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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只见他冷着脸踢开房门,道:“公主今日,真是丢了好大一个人啊。”长沙公主下降之初,正是先皇登极之时。她向来看不上冯家,成了公主后,更是整日将这种不屑挂在脸上。这且不说,好歹她也为冯家生了两个儿子。但自从大郎二郎出生后,她便自觉为冯家立了天大的功劳,公然在公主府养起了面首。此后,她越发嚣张跋扈,时不时仗着公主之威折辱官员女眷,前几日,竟还敢将她那酒囊饭袋的面首推荐给霍国公府。为了天家颜面,也为了不让圣人恶了自己,他也只能捏着鼻子为她收拾残局。这也导致冯家在众世家面前低了一头,无论是郎君还是家中女眷,应酬交际时无形中多了几分困难。此次,她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将皇太子扯入流言中。若是圣人发怒,别说她这个公主保不住,整个冯家,都有可能被牵连。长沙公主勉强使自己镇定下来,颐指气使,厉声喝道:“冯少师,公主府岂是你能随意乱闯的,你眼里还有君臣之别吗”“公主既然这般看不上我,”冯少师素来是温和的,此刻的眼神中却带了刀子一般冷厉,“那不若请求圣人,与我和离便是。此后,公主想要养面首也好,养戏子也罢,再也没人能来干涉你了。”长沙公主又慌又俱,死死抓着黄婆才能站稳。她哭着怒斥道:“冯少师,你竟敢如此折辱我,我定然要禀报圣人,叫你冯家满门都跪下给我道歉”“看在以往的夫妻情面上,我再最后帮你一回。从此以后,你的死活,与冯家再无关系。”冯少师懒得再看她一眼,一甩袖子便离开了公主府,往太极宫而去。冯少师入宫求见的时候,李世民正和长孙皇后一起,带着李承乾和李泰练字。有重臣觐见,后宫女眷不好多留,长孙皇后便起身,要带着两个儿子离开。李世民拉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道:“少师次来,怕是为了长沙之事。你也一同听听吧。”长孙皇后打趣道:“圣人的政事,我可不想参与。”李世民示意两个已经将笔放下的儿子继续练字,道:“这不是皇后殿下参与政事,而是高明的阿娘关心与儿子有关的流言。”说罢,便让宦人将冯少师带了上来。李承乾,字高明。李世民在与长孙皇后相处时,总是喜欢叫她和孩子们的小名。譬如长孙皇后的小名为观音婢,李承乾的小名为高明,李泰的小名为青雀。获准觐见后,他对那四个大唐最尊贵的人行了一礼,然后跪在地上,红了眼眶:“臣有罪。”李世民唤了起,问道:“你有何罪,说来听听。”李承乾和李泰跪坐在长孙皇后身边,大眼睛看着冯少师,想听听他是如何说外面的事情。冯少师又跪地行了一礼,道:“臣有罪,未能化解公主对云三娘的误解,导致皇太子殿下被扯入流言中心。此事虽未损殿下清明,但此造成此事的疏忽和罪责不可姑息,请圣人治罪,臣绝无二话。”李世民检查着儿子的作业,见冯少师这般郑重其事,他也未往心里去,只道:“总有人说你聪慧,几位公主的驸马加起来,都不及你灵慧,今日一见,倒也名不虚传。”若要将此流言事情中的人物分个轻重缓急,那第一个重要的,定然是皇太子李承乾,第二个便是昔日将领的遗孤云三娘,长沙公主,还不知要被排在哪个角落里。冯少师一开口便正中中心,李世民不由地对他更欣赏了几分。在成为驸马前,冯少师便是李世民的爱将,若不是先皇赐婚,他的妻子,只怕还轮不到一贯同先太子李建成亲近的长沙公主。况且,他也知道即便长沙公主是罪魁祸首,为了维护天家颜面,他也不能将扒了长沙公主的真面目给世人看,只能自己扛了所有罪,言自己无能,未能好好教妻,导致皇太子被牵连。或许一时半刻,圣人会顺着他给的台阶,以处罚他来将此事盖棺定论。但圣人也绝对会将他这份人情记在心中,日后数倍恩裳于他。这也是冯少师想出的,唯一能解决此事的最好办法。第121章 、流言四起七李世民“嗯”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看了眼笔架上挂着的毛笔,挑了一支适合自己的,沾了墨后继续在李承乾的作业上练字。侍候的宦人又低了低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忽的,李承乾突然出声,打破了这太极宫里的安静。