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腹黑商女作首富嫁王爷> 第169章 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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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天煞孤星(1 / 1)

睿王听完鹫的禀报,只觉得天转了一下,他稳了下心神,问鹫:“姜武在哪里”“回王爷,就在门外。”“快让他进来。”“是”姜武满是风尘的跨进屋来,还没等他站稳,睿王就一步蹿到他跟前,急急地问道:“姜武,快说,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姜武昼夜赶路,声音嘶哑、嘴唇干裂,他把凤依依到河曲后发生的事情,捡重点与睿王讲了一遍。这次,凤依依到河曲后,看到文胸和内裤在西夏地区良好的销售势头,打算再选个铺面,把“华幔小筑”也开到河曲城里。本来,凤依依与梅云轩说好,两人一起去相看一处正在出售的铺面。梅云轩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以为是凤依依这些日子太过劳累,睡过了头,便去凤依依下榻的客栈找她。梅云轩一到客栈便发现情形不对,小小的客栈四周竟然有不少衙役在把守,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纷纷议论:是不是出了匪盗梅云轩担心着凤依依,塞了不少银子给负责把守的衙役班头。班头告诉他,他们也是奉命来这里看守的,来这里之前,客栈已经被封了。就连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谁封了客栈里面的客人都去了哪里梅云轩听罢,可真是有些懵了:这晴天白日的,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就这样没了踪影吧他赶紧奔了官府衙门,凭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和白花花的银子,总算是打听到了一点儿情况。昨天晚上,从京城里来了一伙儿官差,连知府老爷都不敢惹,是他们封锁了客栈。至于里面的客人如何了,就没人知道了。就在梅云轩忙着四处打听凤依依消息的时候,姜武也在忙碌着。吃过午饭,他派人去客栈给小姐送帐薄,没过多会儿,那人便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说是客栈里出事了。姜武一听,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去客栈查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便径直来到梅府求见梅公子,梅府的下人告诉他,大少爷一早就出去了。就在姜武着急地在梅府门口想办法的时候,梅云轩回来了。姜武一看,眼前一亮,快步迎了上去。“梅公子-”“走,进去说。”两个人急忙来到前院客厅,不待落座,几乎是同时开口,“梅公子-”“姜厂长-”“姜厂长,我和你家小姐约好,一早去相看一处铺面。可是,我久等不来你家小姐,到客栈一看,竟然已经被封了。我去了官府衙门,他们告诉我说,昨晚从京城里来了一伙有来头的官差,客栈就是他们封的。现如今,没有人知道那伙人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客栈里面的人如何了。姜厂长,你那里有凤小姐的什么消息吗”“梅公子,我是中午派人去给小姐送帐薄,才知道出了事。后来,我就跑来这里找您想办法了。您刚才说是京城里的人,可是,我家小姐连京城都没去过,怎么会跟京城里的人挨上关系呢”“那,也兴许是客栈里住了别的什么重要人物”“哎,事情怎的这般没头没尾的”两人琢磨了一会儿,姜武提议道:“诶梅公子,不如我们去军需官那里走走门路吧。我们小姐来河曲办军品厂就是汪将军的主意,汪将军对我家小姐也很赏识。他是镇守一方的大员,消息总比我们灵通些。”“好,那咱们就赶快去吧。”两人先是找到了军需官,军需官听后也是一愣,这好好的怎么凤老板就没了人影,以后军品生产上的事情要找谁说去呀军需官没敢耽误,带着姜武和梅云轩来求见汪将军了。汪将军一听,也是一愣,什么在我的地界里封了客栈,没了人影,怎么我都不知道呀这是谁这么横有这么大的权利呀汪将军虽然官高爵显,可也是四处打听,才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真相。