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腹黑商女作首富嫁王爷> 第164章 蟒山匪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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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蟒山匪患(1 / 1)

在节州通往河曲的小道上,一队长长的车马拉着沉重的货物、插着“梅”字镖旗,正吃力地沿着山路爬坡前行。走在最前面的老镖头,口中高喊着“合吾一声镖车走,半年江湖平安回”,为车队趟着路子。喊了两嗓子之后,老镖头抬眼看了看山路两边嶙峋的怪石,回头向着镖师们大声嚷道:“弟兄们,再加把劲儿啊翻过这道山梁,就过了蟒山了。这儿道儿窄人杂,脚底下都快着点儿。等过了蟒山,就是清河镇了,到了镇子上,咱们再好生歇息。等过了清河镇,就是咱河曲的地盘了啦”“得嘞,这就快洗脸喽大当家的您就放心吧这条道儿,弟兄们都是走熟了的,绝误不了事。”镖师们怀着胜利在望的心情,纷纷回应着镖头的话。同时让车把式驱赶着骡马,加快了脚步。节州是樊城通往河曲的必经之地,而蟒山又是车队穿行节州的必经之地。蟒山一带山高林密,虽然归属在节州辖下,但实际上是位于犬牙交错的樊城、节州、河曲三地的交接地带。因为地理位置和地势的原因,蟒山一带曾经匪患横行。搞得生活在这一带的百姓和途经的商旅都是战战兢兢,对地方的危害极大。睿王来到樊城后所做的第一件就是联络了节州和河曲的巡抚,联手对这一带的山匪重兵围剿。虽然三地以前也曾经多次出兵剿匪,但一则是行动不统一,节州出兵,山匪们就往河曲的方向跑;河曲出兵,他们就往樊城的方向跑。另外,也存在着“官匪一家亲”的情况。有官府的人私通山匪,给他们通风报信。因此,总是不能将这一带的山匪彻底肃清,使他们为害地方多年。睿郡王一来,先是严惩了几个私通山匪的官吏,杀鸡给猴看。接着拿出了皇上的圣旨,统领三地剿匪之事。再加上他那战神的赫赫的威名以及出神入化的指挥艺术,几场硬仗打下来,蟒山一带的山匪就死的死、逃的逃,作鸟兽散了。梅家买卖众多,往来货物的数量庞大,为了安全和方便,索性成立了自己的镖局。由于势力大,后台硬,通常在江湖上行走,只要插上“梅”字镖旗,那些做“小买卖”的山匪是从来都不敢招惹的。因此,两厢里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尽管如此,这趟镖的老镖头已经是在江湖行走多年的老人儿了,懂得“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走到此处还是多加了小心。这趟走镖,他们不但押送着布匹,还押送了一大笔银两。因此,一路上大家都是万分小心。驻店的时候,一行人马只住熟悉的老店铺、只跟熟悉的店掌柜打交道。即便是这样,每到一处店家,也是要先派了人把店里、店外以及灶间巡查上一遍,看看有没有“异相”。睡下的时候,众镖师们都是和衣而眠,“家伙”不离身。而且还要头靠窗户、脚蹬炕沿儿。这样做虽然容易被寒风吹着头,但却方便监听窗外的动静;而且一旦有事,两脚一蹬,就能迅速的从炕上蹿到地面上。即便是劳累了一天,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休息。每次驻店或者是露宿的时候,队伍里都要派出镖师负责值更、看护车马。这一夜,甚是辛苦。现在,眼看着就快到河曲的地界了,众镖师们心中都很欢喜。就凭着这“梅”字镖旗,在河曲的地界上,你就是让那些小毛贼去抢,他也不敢呀呐。就在镖师们在老镖头的带领下,催动车马、奋力前行的时候。忽然,随着一阵荒草被踩踏的“哗哗”声,从山道两边的山崖草丛间蹿出了一票山匪。这些山匪与镖师们在平日里见到的山匪不同,那些山匪都是五花八门的穿着、五花八门的家伙、高矮胖瘦、年老年少各不相同。而这股蹿出来的山匪却是一水儿的青壮年,手中提着锃亮的钢刀,右臂缠着红布条儿。老镖头看到这票象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的山匪,即便是有着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也不由得一愣:蟒山的山匪不是在几年前就都已经被剿灭了吗怎么忽然又冒出了这么多、这么齐整的山匪呢老镖头走上前去,冲着山匪群中一个象是头领的人物,刚刚拱起双手,想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打个招呼,大意就是:兄弟们,我们这是梅家的镖局啊。