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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向贵妃求饶了 分节阅读 35(1 / 1)

d往怀里一扯。阿香挣扎起来。她是仰慕马老爷的儒雅,可不代表她想做这种浪荡的女子。随随便便把身子交给男人,和青楼女子有何分别这是要浸猪笼的她呜呜咽咽,在男人怀里扭动,却丝毫没能起到反抗的作用。冯颖是个读书人,在情之一事上也自我标榜有风度,认为自己风流而不下流。所以他前头才费那么多口舌来哄骗小姑娘。可真到了欲火焚身的时候,谁还管什么风度不风度。他将阿香拦腰抱起,往床榻上一丢。不顾女子的哭喊,压住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襟。男人的喘息夹杂女人的尖叫,带着血腥气息的声音充斥房间。良久,浪潮过境,一切渐息。冯颖下床,懒洋洋地系起裤腰带,又穿上鞋袜,把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背后,阿香躺在床上,紧紧拽着被子,指关节捏得泛白。她眼神死寂,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打开房门出去,门外青天白日,一派明朗。冯知府得到满足,顿时神清气爽,笑容满面。守门的小厮谄媚一笑,跪下替他擦干鞋上泥土,道:“大人,这女子”他们做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寻常若是遇着喜欢的,冯大人便要把姑娘留在院儿里当个外室,这是入了他眼的情况。也有可能大人对她伺候得不满意,那这女子就只有被发卖到窑子,做个低贱的妓子。“卖了吧。”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小厮,缓缓说道。阿香长得好看,在床上却像头倔驴,让他百般折腾都不肯服软,实在不适合豢养起来。还是发卖的好,免得惹是非。“好嘞。”小厮应了声。没两天,冯颖听说,之前掳来的女子不堪受辱,在那倚春楼里悬了梁。他拧眉思索那女子的名字,想了半天,半个字都记不起来了。不过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只是个玩腻的破烂货,是生是死,与他无关。在书房里看了几份文书,横竖是底下人送过来的褒奖之词,没有实际内容。冯颖便把它们推到一旁,唤来管家,手里转着两个铁核桃,问他:“那事儿处理得如何了”管家能掌管冯家大大小小的事务,办事能力无需置疑,他勾着腰,恭恭敬敬道:“回老爷话,已经同贺员外说了,他让您不用担心。”大舅哥的手段冯颖是清楚的。他安心不少,指尖叩叩桌面,思忖道:“不知皇上会派哪个御史过来。”他借着贺家的财力,买通了京城不少显贵。御史台那些御史,虽有些骨头硬的,但他也算结识了一些人,若不是拿不准到底会派谁前来视察,他才懒得担心。管家笑道:“咱们太平府风调雨顺,百姓和睦,就是皇上亲自前来,也抓不住您的错处。”“哈哈哈,说得对”冯颖张狂大笑,觉得这日子真是妙极了。谢云臣在客栈里住了三天,愣是没遇到几个投宿的人。看来这里生意果然惨淡,想来应该和环境太差脱不了关系。他早早起来,先到旁边的几个村落里转一圈,仍是大门紧闭的萧条样子。三日已过,一无所获。那些农民就像被人封了口似的,问什么都不肯说。但他却毫不气馁,闲庭信步,从容地回到住处。“小子,你的酒。”掌柜很瞧得起他,每日都要送他壶酒。书生也不嫌弃,接过酒,倒在碗里,仰头喝尽。过了会儿,日头更高,几个结实的大汉走进店里,脚下踩着草鞋,汗流浃背,把后背浸透。“掌柜,来两壶酒”为首的汉子抬高声音,冲柜台这边大吼一声。掌柜诶了声,赶紧打来两大壶酒,放在他们桌上。“祝三哥,昨个怎么没来啊”往常祝家村这几弟兄是天天都要来,不喝两杯,好像浑身没劲似的,做啥都不成。祝三唉声叹气,直说:“别提了,我家妹子不见了,正忙着找呢。”“啊又有姑娘不见了”掌柜惊讶地叫了声。祝二耳朵尖,将他的惊呼听得清清楚楚。他性子急,拽住掌柜的衣袖,道:“你刚刚说啥除了我妹子,还有其他丫头失踪了”他几兄弟全都长得人高马大,站起来像座小山丘,掌柜在他面前,跟只瘦弱的鹌鹑没什么两样,他吓得抖了抖。“我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祝三到底是大哥,伸手挡住弟弟,沉住气,礼貌地说:“阿香是我家唯一的姑娘,人是必须找到的。