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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甜妞凶猛 分节阅读 7(1 / 1)

d上的热水瓶,倒了半搪瓷杯温开水喂给她喝,还尅她:“这么小点就胡乱喝酒,长大了还得了信不信我告诉你爸,让他好好管教你”甘露不服:“我不是故意的好不好不知道是谁把老白干当开水递给我,呛得我心肝肺都咳出来了,你还唠叨”“刚才唱得什么”“呃”甘露卡壳。这年头全国江山一片红,唱歌只能唱支山歌给党听,敢歌颂封建皇朝,王侯将相分分钟要被扣上黑帽子。甘露装死,说只是随口哼哼,啥都没唱。“上次我去公社赶集啊,听见有人唱山野小戏,韵味悠长,很好听,我记住了那个调子不知道词。”“不知道词”卢南樵似笑非笑地重复她,突然五指轻敲桌面,自己哼唱起来:醉里挑灯看剑却无战鼓狼烟昨夜谁趁东风楼阁轻声叹扬鞭策马问天为何敢怒不敢言嗓音醇厚圆熟,唱腔余韵缭绕,音准一丝不差。甘露:这样都能听得懂记得住唱得出她呵呵尬笑几声,不知道该怎么耍赖了。社会樵卢南樵唱完,盯着甘露打量。这眼神压力忒大,甘露心里怕怕,悄悄挪动屁瓣,想着怎么圆过去。卢南樵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低声告诫:“不管你从哪儿听到的,以后都别在人前唱,对你和你爸都不好。”甘露能说什么乖乖点头认栽呗,谁让自己不小心唱了“反动歌曲”。得亏听到的人是卢南樵,换成其他人听懂了门道,她跟支书爹就一起沙雕了。甘露心虚理短,暗戳戳想要溜走,卢南樵却不放人,摆出一副闲谈的架势,跟她拉起家常。“小丫头,几岁了”“十五,大姑娘了。”“才十五还念书吗几年级”“本来该念初三生病了,开春再去学校接着念。”“才初三小丫头一个,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军嫂还是姑娘,好像除了她自己,只有你知道这件事”甘露尬笑,厚着脸皮扯谎:“燕妮跟田国梁洞房那晚,我躲在窗台下偷听,他俩说的悄悄话,都被我听见了。”卢南樵哭笑不得,又问她选拔村小学教师的事:“你怎么会想到让我出卷子,考试录取”甘露翻白眼:“从古至今,进士、举人都是考出来的,谁行谁不行,一张卷子就知道,技不如人就靠边。”推荐上大学神马的,早晚得凉。卢南樵不置可否,既没赞同,也没指责她“白专思想”,继续说起村知青点的事:“王安生想当民兵队长,你觉得他行吗”“我又不是hr,说了不算数。”“hr”“就是搞人事的,组织部长。”“如果你就是组织部长,你会提拔王安生吗”“当然不会,那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名字叫安生,很不安生,刺头儿又官迷,还不如他身边那个叫金士钊的眼镜,长得帅,人斯文,学问也好,又有礼貌”“金士钊是不错,可他在知青点的威信不如王安生,斯文得有点过头,压不住人。”甘露不满:“你看起来也儒雅斯文,不照样当公社知青的领头羊你靠什么立的威信,教一教金士钊呗”卢南樵笑得咬牙:“小丫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小气你都要去上大学了,以后天高海阔,再也不会到堃县这种小地方就金士钊那种老实人,他再怎么学,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知道他是老实人,你跟他很熟”“我直觉很灵,不会出错。”甘露厚着脸皮吹牛,才不会说自己穿剧。“那你直觉,我是好人坏人”“不好也不坏,别人不惹到你,你是菩萨,惹到你,你呵呵。”“那你爸呢”“他是笨人。”奇笨无比,专业拖后腿卢南樵太难缠,看似笑得如沐春风,实则每句话都有坑,甘露被他怼得小脸微红,大冷天额头都快冒汗了,人也蔫蔫提不起精神,趴在桌上打盹。察觉到她的抵触,卢南樵站起身,从墙上摘下一个年代感极强的牛皮挎包,拧开锁扣,掏出一个精致的米白色铁皮圆盒,摆在甘露面前。沪产大白兔奶糖,萌萌哒的小兔纸标识。三十六颗精包装,市价需要凭食品券三块钱,那是一个全民工人三天的工资,一个农村社员一整月的收入。论奢侈程度,秒杀甘露从前爱吃的哈根达斯。她刚穿剧那天,还很傲娇,瞧不起这种古董糖果。咸菜窝头熬了个把月,再看见又软又甜的奶糖,整个人都酥了,很没骨气地拿在手里,吞咽口水。卢南樵好笑地替她拆开包装盒,剥开糖果皮。“吃吧,都是你的,算我的晚餐费。”甘露假客气:“这么多都给我吃了,多不好意思”下一秒,卢南樵伸出手,把小铁盒里的糖果往外拿。甘露赶紧抱住,舍不得。蓝白外衣,奶白身材,童年味道,国民糖果舔一口甜蜜蜜,味蕾飘飘然飞起。甘露心情好了,再看卢南樵,也没那么深不可测嘛。她脑袋一迷糊,吧唧着小嘴拍人家马屁:“卢主任,你才二十岁,就当上了大公社的革委会主任,真厉害”“嗯,上级领导眼瘸嘛,我又懂得做检讨、赔笑脸、装孙子、表忠心只凭自己的本事,我当不上这个主任。”甘露:这才刚给一颗糖,就要再打一闷棍“眼瘸”一出,她哪还不明白,今天中午在大队部耳房里怼沙雕爹的话,都被卢南樵听进耳朵里,还照搬揶揄她。某女尬笑。某男轻笑:“小丫头,你这么个小不点,怎么懂得比你爸还多”“他大字不识几个,我有文化。”