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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相看失败(1 / 1)

这天,睿王府为远道而来的纯禧公主设宴接风。樊城的大小官员带着有品级的妻子,纷纷前来拜见公主。纯禧公主倨傲地端坐于客席主座之上,望着眼前一个个向她行礼的官员和命妇。今天的纯禧公主身穿一件绣五彩缎金海波祥云纹下摆的襦裙、外罩青石缎四团夔龙貂皮褂。乌黑的长发精心地绾了个坠马髻,斜插一支单凤朝阳珠花钗、戴着掐丝八宝金步摇。皓腕上是一对蜜蜡琥珀手串。略微上挑的眉眼中流露出皇族贵胄的骄傲与威仪。纯禧公主的下首,端坐着敬安县主。一身鹅黄的襦裙和酱色缎灰鼠皮袍将二八女儿的娇嫩,烘托的淋漓尽致。敬安县主的旁边还空着一个座位,那是给咸宁伯府的嫡次子姚宏留的。众人都就知道这位伯府二公子身子骨儿一向不好,很少在人前露面。因此,见那座位空着也并未感到奇怪。官员和夫人们纷纷归位后,一个穿着端人服饰、脸上罩着轻纱的小姑娘缓缓地走到了纯禧公主跟前。哆哩哆嗦地小声说道:“民女凤依依拜见公主。”听到“凤依依”三个名字,纯禧公主掀了掀一直耷拉着的眼皮。嗯这就是那个母妃在信里夸赞了半天的凤依依吗怎么竟是这个模样今天的凤依依穿着翠绿的襦裙,配了一件紫红的小褂。两件衣衫若是分开来,都是上等面料、上等做工。可是这么搭在一起,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再往她的头上看,简直可以开个首饰铺子了。金的、银的、宝珠的,各种发钗插了一脑袋,就象是唯恐别人不知道她有似的。纯禧公主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下面所站之人可是凤记的东家、御封的从四品端人凤依依”“回公主,正是小女。”凤依依声若蚊蝇。“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为何在本公主面前还要戴着面纱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嗯,民女请公主恕罪。”凤依依听到纯禧公主威严的声音,吓得“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她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和李嬷嬷的手艺暗暗点赞:这加强版的跪的容易果然好使“回公主,民女这几日又犯了老毛病,不方便见人。可是,公主有召,民女又不敢不来。所以-,所以-”“所以什么”纯禧公主实在是看不上凤依依这副缩缩叽叽,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所以才戴了面纱,还望公主恕罪。”“行了,恕你无罪,把面纱掀开让我瞧瞧。”纯禧公主不耐烦地命令道。凤依依无奈地用小手,哆哆嗦嗦地掀开了面纱,纯禧公主抬眼望去,差点儿没把鼻子气歪了。只见凤依依的脸上,脖子上不但有一片一片的小疹子,还又红又肿的。“你这是怎么搞的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毛病,什么老毛病快给本公主说清楚。”纯禧公主的语气中已经带了明显的怒意。这下子,凤依依更害怕了,哆嗦、结巴的更厉害了。“回、回公主,民女到了天寒、天冷的时候,不知怎的就、就会出这些小疹子。所以-,所以-”“行了,行了,你下去吧。”纯禧公主实在是受不了了。“是,民女凤依依告退。”凤依依给纯禧公主行了一个不怎么到位的礼,便慌慌张张的退了下去。此刻的纯禧公主正在心中埋怨着高贤妃:母妃呀,母妃亏得我跑了老远的道儿,亲自来樊城看了一回。要是光听那些底下人浑说,险些就误了大事。您远在京城的皇宫里,不定是被哪个给蒙蔽了呢。她望着凤依依依然缩缩叽叽的背影,心道:我就说嘛,本来就是个商户出身,还连个教导的母亲也没有,是由那些下人带大的,能懂什么规矩兴许这丫头心细手巧,可我的宏儿要的是一位能拿得出手的夫人,不是一个能干活的下人。要是我应下了这门亲事,别说是宏儿了,连我自己都受不了。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凤依依在转身离去之时,一双水眸却是冲着坐在主席主座上的睿郡王偷偷地灿然一笑。