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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绕道回京(1 / 1)

纯禧公主是嘉和帝的第八个女儿,生母是高贤妃。要说身为宠妃之女的她只嫁入了伯府,实在算是低嫁了。其实,高贤妃当时已经早就给她安排好了更有权势的王侯世家公子。无奈,当年只有十六岁的纯禧在一次宫宴之上,对当时的咸宁伯府世子姚建业一见钟情,哭着喊着非姚建业不嫁。咸宁伯府是武将世家,姚建业更是生得相貌堂堂、虎背熊腰。这样的军人风姿对于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来说,自然要比那些粉面红唇、手无缚鸡之力的勋贵公子更具有吸引力。纯禧公主生得活泼伶俐,从小就受到嘉和帝的宠爱,皇帝并不想把爱女嫁到京城之外;高贤妃更是嫌弃咸宁伯府的爵位偏低。可是两人都禁不住爱女的哭闹哀求,最终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纯禧当年丰厚的嫁妆和风光大嫁的盛况,一直到很多年以后,还在被人津津乐道,成了皇室嫁女的一道衡量标准。现在,咸宁伯姚建业奉旨返京,纯禧公主也得以有机会随同夫君一起回到阔别多年的京城。原本,从咸宁伯的驻地到京城是不需要经过樊城的,来樊城反而要绕个大远儿。但是,自从接到了高贤妃的来信后,纯禧公主就一心想见见那位母妃在信中提起的凤氏女凤依依。就这样,咸宁伯府的返京车队分作了两拨。一拨由咸宁伯带着世子,取直道快马加鞭直奔京城,向皇帝复命。另一拨由纯禧公主带着嫡次子姚宏和嫡女敬安县主姚悦,一路走走停停观赏着风景,从樊城绕到回京。听到纯禧公主要来樊城的消息,睿郡王颇感意外。可他又一想,大概是这位纯禧姑姑想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来游山玩水吧。再说,堂弟姚宏的身体一向不好,也实在禁不住一天几百里的车马劳顿。睿王和定国公赶紧吩咐手下为纯禧公主的到来做着各项准备;国公夫人也是事无巨细的亲自过问,唯恐哪里有不周之处。这天,睿王将纯禧公主一行迎入了樊城的皇家馆驿。安顿好之后,对纯禧说道:“皇姑姑,此来樊城路途遥远、车马劳顿。皇姑姑暂且在馆驿歇息歇息,若有所需,请姑姑和萧璟讲就是了。但凡萧璟能办到的,一定去办。嗯,过几日,萧璟设宴为皇姑姑接风洗尘。”纯禧望着身材挺拔、容貌英俊的萧璟感慨道:“时日过的真快。记得本公主最后一次见到璟儿你时,还只有十五、六岁;现如今却已经是我大禹皇家一代威风凛凛的战神了”“皇姑姑过奖了。”正在姑侄叙话的时候,门帘儿一挑,一位少女欢快地跑了进来。“璟哥哥,可还记得我吗”萧璟望着跑进来的少女愣了一下,仔细辨认后才说道:“是小悦儿”少女见萧璟认出了她,很是高兴,“璟哥哥好,悦儿还怕璟哥哥把悦儿都给忘了呢。”“哟,没想到,小悦儿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萧璟望着眼前的少女也不由感叹道。“是呀,我都已经及笄十五岁了。璟哥哥也比以前高了很多”姚悦边说边痴痴地望着萧璟。睿王陪着纯禧公主和姚悦聊了两句家常话,便问道:“宏堂弟的身子怎么样了这些年可好些了”咸宁伯府的嫡次子姚宏少年时落过一次水,受了风寒。从那以后就总是觉得心口疼,还咳嗽、发烧。皇室和咸宁伯府为他遍请名医,甚至试用了一些民间的偏方,可是都没见一点儿好转。提起姚宏,纯禧公主的脸上便添上了愁容。“哎,宏儿这病请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汤药,就是不见好,就这么一天天的熬着。哎,我可怜的宏儿呀这不,这两天一赶路便乏的紧,就连你们兄弟见上一见也是支撑不得,先下去歇着了。”听了这话,萧璟眼前浮现出了姚宏那张消瘦苍白的脸庞。他本就不擅言谈,望着纯禧脸上的哀伤,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只得轻声说道:“皇姑姑,您也别太伤心了,宏堂弟定会好起来的。”