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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十六年的妹妹,如何会有错“你们适才在为着何事争论”周予夫问。君黛低叹一声,“还不是语儿,过来坐着说吧。”周予夫和周子御都走过去坐下。半刻时间过去,周予夫总算明白前因后果,“啪”的一巴掌拍在手边的案几上。“语儿委实太不像话,她既是要闹便随她闹,她若不想吃便随她饿着,以后派个侍卫给她送膳,不必送到她跟前,直接打开祠堂的门放进去便可,她若想活着自会吃,还有你们,谁也不许去看她”“至于那个伺候语儿的婢女,让府医好生照顾着,伤未好不允出门”这是自嫁进京博侯府以来,君黛第一次见周予夫如此生气,也是头一次瞧见他对语儿这般狠。要说这个家里,最宠语儿的当是他这个父亲,自来语儿要什么他便买什么,从不问缘由,甚至从不责备语儿半句,甚至于这次语儿犯此大错,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未说过一句重话。这番竟君黛意外,周子御更意外。不过细细想来,比照起对语儿,父亲好似对他要更严厉一些,自来什么都要求他做到最好。他五岁那年便被送到药王山学医,每年也就回来两三次,直到十五岁学成归来。而父亲却会每两月去药王山看他一次,每次总会带许多新鲜玩意,待他将那些玩意玩腻了,又到父亲再次上山时。总归在药王山的那十年他不曾觉得孤单,更不曾缺失家人的关怀。相反,对于语儿,倒是母亲更为上心。“侯爷,给语儿这番惩罚可是重了些”君黛话音方落,周予夫还来不及回答,便见一婢女满身是血的跑进来,“侯爷、夫人,你们快去看看春蝉,她被大小姐扔过来的碗碟碎片割到了颈间,血一直流个不停,奴婢止不住”“什么”却是周予夫比周子御都要快一步跑出去。被扔下的君黛好半天才回过神,有些恍惚的吩咐:“嬷嬷,让人安排她洗漱,我我去看看。”脚步凌乱,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题外话------我要赶紧把周家的事情写完,多写男女主。二更不定时,同样是晚上八点来刷。第六十七章 满是血迹,子御发觉二更周家祠堂外。周予夫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春蝉,她脖颈的血还在流,有两个婢女此番正慌张的帮她止血,隐隐还有哭泣声。周花语站在一旁,应是春蝉受如此重伤,守着祠堂的人皆已被惊动,无人看守便让周花语趁机跟了出来。愣愣站着,像是被吓到了。周予夫的脚仿若千斤重,艰难的挪着步子,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扇在周花语脸上。“啪”的一声大响,用足了劲道。周花语反应过来忙捂着有明显五指印的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带着哭腔和愤恨,“父亲,您打我”“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倘若今日闹出人命,本侯定要让你拿命来赔”说着便不再管她,就要去查看春蝉的伤势。早在他抽周花语巴掌之际,紧随而来的周子御便已走过去扶住周花语,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在怀里,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绢开始给她止血。“大大公子,春蝉的血不流了不流了”其中一个婢女喜极而泣,想是被吓得狠了,说完这番话就瘫软在地。另一个婢女也好不到哪里去。满地的血泊,不停往外流的血,春蝉苍白的脸色,莫说是这些婢女,便是见多识广的周子御都有些被吓到。适才给她止血时,他的双手也是颤的。周子御见过比这样更血腥的场面,他从未有过类似被吓到的时候。这番突然如此也不知是何缘故。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她不能死。看到春蝉的血被止住,人也晕了过去,周予夫弯腰颤着手放到她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才长舒口气,“幸好无事。”一句叹息,饱含太多情绪。周子御疑惑的抬头朝周予夫看去,他父亲是怎样的脾性他很清楚,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京博侯,处事冷静果断井井有条。周子御从未见他如此乱了方寸。父亲这般反常又是为何因着语儿荒诞的行径父亲自来宠爱语儿,莫说是打,便是一句重话都未说过。可他适才竟说倘若闹出人命,定要让语儿拿命来赔。