢到哪个旮旯里去了自己说彦辉:我不是故意的影:你个水性杨花的色痞,昨天都看见他身边带了女人了,还那样凑上去不可自拔,你说你是那根脑子搭错线了呢彦辉:我也不知道,一碰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影:你这样不行的,迟早有天我会被丢得迷了路,到时候跑都跑不回来,直接失踪了,知道不知道彦辉:不会的影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那样了影:哼,知道就好你看着办吧传呼很方便,借口有事,彦辉推掉了和齐天他们一起出行的计划。也算是的确有事,朱泾说,放假了,玩的人海去了,货远远不够,你看你不加班加点弄点出来,怎麽对得起这大好时光彦辉和管实验室的老头很熟,时不时好烟好酒伺候着,早在放假之前和导师也打好了招呼,只说想利用寒假研究个课题,所以进入实验室很是名正言顺。管门的老头还巴不得他天天来,也好排解下寒假无人出没的寂寞,顺便还能多抽几根好烟。清大很是大手笔,全部各色实验室都放在了一起,组成了一个高达12层的实验楼。一般胆小的却不敢进,因为医学院的实验室就占了一层的一半和负一、负二层,尤其是那负的两层,是传说出各色妖魔鬼怪出没的地方。某学生上课开小差,对着教学用台上的尸体手臂刻图案,晚上在校园里却迷了路,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人,想问路,那人只对他露了露手臂,露齿一笑,赫然就是他今天刻在那实验室尸体上的图案某学生晚上自修结束,路过医学院实验室,居然有人在拖地,很是奇怪,仔细一看,拖把柄好像粗了点,拖把头朝下是居然油亮的黑色原来是拿了女生的躯干做的拖把──头发又长又密,血顺着躯干流到头上,一拖就是一道红,相当刺激──诸如此类校园鬼故事从来就不乏市场,彦辉当年刚入学就被洗过了脑,进行了深刻的鬼故事培训。但在彦辉听来,好玩成份居多,远远超过了其所谓的恐怖色彩,听得是哈哈直笑,学长青了脸总结到:此子果然是有学医的天赋其实,只是天然呆发作了,对鬼怪免疫。现在彦辉在走道惨白的明明灭灭的白炽灯光下,经过了传说中“闹尸变”的一号实验室,又走过“红帽子杀手”专用的三号实验室,路过了“分解尸狂魔”的五号实验室一直走到了号称“黑暗之王”的十三号实验室,面不改色,提了一包材料带了一袋食物,插了钥匙开门进入,灯都不先开,利索地锁上门拉上帘。但是,在地下负层,不开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於是,还是去开了灯当然,什麽都没发生悲啊,非鬼故事文彦辉在十三号实验室呆了近30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满此地满室都是水果香味,这个十三号实验室应该从“黑暗之王”更名为“水果之王”才好,好在通风设备很齐备,不光有整体的通风排气系统,每个实验室还有独立的专门联通到副管的排气系统,当总管不工作时,使用副管即可,不多久,味道全光。锁上门,站回到走道里,时间就好像从没有流逝过,白炽灯还是明明灭灭个不停,只不过实验室号码变成了倒退的画面从昨天中午进入到现在出来已经是隔天下午,见到夕阳,真恍如转世般,柔和又温暖的感觉,彦辉伸了个懒腰,打心眼里感激生命的美好找了个投币电话,给朱泾留消息让他来取,又拨了自己b机的服务台询问情况,闭关期间一直都关机状态,就算不关,那地下也是收不到信号的,一查居然有齐天20多条消息彦辉也不想自己有多困倦,只把货往寝室一放,钥匙老规矩放在门边数过来第三只球鞋的夹层内,被守门的大爷拦住了一次,也不知道他嘀咕了什麽,就奔了招待所而去。一敲门居然都不在,想着自己是鲁莽了,都没给回个消息就过来了,但实在是有些累,就在门口坐下,不多久就睡着了那日早上,齐天收到彦辉消息说有事无法帮忙,一边傻笑一边想:小人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当日安排三人分头出去跑,满怀春意,做事情也特别有劲,忙碌了一天,晚上回来,急切想找彦辉一起吃饭,只是打了呼机数次都没见动静。