这一笑中,既有孩子般邀功的撒娇、又有计谋得逞后的得意、还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妩媚。端坐在座位上的睿王也用满含深情又心疼的目光呼应着凤依依的目光、追随着她窈窕的身影。而这一切,恰巧被刚刚到来的姚宏看了个清清楚楚。宴会开始前,纯禧公主便想让儿子姚宏打儿精神,亲自去相看相看凤依依。可是,姚宏却一口咬定说:自己不会娶那个叫凤依依的女子,不想耽误了人家的一生。纯禧公主没有办法,也就只好随着姚宏去了。反正从古至今,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自己看上了那姑娘,给儿子娶回来就是了。等入了洞房,就看她能不能给宏儿冲喜、留下香火了。今天,姚宏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闲来无事,搓摸着身上的鸭绒被,他忽然生出了一股好奇心,很想去看看那个能做出这等好东西的小姑娘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于是,在丫鬟的搀扶下,他来到了接风宴席上,刚好听见了凤依依的那句“民女凤依依告退”。他心中一动,向站在场中的小姑娘望去。接着,就看到了凤依依与睿郡王眉目传情的那一幕。姚宏苍白的脸上,此时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原来如此。怪不得一个能做出那般好东西的女子;一个能提出救灾良策的女子,竟然会穿戴成那样,举止那般小家子气。她刚才那一瞥,眉眼中闪动的聪慧与妩媚,绝不是一个那般品味的女子能够拥有的。这一切,怕都是装出来的。姚宏在酒席宴上,礼节性的露了个面儿,然后就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去歇息了。对于凤依依今天的表现,在场的众位樊城贵妇也觉得十分奇怪。平日里,这位凤小姐虽然极少在贵妇聚集的场合出现,但也绝不至于见了公主就惊慌成这个样子呀简直与平日里判若两人众贵妇虽然心中疑惑,但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不会多言多语。倒是定国公夫人,在被纯禧公主问起来的时候,因为心中一直不喜凤依依。因此在纯禧公主跟前,很是说了几句贬低凤依依的话。说她是出身低微的商户女,虽然有了诰封在身,到底比不上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平日里还好说,一到这种大场面上,见了贵人,便露了馅儿。对定国公夫人的话,纯禧公主深以为然。因此,在心里立时给这门亲事打了个大叉子。酒席宴上,凤依依的座位依然是被安排在了末席。因为有面纱遮挡,也不方便吃东西。因此,等酒宴结束后,她差不多是空着肚子回的凤宅。好在,李嬷嬷早就给她准备了爱吃的饭菜,凤依依开心的大吃大喝起来。没过多久,睿郡王和宁世子便都来了。两人看着凤依依脸上、脖子上的红疹,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小丫头,还疼吗痒吗”宁世子心疼的问道。“还有些痒。”“依依,你这个样子,我真是不放心。我看,还是让梁太医过来看看,开些药吧。”睿王不安地说道。“别介呀,别让我演砸了呀我一向觉得自己有当影后的潜质,今日一看果然不假。嘿嘿”睿王和宁世子相互对望了一眼,好多话两人都没听懂。凤依依用手指肚儿轻蹭着自己的脸蛋儿,“你俩就放心吧,不是都跟你俩说过了嘛。我这就是过敏体质,一吃海鲜就会这样。等过几天,它自己就会好了。真的,我以前也这样过。”李嬷嬷一听愣了一下,插口道:“依姐儿呀,你什么时候这样过我怎么不记得了。”“啊呃-,就那次,嬷嬷您不记得了。哦,嬷嬷,我有点儿渴了,您给我倒盏茶好吗”“哦,好,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倒来。”李嬷嬷应着,走了出去。好险凤依依心说:又说走嘴了在现代的时候,凤依依就因为倒霉的过敏体质而不能大嚼特嚼那些鲍鱼、龙虾、大海蟹。为此,她恨不能馋的在地上打滚儿。来到这里以后,前一段时间,睿王给凤宅拍马屁的时候,曾经送来了一条海鱼。凤依依吃了一点儿以后,又恨不能在地上打滚儿了。