“哎,但愿事情如璟儿所言。”陪了纯禧公主一会儿,萧璟便推说军中有事,离开了。望着萧璟离去的高大背影,敬安县主姚悦的目光越发欣喜与温柔。“母亲,您发现了没有璟哥哥比从前爱说话了。从前呀,一天也听不见他说两句话。就是说了,也不超过十个字。”姚悦一边说,一边夸张地用小手比划着。纯禧公主微微点头,“嗯,这次看见璟儿,我也觉得他比以前成熟老练多了,对于人情世故也更通达了些。”“母亲,这次回京,您就请皇上给我们赐婚吧。”姚悦作为皇上爱女纯禧公主唯一的女儿,从小便受到了百般地呵护与宠爱,在咸宁伯府里一向是横着走路的,没人敢招惹,想要怎样就得怎样。“胡扯”,纯禧公主嗔了姚悦一眼,“这件事,母亲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嘛,这是根本不可能的。这话以后莫要再提起了,尤其是在你皇外祖母和舅舅的面前,听见了没有”姚悦一听,立刻撅起了小嘴巴,不满地嚷道:“母亲,这是为什么呀这么做不也是亲上加亲嘛再说了,璟哥哥有什么不好,悦儿就是喜欢璟哥哥,从老早就喜欢上了。”纯禧公主向姚悦打着手势,嘴上骂道:“哎呦,你真个是被我给宠坏了。姑娘家家的,就这么大刺刺的喜欢喜欢的挂在嘴头儿上,成何体统”姚悦玩弄着自己的一缕发梢,无所畏惧地说道:“这有什么嘛,您不也老是劝我二哥,要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行了。”纯禧公主无奈地瞪了姚悦一眼,“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话不假。你就放心吧,母亲会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的。”“什么好亲事,除了璟哥哥,我谁也不嫁。”“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女儿家的婚事什么时候由得自己说了算了。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了母亲的话,姚悦转了转眼珠儿,走过来拉住纯禧公主的一只胳膊,撒娇道:“母亲,这话就不对了。当女儿不知道,当年母亲就是看上了父亲,非要嫁给父亲不可的。女儿效母,我不过是跟着母亲学罢了。”纯禧公主听了这话,气得将手里的帕子砸在了姚悦的身上,斥道:“这都是谁跟你浑说的,那能一样么。”“母亲-”姚悦继续磨烦着纯禧公主。晚上躺在大床上,纯禧公主一阵唉声叹气,自己的这三个孩子,除了世子以外,姚宏和姚悦的婚事都让她操碎了心。对于姚宏的婚事,之前,她曾经试图和几户勋贵世家结亲,可是因为姚宏的身体状况,人家都找了各种理由婉拒了。后来,她也灰了心,想找些门阀低的人家。可儿子姚宏却总是说“不想耽误了人家小姐”,而屡屡拒绝相见。还有女儿姚悦,纯禧公主老早就知道她喜欢睿郡王萧璟,可是这哪儿行呀现如今,太子和骁亲王在朝中势同水火、人尽皆知。太子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成亲的。姚悦总是拿这件事与当年她和咸宁伯的婚事做比,可这根本就没法比。当时的高贤妃不过是嫌咸宁伯府的权势弱些罢了;如今却是两股不同的势力,这如何能比可她又不便把这些话讲给不谙世事的姚悦听。还有母妃信中提到的凤氏女凤依依。虽说母妃在信中把那个女子大大的夸赞了一番,那女子也有着从四品端人的封号。可是,她到底是一个没有母亲教养的商户女子,若是不谙礼节的话,到时候出了丑,那可会大大的丢了咸宁伯府和她纯禧公主的颜面。也正因如此,此次她才执意要绕道樊城,亲眼看一看这个凤氏女。否则,宏儿已经很可怜了,再娶上一个让人看低的妻子,就更可怜了哎,想着这些,纯禧公主觉得真是心烦第二天,萧璟来给纯禧公主请安的时候,提到了接风宴的事情。这件事正中纯禧公主的下怀,她看似无意的说道:“我听说,这樊城里有一位在大洪灾中立了功的姑娘,小小年纪便被皇上诰封为了从四品的端人。”听到皇姑姑提起了凤依依,萧璟的神经立刻提了起来。