那般语气,不知情的许还会以为语儿于他而言是外人,这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小丫头才是他的女儿一样。想着,周子御猛然一惊,不由摇摇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这时君黛也脚步慌乱的匆匆赶来,看到那满地的血迹和一身是血的春蝉,面色有些泛白,“子御,春蝉如何”不知为何,看到春蝉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雪,她的心就仿若被什么揪着一般的疼。“母亲放心,只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待我给她上些药再将养一段时日便能无事。”得到他的回答,君黛莫名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举步走过去,二话不说便给了周花语一巴掌。只是这巴掌与周予夫打的意义不同。君黛是痛心的打,她精心教养的女儿竟变得如此蛮横,随意便要伤人,哪里有半分长公主嫡女的风范“母亲,您也打我”周花语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打她一巴掌,母亲不安慰便罢,竟也跟着打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此番竟因个卑贱的婢女一再被打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君黛更是气怒,“本宫还打不得了这么多年,本宫就是教你如何草菅人命的身为京博侯府嫡长女,长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你的风度呢教养呢你这样逮到个人就伤,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看来还是本宫的责罚太轻了”“从明日起,你就去寺庙里待着,没有允许十年不得出寺庙一步”周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母亲,您为一个小小奴婢竟要如此对我我是京博侯府的嫡长女,不过伤一个奴婢,凭什么要受如此重罚”“想让我去寺庙待十年,做梦我死也不会去”君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语气没什么波动却异常冷厉的话,由素来温润的周予夫说出。周花语面如死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抬头看过去,父亲的眼底竟有一股杀意。父亲要杀她君黛也有些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般话。她纵是对语儿恨铁不成钢,却断没有取女儿性命的意思。周子御未管他们,因着他正将春蝉拦腰抱起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颈间滑落出来。玉佩由一根红绳绑着挂在她脖颈上,此时已沾染少许血迹。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看出,这玉佩与他自小戴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一时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与他相似的双眼,不自觉的关怀,以及,父亲的异常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虽则仅是猜测,但周子御是何许人,能得一个第一公子的称谓,便说明他本身才学智谋皆过人,单凭这些东西便足以让他生疑。“母亲”知子莫若母,君黛纵是在生气,周子御突然不对劲的语气却一下被她察觉到。“怎么了可是春蝉这丫头有什么危险”周子御轻吐口气,“母亲别担心,她无大碍,只是有些事儿子想与您说,儿子那里的医译全,这段时间这丫头便在儿子那里养伤,您也随儿子一道过去吧。”语毕周子御定定看周予夫一眼,神色复杂,“父亲想来还有事,便不劳烦您了,由母亲随儿子一道过去看看便可。”周予夫骤然看到春蝉脖颈中滑落而出的玉佩,再对上周子御含着复杂疑惑及痛苦的双眸,瞳孔微缩。动动唇,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这般反应,让周子御对自己的猜测又肯定了几分。说不清是心痛还是其他,总归很是复杂。