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腹黑商女作首富嫁王爷> 第165章 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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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亏本买卖(1 / 1)

樊城郊外的军营里,睿郡王和宁世子端坐在大帐之中,正听着武威营将领的回禀。“启禀王爷,那些节州守军确实是只击杀我们和那些镖师。”“哦”“王爷,末将还听见那山匪头儿高喊的是撤,而不是风紧扯乎之类的匪话。”“你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样别落的都给本王说一遍。”武威营的将领把那天剿匪时遇到的奇怪事,向睿王详细地禀报了一遍。他亲眼所见山匪使用的精良武器;节州守军不但不剿杀臂缠红布的山匪反而斩杀镖师、射杀镖头。说完这些,将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仿佛在考虑着什么。“有什么,无论对错,你就直说吧。”宁世子发话。“王爷,世子。嗯-,末将在同那些山匪打斗的时候,也听他们嚷了几句,好象-,好象有那么点儿京城口音。但是,因为只有那么简短的几句,嗯-,末将也无法肯定。”“又是京城口音”,宁世子自言自语道。“好了,你先下去吧。”睿王吩咐道。“是”。大帐中,睿郡王和宁世子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冷笑:哼,京城口音之前,听风阁在打探消息的时候也提到了那些人说话带有京城口音。节州巡抚这位节州巡抚也是在太子和骁亲王两派之间摇摇摆摆,首鼠两端的人物。睿王一拳砸在了桌案上,“可恨堂堂朝廷命官,竟敢杀良冒功、助纣为虐”“子熹,那些所谓的山匪怕是也大有来头。自从咱们剿灭了那些盘踞在蟒山一带的悍匪后,节州方面也加大了对那一带的治理。若是出几个小毛贼倒是有可能,可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票装备精良的匪徒,哼哼-。还有那黑风寨,那么重要的一个地方,节州方面竟然不派一兵一卒去把守。而且那个地方,当年是我带人剿平的,若想重建起来并非易事。难道,节州方面就没有一点儿觉察”“嗯,京城口音;还有那个撤字,明明是军中用语,不是匪徒们的黑话。”宁世子闪着一双桃花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哼哼,看来,咱们得发发善心,帮帮这位节州巡抚了,没准儿也能顺便帮帮京城里的那位了。”“自己没本事做生意,就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哼”“子熹,依我看,这还真不单单是生意上的事情。你看看这个”,说着,宁世子从袖中掏出了一封密信,“这是十方先生刚刚查获到的消息。”“哦”睿王接过书信,仔细看罢,瞪大了一双鹰眸。“若真是如此,那这事情-”“就绝不简单了”,宁世子意味深长地说道。睿王握着拳,若有所思:“如此说来,这高家的买卖生意,咱们还真得给他搅黄了才行,搅得越乱越好。”“嗯,咱们得计划计划要怎样来搅。这里面最要紧的是不能让他们抓住越界出兵的把柄。”“他们出阴招”,睿王说了一句;宁世子接口道:“咱们也不能在明处。”睿王和宁世子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剿匪的事情。这边,梅云轩和凤依依也不得不为最近发生的事情而四处奔波着。本来好好的生意被这些山匪硬是给搅合的一塌糊涂。梅家和凤家不但要承受经济上的损失,丢货物、丢银两;还要承受信誉上的损失,这是最让两家头疼的事情。原本说好的布匹、牛仔裤,时间到了,却供不上货来。一、两次也就罢了,若是次数多了,谁还愿意与你做买卖。无奈之下,梅云轩甚至不得不高价从原来高家的进货渠道购进一批布料,以便能按时运送到西夏的城邦去,而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这样的一出一进,让梅家承受了不少损失。河曲一带,原本高家控制的那些商家也趁机夺回了不少布料市场,梅家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凤依依这边也是丢了货物、赔了银子,在生意上遭受到了自“雪绸泡水”事件以来最严重的一次打击。与梅、凤两家的愁苦不同,远在陇西的高家大宅里,高经和高纬正得意着。