咱们还是老规矩井水不犯河水,众位兄弟给我们行个方便,以后大家也好见面。通常情况下,只要亮出了这套挂在嘴边的套路话,山匪们都会权衡一下厉害关系,给个面子,各走各的路了事。可是,今天却是不行了。老镖头刚刚说了句,“弟兄们-”,就发现自己飞了起来,嗯自己怎么会飞起来了呢不对,自己的身子怎么已经倒下去了呢老镖头被一刀砍下的头颅带着四溅的鲜血,骨碌碌的滚到了道边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疑惑。山匪的举动也让所有的镖师都大吃了一惊,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劫道的,一句话不说,上来就砍人。“弟兄们,上呀”镖师们一声怒吼,和山匪战到了一处。没用多久,战斗就结束了,镖师和车夫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一个山匪还不放心的走过来查验了一番,给那些一息尚存的人又补上了一刀。随着这一票镖师、车夫命丧蟒山,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又增添了多少白发苍苍送黑发的老母亲、多少倚门望夫归的寡妇和多少幼年丧父的孩子。在确保再没有活口的情况下,那个头领模样的人挥了挥手,一群山匪搀扶着伤员,把己方人的尸体扔到了大车上,赶着车辆,快速的消失在了蟒山的崇山峻岭之中。镖车被劫的消息传到了樊城和河曲,凤依依和梅云轩都十分吃惊。因为蟒山隶属节州管辖之下,于是双方都向节州的知府衙门报了案。节州方面负责调查的官员忙活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现场什么物件也没留下、也没有人证,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此后,梅家的车队虽然增派了护镖的人手。可是,即便是大家都多加了小心,梅、凤两家的货物还是接二连三的遭受了损失。这天,梅云轩特地从河曲赶到了樊城,找凤依依商量此事。“凤小姐,这是我拟列的梅、凤两家损失货物的清单。另外一份,我已经呈给了节州的知府大人。”凤依依接过清单,眉头紧皱,“梅公子,你觉不觉得这事有些古怪”此时的梅云轩也是一筹莫展,“凤小姐也看出了其中的古怪蟒山的山匪早在几年前就被官军剿灭了,怎么一下子又冒了出来而且还这般的厉害。”“还不光是这些。按理说,但凡劫道无非就是为了个钱字。可是,为什么虽然别家也有损失,但那些山匪好似更看重梅、凤两家的货物。公子算算,这些日子被劫去的货物里,十之都是你我两家的。难道那些山匪劫道还要分人吗”“这件事,也正是云轩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老实说,我们梅家也算是黑、白两道踩了,行事一向小心。蟒山一带虽说惯有匪寇汇集,但自从睿王上次剿匪之后,顶多也就是能剩下一些小喽罗了。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能耐,接连几次,竟是一个活口都没能留下。”凤依依一边垂眸思索着,一边说道:“梅公子,梅家镖局每次走镖的镖头可都是些经验丰富的老手再者,那些劫道的匪徒看见往来的货物后,通常会如何做”“梅家镖局的镖头多是江湖老手。从第一次出事的刘镖头到最近的许镖头,都是有十几年走镖经验的老人儿了。尤其是这位许镖头,年轻时在河曲一带还是响当当的拳王。”梅云轩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至于凤小姐所问的匪徒劫镖一事么,我听镖头们讲过,按照江湖规矩,通常是双方各自报上名号。若是谈得拢,便各走各的道儿;若是谈不拢,也就只好动手了。不过,在不少情况下,大镖局或是大镖头只要报上名号,一些小股的贼人也就知难而退了。”凤依依听罢,皱着眉头,象是在发问,又象是在自言自语:“那就奇了怪了,那节州的仵作验尸的时候,说那几位镖头都是一刀毙命,被砍下了脑袋。尤其是第一位刘镖头,连身上的刀都还没有抽出来。