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当过姐姐”陆清姿声音大起来,看着弋扬,冷笑,“怎么,心疼她为她抱不平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我求婚”“我没有为她抱不平,我只是觉得”弋扬想解释,可面前的陆清姿突然双臂缠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刚才还满目醋意,现在却泪眼婆娑。“弋扬,我知道你们从小感情好,我也知道她在你心里的位置很重要,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自己所爱的男人心里藏着其他女人”她抖抖索索地哭,又说:“前几日裴潇潇出车祸,我在网上翻到记者曝光的照片,看到你当时和连翘在一起,你知道我多难过吗可是我忍着没说,因为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女人的眼泪啊,就像洪水,看似柔软,却可以摧毁所有坚固的东西,比如男人的心弋扬被摆到这对姐妹中间,刚才连翘被冯厉行抱着走出去,现在陆清姿却缠在他怀里。命中注定,他与连翘没有男女情分,唯有珍惜眼前人。“清姿,那天我跟连翘同时出现在医院是因为赵漫”“嘘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也不需要解释,我相信你”怀里的陆清姿突然钻出来,手掌捂住他的嘴唇,满含泪水啊,头却拼命地摇。明明满心委屈,却还装出一身大度。真是会演戏,弋扬被她撩得又心疼又愧疚,唯有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承诺:“好,好,我不解释,但如果下回再碰到类似的事,你别一个人藏着,你要告诉我,我不想我们之间存在任何误会”“嗯,我答应你,答应你”她边点头边往他怀里钻,手臂缠得死紧,泪却越掉越猛。哎哟真是活脱脱的一个泪美人。冯厉行一路将连翘抱到停车场,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再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放到后座上,顺手又替她系好安全带。一连串的动作,连翘反应过来。“我们就这样走了”“嗯走了。”“不应该跟周家人打个招呼吗”“不需要再说你脚不是疼么。”冯厉行说话间已经坐到她旁边,正打算叫司机开车,车窗却被敲响了。054 带她回去“冯先生”窗外站的是刚才在浣葛山庄门口遇到的那位老者,此时跑得气喘吁吁。冯厉行没搭理。司机见有人站在车旁,也不敢开车。僵持几秒,冯厉行只能将车窗摇下来,老者立即探头过来:“冯先生,老爷子那边找你还有事。”“还有什么事该说的我刚才在蓼风轩都已经说了,既然他不同意,那我觉得跟周家已经没什么可谈。”冯厉行的态度很强硬,老者无奈,只能垂头叹气。司机见势,回头问:“冯先生,我们”“开车”车子就那么嗖地开了出去,连翘转身看,老者还站在停车位上。“他是谁”“周家的老管家,周业。”很快车子便驶出了浣葛山庄的片区。冯厉行一路都绷着脸,连翘不敢多叨唠他,乖乖坐着。车里挺安静的,直到他突然冒出来一句:“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下脚”“不用了,就崴了一下,死不了。”又是这句话犟骨头。冯厉行又想起上回她的脚背被咖啡烫伤,也是死扛着没说,他就特闹心,突然弯腰伸手将她的右腿撩了起来,挂在自己膝盖上。“喂”连翘都被他随时随地都会出格的行为吓习惯了,刚想发作,冯厉行却捏着她崴伤的脚裸扭了扭,痛感一下子从脚底穿透整个四肢我擦“你能不能轻点,疼死了”“你刚才不是说死不了吗”他反击,噎得连翘无法驳他,好在他手下的动作柔缓下来了,只是握住她的脚背轻轻转,可还是疼啊。疼也忍着,她才不啃声呢,以至于冯厉行抬头看的时候,她正咬住下唇。又是这个动作和表情,他投降,先笑出来:“脚踝这边都肿了,去医院看一下,可能伤到骨头也说不定。”