他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别人提起凤依依:依依是我的,我知道她的好就行了,别人就不用瞎八卦了。“呃-”,萧璟顿了顿,“是有这么件事,不过那都过去很久了。”“看来,这北境的樊城还真是人才辈出呀我还真不记得有哪位女子,在未嫁之时就能以商户女的身份被诰封至从四品的。这大概也算得上是我大禹开国以来的头一份了吧。”纯禧公主不紧不慢地说道。“嗯-,这位女子确实不简单。”睿王敷衍着答道。“来樊城一趟也不容易,璟儿不如在接风宴上把这位女子也请来吧,让我们大家也见识见识。嗯-,我听说她姓什么来着,哦,对了,凤,凤小姐。”萧璟搓了搓手,他是真心不愿意让凤依依在这样的场合出头露面的。而且他也知道,依依很不喜欢这类虚情假意、相互敷衍的宴会场合。“嗯,皇姑姑来樊城一趟,我看还是让那些姑姑熟识的勋贵世家的夫人陪姑姑聊聊天儿吧。凤小姐并不熟悉命妇圈儿里的事情,她只对买卖生意感兴趣。”“哦”,纯禧公主侧头望着萧璟,“璟儿似乎对这位凤小姐很是熟悉呢。”“呃哦-,我和定国公世子宁辰与这位凤小姐有生意上的往来。她的作坊为北境的大军生产军粮和军服。”萧璟急忙分辨着。他是个男人、又位居郡王之位,自然没人敢说什么;就是说了,他也无所谓。可是依依不同,作为一个女儿家,萧璟不想让凤依依遭受到一点儿非议。“哦这么说来,这位凤小姐还真是能干呢。我倒是更想见上一见了。”萧璟从馆驿回到睿王府后,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正在这时,宁世子来了。“子熹,你看看这个”,宁世子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份名单,“这是母亲拟列的被邀请参加接风宴的命妇们的名单,你过过目。”没办法,如果睿王府有王妃,这些涉及到女眷们的事情本来都是王妃的活计。可谁让睿郡王是光棍儿一条呢只能由樊城里地位最高的命妇-定国公夫人来干了。可这毕竟是人家皇家的亲眷,因此,定国公夫人也不好擅自作主。只得拟了名单,请睿王过目。睿王扫了一眼那份名单,连接也没有接过来,就说了一句:“国公夫人的安排定是稳妥的。”宁世子看了睿王一眼,有些奇怪地问道:“子熹,你怎么了好象有心事。”“嗯。我总是觉得心里有点儿不踏实。”“哦为什么”睿王便把纯禧公主一定要见凤依依的事情告诉了宁世子。“嗯-,这也好解释,小丫头确实名声在外;不过,这也不好解释,按理说咸宁伯的驻地离咱们樊城这么远,以纯禧公主那样高贵的身份,怎么会这么关心一个小小的从四品端人呢难道小丫头的名声真的有那么响了”睿王在屋里踱着步子,“怪的很,怪的很”接下来,两人几乎是一口同声地说道:“要不-”这天晚上,夜已经深了。樊城皇家馆驿最豪华的一个房间里,硕大的硬木床上,一个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的青年正趴在床边无力的咳着,一旁的丫鬟捶背的捶背、端茶的端茶。就在这时,门帘一挑,纯禧公主带着贴身的嬷嬷走了进来。看见青年咳的难受的样子,纯禧公主怒从心中来。旁边的心腹嬷嬷看到主子的神色后,便一步跨上前去,不由分说的“啪啪”抽了一个丫鬟的嘴巴子。一边抽一边斥道:“都是些不省事的,这都伺候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青年又猛咳了一阵才止住了咳,望着哆哆嗦嗦不敢哭出声的小丫鬟,轻声说道:“你们几个先下去吧。”“是”,几个小丫鬟象得了令一般,赶忙退了下去。青年用厌恶的目光,冷冷地望着纯禧公主的贴身嬷嬷,“嬷嬷刚才是在说本公子没用嘛”“哎呀,公子呀,老奴可不是这个意思。这-”嬷嬷还要争辩,纯禧公主在一旁发了话:“你先下去吧。”“是。”嬷嬷也退了下去。纯禧公主走到床前,拿起床头的药碗,用手试了试,温度正好。“宏儿,快把药喝了吧。凉了就更苦了。”病榻上的姚宏自嘲的一笑,接过母亲手中的碗,一口气将药汤灌了下去。纯禧公主亲自服侍着姚宏漱了口,又扶着他躺了下来。“母亲,儿子对不起母亲。别人家的儿子都是在双亲跟前尽孝的。可是儿子这病拖了这么多年,却总是这个样子,一直让母亲为我操劳。”