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佞之虽停下了动作,痛感刺激下带起的酥麻电流却流经身上的每一处高压点,在尾椎和后颈盘旋,爽得头皮发麻。季予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呼吸的间隙胸锁骨高突,腹部深陷,破口的嘴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口角下滑,和泪痕混作一团。他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激起的只有兴奋,陈佞之咽下一口血沫,喉咙阵阵发紧,眼前白里透粉的兔子双腿弯曲,纤薄的身体剧烈起伏,十指无意识抖着蜷缩。视觉美景的调剂加速了血液流动的速度,陈佞之额角和颈侧的筋脉剧烈泵动,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大手压着季予的一侧肩膀将他侧翻过来,露出曲线曼妙的后背,饱满丰润的臀部和尾椎处卷成一团的尾巴。陈佞之渐渐俯下身体,埋在他后颈处张嘴用尖牙叼住旖旎的禁地,残忍而缓慢地挤爆表皮,穿透腺体。“啊——”信息素注入的霎那,皮开肉绽的痛楚瞬间便被滔天的汹涌浪潮吞没,季予失声地高扬脖子,手无章法的乱抓,在陈佞之手背上划下道道血痕。过多的信息素注入让他身体发热、头晕目眩,白兰地与蜜桃的碰撞压弯了季予的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向两边倒去,贴在柔软的黑发上。陈佞之的信息素就像高浓度神经毒品,季予灵魂和肉体被撕成两半,一半漂浮在空中游离,一半深陷在泥潭里窒息,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被迫接受支配。“...太多了......”真的太多了,感觉要死了一样。他一句极小声的囔囔被陈佞之注意到,抬头的片刻他瞳孔一震,肌肉隆起,价格不菲的衬衣被崩出紧张的褶皱,早就充血的下体更是毫不客气地戳进他的臀间,直抵要害。啧,变成垂耳兔了。季予偏着头,侧脸被垂下的耳朵挡住了些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万分姿色潋滟迷离,没有焦距的眼睛像琉璃,空灵透彻,却写满了情动。太过清纯的东西一旦沾染上欲望,往往美得不可方休。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坏,颅内的声音如是说到。陈佞之解开皮带,释放坚硬的欲望,单手将身下软得没骨头的滚烫身躯拦腰捞起后,他的视线被水光淋漓的粉嫩娇花吸引。褶皱纹路清晰,色泽诱人,收缩间微微张开的小口汩汩向外流出蜜水,不禁让人想要顺流而上探寻芳草鲜美的桃花源。身体快过脑子,陈佞之提枪上阵,长驱直入。舒爽的喟叹和痛苦的呻吟同时响起,陈佞之被狭窄的柔软甬道抚慰,季予则被贯穿的疼痛撕裂,他身体脱力,挂在腰间那只手上弓起脊背,尾巴炸毛支成短短的一条,抵在陈佞之小腹上。白色的毛绒物孤零零立在空气中,陈佞之随手抓了一把将它往上按方便自己动作,季予却像触电般浑身哆嗦,耳朵一个激灵向两边僵直,穴道也受刺激夹紧。“...呜呜...尾巴...”“尾巴怎么?”陈佞之按着尾巴的手没动,茎身却在他身体内抽送。事到如今季予才知道那个地方被进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滚烫的异物在身体内横行,似乎要擦出火花,又热又胀。开苞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律动带起的酸麻感。而今,直立的尾巴被外力生生按倒,疼得季予眼泛泪花视线模糊,前茎却悄无声息的释放了一次,甜腥的蜜桃味在空前盛大的信息素盛宴中并不显得突出。“...尾巴疼......呜...”