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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不打脸 分节阅读 13(1 / 1)

d中好好做事”她直直地看着映儿,映儿有些慌乱地别开了眼:“映儿该做的活都好好做了。”“是吗”姜柔心中怀疑更甚,她扫了桌上的香薰炉一眼,淡淡道,“怎么这炉中没有点香”映儿低着头道:“夫人,这不是映儿的活,往日都是晓荷来点的。”“那便是我错怪你了。”姜柔看着她道,“你现在帮我把这熏香点了,可好”“是。”映儿摸不透这位夫人在想什么,只是看她没有太过刁难自己的意思,便松了口气,弯腰去点那熏香。她刚弯下腰,就感到脖颈一凉,吓得手抖了一下,打翻了桌上的香薰炉。她慌张地跪下:“夫人,奴婢愚笨,还请夫人饶过奴婢。”姜柔审视着她,眉心覆了层阴郁:“把这些收拾了就出去吧,里面不用你伺候了。”留下这句话,她便转身回屋了。映儿哆哆嗦嗦地收拾了地上的东西,匆匆退了出去。姜柔回到里间,脚步踉跄着回到了床上,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念冬见状,担忧地走过来问她,她只道没什么大碍,就让念冬出去了,自己侧身在床上躺下。方才她探映儿的后颈,看到了一身杏黄袍。“她”跪在地上,哀求道:“映儿在侯府待不下去了,求殿下给映儿指条活路。”那人笑了,声音很温和:“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价值,能让孤将你留在身边”“映儿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做你在郁府待了这么长时间,得不到郁小侯爷的宠爱,总共也就带给孤一条他要到荷花坞的消息,还让我折了几个手下。”那人道,“你倒是说说,孤为何要将你留在身边”“看在映儿跟了陛下这么长时间的份上,求陛下让映儿留在身边伺候,映儿映儿什么都可以做。”“是吗”那人笑道,似是思量了一番,“那你就为孤再做最后一件事吧。”“她”欣喜道:“只要能帮到殿下,映儿什么都愿意。”“好。”那人探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那就,封了这张口吧。”第20章姜柔脑中一痛,看到太子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她有片刻失神。此次遇刺,她也知道,定然是有人暗地里将他们的行踪报给太子。想来映儿原本被太子派过来做眼线,但是听说侯爷要管事寻个由头将逐她出去,便跟太子通了消息,想让太子给她条后路。但是太子折了人手,还看她这么冒失地过来找自己,又怎会留她呢只是这映儿是府中的下人,以郁子肖的谨慎程度,身边不应有这样底细不清白的人。郁子肖又睡过去了。昨天他受了伤,又在水中泡了许多,失血过多,再强健的身子也逞强不起来。姜柔不想去打扰他,便吩咐了素雨在这里守着,自己出去了。郁子肖不知睡了多久,是被鼻尖的清香勾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姜柔坐在床边,背着身子不知在做什么。“你做什么”姜柔正在用扇子扇着小风,听见郁子肖的声音便回过头来看着他:“我炖了粥,你醒来了便喝点吧。”郁子肖见她把桌子上的粥端起来,便坐起身来,皱着眉问:“这是什么”“这是小时候,娘亲教我做的。”姜柔耳朵有些发红,将碗递给他,“是补粥,喝一点吧。”郁子肖侧眼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我胳膊还疼,动不了。”姜柔迟疑了下:“那左手”“用不惯。”姜柔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手端着粥愣在那里。郁子肖看她一动不动,心里生了股小火,头一转又躺了回去:“算了,不喝了。”“别。”姜柔看他躺回去,有些急,又拿不透郁子肖的意思,便跟他商量道,“那那我喂你,行吗”郁子肖不置可否,又听姜柔说“喝一点吧”,他才颇不情愿地起身。姜柔用汤勺喂给他喝,看着郁子肖薄唇一张一合,时不时还舔一下,她只觉得脸烫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低下头僵硬着手喂他粥,冷不防听到郁子肖哼了一声。她一抬头,才看见自己刚才手一个不稳,勺子一偏,从郁子肖嘴角划了过去。