“冯少师,长安城里是如何传我与阿姐的流言的,孤想听听。”冯少师闻言,忙道:“那等污言秽语,如何能入殿下之耳”若是当着圣人和皇后的面说甚,那妖女欲迷惑太子,葬送这大唐的万里江山,恐怕不需要多久,他的人头便真的要落地了。李承乾不满道:“孤难道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还会因区区流言失了分寸”冯少师跪在地上,只道不敢,却死活不肯说一句流言内容。李承乾不由地觉得无趣,便道:“事关孤同阿姐,难道孤要做那聋子瞎子,连自己的事情都不能知道吗”长孙皇后不由地笑出声,道:“你同三娘,倒是亲近。”她这个儿子,看起来温和谦虚,骨子里却有一股傲气,一般人他轻易瞧不上眼,没想到却同云翼的女儿这般投缘。李承乾抬头,看着长孙皇后,严肃道:“本来便是如此,阿父曾教导儿子,为人君者,不可偏听偏信,也不可不听不信。若东宫的下人只告诉儿子他们想要让儿子知道的,那儿子岂不是成了聋子瞎子,只能任由他人摆布”“能说出这话,便说明你之前没有白白出一趟宫。”李世民放下手里的毛笔,招呼长孙皇后同两个儿子一起过来看自己的作品。长孙皇后拍拍李承乾和李泰,笑道:“还不快去。”只见那雪白细腻的宣纸上,写着一首诗,诗作为:“飘飘渺渺乘风起,扶摇轻舞飞长安。明德门上远眺望,仙人怀里裹金龙。”此诗上有着两个人的字迹。字迹稍小些的,虽还欠缺些笔力,但秀美俊挺,如白鹤展翅;字迹大些的,则磅礴大气,硬是将原本仙气渺渺的诗作写出了金戈铁马的杀气。李泰在一边道:“阿父写的好,诗也好。”说罢,他拉着李世民的袖子撒娇道:“阿父,我才不怕甚流言,我也想找那云三娘去玩。”李世民哈哈笑了一声,道:“下次请三娘进宫来陪你们玩。”冯少师跪在地上,听着榻上的欢声笑语,暗暗心惊。外面流言传的那般凶,宫里的圣人同皇后,却丝毫不在意,竟还计划着要召那云三娘进宫玩耍。由此看来,他仍然低估了云翼夫妇在帝后心中的地位。也幸好他言行谨慎,并未流露出对云三娘的不喜,否则此刻,陛下心中对他,也该不满了。李世民也不想为难冯少师,挥了挥手道:“此事吾心中有数,少师先回吧。”冯少师这才敢起身,在宦者的引领下退出太极殿。直至到了太极殿外的檐廊,感受到脚下踩着的金砖,他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这一回,冯家至少能够保全了。又一日,旭日东升,金云漫天。霍国公府的健仆打开大门,忽而发现门口台阶上坐着一位书生。健仆上前盘问片刻,便进入府内,顺着檐廊一路快走至云锦苑,对守在门外的侍女道:“烦请禀报三娘,门外来了一个书生,自称是清河马周,说是三娘的故人。”侍女刚想进入房内,便碰巧撞上来送早膳的女婢。那女婢小心拎着手里的食盒,轻声道:“小心些,若撞翻了三娘的早膳,长者手下可不会留情。”侍女想起管事手里的鞭子,便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只跟在送早膳的女婢们身后进入。女婢们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放在三张食案上。一眼望去,食案上摆放着面片,胡麻粥,玉尖面,各色甜咸点心及浇了蔗糖汁的豆腐脑。等云笙、云筎和云筑各自就坐后,那侍女才敢上前,低着头行礼道:“娘子,府门外有一书生,自称清河马周,想要求见三娘。”“马教谕”云笙刚拿起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奇道:“他怎么来长安了。”坊门才刚刚打开,他便过来了,想来他应是昨晚便到长安了吧。到了长安,她那些流言估计也已经传入了他的耳中。“你去请他进来”云笙本想让侍女将马周请进来,但一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照拂,便觉得这样不够尊重。她索性放下筷子起身,道:“罢了,我亲自去请吧。”一到府门口,她便看到一个马周身着青衫,含笑立在门前。云笙的眼眶忽然有些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可以依靠的家人。两步走下台阶,她眼尖的发现,虽然他似乎有刻意地整理过自己,但他的神情疲惫,衣服上褶皱明显,头发后面还挂着一片树叶,仿佛是在野外过得夜。