所谓京城里来的有来头的官差,其实是拱卫司的人。拱卫司只听皇帝一人的命令行事,不必向任何地方官员说明,更不必征得他们的许可,有着极为特殊的权利。汪将军还隐隐的打听到,凤记的东家小姐凤依依已经被拱卫司连夜押往京城了,没人知道到底是什么罪名。但这个罪名一定小不了,否则也用不着动用拱卫司的人马,还办事如此诡秘,连夜秘密解往京城。汪将军一向对凤依依这个在后勤方面给予了西境守军很大帮助的小姑娘有好感。现如今,人又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出的事。因此,他便偷偷的透露了消息给梅云轩和姜武。梅云轩和姜武在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没当场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凤小姐,就是一个做点儿小买卖的生意人,怎么会和京城、和拱卫司扯上关系呢拱卫司谁不知道那是只听皇帝一人命令、有进无出的地方。拱卫司的人想缉拿谁、想做什么,根本不用通过什么刑部、衙门之类的,这些地方的官吏都无权过问。若是问多了,还有可能给自己招来祸患。因为拱卫司处置的很多案件都是牵连到皇室成员、谋逆大案、通敌叛国一类事情的。“梅公子,河曲这边的事情就全拜托给公子了,我得马上回樊城报信。”“好,这边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救凤小姐要紧,我在这边也继续打听着消息。”“多谢梅公子”姜武骑上快马,昼夜不停地往回赶,回到樊城后,径直来到睿王府求见睿郡王。“王爷,这可怎么办小姐就是个生意人,怎么会招惹上拱卫司了呢拱卫司那地方,可是-,可是-”,姜武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你家小姐被拱卫司,押走几天了”“算起来,呃-,得有七、八天了。”睿郡王萧璟的手攥了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下来,“姜武,你先回去吧,跟姜总柜说一声,把凤记的生意照顾好。我想,这里面许是出了什么误会。放心吧,你家小姐不会有事的。”“王爷,我家小姐真的能平安回来吗”“放心吧,你家小姐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睿郡王的话掷地有声。姜武就象是一个在水中挣扎了很久的人,抱住了一块木板一般,终于长长的疏了一口气。这口气自从知道小姐出事后,就一直憋在他心里,简直快要把他给憋炸了。他心想:或许真是象王爷说的那样,这里面出了什么误会。小姐一个做买卖的小女子,和那专门查办要案的拱卫司怎么可能扯上关系呢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准是误会了。睿郡王是王爷,又是皇孙,在大禹说话一向是杠杠儿的。既然王爷都说了,小姐不会有事,那么小姐就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嗯,我和叔叔得把小姐的家业给看好喽,别让小姐回来的时候,心里不高兴。送走了姜武,睿郡王定定的站在书案前:我的依依竟然已经被拱卫司押走七、八天了他前思后想,骁亲王、高家都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动得了拱卫司的人马。拱卫司这是为什么呢“鹫,备马,去趟定国公府。”“是”睿王打马来到定国公府,将凤依依的事情告诉了定国公和宁世子。“国公爷,元良,我要去一趟京城。”“啊什么王爷要去京城”定国公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来。大禹朝的律例:凡是驻守在外的王侯、封疆大吏等,没有皇上的旨意一律不得擅离值守、私自进京。这样做,尤其是手握重兵的人,很容易被扣上谋逆的大帽子,招来杀身之祸。“是的,国公爷。我非得去一趟京城不可。”睿王坚定地说道。宁世子看着睿王说道,“子熹,我看这事还是由我去办吧。我只是个世子,比你的罪名要小上许多。”定国公在旁边听着,简直要撅倒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了拿朝廷的律法开玩笑么这罪名扣下来是好玩儿的么人家睿王好歹是皇家血脉,我的傻儿子,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呀这哪里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还有整个定国公府呢睿王重重的拍了拍宁世子的肩膀,“元良,你也说了,你只是个世子。