“行了。”郁子肖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放那儿吧,我不喝了。”姜柔如释重负,赶紧把粥放了过去。郁子肖吃过了东西,脑中无端冒出饱暖思淫欲五个字,他看着姜柔盈盈一握的腰,觉得似乎很柔软,就趁人转过去的时候,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姜柔惊得身子一颤,转回来看着他:“你”郁子肖懒洋洋地靠在那里,丝毫看不出先前躺在那里时的病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说,你这么瘦,那日怎么撑着我回来的”“我也不知。”姜柔别过头,“我就是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你死。”郁子肖听了,不知在想什么,也没说话,姜柔也不摸不透他,便转了话头:“府中的映儿,你可有印象”“就是上回顶撞你的丫头”郁子肖问,“怎么了”“你可清楚,她的底细”“你嫁过来之前,我娘在府中添置了几个丫头。”郁子肖说,“我娘做事向来谨慎,这些丫头底子都该是干净的。”“我今日看她神色鬼祟,便试了她一下。”姜柔正色道,“你可知,我们去莲花坞的消息,是谁告诉太子的”“映儿”姜柔点点头:“我探她后颈,看到了太子要杀她。”“你的意思是,她是太子的眼线。”郁子肖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竟是我大意了,原先只当那丫头想要攀高枝,没想到她还存着这么个心思。”姜柔看着他浑不在意的样子,担忧道:“你不怕太子他”“防了又如何”郁子肖看出了姜柔的心思,笑道,“你当那人是好防的不是映儿,也会有别人,他想知道的我的踪迹,花点手段,总能知道的。与其整日小心提防着他,不如自己多做些准备。”“太子为何要这样”姜柔犹豫道,“他要对付的,不是宣王吗你虽站在宣王这边,他却盯你更甚。他这样针对你,是另有原因,对吗”她话音刚落,郁子肖眼中一冷,突然有些不耐烦:“别问了,出去吧。”说完他又躺了回去,看起来不想搭理她。姜柔料定郁子肖不会跟她说什么,也不想惹他嫌,就想收拾了残粥端出去,结果郁子肖又转过来,蹙着眉道:“你好歹是我郁府的夫人,这些话交给下人就是,不然传出去说我怠慢你,让本侯的脸往哪搁”姜柔放下粥,默默地出去了。一出门,看到牧风站在外面,姜柔便将他叫到一旁:“牧风,我问你几件事,你可否告诉我”牧风挠了挠头:“夫人想问什么”“侯爷和太子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牧风犹豫着看了门一眼,姜柔说:“他睡下了,无妨。”牧风思索了片刻,叹了声气:“侯爷年幼时曾在宫里中过一次毒,夫人可有耳闻”姜柔点了点头,突然神色一变:“难道是”牧风颔首:“那个人就是太子。”她不可置信:“可是那时年纪都还那般小”宫里自古就不是什么好容身的地方,这些事在宫中该是司空见惯,若说是哪位妃子大臣下了毒,都不足为奇,可一想到年仅7岁的人会对小自己两岁的同窗下毒,姜柔便觉得难以接受。“夫人那时还未出生,定是不知道的。”牧风道,“当年侯爷还是郁家的世子,年幼时进宫伴读,便锋芒毕露,将一众皇子压得黯然失色,父亲是建朝的大功臣,表兄又是深得皇上宠爱的徐贵妃之子,郁家世子,当年可真称得上是风头无两。”“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宫中就有有心人在传,都说虎父无犬子,郁家世子将皇子都压了下去,将来前途无量。”姜柔听到这里,便明白了。将皇子都压了一头,不是暗指郁子肖将来必成大患又是什么牧风说着眼中便有了痛惜之色:“自江山坐稳后,皇上本就忌讳当年的郁侯,宫中又传言郁家世子也将成大器。太子此人本就善妒,听到这些,或是为了迎合圣意,竟对世子下了毒。”“这等丑事,皇上自然不会让它传出来,叫了太子随意敲打了几句,便拉了个太监顶罪处置了。”“牧风小时候被侯爷从战场上捡回来,自小跟着世子长大,这件事,外人不知,郁府却是心知肚明。”他看着姜柔:“后面的事,夫人想必也知道了。”姜柔听完这些,只觉得心口一疼。过去她知郁子肖流连花巷,风流无度,也知郁子肖并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却一直没有想到,这一切的背后,竟有着这样的缘由。当年郁子肖中毒,郁绍上战场后便一去不返,郁家从此便去了大势。