她走到他面前,缓缓朝他绽开一个笑容:“能在这里见到你,真好。”马周微微睁大了双眼。他见过她许多的笑容,调皮的,狡黠的,漫不经心的,冷笑的,嗤笑的,忍俊不禁的,但从未见过她这般真诚的笑容。似阳光温暖,似暖玉润和,让人恨不得就融化在其中。他也笑了起来,身上的严肃冷峻全部卸下:“能得你这一句话,那我千里迢迢赶来长安,便值得了。”云笙诧异:“你来长安,是为了来找我吗”“是。”马周仍旧浅笑。顿了一下,云笙又问道:“几时到的。”“昨晚。”“宿在何处”马周微微垂眸,道:“杨安匆匆赶回长安,我便知道你在长安事有不妥。托人打探之后,我便连路赶来。昨夜到时,明德门已经关闭。我在城门外的树下靠坐了一宿。”在为自己刷好感的时候,马教谕下手素来都是不客气的。“你”云笙被这突如其来,隐似表白的话语弄得怔了一下,随后才文不对题道:“你,你快随我进去歇息一下吧。”马周含笑颔首,却是上前一步,牵住了她的手,若无其事般进入霍国公府。云笙又晃了晃神,待她回过神来,马周已经放开了她的手。直播间里的粉丝捧着脸道:“论撩人之术的魁首,非我马周小哥哥莫属。”“单容小哥哥又美又傲娇,虽然我十分喜欢,但是遇上我笙这种不开窍的,估计就只能歇菜了。”“你们难道忘记新丰县里谪仙一般的崔三哥哥了吗斜眼笑表情”“说再多都没有用,明显只有马周能让我笙有各种感情上的变化。”“总觉得我笙有单身主义的倾向,为了她的未来幸福,马周小哥哥还是加油吧。”进入霍国公府后,云笙让柴哲威给马周另外安排一个院子,并催着他去休息。待马周洗漱完毕后来寻她时,她已经做好准备要出门了。马周微微蹙眉:“怎的我一来你便要走你躲着我作甚”云笙已经平复了心情,见马周这般说,不复刚才那般被撩的脸红心跳。她挑眉笑道:“我为何要躲着马教谕,莫非马教谕是那野兽,还会吃了我不成”马周黑眸深邃,轻笑道:“说不得真的会。”柴哲威向来不喜马周心思深沉,如今见他追来长安,心里更是不悦。见两人之间气场融洽,其他人难以插进,他便故意急急催促道:“师父,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这一招果然有效,云笙看了看日头,便对马周道:“马教谕先在府里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便回来了。”马周闻言,便道:“那我同你一起去。”云笙又笑了,道:“我去解决那流言之事,你跟着作甚”马周低低笑开,道:“我便是为了帮你才入的长安,你怎可让我白跑一趟”顿了顿,他的黑眸凝视着她,又道:“好阿笙,若帮不了你,我的心便一直牵挂着,你且让我安心一回吧。”猝不及防的,云笙的心,仿佛又被撞了一下,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第122章 、流言四起八直至云笙舍弃了骏马,同马周一同坐上了牛车,她才意识到:许多事情,若是马周认定了要做,她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对手。牛车里窗口下放着两张相对而立的榻子,榻子上被褥枕头一应俱全。马周在城外守了一夜,十分疲惫,云笙便催着他在榻子上歇息一会儿,眯眯眼。马周看着她笑:“这软枕不舒服。”云笙嗔了他一眼,道:“昨儿还能靠着树干过一夜,今儿有软枕却要被你嫌弃了。”顿了顿,她在一边的榻子上坐下,摸了摸软枕和被子,又道:“我倒是觉得不错,出门在外,没法子那么讲究,你且先凑合着歇一歇吧。”“若你愿意,自然是有法子的。”马周跟在云笙身边坐下,一头靠在她的腿上,侧躺在榻上,道:“哪个软枕,比得上阿笙。”“起来,”云笙气急,去推他又怕他摔在地上,于是握手成掌,放在他的颈边,冷着脸威胁道:“再不起来,我揍你了啊。”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幽香,马周靠着纹丝不动,闷声道:“我在长安听说你的事情后,急的恨不得长对翅膀,飞过来看看你。只不过,我是个穷教谕,没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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