是什么样的山匪能这般的厉害”梅云轩用钦佩的目光看着正在低头沉思的凤依依,心想:这个女子真不简单,竟然能想到这里。在这之前,在听仵作讲述验尸情况的时候,梅云轩担心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听着那些血淋淋的描述会受不了。于是就提出让凤依依回避,有些事情由他一个人在节州处理就行了。可凤依依却坚持和他一起听取了整个案件的情况,而且还在一些关键的地方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和建议,这让知府、仵作、梅云轩等人都大感意外。娇滴滴的小姐不是应该一听到这种吓人的事情就花容失色、甚至尖声大叫嘛。这位凤姑娘怎会如此冷静、淡定,不但面不改色地听完了整个案情,还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唉呀妈呀,这个小姑娘可太不简单了对于这些,凤依依自己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在现代的时候,凤氏商业集团所涉及的商业领域众多,也不是没有出现过重大事故。作为第一把手的她都是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救治伤员、安抚家属、处理问题。她觉得眼下的情况与那时也没什么两样。“是呀,我也正在奇怪这件事。以前,梅家的镖局也不是没有出过事,但镖头们无一不是伤痕累累。可这几次的情形,甚是奇怪。”两人琢磨来琢磨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梅云轩还郁闷地告诉凤依依,节州方面的官吏还借着蟒山匪徒的事情,变着法儿的向梅家索要剿匪的“犒劳”。为此,梅家已经被敲去了一大笔银子,可是事情却毫无进展。每次梅家人前去询问,得到的答复总是:匪患猖獗,正在剿灭中。可是,剿来剿去,也没见抓到山匪的一根汗毛;这边,倒是梅、凤两家的货物仍然不断的受损。“梅公子,不如我们去找睿王爷聊聊吧。王爷身经百战,对一些事情定会比我们看得清楚。”“好”梅云轩爽快的答道。能向睿王请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但他只是一介商贾,哪里有那般的脸面。可是,凤依依便不同了。经过观察,梅云轩发现睿王对凤依依的要求总是有求必应的。既然凤依依这么说了,这事就一定行。凤依依和梅云轩来到睿王府,见到睿王一阵寒暄后,就聊起了接二连三发生的蟒山土匪抢劫案。睿王看着梅云轩说道:“本王已经联络过节州巡抚,那边也曾派人进山围剿,但是匪徒狡诈,官军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王爷,民女觉得这件事很是古怪。”凤依依把自己刚才对梅云轩说的话又对睿王讲述了一遍。梅云轩也在一旁对凤依依的看法表示赞同。“嗯-”,睿王低头想了想,“当年,本王麾下的武威营曾经多次与那一带的悍匪交手。他们之所以难打,绝非是能征善战;而是因为蟒山那易守难攻的地形。听你们二位的说法,这么利落的刀法、这么干净的现场,还真不象是一般的山匪所为。”梅云轩愤愤地说道:“那些人熟悉蟒山的地形,平日隐藏在暗处。小民也听节州的官军讲过,他们一去,那些人便跑的无影无踪了。官军一走,他们便出来祸害商旅。”三人聊了一会儿,梅云轩因为还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便向睿王告辞了。屋中只剩下了睿王和凤依依。“依依,听风阁已经刺探到了山匪的消息。”“哦如何”“他们竟然聚集了三、四十人,就躲藏在原来黑风寨的旧址里。”“黑风寨”“嗯,那个地方在一处高崖上,只有一条进出的小道,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当年,武威营也是用鲜血冲开的那条小道。剿灭山匪后,那山寨便被元良给平了。不知何时,贼人们竟然又偷偷的将那山寨给修建了起来。更不好办的是,那个山寨后面便是密林了。一旦事败,贼人们撤进密林,就如同鱼归大海一样,很难找到他们了。”“那样的话,还真是不好办呐。”睿王搓着两只手说道:“若真是要打,我威武营的将士对付那些山匪也已经有了一套经验。可是,这事麻烦就麻烦在需要越界用兵上。当年,我率军剿匪是有皇上的圣旨的。可是如今,要想跨境派兵就不好办了。”