本来泡在信息素的汪洋里季予的脑子就搅成乱麻,思绪不清,身上奇奇怪怪的感觉更加让他迷离,他就像深潭上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波澜推的四处乱飘,晕晕乎乎找不着北,只知道尾巴疼。听他黏黏糊糊地喊疼,陈佞之扬眉,倏地停下腰胯的动作,放轻了抓尾巴的力道,几乎称得上轻柔地揉捏。掌心和手指耐心地摩挲他的尾巴,偶尔按揉尾骨,过于舒适的服侍让季予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发出小小的磨牙声和呼噜声。用来逃命的尾巴又敏感又脆弱,此刻季予却神经大条的翘着尾巴让人摸,耳朵一耷一耷地上下动,舒服得耳朵尖都犯软,全然忘却被侵犯的事实。兔子只有3岁小孩的智力,看来是真的呢。陈佞之微微歪头,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礼尚往来,你满足了,该我了。”季予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还在因为耳边的痒意苦恼地扇耳朵,体内的凶器便整根没入,一举攻到紧闭的生殖腔门口。触碰到细小裂缝时,季予整个人都炸了,灵魂飞的不知去向,耳朵和尾巴要多僵有多僵,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陈佞之的绅士风度早已用尽,余下的全是趋近本性的索取。他掐着季予的腰往里撞,皮带头上的金属扣一下一下拍到他臀上,将臀尖打的通红。紧闭的腔口被暴烈地冲撞,无论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分泌多少汁液都不足以抵挡他的进攻,季予早已哭成泪人。身体变得好奇怪,一直往上飘,不知名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每一处细枝末节都没被放过。“唔嗯...不要...动了...好奇怪......”回应他的是愈发猛烈的进出,穴道边缘挂满了白色的细沫,季予腿根止不住的颤,才射过不久的前身又直挺挺地开始流精。“嗯...唔啊...好麻...不......”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生殖腔外仿佛下起了狂风暴雨,以黑云压城之势袭来,不甚坚固的城门被撞得摇摇欲坠,自中心敞开一道口子供城外久候的干将大张旗鼓地通过。暴雨渐渐小了,陈佞之换了种方式蹂躏他更加柔软的内里,重、缓、毫无节奏,力道蛮横,目的便是将湿润软糯的腔口肏得更开。龟头每进去一次,季予都要不受控制地哆嗦一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却混沌得连叫都不会叫了。终于开到能容纳整个前端时,季予几乎是喷射状攀上高潮的云端。而陈佞之也终于注意到他身前聚积的一滩浊液,以及颤巍巍耷拉着脑袋的小家伙。他只要稍微顶一顶,小季予就会和他的尾巴耳朵一样,性奋地努力抬头。季予身上的一切都令他觉得有趣,陈佞之近乎贪婪地搂住了他的腰,脸上浸着潮湿的汗意,表情性感而危险。他的额前垂落着几缕大动作散下的碎发,嘴角的弧度和眼底的疯狂一致,破坏欲十足。“季、予。”一字一顿将季予的名字拆开放在唇齿中咀嚼,像撕咬生肉般分离皮肉与骨头,带着血肉粘连的含糊。闻着蜜桃味中夹杂的白兰地气息,陈佞之满足地沿着他的脊柱沟往上舔,最终蛰伏在腺体处稍作小憩。虽然季予已经做不出反应,但那稚嫩的腔口却像合身的衣物一样紧贴他的茎身,卖力地讨好态度强势的访客。陈佞之食髓知味地用尖牙掀开腺体上堪堪结成的血痂,却并未再度刺入。他只是一遍遍顶开薄弱的腔口,一遍遍叫季予的名字。“季予...季予...季、予......啊......”咬牙切齿的意味下掩盖的是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事实,陈佞之恨不得埋在他身体里不出来。