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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65(1 / 1)

d恶霸,纵容亲戚祸害社员,祸害贫下中农,支书也当到头了。甘露得到信,赶到公社的时候,卢南樵已经先一步给沙雕爹讲透道理,让他主动表态,从重从严惩治小舅子,绝不姑息纵容。阮想福“耍流氓、强j未遂、破坏集体生产、造成严重损失”,判刑十二年,跟李得魁一个锅里吃饭去了。虽然甘大海及时切割,洗白,沾上狗粑粑哪能不臭被郭向阳拍桌子尅一顿,检讨写了一大摞,愁得头秃。阮德贵和郑彩娥两个老混账,在儿子犯事以后,跑到芦庄大闹,不但闹甘大海,还去闹李香香。李家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直接按住人,揍得满地乱滚,专拣肉多的地方痛揍,揍过瘾了,捆成粽子押送公社。甘大海又被郭向阳拍桌子尅一顿,检讨又写了一大摞,头发又掉了一大把,丢人丢到家了,在村里的威信也受到重挫。阮想福被重判十二年,除了耍流氓,还恶意毁坏集体财产,差点坑死了队里的三头大牯牛,要不是老驴头发现早的话。这条癞皮狗来到芦庄以后,天天缠着支书姐夫给他娶媳妇,甘大海受不了,想把人撵走,又拉不下脸明着撵,就在饭食上做手脚,天天清汤寡水,甚至借口农活忙,家里没人做饭,饥一顿饱一顿饿着他。阮想福又懒又馋,姐夫家的伙食跟不上,他就自己想歪点子。弄了两根绣花针,烧软了弯成钓钩,一个大点的是明钩,一个小点的是暗钩,挖几条蚯蚓挂上,尾部拴上又细又结实的鱼线。他满村里转悠,不去钓鱼,钓鸡,看四周无人,把钩子扔出去,家养的土鸡贪吃,一钓一个准。任你公鸡母鸡芦花鸡,吞下了钩子,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被他扯着鱼线逮住,扭断脖子藏进麻袋,找个没人的小河沟拔毛掏干净内脏,揪几片荷叶裹上,回家上屉清蒸,一顿手撕鸡有了。几次得手,他胆子越来越大,连半人高的狗都敢钓,先去稻田里逮几条小鳝鱼,挂在暗钩上,笨狗吞了,嗷嗷乱叫挣不脱,被他用细麻绳捆住嘴,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唤,塞进麻袋里拿回家。甘大海想饿走小舅子的损招失败,自己又整天不回家,对小舅子的恶行一无所知,村民敢怒不敢言,威信大跌。孟桂英听说了,悄悄告诉沙雕爹,老驴头也找过来,说阮想福钻了几回饲养室以后,队里的几头大牯牛就蔫蔫提不起精神,来一回蔫一回,不知道他干了啥。还是卢南樵见多识广,怀疑阮想福往大牯牛身上扔了蚂蝗,一次扔七八只,蚂蝗趴在牛身上吸饱了血,摘下来,扒掉蝗皮,配点蒜蓉豆芽蒸熟了,就是一碗香喷喷的牛血旺。这个损招连同仙人钓,最开始都是插队知青想出来的,阮想福不知道打哪儿学会了,跑到芦庄祸祸姐夫。李家人借着这件事蹦跶地欢,末了一无所获,没伤到沙雕爹一根毫毛,还帮了他一个大忙,把阮想福这条癞皮狗送进班房,把阮德贵两口子也揍得不敢再进芦庄。甘大海因祸得福,彻底摆脱了这门奇葩亲戚,至于丢掉的威信和人品,以后慢慢还能攒回来。甘露在家里住了两天,好好盘点了一下自己手头的钱和票据。钱就算了,拿到哪儿都是钱,票据却是有使用期限的,过期作废。只能在堃县使用的那些,她最近几个月通过各种渠道,都换掉或者卖掉了,攒了一千多块钱。韩小梅的妈妈帮了不少忙,她在邮电站坐班,卖邮票、卖信封,收发电报,顺便也帮她处理各种票。她的家在堃县,公社的人摸不透她的根底,相对安全,甘露很感激,送了她不少紧俏票。