对于此事,凤依依倒是十分能理解,无论什么时候“越权”总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弄不好还会出乱子。“剿灭山匪、剿灭山匪”,凤依依的脑子飞速地旋转着。诶,她的乌眸一亮。“璟,咱们之所以比较被动就是因为事事都在明处。运货的车马、护卫在明处;若是要攻打黑风寨的话,用兵也在明处。而山匪能够屡屡得逞,无非是藏在暗处罢了。倒不如,咱们倒换一下,让山匪们来到明处,咱们躲进那暗处如何”“嗯此话怎讲”“我是这样想的”没过多久,一条由膘肥体壮的骡马拉着的、插有“梅”字镖旗的长长车马队伍,在车夫的吆喝声和镖师们的保护下,从樊城出发了。这次要运送的还是布匹和一些银两。这天,车队又要经过蟒山了。镖师们手中紧握着武器、如临大敌般的加倍警觉起来;车把式扬鞭催促着骡马,加快了前进的脚步。随着草丛中传来的声响,那股山匪手提钢刀、臂缠红布,又出现了。这次,镖头也不再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上前跟他们搭话了,而是警惕地望着山匪头领。那山匪头领刚一挥手,镖头便把手中的铁棍一举,高喊了一声:“弟兄们,上”和山匪打到了一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镖头的这一声怒吼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听从那些装货的大木箱子里传出了“砰砰”的打开箱门的声音。随即,便从木箱中跃出了一个个矫健的身影。“杀”,随着一声声怒吼,这些从木箱中跃出的青衣人也手执钢刀,加入到了剿杀山匪的队伍中。这些青衣人与那些镖师们明显不同。镖师们武器各异,讲究的是单打独斗。而这些青衣人手持同样的钢刀,一出来就很快对山匪形成了包围之势。不但如此,他们相互之间配合默契,又很快在山匪的队伍中完成了穿插,打乱了山匪齐整的队形,将他们分割开来,一一剿杀。看到形势不妙,山匪首领不敢恋战,高啸一声“撤”,就带着山匪们想杀出一条出路,往深山里逃窜。青衣人和镖师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剿灭山匪的大好机会,大家抖擞精神,一路追杀了过去。一边是仓皇逃窜、一边是奋力追杀,就在事情马上要见分晓的时候,忽然,从远处急驰而来了一队节州的兵马。马上一个为首的裨将指着远处的战圈,向手下的官兵吩咐道:“都给我抓起来,有违令不从者,斩”一声令下,官军催马拧枪冲了上来。镖头一看这种情形,便虚晃两下跳出了战圈,迎着为首的官军裨将大声喊着:“官爷,我们是梅家镖局的,那些臂缠红布的人都是山匪,那些人都是山匪呀”裨将看着迎面跑来的镖头,又看了看远处战在一处的官军、青衣人、镖师和山匪,冷冷一笑,冲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开弓搭箭,冲着镖头便是一箭。正在奋力奔跑的镖头做梦也没有想到,以为是来帮忙的官军竟然会用箭射他,身子晃了两晃,大睁着双眼,倒在了血泊之中。那边,加入战圈的官军并没有“无差别”攻击,而是专门捡着镖师和青衣人打。镖师和青衣人中的不少人都在莫名其妙中受了伤,有些镖师甚至丧了命。青衣人中为首一人,一看眼前敌众我寡的形势,再看节州方面的官军明显是在攻击己方,便长啸了一声。所有的青衣人在听到信号后,便交替掩护着、背上伤员、从官军手中抢来战马、在为首之人的指挥下,杀出一条血路,冲了出去。负责断后的一排青衣人一阵精准的羽箭,阻挡住了节州官军追杀的脚步。这边,端坐马上的裨将望着冲出去的青衣人也是无可奈何。他远远地朝着山匪的首领拱了拱手。山匪首领也向着裨将拱了拱手,便带着自己人从容而退了。裨将见山匪退走,便向底下人努了努嘴。下面的人找了三、两具车夫的尸体,给他们换上了随身带来的破衣服,然后便押着剩下的镖师和车夫,拉着尸体和车马,施施然的返回了节州。没过几天,节州方面便传来了“大捷”的消息。说是节州守军剿灭了蟒山的一股山匪,截获了被抢的货物,解救了镖师。梅家也不得不为“领回”自己的货物而花费了大把的银两,不单如此,还要出钱犒劳“剿匪有功”的节州官兵。,,;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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