alpha的本能在这一刻无疑给了陈佞之莫大的快感,成结的性器将幼嫩的腔口撑到不可思议的大小,像倒钩一样死死卡住,持续的射精几乎灌满季予的整个生殖腔,彻底标记的质变让他痉挛到想缩成一团......心中有再大的委屈,也抵不过身心俱疲的劳累,季予沉沉昏睡过去。他想,他再也没有下半辈子了。一个星期前,他成年了,失控的兔属性意味着高频发情期即将到来。他想要一笔巨款做手术控制发情,却将自己送到了天敌手里,还被彻底标记。狼和兔子,跨种族的越轨,怎么可能呢?耶耶耶可以写萌哒哒的发情期了哦豁豁,今天也是三千字肥章!我好强!我才是真的猛1!话说,明天是我入驻废文的第一百天,我决定去围脖抽个奖,至于抽什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大概就是纪念一下百天吧。(要不送几个独家彩蛋?全本txt?完全想不出来1551)好了好了,我自己慢慢琢磨,大家看文愉快~第27章“诶诶诶,陈sir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最先发出信号,躁动的人群光速降温,所有人马不停蹄四散开来回到自己的岗位埋头苦干,俨然一副岁月静好认真工作的模样。“陈sir,早上好!”站在最外的科员扬起微笑,眼神恭敬而炽热地向他打招呼,其他人也跟着抬头,像窝中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叽叽喳喳问好。陈佞之礼貌地笑着,不咸不淡颔首:“早上好。”他一身制服,剪裁精湛的白色工装配熨帖整齐的黑色西裤,每一颗扣子都扣得规规矩矩,看似清冷而禁欲,衣料包裹下的健硕身躯却隐隐透露出野性。两肩悬章,绣编印花繁杂,昭示着他作为掌权人的地位。刚进办公室便有人毕恭毕敬给他递上今天的待办公文,并贴心地给他喷洒酒精消毒,再将干净的手帕放置在他手边。女助理战战兢兢做完一切后,才抬头暗觑他的侧脸:“陈sir,那我先下去了,您有事吩咐我。”“嗯,去吧。”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助理腿脚发软,勉强弯曲嘴角露出公式化微笑后她匆匆离去,比平常要多的余光悄无声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在陈佞之手背上。均匀的小麦肤色被大大小小的痕迹抠出坑洼,破坏了原本的高贵美感,代之以暧昧的旖旎。是血痕,和指甲抠出的月牙印。出了办公室隔着透明玻璃墙再打量了一会他完美如希腊雕像的侧颜,助理冷淡地收回目光,面不改色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高速飞舞。“徐助!”一名娃娃脸女同事抱着一摞文件走来,欲盖弥彰弯下腰把文件摊开放到她桌上。“陈sir怎么今天就来了?他......”娃娃脸鬼鬼祟祟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更小:“他不是易感期请假了吗?”助理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与其操心这个,不如想想怎么把这几天积压的工作做完。”屏幕上:易感期alpha提前回岗上班,暧昧抓痕背后究竟是......陈佞之那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不在,手底下的人跟提前过年了一样欢天喜地,更有猴子称大王的愣头青带头偷懒。娃娃脸丝毫没有被她吓到,自从上次见过她醉酒赖在店里撒娇不肯走之后,徐助理在她心目中威严尽失。“徐助~~你就稍微说一说嘛......我刚才都在他身上闻到omega信息素的味道了!”“...我不会闻错的,又香又甜,是只蜜桃味的...公兔子!”