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见了什么污言秽语,季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肉道疯绞:“不行...呜呜呜...不可以...不可以怀孕...呜...”顶着压力把绞紧的媚肉推开,然后又被紧紧吸附,陈佞之邪笑着呼了口气:“我偏要。”把季予重新扔回床上,尽可能拉开他的两条长腿,放肆地在甬道里挤压新鲜汁液。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汁水像海浪般涌来,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陈佞之死盯他平坦的小腹,像臆想症患者一样想象季予大着肚子穿不上衬衣,整日只能将孕肚露在衣服外,连内裤都只能堪堪卡在臀上的模样。想着想着,他又将目光转向给予的胸脯,如果能怀孕的话,这里,也会二次发育吧......想着他挺着肚子被肏到喷奶...哦,他还会潮吹,说不定还会射精......“啊......”嘶哑地一声喟叹,陈佞之竟然直接射了出来。令人惊讶的是,季予也射了,浅淡的白色糊在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频率像有生命般搏动。真,骚。重重揉捏他的花蒂,甬道立马配合地收缩,把半软的阴茎重新吸硬,陈佞之低低笑着:“骚货,真会夹。”季予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红着眼眶摇头,上半身在否认,下半身却饥渴得像永远不会饱胀的黑洞,把肉根往里吞。陈佞之觉得好笑,把他刚射过阴茎抓在手里玩弄:“前面会射,后面会吞,不是骚货是什么?”半晌没有回答。看着他那张失神的脸,陈佞之无趣地咂嘴,早知道就不下药了,强上。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陈佞之把他小腹上的白浊用手指勾起一部分,送进季予嘴里,抽插,搅动。他笑眯眯看着镜头,缓缓拔出性器将失神的人儿扶起面向镜头。季予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任他摆弄。陈佞之也不生气,亲昵地蹭着他的颈脖,如情人般低语:“你说,一次就怀的可能性大不大?”自然还是没有回答。陈佞之轻叹一声,把所有不满都浓缩成两个字——下次。视频的最后一幕,他站起身来,朝着镜头展露阳光微笑,捏住季予的下巴将肉棒顶入......*第二日,周日。日上三竿,季予的手机在床头柜锲而不舍的震动。陈佞之挣开猩红的睡眼,捏着眉心直接接起电话。“喂,季予,你怎么...还没来呀?”那边的女声清脆而不失软糯,小心翼翼问着男方失约的缘由,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她的失落。陈佞之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将身旁熟睡的人儿扯进怀里,沙哑着声音说道:“在睡觉,没空。”“...你是哪位?”“呵,你觉得呢?”说罢陈佞之捏住他的乳头拧了一圈,一声痛苦的轻哼顺着电话传去,那边倏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不再多言,陈佞之毫不犹豫挂断电话,?拉黑,一气呵成。把手机甩回床头柜后他气得咬住季予的耳垂:“你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妈?让她看我肏你么?嗯?”对着陷入深度睡眠的人有气发不出,陈佞之面色不虞,翻身下床打开了房内的投影仪。将昨晚拍摄的视频投上荧幕后,他伸了个拦腰,悠然离去。......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时,陈佞之正拎着早餐进门。勾着唇角没心没肺推门而入,季予浑身光裸缩在地上,投影仪被砸得稀烂,幕布也被扯得七零八落。他可怜的继父抱着头抖如筛糠,身上零星的红痕和精斑也就随之抖动,整个人透着被玩坏的腐烂气息。陈佞之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不顾抵抗强势从背后将他搂紧怀里,笑得无比灿烂:“我卑鄙,我下药,我不择手段。”“但你可千万别拒绝我。”“不然你就看看,我能不能玩死你。”在他的轻声呢喃中,季予仿佛被夺去呼吸。他们就像黑暗中滋生的两条藤蔓,彼此蜿蜒,纠缠,共藤结出禁忌之果。这颗果实外表淫靡艳丽,内里却腐烂至极。地狱空荡荡,总得有人作陪。预告一下彩蛋5是孕期play!第23章 小彩蛋5陈佞之22岁那年,拿到了两张证书,一张毕业证,一张结婚证。为了不引起太多关注举家暂居丹麦,和他的另外两位家庭成员一起。次年,春天来临之际,季予已有5个月身孕,除了肚子和胸上长肉,其余地方原封不动。和大部分孕夫一样,食欲差脾气大,心焦气躁喜怒无常。但是他从来不对外人发脾气,除了对着现今家庭地位低下到连抱枕都不如的陈佞之。因为丢了他的抱枕,陈佞之被赶到客房睡,只好晚上撬锁进去悄悄搂着他睡,第二天清早再离开。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季予还是没消气。保姆兢兢业业精心照料这位脾气反复心性却善良的孕夫,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令他满意。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这位主子都不会表露过多的情绪。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保姆把季予点好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就退下了。季予则对着满桌子饭菜发呆,恍惚了好一会才等到陈佞之落座。他上半身穿着剪裁精湛的西装,下半身却是一条居家休闲裤,视频会议结束衬衣扣子就解得只剩两颗。他的眼镜似乎没来得及取,金丝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偶有几缕未经精细打理的碎发划过额头。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再禁欲的皮囊,也裹不住他嚣张外放的戾气。