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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先到。一上到东门城墙,就有相熟的士兵叫笮融伏低。然后说,薛礼是被对方的武将于两百步之外射箭,射穿盾牌之后毙命的。笮融看了一下薛礼死亡的位置,看到了城楼墙板上只露出一小截的箭矢,感到了死亡的威胁。而这时,陈横也到了。陈横跟笮融一样,也过来看了一样。两人对望一眼,都有些害怕。张英到了,却没有过来查看。张英先骂了士兵几句,让士兵们加强射击,抵抗城下的弓箭。笮融、陈横、张英的到来,太史慈都看见了。前两员武将,一上城墙,太史慈这边还没有瞄准呢,就低下腰了。此时,神臂弓的箭矢已经不多。太史慈不能用神臂弓去射击普通士兵了。因此,注意的就是对方的武将。直到张英上城,太史慈一看,这倒是个机会。立即瞄准,一箭射出。张英都没注意,就被射穿了脑袋。张英死了。但由于笮融、陈横还在,东门城墙上的守军没有更加混乱。但也没有不混乱。只能说,跟前面的混乱情形差不多。就这样,在与城下的对射之中,伤亡倒不是很大,却一直没有占据什么优势。城下太史慈这边,如果要派云梯登城。此时已是时机。只因为负责的是佯攻,士兵们的云梯就是做做样子,而并没有抬上去。太史慈这边扛着云梯虚张声势,于禁那边就不是了。于禁听到东门的动静之后,再等了一刻钟左右,然后率士兵出发。到了建业城池的西南角,缓缓接近。城墙上面没有反应。于禁立即命令,架设云梯,攀登城墙。西南角,既是西面也是南面。在城池防守严密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就会有双层防守,是属于比较难攻的地方。在城池防守松懈的时候,这样的地方就属于两不管地区。西面的守军认为应该由南面负责,而南面的守军则以为西面守军已经管了。士兵们很顺利地登上了城墙。在这转角的附近,城墙上面已经没有守军。于禁命令,留下五十人防备西面,其余人等,全部往南门杀过去。城墙上面作战,由于受到城墙宽度的限制,最前面交战的,往往就只有几十个人。那几十个人的战斗力就非常的重要。交手一战,若胜,则勇往直前。若败,则严重影响士气。田兰的士兵在这方面基本做到了人人出色,人人都相当于半个武将。曾经的甲队,一千人就把平原军队三万人杀了个落花流水。而甲队,在田兰的部队里,仅仅是一个番号,而并不是精选的士兵。丙队,及其它队的士兵也具有同样的武艺。仅仅是后面于禁操练的一万五千士卒,因为时日尚短,要稍稍弱上那么一点点。此时,冲在前面的就是丙队的士兵。士兵们犹如御风而行,守军完全不能延缓其前进的步伐。很快,南门就失陷了。斩杀敌军两千余人。剩下两千多守军蹲在墙边,抱头投降。于禁留下士兵看住了俘虏,然后把士兵调整了一下。一路仍然顺着城墙杀往东门,一路自城楼旁边的石阶进入城内。准备接应东门佯攻的太史慈入城。建业城内,兵力总共有三万二千余人。但却不是每面城墙上面都有八千,然后四八三十二。每面八千,只是一个平均数。实际上每面只有五千。而且这五千还不是随时都在城墙上面。他们只在有了动静,有了敌情之后,这才全体上到城墙,形成每面五千的格局。每面五千,共花去士兵两万人。东门这边,由于孙策在东边远处扎营,那个两千的尾数,就放在东门这边。因此,东门常规守军是七千多人。剩下那一万人,在城内军营之中,作为机动之用。他们将在最紧急的时刻,投入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于禁的八千士兵上了西南角。五十人防备西面。其余人杀往南门。南门清理完毕,而西门那边却因为缺乏将领指挥,而没有过来看。那五十人也干脆撤走了。八千人,顺城墙杀向东门的只有一千人,还是丙队的士兵。留下一千人照看俘虏,其余六千人都下了城墙。其中,又由甲队士兵突然前,另外两千人随后,三千人杀向东门。另外三千人,迅速搜索城中重要建筑,并及时予以占领。城中留有一万士兵的军营很快就被发现了。对于这一万士兵来说,城墙上面传来的打斗之声是没有意义的。他们只是后备,而不是第一时间上阵的士兵。因而他们一点都没有惊慌。很多人还在做着黄梁美梦,另外一些人则在等待着长官的命令。田兰军队的建制跟田润是一样的。