娃娃脸是熊属omega,熊的嗅觉比人类好2100倍,凭借这个变态技能,她年纪轻轻就进了督察局负责追查难以破解的疑难杂案,也负责...走在所有八卦第一线。徐助理波澜不惊拿起笔在她递过来的文件上盖章,继续投身电脑。“陈sir的事,跟你我无关,没事了就回去工作。”娃娃脸无奈撇嘴,嘀嘀咕咕走了,丝毫不知身后的徐助眼泛精光。屏幕上:震惊!督察局某单身洁癖高岭之花男领导身上居然有香甜的omega气味!据可靠消息来源,是只蜜桃味的兔属男性omega......究竟是情投意合的双向奔赴,还是跨越种族的强致爱?......结合手背上的血痕和指印分析,兔属omega脾性暴躁的可能性与男领导双面人的可能性各占百分之50......备注:圈地自萌,勿考究,勿上升蒸煮。回车,发送成功,徐助满意地勾起嘴角放松颈椎。当天,督察局八卦论坛因为这条帖子网络拥堵,几近瘫痪,维护人员一边吃瓜一边骂骂咧咧分流造新防火墙保护净土不被上头发现。·次日傍晚,季予被持续高热烫醒,身体里热流和失控的信息素一起四处乱窜,仿佛要从皮下钻出。后颈和生殖腔里一阵一阵的燥热源源不断制造悸动,季予耳朵和尾巴都无力地垂着,偶尔艰难地动动耳朵尖。他隐约知道这种难耐的高热意味着什么,甚至开始疯狂地回味那股侵略性极强的白兰地信息素,想要它再次在身体里流转,这种灵魂和肉体的背向相驰的快感令季予耻辱至极。可他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床单和被套都是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季予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拖着沉重的脚链在房间里行尸走肉般游荡,赤裸的身躯在夕阳的余晖下映上一层血橙色,盖住了原本的欲粉。他小小的鼻头翕动,跌跌撞撞一步步向衣柜走去。两条腿软的像棉花,轻飘飘的使不上力,连最后几步路都是摔过去的,额头磕在衣柜上发出门响,脚链却像嘲笑他般发出清脆刺耳的碎响,好一会才平复。季予当下眼眶就红了,瘪着嘴巴打开衣柜委屈地一头往里扎。黄昏正是兔子的觅食时段,季予牙齿打颤,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饿。可他又有些分辨不清,究竟是哪种层面的饥饿。或许两者都有吧。战战巍巍把陈佞之的衣服拽进怀里,季予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如雷,耳膜都要被鼓穿。唾液腺发疯似的分泌涎液,他瞳孔扩散,像无可救药的极端瘾君子一样发抖。终于,他缓慢张嘴,将脸狠狠埋进了衣服...喉结也终于舍得滑动,咽下充盈的口水缓解喉间的干涩......陈佞之进门时,目光迅速从凌乱的床铺挪开,沿着长长的锁链看向衣柜。柜门半开半掩,各式各样的衣服散落一地。如今,它们除了价格不菲这个共同点外,又多了一个新的共同点,又破又湿。柔软的上乘布料被揉成腌菜状的一团,上面破了一个又一个裂面歪扭的口子,还沾着可疑的水渍。暂且不计损失,陈佞之松了松领带,悄无声息靠近衣柜。把门拉开的一瞬,里头窸窸窣窣的声音戛然而止。季予迷迷瞪瞪抬头,通红的眼眶噙满水光,红霞在两颊和鼻头盛开。就这么只怯生生的兔子,嘴里却叼着他的内裤,还在无意识地磨牙。看清来人后,那对软趴趴的大耳朵试探性地,先缓后快的,一激灵竖了起来......静默了片刻,陈佞之半垂的眼帘抬起,背光缓缓咧开阴恻的笑。咦~~兔桃桃这个小变态~~(这就是我说的查到的有关兔兔的有趣小知识,大家感兴趣可以查一下兔兔喜欢你的表现,吸溜吸溜)这个彩蛋的设定算是洁党福音了,每天除了恭喜陈sir美人在怀,就是羡慕他有个这么好的亲妈了(自我满足.gif)第28章又来了,那股才勉强消下去一点的饥饿感。在看到陈佞之后,昨夜残留的白兰地信息素在体内疯狂发酵,猖獗横行,季予饿到肠胃痉挛。眼前的人俨然变成了一块美味可口的食物,季予控制不住地向他靠近。他就像高烧不退的病人,迫切需要降温药剂。