“御儿”周子御却别开脸没去看他,直接道了一声:“来人”眨眼间便有一道黑影出现,单膝跪在周子御面前。黑纱覆面,看不到样貌,但从那周身隐着的煞气,不难看出绝非善类。黑衣人双手向前一握,对着周子御恭敬道:“属下见过公子”莫说其他人,便是周予夫和君黛都不知周子御身边跟有这样的人,这般当属暗卫一类,只是好似又比暗卫多了一抹肃杀之气。“子御,这”君黛想问什么,但见周子御素来玩世不恭脸上,此番透着一股连她都看不透的深沉冷肃,不由一愣。周予夫亦有惊诧。周子御却未管他们,只对黑衣人道:“将大小姐带回房中好生看管着,除却本公子,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是,公子”“哥哥,你要囚禁我”周花语不明白事情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不明白为何自来宠她的人一个个都变得这么狠。“子御,你要做什么”“母亲莫急,儿子会给您一个解释,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这丫头处理伤口,母亲随儿子一道吧。”不再看周予夫一眼,周子御抱着春蝉举步便往他的院落而去。君黛看着面色有墟怪的周予夫,压下心底的疑惑道:“侯爷,我随子御去看看,你若有事便先去忙。”在周子御离开那一瞬,黑衣人便直接堵住周花语的嘴,将她抓着便消失在原处。所有人皆已离开,包括适才为春蝉止血的两个婢女,只余周予夫一人站在原处,仿若受了极大的打击一般,久久回不过神。不知过去多久,他盯着地上的血迹苦笑着叹了一声:“自作孽。”而后颓然的举步离开。------题外话------昨天更新得匆忙,忘记告诉大家了,2已过,谢谢大家前几天的支持这段时间会尽量两更,等过几天看,估计得存稿上架了么么,大家也要继续支持噢明天见。第六十八章 少时之事,君凰回忆一更与此同时。摄政王府,青竹院。君凰寻蜜饯归来时,顾月卿已睡着。轻轻将蜜饯放到桌上,君凰放低脚步朝床榻走去,弯腰小心的将顾月卿的手放到被子中,随即直接坐在床榻上,就这般看着她绝美却略显苍白的睡颜,思绪有挟远。四岁那年,天启国降生一位公主之事传到君临,父皇与母后在御书房谈及此事,彼时君桓在一侧练字,他拿着一把木剑在玩耍。事实上当时记忆已有些模糊,除却这些,他仅记得母后说起天启国新降生的公主时,随意提了一下她的生辰。乞巧节,与他是同一日。为此母后还玩笑,如此缘分,若往后两国联姻,定然是桩好姻缘。极少有人知晓,母后在嫁与父皇前与天启国先皇后陈明月是闺中密友,还曾互道将来可结儿女亲家。没承想后来一人嫁到君临,一人嫁到天启,渐渐便少了联系。直至陈明月生下倾城公主,又知他与倾城公主同一天生辰,便给母后寄来信笺。一则为报喜,二则为当初两人口头的结亲之言。母后每每告知他,将来他长大后要娶的人便是天启国的倾城公主,那时他少不更事,对此总是嗤之以鼻。母后问他:不娶倾城要娶何人恰巧孙扶苏与君桓在一旁追逐,母后便说:莫不是你常与扶苏在一块儿玩,瞧上了扶苏分明不过一句戏言,不知怎地便被人传了开去,道是母后有意将孙扶苏赐予他为妃。却无人知晓,他纵对母后常挂在嘴边的倾城公主有些厌烦,却不可否认她是他少时记忆中最深刻之人。渐渐地,他从母后那里听到越来越多关于倾城公主的传言,他记得最清晰的便是:倾城公主小小年纪便容色无双聪慧非凡,将来定是个名震天下的大美人。的确,时至今日她容颜倾国倾城天下皆知。从前他总觉得定然不会听母后所言娶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直至天启国皇权生变的消息传到君临,她父母双亡,那一刻年仅十岁的他第一次想要见她一面。不是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他既与她有口头上的婚约,断不能让她孤身一人。无奈他年岁太小,又不愿将心中所想告知母后,便这般一拖就是几月过去。母后手里接到关于倾城公主的书信也不再是天启先皇后所写,而是君临安插在天启的密探。然密探能查到也仅是天启新登基的镇北王许她太子妃之位,她住在天启皇宫中由天启新皇后亲自教养,除此再无其他。彼时他年少,觉得她既是与他有婚约,断不能再做旁人的太子妃,纵然他未见过她,心中对她也不是喜欢。他告知君桓,他想偷偷溜出宫去玩,事实上他是打算去天启寻她。倾城与他有口头婚约一事,母后仅在他面前常常提及,除却父皇知晓少许,便是君桓与孙扶苏也不知。是以他提出要偷溜出宫去玩,君桓还真信他的说辞,亲自引开侍卫给他寻到出宫的机会。不,或许君桓并未信他,仅是恰巧就着那个机会助他离开皇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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