“不想去,特讨厌医院。”这是实话,她曾经在巴黎某医院熬过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所以医院对她而言即是绝望,是孤独,是无人能够救她的地狱。冯厉行只能由着她,又替她揉了一会儿脚裸,那场景有些缠绵温馨,连翘感觉自己坚硬的心软掉了一小块,有东西沉下去了结果下一秒,裙摆被他突然往上一撩,大半条白柔的腿露出来。连翘吓得直缩,却被他强硬摁住。“别动,我看看你之前被咖啡烫伤的地方”他找了个挺正当的理由,结果手却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游滑腻的触感,简直不想放手。连翘羞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贱男“车里还有其他人”这话她也是一急才说的,说完才发觉不对劲,什么意思啊倒像是某种娇嗔,某种默许和调情天连翘羞得将腿奋力往后缩,冯厉行撩她正撩到兴头上,哪舍得松手,所以只听到后座上一阵衣料和皮革的摩擦声。司机轻咳一下,估计这种事他经历太多次了,见怪不怪,还很识趣地将后座的遮挡板落了下来。这下可好,完全把连翘和冯厉行隔在了一个单独空间。055 赔偿金“喂,你想怎样”她急得快哭了。冯厉行才不管,一手摁住她的膝盖,一手往里钻,身子压过去,咬着她的耳垂:“你说我想怎样你穿这么露的礼服,应该知道我想怎样。”“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想怎样”她吓得语无伦次,手臂一个劲去推他。这模样真是太得冯厉行欢心了,要知道狼最喜欢撩在自己爪子下还奋力挣扎的小兔子。“嗯,那我告诉你”他身子紧贴过来,捏住她的腰,磨着她的唇一点点吐出几个字:“穿成这样,我今晚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直接办了你”这话多无耻,连翘哪里扛得住啊,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他却捏得越紧。缠乱间,连翘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漫漫”两个字,那时候已经挺晚,连翘怕赵漫出事,所以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喂,漫漫”一出声就知道不好了,声音都被他撩碎了。好在赵漫没听出她那头不对劲,只兴奋地说:“连翘,我哥昨晚出来了,o把那老头家属也搞定了,我没事了。”“怎么这么快不是说对方开的赔偿金高得离谱么。”简直在杀人啊,连翘一边得压住声音里的喘,一边还得躲开他的手。可根本躲不掉,后座就那么一点儿地方,冯厉行力气又大,死死勾住她的腰,趁她接电话的空隙手早就已经攻城略次地钻进裙子赵漫哪知这边正激烈啊,她还在那头说得起劲:“是啊,我也没料到o这次肯吃这么大一个哑巴亏,照理王琦处理这种事很有一手,对方要宰她不容易,可才撑了一周不到王琦就签字了,对方提的要求和数字她都系数接受”“啊”赵漫说到一半突然听到手机那端传来沉闷的叫声,像是抵死的呜鸣。“连翘,怎么了”“没没什么就是有虫子。”她胡乱解释,想死的心都有,这男人居然就那样把指头弄了进去,疼,酥然后便是羞耻。“虫子啊,怎么会有虫子你现在在哪”赵漫还在问,连翘快哭了,干瞪着眼睛,企图用眼神哀求这男人别玩了,可冯厉行是什么魔鬼啊不但没停下指上动作,还变本加厉,撩得狭小的空间里能听到湿滑的噗嗤声。连翘羞得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以免发出不合时宜的叫声,头却摇得像拨浪鼓,像在戚戚哀求他:“不要了,别玩儿了”。可冯厉行已经上了瘾,不舍得放手,隔空用嘴型慢慢比了几个字:“舒服吗”简直无耻之徒啊连翘一下子眼泪就冒出来了,膝盖拢紧。赵漫一直听不到那头出声音,又问:“连翘,你还在听吗”“嗯”她呜咽着回。