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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7(1 / 1)

d“过来看你啊,这几天躲在家养伤,好多天不见你了,特想你。”她嘴里还是那副甜腻口气,但动作已经不那么轻浮。这两年她在冯厉行身边也不是白呆的,查言观色的本领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冯厉行也是喜欢她这一点,该娇的时候就娇,该守本分的时候就守本分,而不像某些女人,不懂事,总喜欢胡乱闹腾。见鬼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又想到了余连翘,一把便扯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裴潇潇看出他好像真的心情不妙,立刻贴过去替他揉肩膀,一边揉一边撒娇:“怎么了心情这么烦是不是为了我车祸的事让你费心了嗯真对不起,我保证下不为例。”说着说着她半边脸便低下来贴到冯厉行的脖子上,再轻轻吻了一下。咯咯笑,像兔子一下又用手指去撩他鬓角的头发。这女人擅长调情,这点连翘差她太远。“要不这样吧,我去跟经纪人商量,把下周的行程空出来,我们找个小岛住几天散散心”裴潇潇试图提议。冯厉行当时没答应,可裴潇潇搂着他的脖子又摇了摇:“怎么了嘛,想反悔你之前还说要带我出去度假呢,不许骗人家”又娇又撩人,哪个男人扛得住。冯厉行转头就含住她的唇,厮磨一番,答应:“好,我叫人去安排。”裴潇潇一下子乐起来,黏着他更是一番蚀骨亲吻,最后喘着说:“那今晚呢去我那过夜”裴美人走出o大厦的时候简直春风满面,一边去停车场取车一边打电话给相熟的记者:“今晚八点,我公寓楼下等着”其实也不奇怪,像她这样,两年时间就在娱乐圈混到这地步,手段肯定有一些。这两年她和冯厉行的感情生活频频曝光,也少不了她背地里经常这样把“行踪”透露给媒体。至于她今天为什么突然去o找冯厉行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昨天冯厉行居然带那个余连翘去参加周鸿声的寿宴,虽说老板带助理去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余连翘不行。余连翘太漂亮,而裴潇潇又是特别有危机意识的一个女人连翘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最终还是熬不住,打车去外面买止疼药。胃病这些年时好时坏,也怪她自己饮食从来不注意,昨晚在寿宴上也几乎没吃东西,回来的时候又受了凉,后半夜抱着马桶吐了好几次,然后胃里就开始天翻地覆的疼。吃了两颗止疼药,胃疼倒缓解了一些,剩下的便是心疼。以为心疼是因为昨晚在浣葛山庄遇见了弋扬,但好像不是,因为满脑子想的是赵漫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裴潇潇在冯厉行心中的位置真的不一般”然后她就失眠了一晚上。这作死的情绪算什么难道在吃醋连翘不甘心,又从床上滚下来,抱着电脑开始百度冯厉行的新闻。那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百度出来的全是最新出炉的“冯厉行与裴潇潇甜蜜共进晚餐,随后携手同回寓所”的新闻。照片拍了很多,角度抓得可好了,冯厉行搂着裴潇潇的腰一起走进公寓楼,而他脸上全是温柔的表情。058 泣不成声法国那边打越洋电话过来的时候,连翘刚好翻到冯厉行在寓所大厅的电梯口吻裴潇潇的特写镜头。“喂,莲子”那男人一贯粗哑的声音,却特别熟悉。连翘的眼泪一下子全部下来了,抽抽泣泣,却没哭出声音。男人听出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一接我电话就哭不会是想我想哭了吧。”他总是半句玩笑半句真,然后就听到连翘在那头抖抖索索地回答:“是特想你eo,你唱歌给我听吧。”