就比如这八千的突袭队。将领虽然只有一人,但却能够一分为三。三处都有人指挥。这是因为,田兰部队的中层将领有实权,能够叫得动士兵。而建业城守军则不是这样了。就那么几个将领,准确地说,现在就只剩下笮融和陈横二人了。除了这二人,其余人都不能调动和命令士兵。于是,城内军营内的一万守军很快就被缴了械,成了俘虏。看守俘虏,是不需要多少人的。尤其是在军营这样的地方,只需要将俘虏兵赶进房中,一个人就能看守一屋人。在南面城墙上面,是一千人照看两千俘虏。因而军营这边迅速通知了南面城墙,将那两千俘虏押解进城,赶入营房之内一并看守。于是,军营这边又能够腾出三千人手了。这三千人就杀向了北门。第二卷 第217章 丝绸内衣第217章 丝绸内衣东门这边,注意力都在城外呢。哪知道城墙南边和后面两道石阶,三处突然有强敌杀到。建业守军是一种混合型的兵种。拿起弓箭,就是弓箭兵。放下弓箭,拿起刀枪,就成了步兵。上了船,就又变成了水军。而眼前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弓箭兵。弓箭兵对兵步,一个是远程武器,一个是近战兵刃,对谁有利,就看双方的距离了。而又因为城为太史慈的部队吸引了注意力,田兰的丙队已经冲到了面前,多数守军都还没有发觉。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就在这种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被斩掉了脑袋。这一边,比南门的战斗更为迅速。战南门的时候,只从一个方向杀入,而且还没杀到,敌军就察觉了。而东门这边,丙队自城墙南边而来,甲队自两道石阶奔上。三个方向杀入,并且守城的士兵目光还紧紧地盯着城外。这一次,比秋风扫落叶还要快。等到甲队后面的两千士兵上到城墙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当然,城外的太史慈部队没有射伤自己的友军。太史慈这边,由于在城外,早就看见了丙队。原本与城墙上面对射的弓箭,全部放低,都射在城墙上面。东门这边莫看时间短,杀敌却较多,有五千多人,俘虏不到两千。陈横在乱军中被杀死,敌将就只俘获了笮融一人。于禁是跟在甲队这边的。简单地审问了一下,得知了笮融的身份,押着笮融就去了西门。然后东门打开,太史慈士兵进入建业。很快,建业城被田兰完全占据。原守军在南门被歼灭两千多人,东门杀了五千多,北门杀了三千多人,西门和平解决。总共杀敌接近一万二千人,俘虏两万人。田兰得到报告的时候,正打五更。田兰说,趁着天没有亮,打扫战场,拖走尸体,不要吓着了百姓。士兵就问,尸体拖到哪里去。田润本想说挖坑埋掉。转念一想,那坑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挖好的。而且就算是能够挖好,也能够埋好,那痕迹也是十分明显的。孙策那边,听了半个时辰的响动,很可能会起疑心。派出哨兵一查,就知道了。于是,田兰道,把尸体从北门拖出,直接抛入长江。随即,田兰连夜拔营。而且,拔营之后,还打着火把,仔细地清理了宿营的痕迹。将垃圾、粪便等等都仔细埋了起来。最后,田兰才进入了建业城。田兰的军队没有什么旗帜。原本有一面帅旗,最初在信都就没有拿走。没拿走的原因,是因为田兰认为,那并不是自己的象征。人人看见那旗帜,都会认为是田润。因而田兰自己就在琢磨,什么时候做一面“兰”字帅旗。重要的武将,倒是做了旗帜的。具体的来说。就是颜良、文丑。后来,太史慈加入,也做了一面。就于禁加入,没有做旗帜。那是因为,当时于禁来的时候,是跟郭嘉一块的。于禁是关羽那边的主力军俘获的敌将。也就是于,于禁投过来,是投向田润而并不是自己。后来,在山阳与于禁会合的时候,已经确定,于禁是自己人了,但是却没有时间,也没有地方来做旗帜。今日,田兰就叫亲兵去城里,找裁缝铺做两面旗帜。一面是“兰”字,一面是“于”字。田兰的文官没有旗帜。那是因为田润给田兰说,要对文官凶一点。原话当然不是这样说的,但田兰就记成这样了。很多时候,田兰凶不起来。但旗帜,是肯定不会给他们做的。而一般的军队就不同了。旌旗都很多。就像建业城的守军,就有很多旗帜。