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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74(1 / 1)

d她现在又在矜持什么自己所作所为早就让他觉得她是一个轻浮随便又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且他们以后也没有可能。所以他怎么想已经无所谓,她只想再要一夜。一夜而已。“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己脱。”连翘带着娇媚的笑容,一点点褪尽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滑如白瓷的身体,半跪着一点点挪到床沿边上,扶住冯厉行皮带的扣子,手指捏了捏。“你呢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她就那样跪在他面前,一抬眸,散尽风情。冯厉行沉沉押了一口气,声音粗哑不稳:“你来”“好。”她应得特别快,手臂灵活地攀住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皮带,轻轻一扯,将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些,柔软湿冷的手指在他的小腹肌肉周边摩一圈,再顺着底裤裤边探进去冯厉行所有的气息全部提起来,沉沉吟了一声。没有办法,他即使恨她入骨,即使知道她肮脏不堪,但身体反应告诉他,他还是想要她,想要到可以暂时撇开她的欺骗和背叛,只为贪一时欢悦。“陆连翘,你真是一只妖精”他已经经不住她如此撩拨,直接推开连翘的肩膀,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床已经那么柔软,冯厉行的身上依旧那么烫。连翘是抱着“有今天,没明日”的心态与他交融,所以那浑身的美和妖都是从骨子里散出来,柔软如玉的身子变成花蕾,微微颤抖的睫毛下盖着灿若星辰的眼睛。他说她是妖精,她便化成这妖精给他看,柔无骨,艳若花的妖精,蜜汁甜美,要让他记一辈子。冯厉行依稀感觉那天的连翘不一样,以前她也美妙,但却不似那日般肆烈,仿佛她要将他缠进身体里。可是他哪能允许她占上风,所以死死摁住连翘的肩膀,双手也被他禁锢在头顶,以压制的姿势索取,而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冯厉行,冯厉行”声音如低泣的妖,带着绝望和压抑。可是她越喊,冯厉行便要得越猛那根本不是一场欢愉,而是互相厮杀的战役,似要拼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死在对方身体里也甘愿。到最后连翘已经体力不支,任由他抱着虚软的自己抵在床头上。四目相对间,他气喘吁吁,蓄积最后一点力量准备最后冲刺,她却泪眼朦胧,被他染红的皮肤上附了一层薄薄汗渍。“陆连翘,你这样,根本是在自取其辱。”他还是有恨,不是恨她,而是恨自己,明明知道她跟谢从凉之间有肮脏关系,而且安安也极有可能是他们之间的私生子,可恨自己还这么轻易被她勾引,连翘却似乎不以为然,抬手捧住他的脸,泪眼里尽是最后的柔美。“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冯厉行,能不能吻我一次。”她直接这么要求,不,是直接这么索取,因为这场欢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吻过自己。可是冯厉行唇翼上扬,那抹讥讽的笑刺人心骨。“吻你吗像谢从凉那样吻你那抱歉我做不到,只有我爱的人才配被我吻,而我们之间不过是最直接的床伴关系。”言之至此,他轻而易举地把手里那根剑刺到她心里。下一秒,冯厉行粗鲁地捏住她的侧腰,重重一挺连翘咬住快要从齿间溢出的吟声,在眼泪落下来的那一瞬间将头伏到他肩上“冯厉行,对不起”这是他留在她身体里最后一秒之时,她在他耳边说出的话。此后为这句话,她要付出多少代价此后静止好长时间,彼此都抱着彼此不说话,直到身体发软无力,他才推开她,自己下床走向浴室,而连翘闭着眼睛,身体无力倒在床上153 不哭,早晨离开他冯厉行洗完澡出来,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t恤。