“好,要听哪首”“你还会哪首翻来覆去就会那一首”男人像是笑了一下,然后开始哼调子,哼出老长一段才出歌词:“ifyouwannacry,cryonyshouder,ifyouneedsoonewhocaresforyou”本该挺深情的一首英文老歌,从他粗犷的嗓音唱出来,倒有别样的温柔。连翘握着手机,一边听一边跟着他的调子哼,手也没停,继续在翻电脑上的照片。从冯厉行和裴潇潇下车,走进公寓,然后缠绵激吻,每个角度每个镜头,一张张切过去,再想到这男人昨晚在车里对她的那番蚀骨撩拨,终于泣不成声。其实连翘知道自己哭得没道理,何必冯厉行没有对她有过任何承诺,两人充其量不过是同事关系,所以她连吃醋生气的资格都没有。而之前几次越距亲密,无非是连翘自己单方面想要处心积虑的勾引他。如今把自己逼到这两难的境地,怪谁电话那端的男人却急坏了。“莲丫头,怎么哭成这样”连翘没回应,光哭。他继续哄:“是不是我唱得太难听了不能啊,这段时间你回国后我可一直都在练这首歌,不信你问大庆”“噗”连翘最终还是被他逗乐,一下子笑出声来,那端瞬时松了一口气。“好了,不哭了,告诉我,谁欺负你”连翘摇头,只说:“没人欺负我。”“那为什么要哭成这样”电话那端又是长时间的静默,连翘终于翻完那则新闻上所有的照片,画面定格在冯厉行吻裴潇潇的那一张上。她这才擦了擦眼泪,一屁股坐到地毯上,然后说:“谢大哥,我没事,就是胃疼”“疼成这样怎么不去医院看看”“看不好。”“那吃药了吗”“吃过了。”“又是止疼药”“”她不敢回答,答了就得挨骂,刚好有个电话切进来,她赶紧找借口要挂电话:“先不说了,有个电话进来”连翘挂了电话,法国那边的男人随后又拨了个号码:“大庆,不行,我t受不了了,我要回邺城”“邺城凉哥您没开玩笑吧,您这辈子不是最痛恨那个鬼地方吗”“是痛恨,但莲丫头在那边受了大委屈,我得回去找她”“这个您怎么知道嫂子在那边受委屈了”大庆还在好奇追问,男人一下子就恼了。“我的女人我t会不知道她刚才在电话里都喊我谢大哥了,她只有在心里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叫我谢大哥”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所以拳头一抡,敲到桌面上,吼:“你磨磨唧唧问这么多干什么,去给我订机票”059 你等我连翘挂了法国那边便将另外一个电话接进来。“喂”“连翘”弋扬一听她的声音就不对劲,“怎么了,刚哭过”“没有”她赶紧否认,然后轻咳一声,回答:“没哭,就是生病了,嗓子疼。”“怎么生病了”弋扬的声音很是关心,转念又想到昨晚她穿了那么露的一件礼服,所以猜测:“是不是着凉了有去看过医生吗发烧没有”问了挺多问题,连翘答不上来,就敷衍他:“死不了,就是嗓子有些疼,估计是感冒了,人没什么精神。”“那你等我”然后电话就挂了。最后那句“那你等我”是什么意思连翘愣了几秒,没多想,因为没力气,所以浑浑噩噩地爬上床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门铃响了。大半夜谁来她以为是酒店服务员,随便披了一件睡袍便去开门。然后就惊在那里了,因为门外站的竟然是弋扬,穿着家里才穿的简单套头毛衣,一脸焦虑,手里拎了一个大袋子。连翘一时找不到话,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房间,将袋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里面什么都有,感冒药,退烧药,水果,调料葱酱,甚至还有半只处理干净的鸡,最后还掏了一个电子小烫煲出来。这架势,他要干嘛连翘跟在他身后,“你”,刚想说话,弋扬却一转身,手掌盖到她额头。“都发烧呢,你自己感觉不到”“”她胃都疼死了,哪儿管得上发烧不发烧。“死不了”还是那句话。弋扬狠狠戳了她一眼,转身的时候似乎嘀咕了一句“就知道”,然后就去用酒店提供的小水壶烧水,伺候她吃药,再将带来的鸡熟练地去掉皮,扔进烫煲里一连串动作利索做完,弋扬才洗了洗手,转身看着连翘:“你从回国到现在一直住在酒店,就知道你肯定三餐不定时,也不会照顾自己,活鸡去皮炖汤可以驱寒治发烧,所以买来炖给你喝。”他像是在解释,解释完就那么定定看着连翘,还是那副清俊平定的面容。连翘心口那个疤又被一下子割开了。