掌柜心善,如果您有什么消息,望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掌柜胆子小,见他比牛还壮,哪儿敢较劲,当即如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都给说出来了:“前些日子稻香村的村民路过,我听他们说,他们要进城去找丢了的姑娘。”“丢了很多吗”祝三皱眉。“听听说有两三个吧。”掌柜缩了缩头,道,“最开始他们不晓得情况,还以为是女儿家思春,和情郎私奔了。都当家丑瞒着,直到姑娘越丢越多,几家凑一起,彼此口风一对,这才发现村里丢了这么多女子。”祝三噌地起身,把桌上的东西一卷,果断地说:“走,随哥哥去趟稻花村。”那儿姑娘丢得多,问他们比问谁都有用。祝家三兄弟走后,掌柜抹了把虚汗,拖着身子慢慢躲到柜台后,苦笑说:“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这么魁梧,我都快吓得尿裤子了。”谢云臣听够了墙角,掸掸衣摆,站起来,道:“掌柜可知城里最出名的勾栏是哪家”掌柜瞥他,嘲笑道:“书生还要去狎妓”他脸色不改,怡然笑说:“盛京多美人,来此一趟,应该去开开眼。”“啧,宴红楼、倚春楼、烟海阁,都是出名的娼馆,名字我能给你说,只是你”他将书生从头到尾看一遍,道,“出得起价吗”那些当红的姑娘,摸一下就要好几两。穷酸书生这模样,难道还买得起春谢云臣朗声笑道:“书生无大才,楼底听莺语。佳人栏上望,出门笑相迎。”好生狂妄他袖摆一挥,负手,阔步而出。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景珏抱着她,嗑瓜子: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这么多人渣败类。徐碧琛斜眼看他:您还好意思呢景珏香她一口,笑嘻嘻:朕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徐碧琛嫌弃地擦脸,冷笑:还不是您识人不清,任命些什么下流东西做官。景珏轻轻捏捏她团子,一脸无辜:那朕呢,朕下流吗徐碧琛默了默,气急败坏道:何止是下流,简直卑鄙无耻第43章 花酒“一定要去”景珏看着眼前撒野的女人,无奈之色爬满脸庞。琛妃死死拉住他的衣袖,大有你不同意我不放手的架势。“很危险的。”他恐吓道。徐碧琛这人,胆子从小就大,哪儿会怕这个。她固执地说:“在宫里待得快发霉了,您一走就是好几天,妾身寂寞,肯定会想您的。到时候相思成灾,等您回来时就见不到我了,只能看到一张皮包在骨头上”“慎言”他捂住她嘴,狠狠骂她,“口没遮拦,赶紧呸呸呸。”“呜呜。”徐碧琛说不清话,朝他眨眨眼。“去,让你去,行了没。”和她较劲,皇帝大人是从没赢过的,每次都折在她手里。她眼睛忽的就亮了。“珏哥哥英明神武,肯定能保护好我的。”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奉承一顿再说。他笑笑,捏住她两颊的肉,往外拉扯。“正好遇你生辰,算奖你的了。”徐碧琛不服气,小声嘟囔:“小气鬼,人家及笄只带着出去溜一圈,吝啬哥哥。”他一字没落,听得明明白白。“小气你可知朕要带你去的地方,是你这辈子都去不了的。”“天下还有这种地方”她不信,挑衅地抖抖眉毛。权势钱财,她一样都不缺,就连龙床也是想上就上,天底下还能有她去不了的地方景珏笑而不语,把她拎兔子一样拎起来,轻轻丢到床上。“去了你就知道了。”也是,管它去哪里,能出宫就已经胜利了。徐碧琛从床上爬起来,笑嘻嘻的说,“那皇后姐姐那边”景珏叹气:“朕会派人去通知她,你抱恙在床,这几日不去问安了。”正合我意徐碧琛开开心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既然皇帝这么上道,徐碧琛决定今晚对他好点。等景珏沐完浴回来,见她已经换好了衣裳,安安静静在床上等他。今天这么乖她旁边留出一个空位,显然是在等自己回来。景珏感到受宠若惊。往常她自己不把整张床占完就不错了,才不会特地给他留个位置。徐碧琛将被子掀开一角,笑靥如花,娇娇地说:“您今天是天底下最大的人,妾已经为您暖好床了。”景珏摸摸鼻子,钻进被窝。温香软玉在怀,他不禁有些飘飘然,心想:女人真现实。平时当他是免费工具,受他恩惠时,就把他捧上了天。啧啧啧第二天,徐碧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出宫的马车上了。