兄弟二人一起喝着小酒闲聊着。“大哥,王爷这一出手就是厉害”“哼,梅家和凤家那个小丫头,以为他们两家联手就能抢了我高家的地盘,哪有那么容易”高经边说边得意的灌下了一口酒。“蟒山一带原本就是匪患猖獗之地,借着这个名义打击梅、凤两家,真是再好不过了。”“老三,你把那些凤家的布匹处理一下,加价卖给梅家。那些银子么,就作为供奉送进宫里去吧。”高纬得意地捋着胡子笑道:“大哥,这可真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我都想一直这么做下去了。”高经瞥了高纬一眼,“天下哪能总有那样的好事。这事儿也坚持不了太久了。毕竟万一给人抓住了把柄,可就麻烦大了。”高纬愣了愣,“那,这买卖还能再做多久呀”“我求王爷再拖上它一段时间,等梅家的气势再被压上一压;等那些主顾回到了咱们这边,蟒山的人马也就要撤了。”“那,要是-,要是以后梅、凤两家再联手抢咱们的生意呢”“切,哪有那么容易。一次失败,再想建立起那些买卖关系、让人家信任你,和你做生意,哪有那么轻而易举的。”“嗯-,对”,高纬听罢点着头,“到那时,梅家蔫了,咱们再腾出手来对付凤家那个小丫头。她的那个家底还不足以与咱们较量。”“嘿嘿,这就是一箭三雕。”高纬听了高经的话觉得有些奇怪,“大哥,怎么是三雕呢那第三雕是-”“自然是睿郡王了。”“此话怎讲”高经恨铁不成钢地瞥了高纬一眼,“哎,说你不动脑子。你想想看,当年,可是睿郡王揣着皇上的旨意领兵剿匪的。还跟朝廷上报说剿灭了蟒山一带的悍匪,可是现在-”“哦哈哈哈”高纬恍然大悟似的大笑了起来,“这事,他们那么就吃下这个哑巴亏,断了这条财路;要么,就只能是自己啪啪的打脸儿了。”“哼,睿王要么就只能向朝廷上报说上次剿匪不彻底,得请旨领兵再剿。到那时,王爷的人马早就撤了,他剿个屁呀-”这时,高纬得意的接口道:“要么,他们就只能吃亏,一旦敢私下里越界用兵,朝廷的法度也不是闹着玩儿的。”高经拿起手中的酒杯和高纬的酒杯碰了一下,说道:“三弟,你可开窍一回了要知道,皇上心里最是忌讳这些手握兵权的人擅自用兵,管它是什么皇子皇孙,都一样。”“嘿嘿嘿,王爷的这步棋实在是走的妙”千里之外的京城骁王府里,世子萧琤正在父亲的书房里。“父王,派出去的侍卫们这次干的不错。”“嗯,再坚持上一段时间,锉锉那边的锐气,就让他们回来吧。告诉他们,千万小心,别出了什么岔子。”“是,父王放心。”最近一段日子,睿王四处散出了风声:自己当年奉命剿匪,没想到一场大洪水把那些逃走的悍匪又给冲了回来。既然自己剿匪有责,那么就要负责到底。不日,他将再次统兵对蟒山一带的悍匪进行清剿。这边,睿王的风声刚刚散播出去,节州的巡抚便上折子提出了异议,大概的意思就是:虽然睿郡王是王爷,可也不能不把节州放在眼里。除非皇上有旨意,否则也没有越境派兵的权利。窝踞在黑风寨的骁亲王府的侍卫们自然也听到了睿王将要亲自领兵清剿黑风寨的消息。侍卫长心中暗想:就我们几十个人,就算是占据着地势险要的黑风寨,也不敢与睿王的精兵硬拼呀。再说了,我们哥儿几个也不想钻那老林子,过那苦日子呀。“队长,咱们该怎么办呀”黑风寨里,侍卫们围着侍卫长问道。侍卫长沉吟了一下,“前段时日,世子派人传话,说让咱们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时候差不多了就撤回京城去。我看,现在就是时候了。咱们也不是真想在这里当什么山大王;再说,就凭咱们这几个人也根本抵挡不住武威营的精兵。”“队长,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嗯-,张宁”,侍卫长指着一个侍卫说道,“你去给节州方面的王裨将捎封密信,让他来接应咱们一下。咱们先进洛州城,然后再取道回京。”“是。”黑风寨地势险要自然有地势险要的好处,但同样的,要想截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也要比其它地方容易多了。听风阁的侍卫们早就乔装改扮成各色人等,在山寨下等候多时了。刑讯室里,睿王看着被打得死去活来就是不肯开口的俘虏,刚要再下个“打”的命令。一旁负责刑讯的军中斥候提醒到:“王爷,再打恐怕就没有活口儿了。”睿王看了看那个进气少、出气多的俘虏也只能暂时作罢了。斥候已经从这个俘虏身上搜出了一封军中常用的密写信,那上面约定有碰头的时间、地点等。可是,当睿王想了解更多的细节的时候,这人却是怎么也不肯开口了。回到王府,宋总管告诉睿王,凤依依正在书房里等他。萧璟郁闷的心里这才有了一丝欢喜,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进了书房。“依依,你来了。”