老实说,你去了京城,能不能进宫见得了皇上都不好说。这件事必须也只能由我去办。”“可是,子-”“元良,那件事一定要抓紧,咱们不能功亏一篑。还有,这件事若真是拱卫司干的,我担心他们还会留下彻查的人手,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凤宅的人。”睿王又望了望定国公,“国公爷,樊城的事情就都交给您了。我把手上的事情交待一下,今晚就走”就这样,睿郡王赶回王府后,给太子和兄长写了一封密信,绑在小右腿上,让它先去给太子府里送个信儿。请父亲和兄长帮忙打探消息,务必保证凤依依的安全。然后,他交待了手上的事情,带上隼和鹫,骑上快马,连夜赶赴京城。夜漆黑一片,月亮好象也知道怕冷似的,躲藏进了乌云的被窝里。为了赶路,睿王和隼、鹫手持火把,策马疾驰在一条穿过一大片荒坟的小道上。远处象僵尸手臂一般的树杈上,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夜猫子凄厉的啼叫;近处,点点磷火在暗夜中孤魂野鬼般漫无目的地忽明忽灭。冬夜的寒风报复似的,无情的抽打着这些不畏惧自己的人。现在,睿郡王萧璟的脑海里除了凤依依那如花似玉般的笑脸,就什么也没有了。他的眼前仿佛总有凤依依的衣裙飘过,纵然是拼命的追赶,但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原本除了青霞,睿王还给凤依依派了暗卫,可这件事让凤依依知道后,她觉得别扭,硬是让睿王把暗卫给撤了回去。睿王想着从樊城到河曲的道路安全畅通了,而且凤依依确实不喜欢有暗卫跟着她,也就同意了她的要求。但在暗地里还是时常派出听风阁的人去凤依依的铺面、住宿的客栈关照一下。为什么,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青霞没有传出个信儿来七、八天了,我的依依在拱卫司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人手里是怎么过的她还好吗许多事情,睿王都不敢去想。他觉得自己的心正被放在一锅热油里煎熬着,仿佛能听见“嘶嘶”的响声。就这样,三个人,换马不换人,日夜兼程赶奔京城。京城的太子府里,太子看完萧璟的信,气得一下子把一只五彩茶盏掼在了地上,“胡闹真是胡闹”诚亲王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被什么事气成了这个样子。他拿起桌上的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也是大吃一惊,“父亲,擅离值守、私自进京,这可都是大罪呀”太子气得直跺脚,指着诚亲王手里的那封密信,就象是指着鲁莽的儿子一样,“你说说,就为了那么个女子,璟儿竟是这般胆大妄为。我看,就冲这个,那个女子没准儿就真是什么天煞孤星。”“天煞孤星”是凤依依的新“封号”。年前,大禹各地都发生了流星雨。第二天,钦天监的监理就向嘉和帝禀报,昨晚他在观星台占卜的结果是煞星凌日,有大凶的征兆。没想到,监理的话音还没落下,这卦辞就应验了,煞星凌日,“日”乃君也,嘉和帝不但病倒了,而且这病势总是时好时坏,不能彻底见好。如果放到现代,这些事情都好理解。古人的饮食、医疗条件差,有“人活七十古来稀”的说法。嘉和帝六十多岁了,在那个时代已经算是高寿之人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朝堂之上烦心的事情也多。那日夜里中了风寒后,虽说吃了不少汤药,但整天都闷在空气不流通的大殿里,也没什么活动,食欲不振,怎么能好起来呢。可是,这事放在古代,人们就总以为和“天道”“国运”一类的事情有关系。皇帝病了,不是因为他老了,身体不好;而是因为有鬼祟在作怪,而这个鬼祟,经过钦天监监理测算,竟然就是凤依依。要说钦天监的监理要测算出鬼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刑侦破案还难。他得先算算这个鬼祟在什么方位-根植于北方,目前转移到了西方;然后再算算它是个什么东西-天煞孤星;再算算有什么人可能是转世的天煞孤星-算来算去,凤依依的生辰八字正好符合;为了保险起见,还得再看看这颗天煞孤星在人间有没有什么异象-凤依依的表现毋庸置疑。得,就是她了就这样,正想着闷头发大财的凤依依,一不留神就成了“法力无边的天煞孤星”。大禹出了“天煞孤星”,那还了得朝堂之上,虽然也有一些大臣对这个“天煞孤星”的说法持反对意见,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可是,更多的人抱的则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尤其是骁亲王一派,引经据典、言辞激烈。