陈佞之缓缓释放的信息素如一场艳阳天的大雪,飘飘扬扬纷纷攘攘,丝絮般将他包裹,拖拽出季予体内的蜜桃味。他在无形的牵引下强撑着身体前倾,抠着他的皮带扎入他怀里。下巴磕在皮带的金属扣上,季予鼻尖抵着他的小腹嗅,像猫吸薄荷一样边蹭边舔,越吸神色越迷离,越吸耳朵越软。满足之意渐渐爬满他整张脸,季予不禁用牙齿隔着布料在硬邦邦的腹肌上啃来啃去,嘬着那一块咬。扣子下的软线耐不住高密度的摩擦,不堪重负地绷裂开来,一颗工艺繁杂的铜扣落入季予口中。在吐掉异物和更进一步的接触间季予毫不犹豫选择后者,囫囵含着铜扣咬上他的腹肌,脑袋直往衣服的破口里钻。拱了两下后耳朵被人拽住往外拉,季予疼得嘤咛,松开口就开始掉眼泪,哆哆嗦嗦伸手去摸耳朵根,模样委屈又可怜。爆炸的支配欲缠绕着理智,燥热感渐成燎原之火。陈佞之很清楚自己并未处于易感期,但骨子里的血液就是不听话,因为身前那只兔子变得滚烫而饥热。他抓着那对茸软的大耳朵,居高临下俯瞰季予,逆光的角度使得他的脸蒙上一层阴影,白天的高冷面具随着他嘴角勾起的笑和眼中凝起的欲瓦解冰消,一头暴虐的野兽渐渐露出獠牙。陈佞之漆黑的瞳仁紧盯他微张的水润唇瓣,情色地将食指和中指探入,在舌头和腔壁上摸索搅弄,轻而易举夹住了那颗五毛硬币大小的铜扣。“痛吗?”“唔......”不知是应答还是难受,季予含糊不清哼了一声,皱眉攥着自己的一截耳朵弓背往后躲,双脚扑腾着反抗,撞出咚咚的沉闷声响。夕阳渐沉,他在光影交接的分界线上挣扎,白皙的躯体在晃荡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不断有衣物被翻出衣柜堆积在陈佞之脚下。限量,高定,绝版,特制......包裹在塑料薄膜中的每一件都贴着隐形的价格标签。陈佞之不为所动,心无旁骛拽高季予的耳朵打量他的脸。从眉到唇,从鼻到眼,五官精细,比例恰当。黑色无机质般澄澈的眼瞳框在通红的眼睑中,长睫关合间水波荡漾,委屈和疼痛的泪水一同夺眶而出,沿途流经风光无限的美色。万般皆上品。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吃呢?思量片刻,陈佞之猩红的舌尖悄无声息扫过牙关,夹着铜扣的手指滞留在季予湿滑的嘴里翻搅,欣赏他脸上出现的每一个表情。“唔...唔唔......”舌根被硬物刮得疼痛难忍,季予顶着耳朵被拉扯的压力合拢牙关,金属和血液的双重铁锈味在口中涨潮。陈佞之呼吸重了几分,用更大的力度扯拽他的耳朵,在季予痛苦的呛气声中慢条斯理退离,带出一串黏糊的血丝。粘稠状流体断落后挂在下巴上滴滴答答往下落,被季予身下坐着的亲肤布料所接纳,交融后汇聚成一圈又一圈深色水渍。余光掠过地上的狼藉,陈佞之好整以暇端详他瑟缩的身体,最终弯腰将铜扣摁到他的粉色蓓蕾上:“算起来你欠了我不少钱。”季予痛得抽气,手忙脚乱去抓自己胸前的手,又要兼顾脆弱的耳根,两方拯救皆无果后他慌张地像个小孩,扬起头哇哇大哭,五官皱成一团。响亮的哭声在房内回荡,陈佞之有一瞬的愣神,季予耳尖一动就发现了,强烈的求生欲驱使下他钻出桎梏手脚并用爬向衣柜的另一头,整个人缩进黑暗中。空气中只留下一股甜腻的蜜桃味和几缕漂浮的兔毛,那颗铜扣掉到实木地板上滚了几圈后剧烈震颤着达到平稳状态,但属于耳朵的热度却残留在手心带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心痒,挠不到抠不着。将手上的几搓绒毛吹走,陈佞之将整件工装的扣子解开散热,遂不紧不慢地捞起了那根铁链。拖拽声掩盖了季予害怕的叫声,他无助地胡乱抓,最终还是徒劳无获地被扯到了盘中餐的位置。他被迫抬高的右腿连着铁链,已经流至腿侧的汁水又顺势滑回红肿的腿间。季予急促地喘着气,依稀听见陈佞之低声呢喃:“死了可以不用还钱。”“听话也可以。”季予快烧糊涂了,却仍惦记着耳朵疼,两只小手各扒拉着一只耳朵护住,警惕又克制地看着他。他身上很凉,闻起来香香的,好想舔一舔,咬一咬...但是他是坏人,他会拽耳朵,耳朵好痛......