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有烛台和香槟。卧室也豪华奢靡,床上和枕头上有用玫瑰花瓣拼成的“心”形,地毯上也用花瓣铺成一条小径,从床前通往浴室。浴室更加铺张,全透明玻璃,豪华的按摩浴缸。不亏是温建良,睡个生意上的女人都要弄得这么大手笔。“温先生有心了,安排这么好的房间,只是我晚上就跟他在这里谈合约”连翘站在浴室门口,转头问身后的助理。助理暧昧一笑:“余小姐您也是明白人,有些事也不需要我教您,再说温先生挺忙,既然都已经事先说好的事,彼此再多矫情就显得没意思了。”言下之意就是让连翘速战速决,晚上就在房间里直接跟他谈。说白了这哪儿是谈啊,根本就是做。做到他舒服,做到他满意,余下的事还用谈么“还有余小姐,有件事我还得提醒您。昨天您那一脚可把温先生踢得不轻,换了其他人温先生早就不搭理了,可他还愿意见您,就是因为您招他喜欢,但事不过三,您今晚可得把他伺候舒服了,一来是弥补昨晚那一脚,二来也是为您以后打算。香港市场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当初思慕的陆总可是花了很多心思才跟温先生谈成,现如今您倒便宜,一晚就就成了,所以好好伺候,把他哄开心了,还怕瞑色的香港市场做不好”助理的话讲得真t贴切啊。估计陆清姿听到这话得疯了,当初她费劲心力财力攻下来的香港市场,她陆连翘只需要打开双腿动几下便能轻轻松松抢过去。“明白,谢谢提醒,那我晚上在房间等温先生。”连翘乖顺一笑,将手里的行李箱拉杆捏紧。此后心不随境转。连翘能够走到这一步,是打算把什么都豁出去了。下午她居然真在房间美美睡了一觉,可能是昨夜在冯厉行那边没睡好,也有可能是心思沉到底,所有的慌张和恐惧反而都消失了。接到温建良助理电话的时候,连翘刚醒。“余小姐,温先生的那位客人还没走,晚上温先生在半岛设宴请他吃饭,您也一起来吧。”连翘一听,立即拒绝:“我就不去了,等温先生吃完饭再谈吧。”“去吧去吧,温先生希望您去呢,反正餐厅就在酒店里面,您挪几步就到。”助理的口气不容人拒绝,连翘也没辙,只能答应。五分钟之后有服务生将一张小卡片送到连翘房里,卡片上写着晚上温建良设宴的楼层和餐厅名字154 饭局,泰式餐厅连翘来香港一共就带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谈公事的正式套装和风衣,另外一套则是无袖短裙小礼服。她一个人坐在房间踟蹰很久,想着要以怎样的面容去吃温建良的这顿饭,思来想去还是直接点比较好。她本来也不是多矫情的人,所以最终还是选了那件小礼服穿上。礼服前面看上去中规中矩,纯黑色的皮革与丝绸拼接,勾勒出细致的腰身和挺立的胸,但除了裙子短一点之外。其余地方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是后背是镂空设计。几乎从劲椎骨一直露到后腰,臀骨都若影若现,整面背都露在外面。连翘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位最美,她有完美的腰身和背臀曲线,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何不漂漂亮亮地去当一次荡妇,更何况温建良她真的得罪不起。这个老流氓虽然让人作恶,可是他70年代就开始涉足服装零售,从广州到香港,再从香港到整个亚太地区,他手里不仅有成衣代工工厂,而且是好几个国际一线品牌的总代理,所以他在销售渠道这一块的实力不容小觑。而瞑色目前而言还只是一个不成气候的国内二三线品牌,o总部给予的资金很少。连翘根本没有办法像思慕那样砸重金去各地设旗舰店,所以她只能走温建良这一条路。虽然方式无耻不要脸,但是脸值几个钱更何况她余连翘的脸和身子在圈子里还值钱吗所有人都觉得她水性杨花不干不净,那何不就坐实了这个骂名连翘想着又在眉上描了几笔,镜子里的那张脸已经美到让人心窒。当初她便是靠这张脸和这副皮囊去勾引冯厉行,既然跟冯厉行睡可以,为什么温建良不行余连翘,你可以的她微微又收口气,抓了一把甜死人的太妃糖塞进手袋里。餐厅在半岛酒店客房主楼的后面,服务生领着连翘过去,需要先下至一楼,穿过一个带有喷泉的天井,再从室外一个稍有些陡的木质楼梯上去。