看着病弱的儿子,纯禧公主心中难受,她强扯笑脸,安慰姚宏道:“宏儿,你莫急。这回咱们回了京里,我在求求父皇和母妃,给你在全天下求医问药,哪里就会总是这个样子了呢。”姚宏听了母亲的话,为了宽慰母亲,也附和着说道:“是,说不定京城里就有厉害的大夫,能治好儿子的病。”纯禧公主见儿子能这样想,心中多少好受了一些。慈爱的为他拉高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母亲,这鸭绒被子确是比那些棉被轻松多了,又比那丝被暖和。现在,儿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象之前那样总是一身的汗了。这好东西,原本是皇外祖母赏给母亲的,母亲却给了儿子,是儿子不孝。”听了儿子的话,纯禧公主的脸上露出了喜色,“这东西你用着好就好。大不了,等进了京,母亲再向你皇外祖母求来一床就是了。怪不得你皇外祖母顶喜欢这个,说这被子容易吸汗,又容易散潮。看来,真是个好东西”姚宏望着纯禧公主,“母亲,这么晚了,您找儿子有事吗”“哦,是这么回事。你皇外祖母想给你赐下一门亲事。说的是那-”还没等纯禧公主说完,姚宏便摆摆手,向着母亲说道:“母亲,儿子都说了,儿子这个身体,何必、何必再拖累一个好人家的女儿呢。”“儿呀,这回这个姑娘可不一样。”“都是好人家的女孩子,跟了我-,哎,有什么不一样的。”纯禧公主又往儿子的跟前凑了凑,捏起鸭绒被子的一角,“这回这个姑娘,就是做出这鸭绒被子的姑娘。”“哦”“儿呀,母亲跟你说哈,你皇外祖母的信里可是说了,这个姑娘的命极大,人家都传说她连鬼门关都闯过呢。说是连那阎王爷都奈何她不得。你皇外祖母的意思,兴许这门亲事能把你的病给冲喜冲好了呢。”“哎呀,母亲,怎么连您也信这个。这么多年的病,我吃了这么多的药,都没能见好,冲喜就能冲好了”姚宏在床上不赞同地摇着头。“哎呀,儿呀。现在咱们是有一丝儿希望也要试试不是。”“母亲,您这一试,人家女孩子可就是一辈子了。”“母亲的意思是,若是她命好,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来那就最好了。若是不行,等到将来、将来,从族里过继一个孩子给你,让她给你守着,你也有了香火不是。”纯禧公主自顾自的盘算着。姚宏听了母亲的话,显得有些激动,又开始咳嗽了起来,惊得纯禧公主赶紧给他抚着胸口。待姚宏喘过一口气之后,向母亲肯求道:“母亲,人各有命,千万不要再为了儿子,毁了一个有本事的女子。”纯禧公主和儿子姚宏在屋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房顶上,一个黑影把母子二人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听进了耳朵里。待纯禧公主和儿子说完话,吹熄了灯盏,走出房间之后。那人也轻轻地将掀开的瓦片恢复了原样。拧身一纵,消失在了暗夜的浓雾中。睿王府里,睿郡王和宁世子听罢听风阁侍卫的回禀,气得差点儿掀了桌子。萧璟连夜就去找了凤依依,跟她说了事情的整个经过。最后,他对凤依依说道:“依依,你别怕,我这就修书,请皇爷爷给我们赐婚。”“这就”,凤依依心想:我才十六岁好不好,这也太早婚了我还想多过几年自由的单身生活呢。她低头想了想,轻轻一笑:“璟,那位纯禧公主一定要见我,准是想相看相看。我不让她看上,不就行了嘛。”“可是-,那样对你-”“别人说什么有什么要紧,只要你懂我就行了,我只在乎你。”凤依依俏皮的笑着,一张笑脸在烛光中幻化成了一朵花。萧璟的心中感动着“她只在乎我”,同时,身体的某处疼的难以忍受。他望着眼前的妩媚佳人,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依依,咱俩商量个事儿。你、你能不能把时间缩短点儿,明年咱俩就成亲,行吗”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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