他委屈巴巴地捂着耳朵不抬头,下巴上还沾着方才弄上去的血丝,陈佞之下意识想把那些污秽物擦掉,才刚伸出手,季予就一个激灵后仰躲避,后脑勺狠狠磕到衣柜上,力道大到震出几颗完整的眼泪。顾不上身体上的其他疼痛,季予望着定在自己眼前被牙齿刮花到有些血肉模糊的,沾满自己气味的手,只能闻见冰山一角的白兰地气息都让他颤栗。明明恐惧当头,却自脚底板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钻进血脉,刻进骨缝。他小心翼翼地凑近,轻轻舔舐那几块破皮的伤口,温热的舌尖一点点将破面上的污迹舔走,濡湿的唾液挥发时自然吸热带来短暂的凉意,马上又被温热的唇舌重新含住。季予面色潮红,奶声奶气磕磕绊绊地哄:“...耳朵疼...不能拽......”“手手痛...呼呼......”被碎发和角度遮挡,陈佞之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小扇子般眨巴的睫毛和圆润沁汗的鼻尖。他的小脑袋好像记不住仇,此刻正乖巧万分的呼着气,一门心思嘀咕耳朵疼,手手痛。真蠢。可是看蠢兔子眼泪巴巴抬头用下巴蹭他的手时,陈佞之不经意扬眉,挠了挠兔子软软小小的下巴。“乖。”哈哈,想扇死昨天说要更三千的自己,臣妾做不到啊。然后,我想写个小作精桃桃,所以,我准备好了!!!第29章陈佞之随手呼了两把他的耳朵,公主抱将他丢到床上,床垫受到压力回弹,将几乎融为一体的白色床单和乳白色兔子上抛,而后柔柔裹住他陷下去的浅坑。季予身子骨发软,舔舐伤口时摄入的少许信息素完全不够止瘾,饮鸩止渴的空虚让他格外难受,他渐渐缩起身体,蜷成婴儿泡在羊水中的模样。纤瘦的背脊弓起如江南水桥,弧度优美,热出的薄汗像雾霭天空下着的淅沥小雨,打湿了奶油般嫩滑的肌肤。他整个人透着古典的中式美感,黑发如水墨,粉嫩如水彩,容颜却精致的不真实,像西方古典神话中的天使。越漂亮的东西越遭人觊觎,一场信息素的暴动,野兽用一副镣铐折断了天使的翅膀,将他拉入暗无天日的深渊。陈佞之噙着淡笑抚摸他瘦削的脚踝,握着铁环转,铁链相接处撞出的清响悦耳动听,掌下肌肤如化开的奶油,从肉体上获得的快感再不过如此。蜷缩式的姿势能护住柔软的腹部,却把最容易激起欲望的部位展露在外。就像一道美味饮品的吸管入口,露出了里头香甜蜜桃果汁的马脚,是采撷的最佳选择。正人君子的高岭之花外衣被脱下,露出壮硕的荷尔蒙躯体,足足比季予大了一倍的身躯覆盖上来时,夕阳拉扯出的长影正如饿狼扑倒到嘴的猎物,一只团成一团的幼兔。红肿的艳丽花骨朵沾着露水呈含苞待放之势,接受过的所有关于呵护omega的知识都被欲望打乱阵列,重新排列组合成新的爱欲密钥。柔软高热的密道被侵入时,季予烧糊涂的脑袋如上世纪的老旧电器,眼前的画面都晃出了重影和雪花,黑一阵白一阵的光影混着夕阳的橙红,一时竟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印象派的色彩世界。体内腔道备受煎熬,隐藏在深处的种子再度被撞出开口的小芽孢,季予喘息夹杂呻吟,双手护住剧烈跳动的心房试图减轻心脏的负荷,蛮横的白兰地信息素却不允许他的身体沉寂,一遍遍带动烈性细胞,激活惰性因子,没有哪一处得以脱离快感的掌控。陈佞之喜欢听他喘,听他叫,轻轻软软的声音,像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温柔似水的小调,肉体的撞击声和镣铐嘈杂的声响陡然变得不搭调,甚至可以说多余,可他舍不得退出身下娇柔的身体。听说狼和兔子是天敌,陈佞之深以为然。种族天生敌对,内里致命吸引。狼有22根肋骨,而兔子有24根肋骨,多出来的部分媚骨天成,里面盛满了天罗地网的诱惑,轻易便让人堕入圈套,且深陷其中不愿自拔。听他哼哼唧唧吐息,陈佞之忍不住放缓动作,捏了捏他的后颈,用极具诱惑性的声音问道:“会唱歌么?”信息素在体内小周天运转,浑身的筋脉都舒服地跳动,快感如潮涌,季予细细地喘着气,艰难地理解听到的字眼。唱...歌...?