郁子肖那样聪明,怎会不知其中的原因,只是恐怕在当年的他看来,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又想到太子故意向皇上求娶了已经被默认为是郁侯夫人的姜凝,若非她早就知道本该是自己,这一切实在太过恶心。那些人如此相逼,竟是连他的姻缘也要抢。姜柔暗暗攥紧了拳头,却见牧风突然站直了身,同时身后传来郁子肖冷冷的声音:“在说什么”第21章牧风看到郁子肖,顿时闭了嘴,姜柔回过头,就看到郁子肖一脸阴鸷地站在身后。“你怎么出来了”姜柔走过去看他胳膊上的纱布,这才醒了多久,怎么就出来走动了。“你怎么出来了”郁子肖反问他,“昨天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睡一觉就好了”姜柔说不出话,郁子肖冷声道:“回屋去。”姜柔看他是有话跟牧风说,不太放心地叮嘱了一句:“别站太久了。”然后便进了屋。郁子肖看向牧风:“昨日跟着那些人,可有发现什么”他也是大意了,昨日只瞧着那些人可疑,却没想到是萧承文的调虎离山之计。牧风道:“昨日属下一路跟到客栈,不过那队人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外域商客,并未有什么异常,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就赶了回去。”“是属下失责了。”郁子肖摆了摆手:“罢了,料想他也不会让我们发现什么。”“侯爷。”牧风道,“先前派去湮沙的人已经回来了。裴胤前些日子确实到过玄影,只是缘由是什么,却没有探听出来,只听说玄影受任皆有造册。”郁子肖蹙眉思索了片刻,突然道:“这次,你去一趟湮沙,找到那本记有裴胤名字的叠册带回来。”“是。”他回头刚要进屋,就看到姜柔立在门口看着他。郁子肖顿时拉下了脸:“你怎么出来了”姜柔犹豫了一下,走过来问:“侯爷是要让牧风去玄影吗”“跟你有什么关系”郁子肖眉头一皱,“回屋去。”“侯爷。”姜柔道,“玄影这样的江湖组织,定然要层层把守着,牧风此去,恐怕会有危险,我可以”话还没说完,姜柔看着郁子肖渐渐阴沉的脸,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郁子肖对牧风说:“先去西院守着,等我吩咐。”牧风也不知这两人现在是个什么气氛,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待牧风走了,郁子肖看着姜柔,寒声道:“但凡有个事儿,你都要帮人家探探”姜柔不理解,解释道:“我只是担心”“担心”郁子肖冷哼一声,“别人有手有脚,用得上你担心”这话有些刺耳。姜柔看着郁子肖,也不知他是不是因为方才撞见自己在向牧风打听他的事而生气,她总觉得郁子肖病了这一场,虽然整个人还带着锐气,却不像先前那样冷漠,反而像是在无理取闹。不过总是自己有错在先,她也没把郁子肖说的话放在心上,轻声劝道:“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不然明明可以避免,却没有躲过,不是很可惜吗”郁子肖嗤笑:“牧风精通各种暗道机关,还用不着你个丫头片子来担心。”“再者,”他不屑地看了姜柔一眼,“本侯会蠢到叫他直接去拿”姜柔听了,心说也是。郁子肖自然有他的思量,或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还有,”郁子肖看着她,“没事不要总是去窥探别人的事,别人是福是祸,跟你有什么关系”姜柔有些困惑地看着他。郁子肖烦躁地移开眼:“你身子不是还没好吗别又把自己折腾得昏过去,本侯可不想管你。”姜柔看他说完就进屋了,这才反应过来郁子肖是什么意思,便跟了进去。进了里间,她无意间看了一眼桌上的碗,却发现那碗已经空了。郁子肖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凶道:“愣在那干什么我找个东西,你出去帮我磨墨。”姜柔冲他淡淡一笑:“我知道了。”看着自己的话撞到了软棉花上,郁子肖顿时觉得被驳了面子,转过身闷声道:“那还不出去”姜柔算是摸清了郁子肖的性子,先前这人总是对自己说一些刻薄的话,她虽然早有预料,却也常常会感到难过。如今郁子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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