“你知道老头家属要了多少赔偿金吗高出预期三倍,o居然掏得这么爽快,我听说股东都不同意承担这笔费用,裴潇潇的经纪公司也不愿意出钱,最后是冯厉行出面,力排众议叫王琦签了赔偿单,这么看来”赵漫顿了顿,像是坚定了某个想法般补充:“这么看来,裴潇潇在冯厉行心中的位置真的不一般。”就为这句话,连翘的心像是被一刀切开,身体每个部位都紧缩到一起,包括那里056 你把我当什么“就这样,漫漫,以后再说。”连翘急急挂了电话,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冯厉行的指不敢动了,退出来,见她哭成这样,倒真心疼了,搂住她:“怎么了真这么疼”她抬头,目光戚戚,只问一句:“冯厉行,你这样,把我当什么”这女人,刚才还挺好,怎么突然问这么扫兴的问题“你想我把你当什么”“是我在问你,你回答我”冯厉行皱了皱眉,挺棘手的问题,他自己心里也没有答案,但见她问得急,只能胡诌一句:“助理呗”该死的,就这句“助理”坏了事。连翘一脚踹开他,突然疯了一样敲打隔断板。“停车我要下车放我下车”司机路边停了下来,连翘开门就跑了出去。冯厉行去追,拽住她的胳膊。“又发什么疯”“是,疯了”疯了才会愿意半推半就地在车里跟他做那种事,更是疯了才会因为赵漫的一句话而哭成这样。连翘咬住嘴唇拼命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甩掉身上的耻辱和难过,但泪却掉得更多,声音也找不回来。冯厉行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只能捡了掉到地上的西装重新披到她身上,半哄着用手指去捻她眼角的泪:“好,疯了疯了,我也疯了,但能不能别哭,咱回车里说。”她不肯,扭着肩膀将西装再次甩到地上。冯厉行也恼了,声音抬高:“你想干什么这里风这么大,有事就不能回车里再说”是啊,他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这么清淡的口气。这男人在圈里是出了名的薄情,一边心里念着裴潇潇,一边又来招惹自己。连翘越想越难过,索性脚一抬,朝着冯厉行的膝盖踢过去。十寸高跟,疼得冯厉行一下子躬下腰。“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不想见到你,你让我觉得恶心”连翘借机跑,跑到一半又折回来,冯厉行当时还弓着腰抱着膝盖,她便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又补了一句:“不对,不是你让我觉得恶心,是你让我觉得自己恶心”说完又跑,西装再次滑落地。冯厉行这次没有追,站在原地,看着她光白的后背混入月色中,凉风一阵阵吹过来,他突然打了个寒战,捻了捻手指,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泪和液体。“冯厉行,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是啊,把她当什么单纯的欲,还是别有用意他一下子不敢回答这个问题。连翘右脚踝崴了,根本走不远,再加上又冷又饿,胃开始疼。本想随手打个车,但冯厉行的车子很快便追了上来,他一下子跨出车门,直接拽着连翘的手臂就把她塞到后座上。“把她送到华克山庄,我自己打车回去”他对司机说,又回来,将手里的外套扔到连翘身上。“披着,别作死”最终连翘也没有碰那件沾了他体味的西装,情愿一个人抱着肩膀缩在后椅上瑟瑟发抖。隔天冯厉行在办公室等连翘等了一上午,结果隔间的门一直紧闭着。又旷工“余助理今天没来上班,你们那边出一个警告令。”老板口气特别冲,但接电话的人事经理还是战战兢兢地回答:“那个冯总,今天余助理早晨打过电话来请假了。”“请假什么理由”“病假”病了057 深夜探病冯厉行烦躁地挂了座机,又往办公室门口扫了一眼,想着要不要给那女人打个电话,却见裴潇潇从外面走进来。“厉行,怎么门都没关头一次见你办公室开着门啊。”她的声音依旧酥酥软软,走进来便上前特缠腻地圈住冯厉行的脖子。冯厉行心里烦闷,很快便将她的双臂从自己脖子上卸下来,冷言:“你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