胡仁杰丢失的那个布兜,除了装这些票,还有两千多块钱,甘露大手大脚花了半年,零头都没花完,还剩下两千四百多块。加上从彭绍那伙知青手里讹来的三千多,处理票据的一千多,卖白壳猪的一百多,手上已经有了七千三百二十块红星币,最大面值十元,厚厚一大摞,一只手攥不过来。幸福啊有钱的感觉,真好。甘露美滋滋,把钱用报纸裹成砖头,塞进一个铁皮糖果盒里,不打算深埋地下,打算带去沪城,找几家银行存起来。这年头没有互联网,银行之间信息不互通,储户存的钱只要不是数额超大,都很安全,利息还高。正月的时候,甘露借着“抄家门”,顺势讹上了王安生那伙知青,为了做得天衣无缝,她狠狠心把那笔钱扔进灶膛里。怕被人撞见,在三卷钱的外面裹了一层发面,揉成三个面团,趁着烧开水的机会,扔进锅底毁灭罪证。风平浪静以后,她掏炉灰,掏出三个黑漆漆的炭球,剥掉外面那层炭化的面团,里面的钱安然无恙意外之喜,她忙不迭地又把钱埋进炉灰里,又发了一回面,把窗户上贴着的塑料纸撕掉,裹住这笔钱,藏在揉好的大年糕里,上屉蒸熟,当成“祭糕”,连夜端上南山坡,孝顺亲妈兼转移藏匿地点。对甘露来说,只要熬过那次蜀黍搜查的难关,这笔钱就可以重见天日,存进银行吃利息,被金圆券的那一捆半洋钱,却不可以,绝对不能见光,只能继续深埋。傻爹藏在爷爷奶奶坟里的宝贝,甘露旁敲侧击追问好几次,傻爹就是不说。甘露私底下猜测,不外乎就是大小黄鱼,存折,美刀,珠宝首饰,最差也是一堆银元,古玩玉器的可能性都不大。那时候是乱世,乱世爱黄金,不爱收藏,甘金花戏唱得好,书念得不多,缺乏搞收藏的眼力和底蕴。搞定这些琐事,甘露又回到公社,去了卢南樵的小院,没去白云中学。她虽然没办退学手续,却彻底不去教室上课了,寝室里的行李卷也拉回村里了,摆在她面前有两件要紧事:一是通过沪城实验高中的入学考;二是通过“帮扶队”的政审,前往11号院看姑妈。实验高中的入学考,为了不耽误落选考生,考试时间跟普通中考错开,提前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端午节后第三天就开考,半个月后公布入选名单。成功通过的考生,在中考正式举行之前,就能拿到录取通知书。卢南樵先帮甘露搜集了几套实验中学的预考试卷,又找来最近两三年沪城的中考试卷,甘露怕小河沟里翻船,按下985的傲气,认真刷了一遍题。卢南樵帮着对照答案,分数都在九十分以上,彻底服了她的学霸人设。甘露得意,把刷完的试卷拿给韩小梅继续刷,自己坐在院子里撸猫,画画。支起画板,调好颜料,画的几乎都是这座小院的风景:梨花枝杈上酣睡的橘猫,葡萄架下追自己尾巴的小白喵,四面围墙上怒放的仙人掌,闭着一只眼睡觉的黑炭,坐在藤椅上看报的卢南樵,春雨中涨水的莲花缸,远处的河堤温馨,和煦,满院春光掩不住。卢南樵一张张翻看,笑得嘴角扬起:“画得不错,回头我找在印制厂上班的朋友,帮你定制成画册。”甘露挥着画笔,笑得得意,揶揄卢南樵:“小卢主任,你现在的房东换人了,知道是谁吗”卢南樵一愣。他住的这座小院,不属于公社财产,是公社出钱,跟附近生产队租赁的民房,他白住了两年,没跟房主照过面。甘露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涂成花猫,一脸包租婆式的坏笑,告诉卢南樵,房主是红柳大队一个姓万的社员,听说“小卢主任”要返城了,不想把院子空着,又急着凑钱给儿子娶媳妇,四处找买主。“只要一百块,我不差钱,又舍不得这儿,就买下了,以后有机会就回来住一住”甘露一开始说得开心,越来越桑心,人也蔫了,离愁别绪,不外如是。卢南樵丢了报纸,走过来牵着她的手,一起坐到藤椅上,看着她说红就红了的眼眶,一时不知道打哪儿劝起。说起来是他在这儿住的久,甘露也就清明节后来了十几趟,看得出她挺喜欢这儿,却不知道她这么喜欢,居然悄悄买下院子。