连翘依旧维持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不言不语,像是被抽空了的一具躯体。“去洗澡。洗完我送你回去”他又恢复了刚才的冷清。连翘没搭理,闭了闭眼,顺手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布宏司技。她今晚是不会回去的,回去之后一个人怎么等待天明冯厉行见她躺着不动,有些嫌腻地皱了皱眉。“怎么赖在这了”“”连翘咬着下唇。索性翻了个身。冯厉行看出她的意思了,冷哼一声。自己披了一件外套出去。“啪”门被关上,卧室里暗得一丝光线也没有。他走了,他情愿出去也不愿与她呆在一个空间。连翘痛得闭上眼睛,不准自己哭,这种时候哭多矫情。好在胸口还残存着他的温度和气息,所以连翘将四肢缩起来,形成一个自己拥抱自己的姿势,这样便能将胸口的温度封锁起来,可以散得慢一些,可以存得久一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大半个小时,她慢慢有了睡意,差点快睡着的时候,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灯突然亮了起来。冯厉行的脚步声从门口绕到床前。“起来,把这药吃了。”连翘微微睁开眼睛,刺烈的灯光让她一时不适应,但冯厉行已经将一杯水和一颗小药丸递到她面前。她只能撑着半坐起来。“这什么”“事后药,刚才你要得太急,我没有做措施。”声音如此冷淡,好像在打发一件很棘手的事。连翘冷笑一下,不接药,就抬眸看着他。他被她咄咄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想当第二个谢从凉,更不想你的一夜放浪再给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顿了顿,见连翘不说话,又说:“况且我也不是谢从凉。他允许你把私生子生下来,我不会,因为我绝对不允许我不爱的女人替我留种,况且还是像你这么脏的女人”话都被他说成这样,连翘心底那一夜时间都快被他揉尽的自尊心冒了出来,很爽快地接过药片和水。“放心,一个安安已经让我够头疼,我也不会再给自己弄个私生子出来。”继而抬头,药片直接和着水吞进去。冯厉行露出薄凉的笑,接过她手里的水杯,又将一个小盒子放到被子上。“这是第二颗,明天早晨吃”72小时之内有效,连翘知道。冯厉行走后她再次平躺到被子里。手却慢慢盖在自己的小腹上。以前她与冯厉行那么多次欢愉,但每回他都很警惕地带了t,唯独刚才那一次,她确实是要得太急,他又被勾得失了控制力,所以放纵了一次,也就这么一次,他们不是隔着橡胶交融,而是真正的贴合在一起。连翘不禁心头一颤,刚才她分明是感觉到他的那股热涌,他赐予她最直接的温柔,注入她身体里。可是那么一瞬间,连翘突然痛恨冯厉行就用一片药丸将他们最后一次的贴近全部扼杀掉了。她不敢承认,其实她很想为他怀个孩子,反正这辈子她也不可能再嫁人,更没有机会与自己爱的人共同抚育一个孩子,可是一想到安安,连翘又觉得心里惊慌。冯厉行不可能再要她,过了香港那一关,他们之间算是彻底完蛋,所以她怎么可以自私地任性。安安已经是她造的孽,她不能再重蹈覆辙,所以连翘握住手里那个小药盒,含着泪,翻身,让热涌一点点流出来冯厉行那一夜都没有回卧室,他自己在客房睡了一晚。连翘几乎失眠一夜,天色微亮的时候起来匆匆洗了澡。她去香港的机票是早晨9点,她的时间已经不多,还需要回去收拾行李,所以洗完澡之后便开了卧室的门出去。此时客厅里安安静静,只是昨夜窗户没关,窗帘被吹得飞起来,连翘想走过去替他将窗帘拉上,可手一撩,那盆放在窗台上的连翘便露了出来。就那一刻,她憋了一夜的泪水瞬间全部涌出来。蹲下去,仔细看,那盆连翘已经抽芽,之前稀疏的茎叶也茂盛了一点,泥土也是潮湿的,说明冯厉行刚给她浇过水。她本以为分手之后他肯定把这盆连翘扔掉了,可没想到她已经长得这么好。连翘心痛万千,捂住嘴,不让哭声溢出来。客房的门虚掩着,冯厉行貌似还没醒。她瘸着一只扭伤的腿走过去,推开门,床上的人果然睡得很香。连翘再次捂紧唇,不敢再靠近了,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沉睡中的那张脸,薄唇抿着,眉却蹙紧,显得在梦中也是一副冷峻清冽的模样。连翘的眼泪还是垂下来了,忍住哽咽掏出手机偷拍了一张他的睡颜,从此之后陌路人,她就留他这张照片。下楼的时候连翘走得特别急,也不顾脚踝疼痛肿胀,像是身后有东西在追,只是闷着头,她也不看前面,出电梯的之后直接就撞了人。