怎么穿越了,还是这种倒霉的过敏体质呀苍天呀大地呀这是要憋屈死我凤依依的节奏嘛那天,当她听说了睿王告诉她的事情后,也是气得够呛:特么的,这些皇家的人都以为自己是特么谁呀还冲喜、还守着有这么磋磨一个好端端的女儿家的青春岁月的嘛接着,她就开始琢磨着要如何才能让纯禧公主不待见自己。她心想:这些皇族贵胄最看重的无非就是个脸面,我就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就行了呗。为了保险起见,她还让睿王找来了海鲜。大禹国南边的海岸线很短;樊城又地处北方的内陆地区;古代又没有先进的保鲜手段。因此,海鲜产品在樊城可以说是“一两海鲜一两金”的价码,就这样,还极其难得。凤依依也不知道睿郡王是用了什么方法,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找来了不少的海鱼和海虾。看着那些放在篓子里,长得奇奇怪怪的东西,三个小家伙兴奋的不得了。凤麟指着篓子中的带鱼问道:“姐姐,那是蛇吗可它为什么是扁的身上还有银子它死了吗为什么不动弹了”“麟儿,那不是蛇,那是生活在大海里的鱼,叫带鱼。它们只有生活在大海里才会是活的。”凤麟用小手指轻轻摸了摸海虾头上的虾枪,抬头看着凤依依,“姐姐,这个是什么呀又硬又尖的。”“那个是海虾的武器,叫虾枪,是它们打架用的。小心不要扎到手哟。”“哦它们也会打架那它们会练功夫么有麟儿厉害么”凤依依脑仁疼,小孩子的思维和想象力充满着把成年人搞晕的能量。“它们没有麟儿厉害,所以才会被麟儿吃掉哟。”听到“吃”这个字眼儿,泰山用小手从篓子里抓出了一只海虾,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一种味道。他很是疑惑,用手指指海虾,又指指自己的嘴,结结巴巴地说道:“姐-姐,这个,吃”在泰山的世界里,除了人以外,所有的东西都只分成“能吃和不能吃”两种。“泰山,那是海虾,可以吃,但是和肉肉一样,要做熟了才能吃哟。”听到“肉肉”两个字,泰山的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个是“能吃”的。弥生望着那些带鱼和海虾,又看看凤依依,觉得很是奇怪。“姐姐,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呀”“呃-,因为-,姐姐看书多嘛。”“姐姐,弥生也看了很多书,怎么没有看到呀姐姐是看的哪一本”弥生一向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学习精神。“呃-,姐姐也记不得了。”凤依依摸摸弥生的小脑袋,“以后,弥生看的书越来越多,知道的也就越来越多,这些也就不在话下了。”说这话的时候,凤依依很是心虚。她心想:我还真不知道大禹的书籍里有没有关于这些海洋生物的介绍,估计是没有。哎,弥生,姐姐不是成心的,可现在也只好这么骗你了。弥生不知道凤依依的心虚,他努力地点着头“嗯”。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更大的目标:我要象姐姐那样看更多的书,知道更多的事情。弥生是三个孩子当中年龄最大、最沉稳好学的一个。虽然他也跟着学了些功夫,但和凤麟的功夫比起来就只能算作是花拳绣腿了。可是在强记博闻这一点上,至少到目前为止,凤依依还没见过有谁能比得上弥生。弥生经常趁老憨出去办事的时候,搭了老憨的车,去睿王府或是定国公府借书看。两府的下人都认识他,因为得了主子的吩咐,下人们对弥生也很客气。有时候,弥生也帮他们写个书信什么的。弥生在每次看书之前,都会先净手,免得把书籍弄脏;看的时候,还会小心地把每一张书页展平。在对书籍的爱护上,就连十方先生都自愧弗如。这时候,凤宅的其他人也都陆续围拢了过来,看着篓子里的那些鱼和虾。小莲咽着口水,“小姐,这是不是都特别好吃呀”凤依依刚想说“是”,转念一想:不对,自己在凤宅从没吃过,怎么可能知道这东西好不好吃呢。于是改口道:“看样子么,应该是。”窦嬷嬷听后,轻轻点着头:“这个鱼和虾,我倒是尝过一回,是娘娘赐给我的,好吃着呢。这个东西可金贵了,就是宫里也没见过几回。睿王爷竟是一下子弄来了这么多啧啧啧,真是不容易呀”李嬷嬷看着这些金贵的鱼和虾,有些紧张,对凤依依说道:“依姐儿呀,这些个东西该怎么做呀老奴也没弄过这个,可千万别把好东西给糟蹋喽。”“嬷嬷,这个容易。那个带鱼,您切成段儿,红烧就行了。那个海虾来个白灼,再配上点儿蘸料就行了。”接着,凤依依又吩咐小莲,“小莲,一会儿你坐老憨的车子,去把姑姑、姑父,还有小荷、大柱哥他们都接过来。