因为连翘被扭伤的脚踝还没有好。所以走路比较慢,服务生也挺有耐心,走几步便停下来等她一下。这么一路折腾,总算爬至三楼。眼前空间突然变开阔,像是餐厅大堂,却被布置成精致的庭院,庭院里有室内水池,水池里飘着莲花,周围有石雕和佛像,焚音袅袅,空气中还弥漫着异香。连翘不禁深深呼吸一口气,她竟不知半岛酒店还藏着这么好的泰式餐厅,只是可惜了。要在这么美好的地方见温建良。“余小姐,请往里面走,温先生订的包间在那头。”服务生在前面催了一声,连翘只能捏紧手袋跟着走过去。还没进门呢,老远就听到了温建良那明显不纯正的港腔:“听说您对厨艺有研究,所以我安排了这间餐厅,这可是整个香港最好的东南亚餐厅,一会儿您尝尝这里做的菜,特别是那道冬阴功汤和泰皇炒蟹,简直一绝。”里头的声音满是浮夸的恭维,连翘站在门口,想着是哪位贵客竟然让温建良能够变得如此恭谨。“余小姐,您现在不进去”态度热忱的服务生还没走,等着替她推门。连翘只能冲他牵强笑一下:“这里没事了,你先下去吧,一会儿我自己进去。”服务生点点头,等他离开之后连翘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头发理了理,又将勉强遮住臀部的裙子往下拉了拉,这才推开虚掩的门。扑面而来的是满室奇异的香气,连翘皱了皱眉,逼迫自己扯出一个最艳丽的笑容。“温先生,对不起我来晚了”杏眸一抬,所有娇娆的媚笑全部僵在脸上。算是缘分还是孽债几次三番,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也能遇到周沉。周沉也万万没想到温建良口口声声说他今晚要睡的一个美女设计师竟然是连翘。所以彼此看到彼此都有一瞬间的呆滞,眼里电光火石,各种情绪一闪而过很快消逝。但周沉还是功夫藏得深,除了第一眼有刹那的惊讶之外,脸上神情平淡如常,相比之下倒是连翘显得有些慌张,像是做坏事被抓了现形一样,那样呆呆站在门口,进也不对,躲也已经来不及。温建良没看出两人的端倪,见连翘站在门口不进来,直接走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腰。“余小姐你可算来了,我和周先生都已经半盏茶下去。”连翘讪讪笑,侧了侧身想摆脱温建良的手臂,可温建良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碗里的肉,咸猪手缠得越发紧,连翘就那样生硬地被他搂着走到方桌前面。一摁,直接又被他摁到椅子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周沉周先生,z传媒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华茂星光天地的总经理,华茂在香港新投资的购物中心已经开始招商,所以这次周先生来香港是为了招商的事。”温建良就站在连翘的身后,双手搭在她肩头,挺热情地替她介绍。那时候她就坐周沉的斜对面,而周沉一手扶着瓷杯,身子微微往后靠,似笑非笑地看着连翘。连翘抿紧唇,也不说话,她觉得反正已经到了这场合,躲也躲不掉了,何不勇敢面对,更何况她与周沉也只是几面之缘,怕他干什么。温建良介绍完周沉,色眯眯地将手在连翘的肩膀上捏了捏,形成一个搂住她的姿势,正打算介绍连翘,可周沉却在那时候突然站起来,主动向连翘伸出一只手。“余小姐,世界真小,没想到能在这里又与你见面。”他眼神淡淡,始终如一面平顺的湖,所以连翘也分不清这话是嘲讽还是真诚问候,只能伸手跟他握了握。“是啊,世界真小。”至少对于他们俩而言,世界很小,小到可以反复在不同的场合遇见,但每次连翘都是狼狈出场,这次更加不堪,这样被温建良半搂在怀里。“怎么,原来你们认识”温建良总算觉察出两人像是见过面。周沉又淡笑一声,将手收回去:“认识。”“熟人”布亚大血。“很熟”“不熟”周沉和连翘几乎异口同声,这截然不同的两种答案让温建良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后连翘心虚欠了欠身,笑着解释:“周先生是z传媒的总经理,而我是服装设计师,虽然未必能跟他多熟悉,但有些活动场合还是有幸见过几次。”“对对对,我都忘了你和周先生都是邺城人。”