“余连翘”王琦再次惊讶出声,“你怎么在这里”连翘抬头,看清来人之后更加慌张不安,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所以也不说话,刷白的一张脸再次垂下去,摁住大衣的领口便与她错身而过。王琦顿在原地,几秒之后就明白过来了,心里的疑问一下子变成心寒。他们又在一起过了一夜,对吗“你站住”王琦叫住她。连翘停了脚步,却没转身。王琦就站在原地,两人背对而立。“你还知不知耻你跟谢从凉的事已经闹得满城兼知,你还来找他做什么呢一夜情可是你把他当什么他不缺女人,随便招招手比你干净一千倍的女人都有,所以你怎么还有脸来找他,真以为自己是天姿国色”王琦就那样一边逼问,一边踱步走到连翘面前。连翘始终垂着脸,眼睛里便是她那双精致的鳄鱼纹高跟皮鞋,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没沾的皮鞋。“怎么不说话昨天你躲在楼梯间也是为了见他对吗”王琦继续问,情绪有些激烈。连翘不想被她这么缠着,况且这些问题她也无法回答。“是,我昨天躲在楼梯口就是为了见他,但抱歉,能否借过一下,我还有事。”连翘索性推了王琦一把,直接往门口走。连翘一走,王琦脸上愠怒的面色慢慢消去,只剩眼底那点悲凉之意。敲门,冯厉行一脸睡意地站在门内。“怎么这么早过来”“我来还车子”“嗯,先进来吧,等我一下,我带你一起去公司。”他打了一个哈欠,欠身让王琦进屋,可王琦却站在门口,一脸酸意:“那女人刚走,屋里不干净,我不想进去。”冯厉行一冷,脸色稍变:“你看到她了”“对,就刚刚,在楼下。”“这么巧”“是,很巧,不小心又被我看到了,难道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她又会出现在你这里”冯厉行眉头皱起:“这还需要解释她想来,我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不择食”“我也不知道。”他又笑笑,那种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对她这么不计较。”王琦被他眼里的无奈和隐忍刺疼,深吸一口气。“好,你不计较她被谢从凉包养对吗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最近余连翘盯上谁了吗她盯上了温建良。”一句话,说得冯厉行脸色突变,抬眸中尽是寒意。王琦很满意他如此反应,继续:“温建良你应该知道,广州到香港一带最大的服装代理,思慕能够在短短两年内打开香港市场,也是靠这个人,可是圈内人都知道,这人色心重,他看中了余连翘,答应跟瞑色签约,但前提是”前提冯厉行不会不懂,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不可能,陆连翘不需要为了抢思慕一个代理牺牲这么多。”“你不信对吗可是我告诉你,她答应了,而且就是今天上午的航班飞香港”也就是说,她昨晚在他身下那么柔媚地绽放,短短几个小时之后,她却又要褪尽衣裳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取悦承欢冯厉行沉默片刻,浑身全是森然寒气,让人不寒而栗“你去查一查她与温建良在香港见面的地点和时间。”“查这些做什么”“我中午飞过去”“你还是不甘心对吗”王琦对他这个答案失望至极,可冯厉行却阴寒一笑:“不是不甘心,而是为求更加安心。”更加安心地为他以后所做的事储备决心。航班没有延误,连翘准时抵达香港机场。温建良的助理已经在机场等她,见到她出来,毕恭毕敬地迎上去。“余小姐,辛苦了,温先生已经在半岛酒店帮您开了个房间,本来他是中午就要陪您吃饭的,但临时从内地来了个客人,温先生很重视,所以安排我先送您去房间休息,您养好精神,晚上温先生会去酒店陪您吃饭”这话说得体贴又带有技巧性,连翘很随意地笑了笑,没接话,也没拒绝。助理见她那副淡淡的模样,眼皮挑了挑,还是奉承地接过她的行李箱。“东西我来拿吧,您先上车,我送您去酒店。”酒店的房间早就登记好,连翘直接用护照登记一下即可,遂被奉为上宾一样拥着送去客房。还是总统套房,进门一个宽阔的客厅,榻榻米上铺着手工绒毯,旁边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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