难道他不知道么情殇里面最疼的,不是旧人移情,而是旧人相见,温柔犹在。弋扬被她咄咄的眼神看得心里发凉,只能背过身去,用勺子搅锅子里的汤。连翘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微微下弯的脊背。良久,她才问了一句:“何必”弋扬搅汤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很快又继续,嘴里慢悠悠说:“这半夜三更要弄只活鸡也不容易,本来想明早炖好了直接送过来,但我明早有个会要开,怕赶不及,所以干脆买来在你这炖。”他明显是在答非所问。连翘逼着他,直接绕到他面前:“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五年前你可以做到对我不管不问,为什么现在又三番四次来关心我”弋扬又停了停手里的动作,也没要回答她的意思,只是用勺子挑了一些盐放进锅子里,又在烫煲上按了个按钮,这才抬头,看着连翘。轻轻笑,说:“锅子我设置了定时,再炖半小时就能喝了,估计一顿你也喝不完,剩下的明天自己热了喝。还有我给你买的药要按时吃,多喝水,买的水果也要全部吃完,这几天尽量别出去”口气还是像五年前那般温润,温润到连翘差点都产生幻觉,仿佛中间没有凭空分开五年。直到弋扬伸手顺了顺她额头略微有些乱的刘海,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你,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吃顿晚饭,我父亲挺想你。”060 命里得不到连翘愣着,不知如何回答。弋扬的手还停留在她额头,顺着她的脸颊慢慢落到肩膀上:“你不需要立即回答我,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讨厌所有思慕的人,但我父亲以前待你一向很好,他不过是想见见你,所以考虑一下吧,考虑好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给你做水煮鱼吃。”说完他便转身走了,一刻没停留。连翘在锅子前面怔了几秒,飞奔到门口追出去。“弋大哥”弋扬已经走至电梯口,听到她的喊声又回头,见她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房门口,一如五年前,她独自拖着行李箱过机场安检一样,无助,绝望。谁说他五年前对她不闻不问有谁知道,她只身飞巴黎的那天,弋扬在机场守了整整一天,只为能看一眼她离开的背影。就再纵容自己一次吧。他又从电梯门口快步走回来,走到连翘面前,低头双手用劲捧住她的脸,嘴唇狠狠贴上去,像是要用尽平生所有力气一般。可惜,只能到这一步为止。他所要的,命里注定得不到。“连翘,再给我一点时间,她们欠你的,我会一样样替你讨回来”吻止,呼吸急促,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脸,却说了这么一句话。连翘眼睛始终闭着,气息凌乱,感受他的温度在唇上冷却,也感受他的脚步渐行渐远。这世上有些爱无痕,但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而在酒店走廊的另一边,冯厉行就站在那里,生生看着弋扬抱着连翘缠吻,吻得那么蚀骨缠绵,难舍难分她还一直闭着眼睛,身上的黑色睡衣娇媚又撩人真是t不应该来来干什么呢给自己添堵不是好好在裴潇潇的温柔乡不行么裴潇潇多会讨人欢心,又是烛光又是红酒,气氛那么好,他前戏都做完了,最后进去的时候一眼扫到身下裴潇潇闭着双眼咬唇的模样,结果身体某处欲望一下子便泄了气。满脑子都是余连翘穿着那件艳绿色的礼服,哭着问他“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时的伤心和绝望。然后他就犯贱似的把裴潇潇晾床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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