发情热承欢的副作用大概就是降智,眼皮缓慢张合后,季予声带发抖,慢吞吞道:“...会唱的...呀。”他以前在福利院是最会唱歌的小兔子呢,有好多好多小兔子愿意跟他玩。似乎是想到了开心的事,季予耳朵一动一动地往上升起,轻轻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又软又糯的音色,边哼边唱,有很多音节都被娇憨的尾调吞掉,亏他还自我满足地晃起了尾巴,耳朵也跟着一翻一翻,侧脸上洋洋的皆是得意。与他的放松截然不同,陈佞之浑身紧绷,槽牙咬得发酸,脸上的表情玩味戏谑,幽黯的眼底却无法自抑地钻出兴奋和灼热,几乎化作实质牢笼覆盖在季予身上。抵在虎牙上的舌尖早已磨破了皮,血珠一颗颗往外渗,腥甜的引子一发不可收拾地卷成风暴。蜜桃味的兔子,全部撕碎吞到肚子里才好。插在他甬道里的茎身涨大到非人的尺寸,将娇小的菊穴撑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就要撕裂。粗长的性器完美挤压到了所有敏感点,捅进生殖腔磨,季予唱歌的声音戛然而止,耳朵和尾巴像木杵般僵硬,泪眼婆娑摇头。“嗯呜呜......好痛...呜呜呜呜......”他哭喊着痛,手脚并用挣,陈佞之索性整根没入压着他咬穿腺体,用信息素迷惑他的理智和感官。尖牙刺入细腻皮肤的感觉太过美妙,陈佞之闭着眼一连咬了好几口,在他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又疼又痒,季予浑身哆嗦,咬着下唇哼,射精的同时一道嘶哑浑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不复清明:“继续唱。”他紧挨着敏感的耳朵呢喃,季予既承受不住耳朵的浅蹭,也承受不住身下的深入,眼泪唰唰地流,连哭带喘带着求饶的意味重新开口:“小兔子...乖乖......唔嗯嗯...把门开啊啊...快点呜呜呜嗯啊......”一句童趣满满的歌词被撞得稀碎,没有一个音在调上,偏偏陈佞之沉溺之中万分得趣,加重力道凶狠顶弄生殖腔,带出的哗啦水声黏腻又淫靡,难舍难分。季予腰腿酸涨,被大力的肏干顶到耳朵都在乱晃,甬道分泌的汁液被擦得滚烫,他感觉自己像放在太阳下暴晒的冰激凌,融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水,被路过的行人反复践踏,晃起头晕目眩的波澜。失神的片刻,耳朵被捕获,不过这次是轻柔地抚摸。陈佞之鼻尖抵在他侧脸上嗅,声音微喘,沙哑性感:“继续唱。”细细麻麻的电流刺激着比人类耳朵要敏感不知道多少倍的兔耳,季予被这几个伪装过的字眼哄得头脑发胀,乖乖顺从:“...小兔子...“唱了个开头,季予顿住,歪了歪脑袋在一片朦胧的泪花中打量陈佞之。他笑得可怕极了,嘴唇猩红,牙齿森白,好像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吃掉。季予害怕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嗝后小心翼翼换了一首哼:”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呜呜呜啊......竖起来...呃啊啊啊...”“呜呜呜...”他迷茫地呜咽,不解为什么换了一首还要撞他,然而陈佞之早已拨云见雾地找到了诀窍,顺着耳朵摸到后颈再到光滑的脊背。几乎是触到脊背中心的一瞬季予就没声了,全身上下肉眼可见地烧红,每一块都在用力抖,菊穴更是绞得死紧,紧到动摇精关。陈佞之闷哼,报复性轻咬他的耳朵,同时将顺毛抚背的手弯曲,换成轻挠,挠到底了还要顺一顺僵直的小尾巴。多处舒适点被“贴心”照顾,季予每一个毛孔都爽得发麻,甚至主动扭腰迎合他的手,舒服得哼哼唧唧,仅仅几个来回,他的前身便再次端不住,流淌出稀薄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