“嗯,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睿王烦躁的叹了一口气,“那俘虏还真是硬气,死活不肯开口。”“嗯-,是这样呀。”凤依依想了想,“璟,可否带我去趟军营,让我劝劝他。”睿王瞪大双眼看着凤依依,又举起手,夸张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依依,你没发烧吧。那些都是些什么人,哪里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就能够劝得动的。”“璟,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过,你先让他十二个时辰别睡觉。”“哦那是为什么”睿王经不住凤依依的一通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她换上男装,来到了军营里。为了不吓到凤依依,睿王让人把那个俘虏稍微收拾了一下,给他擦干了血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遍体鳞伤、一天一宿未合眼的俘虏被人架着,“请”到了一个漆黑的小军帐里,按在椅子上,捆住了手脚。军帐的门帘一挑,一道光线正好照到了他的脸上,本就被打肿了的眼睛更是看不清东西了。只觉得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靠近了他,并用含混的幽幽女音在他耳边说道:“这里是不是好黑这里是不是好冷让我来给你讲一个人彘的故事吧”俘虏从小军帐里被人抬出来之后,精神就崩溃了,双手抱头蜷缩在一起,问什么说什么。事后,睿王好奇地问凤依依,“依依,你都对那人说了些什么,竟把他吓成了那样”“没说什么呀,就是用这个”,凤依依摆弄着手里一个传声用的小筒,“给他讲了点儿黑暗、寒冷和孤寂的故事。”“就这些”“嗯,对呀,就这些。”凤依依灿然一笑,走了。宁世子在一旁看着睿王困惑的眼神,用手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出了一个“你以后自求多福吧”的表情,追着凤依依也走了。睿王站在屋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唉呀妈呀,看来以后就是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能得罪依依呀这天的午夜时分,骁王府的侍卫长带着侍卫们按照事先的约定走下了黑风寨。他远远地看见了一票身穿节州官军服饰、举着几只稀稀拉拉的火把的队伍。侍卫长压低了声音向身边的一个侍卫吩咐道:“去,过去看看,有没有异常情况。”“是”。侍卫催马上前,对着为首一人问道:“对面何人怎么不见王裨将张宁来了没有”为首之人拱了拱手,讨好地说道:“这位兄弟,在下是王裨将的属下。张宁就在后面,他的马上是我们大人捎给王爷和世子的一些东西。”侍卫顺着自称是王裨将属下的人的手指望去,果然看见张宁骑在马上,前后好象带了不少东西,还冲他挥着手,脸上一副着急的样子。“怎么不见王裨将”侍卫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有些狐疑的问道。“哦,您看这个”,王裨将的属下从怀中掏出了一沓通关文牒,交到侍卫手里,“还差一份通关文牒,王裨将马上就送来。张宁兄弟正为这事跟我们发脾气呢。”“哦,是这么回事。”“还有这个”,说着,这人又让手下递上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这是我们大人的一点儿小意思,此去路途遥远,留给众位路上方便。”侍卫接过袋子,用手捏了捏,嚇都是整锭的银子,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回过身,向着远处的侍卫长招了招手,侍卫长带着所有的侍卫走了过来。王裨将的属下又掏出一封书信,冲着侍卫长说道:“还有这封书信,有劳大人带给王爷。”侍卫长接过一看,那信封上果真有王府常用的暗语记号。“大人,你们快些上路吧。我来时,听说睿王正在清点人马,说不定明天一早他们就要打过来了。”“好。”侍卫长也不敢再耽误,将书信捆绑好,对着手下命令道:“出发”就在侍卫们纷纷上马向洛州驶去,将后背留给了这一票接应人马的时候,只听那个自称是王裨将下属的人大喊了一声:“巡抚大人有令,凡是奋勇剿匪者,赏”箭雨从天而降,骁王府侍卫们立时变成了刺猬。只有那个侍卫长带着箭伤,拼命催马向洛州逃去。隼扒下了节州官军的制服,冲着那个背影冷笑道:“信使大人,一路走好哇。”就这样,睿王吵吵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发兵,节州的巡抚便派人剿灭了悍匪。