有些旗帜上面,连字都没有,纯粹就是一块彩色的绸缎。田兰看过之后,检查了一下,确实都是丝绸的。就命令把丝绸取下,准备给士兵做内衣。丝绸内衣,并不是田兰的发明,而是田润那边的规矩。田润的正规军士兵,都是穿的丝绸内衣。并且还不止一套。是有替换的。田兰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士兵要穿丝绸内衣,那是不是太浪费了一点。田润当时没有直接回答。取了随身携带的丝巾,放在一个柴禾垛上,然后退开五十步,一箭射去。箭矢射中了丝巾,但是却没有射穿丝巾。然后田润才解释说,丝绸的韧性极好,箭矢不能穿。士兵们穿上丝绸内衣之后,若遇箭伤,只需要拿剪刀剪开丝绸内衣,然后以丝绸包住箭矢,就能够顺利拔出。那样一来,伤口就不会因为箭矢的倒刺而扩大。士兵的箭伤就好治了。田润不仅说得仔细,而且还做了一遍,因而田兰就懂了。田兰在信都招兵的时候,由于财力不足,没有那么多的丝绸来做内衣。之后,就有一点算一点,有多少就做几件。先给重要的将领穿,这个时候包括文官了;再给次要一点的将官穿。建业这边,有这么多的旗帜,又可以做很多套丝绸内衣了。孙策果然派出了哨骑进行侦察,但却一无所获。与众将商议。说这昨夜建业城内的喧哗究竟因何而生,众将都说不出所以然来。问周瑜,周瑜说:“或许建业守军设下了埋伏,假扮他人攻城,吸引我军去趁火打劫。既然我军未动,守军计策已然落空,也就毋须多虑了。”孙策道:“哈,果真如此,英雄所见略同啊。昨夜敌军喧哗,吾一听,便知有乍。故而未动。似刘繇、薛礼之流。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早饭后,孙策又带了五千士兵过来,远远地叫骂。而这时,城墙上已经换成了田兰的士兵了。田兰正在问太史慈,那面“太史”大旗是否需要更换。闻听消息,田兰就与太史慈一道,上了东门城墙。孙策的位置,距离城墙三百步左右。骂得十分难听。因而太史慈说:“田帅,请允许末将一箭将他射死。”田兰道:“太远了,不一定能成吧”太史慈道:“不远,才三百步。神臂弓在三百四十步之内都有准头。末将有十成把握一箭毙敌。但须田帅发话。”田兰突然又想起万事反着来的事儿了,便说:“能不能只射伤不射死呢”太史慈十分不解,问道:“这是为何”田兰其实并没有充足的理由,就乱扯道:“这不是为了显示你的箭法准嘛。”太史慈道:“末将多谢田帅。请田帅发话,要射他何处。”田兰想了想,先想的是脚。在田兰看来,脚如果断了,是很惨的。转念又一想,却发现不是。断脚而惨,仅指百姓。而眼前这人乃是一员马上战将。脚断了,骑在马上照样打仗,并不惨。这时,田兰忘了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这边的战马是有脚蹬的。而敌方的战马却是没有脚蹬的。断一只腿,如果是小腿短了,倒没有什么大碍;倘若是大腿断了,根本就不能骑马。因而,田兰说,那就射手吧。我看那人的兵器,好像是一杆长枪。长枪需要双手发力。你射断他一支手,他就使不成长枪了。太史慈又问:“左手还是右手”田兰道:“就左手吧。我心肠好,把灵活的右手留给他。”“好。”于是,太史慈取出神臂弓,搭了箭矢,就这么对着天上就拉了五次弓。第五次把弓弦拉足之后,并没有瞄准,而是在等待。太史慈等待的是合适的射击时机。如果仅仅是射死,那就太容易了。只消射击脑袋就成。命中脑袋。不管是哪个方向,都能致人死命。虽然孙策头上戴有头盔,但那却只是一般的头盔,并不是田润这边的新式头盔。孙策头上的头盔挡不住神臂弓的箭矢。因而射死孙策,是最容易的事情。射大腿也容易。孙策骂战,人不动,但战马却时时在动。走过去,走过来的。一会儿左腿露出,一会儿右腿露出。很容易命中。当然,命中之后,很可能会射到战马,那就不在考虑之列了。但田兰给的题目偏偏是射手。射手就难了。必须保证手臂与身体没有在一条直线上。否则就算是命中了手臂,箭矢也有可能进到孙策的身躯,从而致命。田兰不是说了吗,只射伤不射死。要只伤不死,就只能在孙策转成正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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