温建良也跟着笑了笑,笑的时候他便借势将手顺着连翘的脖子往她胸口游那么粗老的手指,干燥起皮似的,弄得连翘一下子头皮收紧,却仍笑着抓住他的手,轻轻一扯将他扯到自己身边。“温先生,您也别站着了,都坐吧,反正大家都认识。”这么一来温建良更加放肆,乐呵呵地坐到连翘身边,手也没挪开,只是换了个位置,改成搭在连翘的大腿上,连翘缩了缩膝盖,没躲得开,索性也就不躲了,任由他放肆很快菜和酒都被端了上来,温建良那天心情颇好,美人在怀,又有贵客驾到,他自然是交杯换盏。连翘却味同嚼蜡,一边要防备旁边那只不断伸过来揩油的咸猪手,一边还要维持常态应对对面周沉的目光,太煎熬了,她恨不得早点结束,随后要杀要剐,悉听温色鬼的吩咐,可温建良那天越喝越high,话也越来越多,手也越来越不规矩。“余小姐,香港不冷啊,你穿这么厚的外套坐我旁边,搞得我身上都出汗了,你摸摸,你摸摸是不是出汗了”一边说一边去抓连翘的手,再放到自己胸口,连翘想躲,可身子一欠,一侧肩膀的披肩已经被温贱人扯了下来。“脱掉脱掉,脱掉不热。”他醉醺醺地直接伸手将她另一侧的披肩也扯下来,连翘不禁一个战栗,两条手臂和后背都露在外面,灯光暖昧,如瓷的背部曲线和挺立的胸简直快要让温建良疯了,眼里像要冒出火来,急迫地就一把裹着连翘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扯到自己怀里。“看看,看看这样多漂亮刚才包得那么严严实实我不喜欢。”醉人醉语,浓烈的酒气呼在连翘脖子里面,她歪着头往旁边躲,可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连翘简直如坐针毡,更何况对面还坐着周沉,她只觉得心口一股热气往脸上冒,完全不敢看对面那个人。“温先生,您别这样,周先生还在呢。”她借机提醒,可温建良都喝得色性大发了,手里捏的全是连翘后背光滑如玉的皮肤,眼里全是连翘挺立的胸和精致的小锁骨,狠狠吸一口气,他的嘴巴就贴过来了,贴在连翘胸口,混混沌沌地直叫唤:“真香,真香”这么一喊,搭在连翘膝盖上的那只手就开始沿着她的裙摆往里面钻,而另一只手则死死圈住她的腰肢。这老家伙是憋不住了,酒色起性,也不管身在哪里,更不管对面还坐着周沉连翘从未像那般难堪过,身上缠着这么一个老色鬼,粗老的手掠过她的腿根往里钻,她夹紧膝盖,脸色涨得通红,却无能为力,只能幽幽推着他祈求:“温先生,别这样”可喝昏头的温建良早就淫虫附身,也不管周沉在场,用一只手死死摁住连翘的手臂,另一手便去腿根扯她的丝袜“不要”155 别去,我也可以可喝昏头的温建良早就淫虫附身,也不管周沉在场,用一只手死死摁住连翘的手臂,另一手便去腿根扯她的丝袜“不要”这一声“不要”连翘喊得短促慌张。温建良根本听不见,整个人几乎快要压在脸上身上。“嘶”地一身,丝袜被扯开一个洞。“真软真热,果然是个小妖精”淫浪的笑声,连翘被压得喘不过气。咬牙想推开他,可下一秒。一个高大身影从眼底晃过,直接将趴在连翘胸口的温建良拎起来。“走”耳边是冷沉的命令。连翘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周沉握在掌中,重重一拽,她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那样半拖半拉地被周沉拽了出去。温建良当时都傻眼了,欲热被吓掉一半,就那样歪着身子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连翘被周沉拖出去她就那样一身轻浮衣衫,长而白的腿上挂着被温建良撕破的丝袜,像个美却破败不堪小妖精。周沉就气冲冲拖着这只小妖精一路穿过餐厅的大堂,路过莲花池,路过青灯和古佛。耳边全是焚音,王菲的心经。依依袅袅地唱着那句“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这真t是个清明肃净的地方,可她却在这样的地方做的勾当。“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连翘甩手想挣开,可前面的男人死死拽紧不松,拉着她闷头往前走。眼看就要下楼梯,连翘的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