睿王上折子大大夸赞了节州巡抚一番。节州巡抚有苦难言,还不得不上折子痛斥悍匪,并把自己是如何剿匪的英雄事迹以及忠于皇帝、守护一方的决心表述了一番。此刻的骁亲王正在王府里大发雷霆,痛骂节州巡抚两面三刀、首鼠两端,害的他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侍卫。恭郡王站在一旁,侧着头说道:“三哥,我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有点儿古怪。”“哎”,骁亲王长叹了一声,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开口道:“怪如何不怪又如何现在,咱们拿凤、梅两家的联手没办法;节州巡抚那边也不向咱们靠拢了。哎,这可真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哟”自从蟒山“悍匪”被“节州巡抚荡平”之后。凤依依在西部的生意就越做越顺畅了。军品生产厂那边已经逐步走入了正轨,大量的西夏羊通过梅家的渠道被买了回来,加工成风干肉糜。不但能满足西部守军的需要,还可以将剩余的部分提供给其它地方的守军。羊多羊毛自然也就多了,而且西夏羊的羊毛质量高于大禹的羊。毛毡厂生产出来的毛毡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了西部将士的手里,几乎成了西部守军的标配物品。姜武和谁都是“自来熟”。来到河曲后,他没用多长时间便和梅家以及西部守军中负责与军品生产厂接洽的人混熟了。通过梅家的引荐,还与地方上的一些官吏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县官不如现管”嘛。生产上的事情,大丫帮了姜武不少忙。由她监管着各种产品的质量,姜武是一百个放心。从樊城过去的那些好手,在河曲都成了带着徒弟的师傅。凤依依在当地的招工标准、待遇和要求与樊城都是一样的,“能者多劳、能者多得”。因此,现在的河曲城里,人们也都把能去凤记的工厂上工看成了是一件荣耀的事情。在乾川布、凤氏布以及牛仔裤被源源不断地运送到河曲的同时,凤依依也在和梅云轩商议着,她想把凤记糕点铺开到河曲地区来,并大力推广羊奶蛋糕这款产品。“梅老板,我想在河曲也开一家凤记糕点铺,大力推出羊奶蛋糕,反正这里的羊奶多。而且这里的人比樊城人更喜欢吃羊肉、喝羊奶。”梅云轩听了凤依依的话,眼睛一亮,“好哇,上次去樊城的时候,我就喜欢吃你们凤记糕点铺烤出来的羊奶蛋糕。为这事还烦劳毛掌柜每天都要为我特意留出一、两块来,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人喜欢吃我们凤记生产出来的东西,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提的上烦劳二字呢。在樊城的时候,我们想多生产一些也是不行的,没有那么多的鲜羊奶。而且那边的人对羊奶那股子味道的接受程度也没有河曲城这边高。说老实话,我就不怎么喜欢喝羊奶,也不爱吃羊奶蛋糕。”“哈哈哈,云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不喜欢自家生产出来的东西的。”“这没什么呀,实话实说嘛。”“哈哈哈”梅云轩和凤依依在梅家前院的会客厅里相谈甚欢,正巧史嬷嬷有事去前院叫人,走过会客厅时,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一把拉住了正要去会客厅送帐薄的小转子。“小转子,今儿个大少爷怎么那么高兴呀”“哦,是樊城的凤小姐来了,大少爷正和凤小姐在里面说话呢。兴许是又想到什么赚钱的好买卖了吧。您还真别说,这位凤小姐别看年纪小,可是这脑子里赚银子的道儿道还真是多呢。”小转子一边说,一边捧着帐薄进屋去了。史嬷嬷鄙夷地扫了一眼会客厅,嘴里咕哝着:“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儿家,不说在家里好好的学学规矩、女红,整天价东跑西颠儿的,还跟男人说说笑笑,成何体统哎,这些商户人家呀,就是再有钱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哎呦,这事儿我得赶紧跟少奶奶说一声去。”史嬷嬷转身向着梅云轩的小院走去。,,;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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