她揉揉眼睛,从景珏大腿上爬起来,觉得有些不妙。以前在他身边自己连睡都睡不着,可如今不仅能睡着,而且睡的还像头猪似的,这说明她开始渐渐地习惯有他陪在身边,而习惯之后,就会依赖。可她不想依赖任何人。车厢里摆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一碟温热的食物。他俩将早餐吃完。徐碧琛掀开帘子看了眼外面,只有两个车夫在驾车,别的侍卫一个都没有。她疑惑地说:“不带宫女就算了,怎的连侍卫也不带几个”景珏摸摸她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能被你看到的还叫暗卫吗”唔对,爹说过,皇上身边有支影卫军,专门在暗处保护他,也专暗杀。马车行了很久,比之前出宫到长安街要远得多。徐碧琛只知道皇帝今日要微服出巡,却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于是歪头,问他:“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景珏看了眼窗外,神色莫辨,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哪儿都是朕的家,也是你的家,勿需担心。”大概行了百余里,日头已经升到最高。马车总算停了下来。徐碧琛肚子咕咕咕一叫。被景珏抱着下了马车。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已经换上了民间女子最常见的打扮。想来应该是睡梦中,披花宫的宫女帮她换的。景珏则是一身墨绿长衫。剑眉入鬓,鬓发如漆,端的是风流倜傥。再瞧瞧自己,一脸素色,没有任何装扮。在他身边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女孩儿。可又没有小女孩儿像她这样娇媚。两人和民间夫妻打扮无异,除了长得更好看,其他都差不多。下车后,他们在路边一处饭馆儿里吃了午饭,当然,侍卫站着等,纯粹是他俩在吃。付完钱,又上了马车,继续往前行驶,这次未行多久,很快停下。之前行驶在野外,周遭寂静无声,除了鸟叫,什么也听不到。进城后,人声鼎沸,一听就比刚刚热闹许多。在马车上摇晃得已经蔫儿了菜的徐碧琛,顿时来了精神,噌的坐起来,抬高声音:“是不是进城了”景珏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面露嘲笑之色。她却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的繁华景象,喜滋滋地说:“您又带我出来逛街呀,长安街就行了,没必要走那么远。”景珏没理她,拉着她走进了一间成衣坊。她揉揉脑袋,说:“妾的衣裳已经够多了,不需要买这么多新的。”景珏却说:“咱们现在买的衣服,你可没有。”哼,她衣服多着呢怎么会没有徐碧琛不满地望去,只见他指了指自己,对老板说:“照着她的身量来件男装。”男装她摸不着头脑。老板上下扫她一眼,精准的看出了尺寸。他走进去,拿了套衣衫出来,说:“这是寻常男子十岁穿的衣裳,应是差不多大小。”十岁徐碧琛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可谁叫她自己长得娇小,穿女子的衣裳都要穿小的,更别说是男子服饰。她唉声叹气,认命地拿着衣服从店里走出来。景珏好笑,蹭了蹭她手臂,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你不高兴些什么呢”徐碧琛看他一眼,酸溜溜地说:“您长得人高马大,当然这么说咯。”可她呢小小的一只,像个弱鸡。“你若和我一样高大,只怕徐夫人该愁白了头发。”她捏着粉拳,锤他一下。两人相伴进了一间客栈,在柜台处订了间房,她进去换上衣裳,又将头发束起。一个玉面的俏公子就这样新鲜出炉了。景珏将她好好的打量一番,笑着说:“你要是出去,满京闺秀都别嫁人了,统统等你长大。”徐碧琛得意洋洋地说:“英俊吧潇洒吧我们徐家的男子,没一个丑的。”比如她二哥。他叩指敲敲她额头,笑骂:“美的你。”二人出来,又在街上买了把折扇。徐碧琛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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