一百块钱不贵那只是甘露一个人的看法,这年月几乎不会有什么人,肯花这么一大笔钱,买一座出门就是旷野河堤的荒院。她的家在芦庄,卢南樵的家在沪城,接下来几年她要求学,嫁人,不出意外的话,今后她很难再有时间来这座小院,白浪费钱。因为买房的事,公社里嘀嘀咕咕说甘露闲话的人不少,各种猜测都有,韩小梅母女俩都一脸便秘表情看着甘露,就差明说让她去找房主退钱了。甘露是随便就吃后悔药的人嘛一脸凶悍的怼回去:我,人傻,钱多,烧的我愿意买,你们管得着么嘁热门小说下载xx章节目录 第72章 吃不着卢南樵踌躇半响, get不准甘露的心思, 先顺着她的话茬说:“喜欢这儿买下也行, 虽然偏了点, 风景很好, 你爸是支书, 常来公社开会, 以后天晚了, 就不用急着回去很方便。更新快,无防盗上xx”甘露不吱声。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那房东带着人来看房,要买的人一脸凶相,挑刺挑出花来,还没确定要不要买呢,先嚷嚷怎么砍树, 怎么改门, 怎么拆掉葡萄棚小院落到他手里,就是小白兔落到狼窝里。一百块而已,买了甘露当场从铁皮盒里翻出十张工农兵,塞给房东,轰走恶客,关上门生闷气。世事无常,她熟悉的剧情里,没有关于她自己的故事,以后会如何,谁也说不好, 她不一定就能攥住卢南樵,但至少,至少她还有这座小院陪伴。甘露郁郁不欢,琢磨着要不要把周围的那些树也买了,大小十几棵,都是红柳生产队的公产,价钱也贵不到哪儿去,她催促卢南樵去帮她问问。卢南樵哭笑不得,暂且答应她:“你啊,说风就是雨,我家在沪城也有一座差不多大的小院,三层的房子,花啊树啊什么都有,又方便又漂亮,到时候你肯定就嫌弃这儿了。”甘露不服:“再漂亮再方便,我又不一定能住进去,就真住进去了,说不定还要受气我还不如回这儿。”卢南樵一怔,懂了她的心思,觉得好笑,先不忙着给葡萄修杈了,坐回她身边。在他的印象里,甘露一直鬼精鬼精,散漫随性,不怎么爱黏着他这个“男朋友”,他还觉得她是人小,没开窍,原来少女心满满了,忍不住揶揄她:“傻丫头,瞎想什么呢,你现在还在念书,心思多用在书本上,住不住我家的房子,是几年以后的事。”“谁稀罕住你家的房子,等过两年,我自己在沪城买一座院子,比你家的还大,还漂亮,要你搬过来陪我住。”“行,我等着住你买的漂亮房子。”卢南樵随口敷衍,抱起甘露膝盖上的小白喵,边撸边跟她商议:“就快离开了公社了,趁着花还没开败,我让照相馆的刘师傅辛苦一趟,去河堤上给咱们拍照以后你想家了,可以拿出来看看。更新快,无防盗上xx”甘露嗯嗯。这时候的照相师傅端着铁饭碗,没有绩效ki考核,服务意识约等于零,一个比一个高冷,卢南樵是公社主任,还能使唤得动。因为这个,又耽误了两天时间。甘露拍上了瘾,从家里拍到河堤上,又从河堤拍到野外,还去学校里拉着韩小梅一起拍,差点耗光了照相馆的胶卷。晚上,甘露就住在小院里,卢南樵把床让给了她,自己睡门板那么窄的行军床,叽叽呱呱闲聊到半夜,卢南樵要去隔壁睡觉,抱着被子转身要走。甘露鬼使神差,扯住他的衣袖不放。卢南樵发懵,挣了两下挣不脱,抬头看甘露,豆芽脑袋垂着,紧捏着他的衣角不撒手,脸还可疑地涨红,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傻丫头,天晚了,别闹早点睡觉吧,明天就要去沪城了。”甘露想吃肉不成,吃了一碗闭门羹,又羞又气,松了手,翻身面朝墙壁睡觉,不再搭理渣渣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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