“是嘛,那我怎么听孟主任说,你成绩不好,跟不上趟辍学了”“她不了解情况,我成绩好得很,将来还要考名牌大学呢。”“考大学小丫头,大学需要组织推荐,考察合格了才能去上。”“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上大学靠推荐,轮到我那时候,说不定就得考试了,凭本事考上的,旁人才服气。”卢南樵沉默,看向甘露的眼神很古怪。甘露烤着炭盆,吃着奶糖,醉醺醺暖洋洋甜蜜蜜,说话几乎不经过大脑,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她傻呵呵地问人家:“卢主任,你是不是被公社推荐,要去念大学了”“暂时还没确定,是留在地方工作还是念书深造,我个人服从组织安排。”“别傻了知青运动已经走下坡路,你这个领头羊要审时度势,趁形势还没彻底崩坏,赶紧跳出这滩浑水,去念大学,去学习新知识,拥抱新时代”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从伟人亲自回复李姓家长:“寄上300元,聊补无米之炊全国此类事甚多,容当统筹解决”开始,就逐渐式微。越来越多的知青返回城市,留在村里的那些也不安分。王安生闹腾要当“村干部”,本质是想“谋出路”。他想效仿卢南樵,从知青到国家干部,再到大学生,一路坦途。即便不能,他以知青身份被选上村干部,返城几率大大增加。房间里,卢南樵斜靠着椅背,若有所思。甘露趴在桌上,像只喝醉的小猫咪,把剥开的奶糖扔进滚烫的开水里,泡奶茶喝。院外的篝火联谊会,还在继续进行。正在表演节目的人是吴碧莲,唱“山歌好比春江水”。她出身文艺宣传队,天生一副好嗓子,还会唱样板戏,最拿手的是智斗:这个女人不寻常甘露撅着嘴,扯着卢南樵的衣袖告小状:“这是个坏女人让她当老师,会带坏小朋友,你有没有办法,把她卡下去”卢南樵似笑非笑:“你就认定,是她坑了你爸和那个小军嫂”“当然是她你可别被她的谎言欺骗了,这个坏女人心狠手辣,她丈夫孙三就是她害死的。”甘露把自己知道的剧情y一遍,信与不信,看卢南樵自己的判断。“小丫头,指证别人要有证据,不能靠揣测。”甘露不满:“我要是有证据,早就报警了我给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把她抓起来法办,是让你明白她的妖精面目。”“你说起别人义正辞严,自己的鬼心眼也挺多的嘛,你爸一个支书,我一个公社干部,都被你提溜得团团转,挺有本事的。”甘露:吃糖,不跟某些小肚鸡肠的人一般见识。卢南樵的牛皮包就摆在她手边,质量和做工都不错的包包,四四方方,不大不小,正面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伟人体书法。她随手拎过来,仔细打量这个年代的稀罕物,搁在后世,这勉强也能算一件藏品。方包里面,还有配套的同款折叠钱包。甘露促狭地拉开,钱不多,目测不超过一百块,但票证很多。数量最多的是粮票、油票、副食品票,其次是布票、肉票,肥皂票和香烟票。最难得的,是四张凤凰牌26吋双杠自行车购买票,两张沪牌手表购买票,一张熊猫半导体收音机购买票和一张蝴蝶牌jh51型缝纫机购买票。“卢主任,你这也太阔绰了吧一个人就有这么多票票”甘露羡慕唏嘘嫉妒恨,恨不得全扒拉到自己碗里。卢南樵揶揄她:“想什么呢小丫头,这是公社财产。”甘露想想也是,这些票要供给全公社五万多人、二十几个生产大队使用,狼多肉少,不知道多紧巴。她盯着那张缝纫机票,想起朱一飞那混蛋,气不打一处来,当着卢南樵的面,把这人垂涎燕妮、怂恿燕妮娘家人来闹的事说了一遍。“他允诺的那台缝纫机,不会要用你这儿的票去买吧”卢南樵手指轻敲桌面,没回答。甘露了然。把那张缝纫机票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恨不得发狠撕成几瓣,让朱一飞啥也买不成。穿剧福利不知道是她情绪太激烈,还是醉酒后遗症,有那么一瞬间,甘露觉得脑子里白茫茫一片,有淡淡的星芒一闪而过,随后有清晰悦耳的说话声浮现:“滴滴,藏品匹配正在进行请宿主稍后目标已锁定相似度:86,询问宿主,是否立即启动召唤”甘露惊奇,怀疑自己酗酒幻听,用力晃了晃脑袋,那个声音依旧在自说自话:“默认宿主同意,召唤转入后台程序模式”“完成度137910,恭喜宿主,成功”又是滴滴两声,一切恢复如常,甘露再怎么侧耳倾听,都没了动静。她晃晃脑袋,认定是“幻听”,把卢南樵的那些票据塞回钱包,再把钱包装回“为人民服务”,摇曳着起身回家去。燕妮恰好进院来,不放心她摇摇晃晃走路,劝她留下跟自己作伴。“今晚甘支书没回村,你一个小女孩在家里害怕,留在我这凑合一晚上吧。”经过捉奸门,燕妮也好,甘露也好,警戒心都提高了,尽量不落单。燕妮搬来住的知青点,条件还不错,除了她这个军属,还有五十多个男知青,三十几个女知青,占了这座地主老宅西侧一整个跨院,大小十几间瓦房。正屋的条件最好,住的都是女知青,东厢、南厢住着男知青。王安生是他们的领头羊,住在东厢。金士钊住在南厢,跟他同住的那二十多个男知青,隐约又把他当主心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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