肯请嘉和帝,一定不能让这天煞孤星危害帝王、祸乱江山就连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联名上奏,表明自己已经尽力了,皇上的病一直不见好,他们也是没办法。毕竟人的药石拼不过孤星的煞气不是。太子一派虽然也说了几句反驳的话,但是流星雨和皇帝身体欠安都是事实。若不是这天煞孤星闹的,你说是谁闹的就这样,嘉和帝下了旨意,派拱卫司秘密抓捕天煞孤星凤依依,并将她押入京城。这天,凤依依在河曲的客栈里刚刚核对完帐薄,想着明天和梅云轩一同去看铺面的事情。只听外面一阵响动,紧接着,房门便被大力的踹开了。为了凤依依的安全,青霞一直和她住在一个房间里。看见有人闯了进来,青霞大吼一声:“什么人”便抽出钢刀蹿了过去,将凤依依护在了身后。“拱卫司,拿人识相的,乖乖跟我们走”闯进来的一个为首之人低低的说道。凤依依到底不是真正的大禹人,对拱卫司了解不多,可青霞是侍卫出身,岂能不知拱卫司的厉害,那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地方。青霞心中暗想:怎么回事怎么会是拱卫司的人要缉拿小姐,难道这里面有误会“在下睿王府侍卫青霞,各位有礼了。请问各位要缉拿什么人”青霞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搬出了睿王府这块金字招牌。“凤记东家凤依依。”嗯青霞一愣:果真是小姐可是,远在京城的拱卫司怎么会跑到老远的河曲来缉拿小姐呢不行“各位,想我们跟你们走,需得有睿郡王的同意”青霞的口气也强硬了起来。“呦呵,拱卫司办事,从来不用任何人同意。给我上”随着为首这人一声令下,六个人一同围了上来。青霞一边护着凤依依,一边向屋门口撤去,她盼着这附近能有听风阁的人,能看到她释放的“惊天雷”。可是,双方的力量太悬殊了。拱卫司不但人手多,而且动起手来不管不顾,反正上头说了,活的最好、死的也行。而青霞不但要以一敌六,而且还要护着凤依依。终于,一柄利刃穿透了青霞的胸膛;紧接着,又是一柄利刃穿透了她的腹部。青霞喷出了最后一口鲜血,圆睁着双眼,用身体死死地护住凤依依,在她面前缓缓地滑了下去。“青霞,青霞”凤依依的双眼被怒火烧的通红,她低头拿起了青霞的剑,举在手中,象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向拱卫司的人冲了过去。可是,就她那两下子,眨眼间就被人擒住,塞进了一辆马车里。随后,拱卫司的人驱散了所有住店的客人;在客栈大门上贴上了封条;通知当地官府来处理后面的事情;押解着凤依依,匆匆上路了。一路之上,拱卫司驱赶着车马快速行进。这可不是凤依依那垫了厚厚垫子的舒适马车,车厢里不但什么都没有,还颠的厉害;而且车窗也都被封死了。凤依依觉得自己就象是被塞进了小盒子里的一颗小豌豆,分不清白天黑夜的颠簸着。那些拱卫司的人从不驻店,每到一处官家驿站就更换马匹。冷了,他们会披上厚厚的毡毯。凤依依一看,嘿,那不是自己生产的羊毛毡嘛。饿了,他们就吃些光饼和风干肉糜,偶尔也会支起炉灶,下点儿挂面。凤依依一看,嘿,敢情都是自己生产的东西呀凤依依越想越生气,我勒个去呀那些拱卫司的人也给凤依依拿来了一些肉糜汤和光饼,想起无辜枉死在他们手里的青霞,凤依依又悲伤又愤怒,一点儿也吃不下去。就这样,以这种急行军的速度,拱卫司的人押着凤依依终于抵达了京城。凤依依被直接投进了由拱卫司负责看押的天牢里。这天晚上,给嘉和帝侍疾的戴贵嫔伺候着皇帝喝下了汤药,一边拿了梅子喂给嘉和帝吃,一边和嘉和帝闲聊着。“皇上,您是说那个天煞孤星被押解入京了”“嗯。也算是了了朕的一桩心事。”“臣妾倒是挺想去看看那个天煞孤星的。”“你去看她干嘛”“臣妾想去看看她是不是长着青面獠牙、三头六臂呀。”“嗨,什么青面獠牙、三头六臂的从外表看,和一般人没有两样。”“皇上呀,臣妾可是听说了,那些个魑魅魍魉最是会变换人形,迷惑人了。那凤家女,臣妾也听说过。臣妾就奇怪了,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现在想来,倒是不难懂了,她原本就是鬼祟。”戴贵嫔用眼角扫了一眼嘉和帝的神色,见嘉和帝正若有所思,便接着说道:“依臣妾看,皇上这病,就是那天煞孤星给害的。若不早点儿处决了那天煞孤星,她还会跑出来害人的。”“嗯,爱妃言之有理”,,;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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