今天,咱们大家伙儿一起热闹热闹。”“是”,小莲用高了八度的欢快声音答道。这天晚上,凤宅的小院里欢快异常,大家品尝着这连宫里都不多见的海鲜;姜总柜、牛大柱和嬷嬷们还喝了点儿小酒,行起了酒令。第二天一早,凤依依的脸上和脖子上就开始出现了疹子、红斑。这下,可把院子里的人都给吓坏了,急急忙忙地要出去给小姐请大夫。凤依依把几人都拦了回来,“嬷嬷,弟弟,你们都别担心,我这就是有点儿过敏,不碍事,过两天自然就好了。”李嬷嬷不放心地问道:“依姐儿,什么是,呃-过敏呀”“哦,就是起这些小红疹子。”窦嬷嬷看着凤依依脸上的红疹,“这些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能好吗”“嬷嬷,我一吃海鲜就会这样。你们都放心吧,真的没事,就是有些痒痒,过两天指定就好了。”弥生踮起脚尖,轻轻摸了摸凤依依脖子上的红疹,“姐姐,我们都吃海鲜了,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起疹子呀。”“呃,这个么-,因为姐姐是过敏体质呀。哎,好了,大家真的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可是,小姐,你明天还要去参加纯禧公主的接风宴,这个样子-”“嘿嘿嘿,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凤依依用小铜镜照着自己的脸,满意地说道。“呃啊”嬷嬷们齐齐撅倒,小姐的心思,老嬷嬷们是真心不懂了晚上,睿郡王和宁世子来看望凤依依。凤依依指着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疹,开着玩笑,“怎么样这样子很丑吧。是不是吓了你们一大跳”睿王拉下凤依依的小手,仔细地观察着她脸上的红疹,心疼的要死:“早知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就不应该给你弄那些海鲜来。让梁太医来看看吧。你疼不疼难受不难受”宁世子看着睿王拉着凤依依的手,心中嫉妒,便把一肚子火气都撒在了萧璟身上。“我说你笨你就是笨,你看看,这又红又肿的能不难受嘛”睿王费了大劲儿、花了大价钱才找来了海鲜,现在不但要挨骂,还不敢还嘴;更是心疼的要命。无奈的凤依依,只得又把过敏、海鲜、不会出问题吧啦吧啦的又给他们讲了好几遍。这才把担心和心疼不已的两人给哄走了。第二天,凤依依便一头珠花、红配绿;满脸红疹、顶面纱的出席接风宴去了。“老毛病”的红疹再加上她逼真的演技,以及国公夫人无意中的帮忙,真是把纯禧公主气了个正着。接风宴后,纯禧公主便婉言谢绝了睿郡王请他们在樊城多待几日的好意;没有搭理姚悦的央求和不满。带着长长的车队出发向京城驶去了。望着纯禧公主离去的车队扬起的尘土,睿王和宁世子相视一笑“欧耶”。过了几天,真的如凤依依所说,她脸上、脖子上的那些红疹,渐渐消失的踪迹皆无,一点儿事也没有了。不过,自打这件事以后,睿郡王不但剥夺了凤依依吃海鲜的权利,还严加看管,就是满地打滚儿也不行纯禧回京后,很是埋怨了母亲高贤妃一番。高贤妃也没见过凤依依本人,也觉得这道听途说的事情真是害人。虽然骁亲王很想这事能成,可也架不住母亲和妹妹不满的唠叨。因此,联姻一事也就这样作罢,再没人提起。亲事就这么揭过去了,可是陇西高家的诉苦信却是一封接一封,越来越多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大外甥,你位高权重的,平日里还没少从你舅舅我们这里拿银子。怎么临到事儿上了,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呢你要是不给我们高家出出这口气,我们可告诉你啊,现在高家损失惨重,再想从这里拿银子,就两个字“没钱”。这天,骁亲王叫来了琤世子,“琤儿,事情都准备好了没有”“父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下令了。”骁亲王一拍椅子的扶手:“好就安排在这两天。记住,这次一定要小心,务必干净利索。”“是,父王。您就放心吧。”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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