齐天是知道彦辉寝室的具体号码的,虽然没有去过,但问下很快就找到了,到寝室门口,敲门无数次,直到灯光亮起,里面还是漆黑一片,确定是没人在了。放心不下,给守门的大爷塞了五张百元钞,请他多操心,帮忙观察彦辉是否回过寝室。大爷虽然清风满袖、半生廉洁,还是扛不住大半个月工资的诱惑,一边唠叨客气这是应该做的,一边就往怀里揣了过去。第二天大早,齐天就出现在了宿舍楼门口,大爷一脸忧郁道:“还真没回来”再次上楼敲门,果然还是无人应答,来b城很多事情总要去做的,再叮嘱了大爷一番,齐天就出了门,路上一有机会就打传呼,但都是没反映。傍晚回来,大爷喜道:“回来过一次我说了你在找他,他很快出门了”终於完成革命任务,大爷表示这钱赚得很安心齐天急冲冲就往招待所跑,远远看见房门口的确是有一团,就怕出了幻觉,开了门,轻轻抱起小人,放到了床上。安顿下来後,仔细一看,小人眉头微皱、眼眶微黑,是没休息好──昨天没睡觉呢干什麽去了心中即使有千百个疑问,齐天也不会打搅小人的睡眠,只轻轻带上被子,抚平眉头,然後坐在床边盯了看好像还是有些睡不安稳大手抚了抚脸颊,又摸了摸额头,总算是好些了,小人嘴角开始上弯最後用手指轻轻调戏了下小嘴刚点了一下,移开,小人嘴就瘪了起来再点上,放着不动,好了条件反射般,立刻想起那夜、那时、那刻,被温暖湿润的小嘴紧紧含住舔弄个没完立即的,“小辉没恋爱了”、“小辉是自己的”等等想法怎麽都挥之不去──好吧,一切都好,而你终於是我的了,宝贝屈服般,轻轻低下头颅,吻上那张小嘴小嘴蠕动了下:“影唔讨厌嗯”就仿佛是魔咒,齐天猛得惊醒了说“讨厌”,听语气,实在是不讨厌,而这种“讨厌”可从来没对自己说过心中涌上百般滋味,恶魔齐天立刻被关了禁闭──事情还没问清楚之前怎麽能这样乱来呢难道你还想被抛弃一次难道你还想再次经历那孤独痛苦的黑暗时光小辉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社交生活,昨天没回来,可能只是──仅仅只是可能而已,和那个影约会去了,也很正常但齐天还是没能挡住,立马被这个设想给打倒了──什麽样的约会,能让小人通宵不睡有多麽激情多麽热烈多麽的另人发狂──光想象就刺痛地不行,快要无法呼吸了开始无意识地紧了紧手,很快流了一道红色下来14我们要做什麽彦辉醒来已经是次日凌晨,模糊中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有点不想动可真想动了,却发现怎麽都动不了──睁眼一看,哇,小舅大手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被齐天热烫的体温包围着,加上那熟悉的味道让人有点晕滔滔、飘飘然的幸福感。好久没有这样和小舅一起睡过了,多少年了,彦辉还真数不过来,但这刻,就是想,如果能这样一直睡下去才好睡到天荒地老,不再起来最好就朦胧着想要继续睡,可是没等再睡个回笼觉,却不得不醒了,後知後觉地发现:两人的腿不知道为什麽,居然一直缠在一起:那种你压我,我压你叠着的姿势,立刻让彦辉清醒了大半──而且由於身高原因,大腿内侧隐隐碰到了一个鼓鼓的硬硬的烫烫的东西,顿时脊柱一阵发麻,晨勃的下身好像也更有精神了,不提就算了,一提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居然顶了对方的肚脐正神采奕奕、张牙舞爪忍不住的尴尬,彦辉稍微移动了下,想分开一些,却被对方搂抱得更紧了,可恶的鸡鸡立刻从短裤里破土而出,和那赤裸的小腹摩擦了起来,划过对方热烫平滑的肌肤,带来一阵激荡,刺得彦辉不得不眯起眼咬牙忍耐,好半天才回神。没一会,齐天皱皱眉,好像在睡梦中被打搅到,侧身调整了下姿势,自主着追求快感般,把胯下的东西更深地嵌入了两腿之间,还顺便磨蹭了几下。脸侧转过来和彦辉相对,呼吸密密地吹到彦辉的鼻端。彦辉僵硬着不敢再动,硬硬的不听话的鸡鸡这麽一来被紧紧夹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