两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空荡而安静,只有轻微碗筷碰撞的声响。陈佞之盛了碗汤,舀起一小勺吹过后才送至季予嘴边,并用另一只手兜着他的下巴。那一小勺汤泛着些许油光,季予敏感地嗅到令人作呕的油水气息。反射性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汤汁四溅,大部分顺着陈佞之的手背流向袖口,昂贵的白色衬衣立马染上汤渍。明明见了很多次,保姆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陈佞之却半分不见生气。抽出湿巾纸先擦拭不慎溅落到季予脸颊上的星点油污,他才挽起袖口把自己手背上的东西处理干净。“不合胃口?”话音一落,又是满室沉寂。一直静到保姆以为不会有回答,季予才垂头轻轻嗯了一声。轻车熟路把人抱进怀里,看似还在气头上的人就乖乖伏在他肩膀上。陈佞之轻笑,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想吃什么?我去做。”孕期以来过度敏感的泪腺一酸,季予红着眼圈吸鼻子,闷声道:“我控制不好情绪,对不......”“嘘。”抬手取下眼镜,陈佞之偏头吻他的发旋,贴着他的耳畔低语:“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鼻头又是一阵抽动,季予的眼泪哗啦啦流,他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动不动就不开心,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眼泪就掉个不停,没有哪个点让人顺心。“烦死了......”季予气得磨牙,只想咬点什么东西泄愤,目光触及到陈佞之新痕旧印交错的颈侧,又不忍心下口,只好啃自己的手指。才刚下嘴就被抓现行,陈佞之单手制住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后脑勺,用轻柔的吻清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陈佞之不轻不重帮他揉腰,问:“喝不喝粥?”时常酸涩的后腰被妥当服侍,季予舒服得直哼哼,抽空答应:“嗯。”“那我让保姆去做。”“嗯。”怀里抱着巨婴,亲手做大概是不太可能。保姆察言观色后迅速进入厨房,陈佞之则静静享受温软在怀的舒适。“你动一动。”巨婴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提要求,眼睛都不想睁开。陈佞之挑眉,勾唇答应。重新把他往上搂了一下后开始小幅度抖腿,哄孩子般微微颠动。听到他轻浅的喟叹声后,陈佞之嘴角笑意加深,动作放得更缓。暖光灯下,他的五官丝毫不见柔和,凌厉的线条构造出不可一世的张扬。只有在看季予时,才会流露出为数不多的温柔。其实,什么都没变。他还是那个暴躁重欲的陈佞之,不过养了只胆子小的鸟,为了不吓跑他,装一装又何妨?*怀孕7个月时,季予不再喜欢走动。因为稍微不注意胎盘就会压到前列腺,带来令他难堪的刺激。而且动作幅度太大还会涨奶,他还没到分娩期,乳孔打开不完全,只能靠外力吸出来缓解乳房的胀痛。这项工作自然而然被乐得其中的陈佞之包揽。他爱死了季予红着鼻子求他帮自己纾解的模样,比如现在。季予扯着大开的衣襟,扶着腰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颗圆滚的孕肚隔开,但陈佞之还是能清晰地嗅到比奶制品多了一丝腥味的专属于乳汁的气味。他的乳房的确比之前要大,但也没有发育得太夸张,可能不足a罩,但胜在圆润可爱。两颗涨成深红色的花骨朵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积着一小块白色的奶渍,最中心却又往外渗着少量新鲜乳汁。季予白皙的脸上沾满了湿汗,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眉头似皱非皱,萦绕着缱绻的媚色。顶着这样一张纯情与欲望交织的脸,他泪如雨下,乳房的饱胀感还在不断积累,却始终找寻不到突破点。无措地看着陈佞之,用湿漉而难耐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渴望,他却不为所动。季予难受地呜咽着,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身体向前倾轧的过程中又不慎挤压到了前列腺。“啊!”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本就潮湿的穴道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陈佞之的裤子。陈佞之忍不住轻笑,低声说道:“你太敏感了,老婆。”季予怒目看他,又气又急:“你不准这么说!”烧红的眼尾涌着情欲的浪潮,鼻音黏糊没有半分杀伤力,除了惹人怜爱就是让人心痒。陈佞之抚摸他的肚皮,嗓音低哑:“说错了吗?不敏感?还是说...不是我老婆?”季予气得捂他的嘴,烦死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许说,还说得那么色......掌心被他情色地舔舐,季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被舔更多地方的性冲动,乳孔也饥渴地吐出更多汁水。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陈佞之拂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一边含苞待放的乳头。“唔...”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但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禁不起一点刺激,连乳面都被激起鸡皮疙瘩。“轻...轻点...”季予捧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的黑发,青葱的手指半遮半掩,黑白对比明显。“很不巧,我觉得你并不是这么想的。”陈佞之含住他的乳晕,舌尖灵活地挑逗那颗蓓蕾,伴随着急重的吮吸,乳孔不堪重负地打开,浅色的奶水汩汩流出,皆数被贪婪的猎食者吞入腹中。啧啧的水声和咕咚的吞咽声交杂在一起,别样的二重奏莫名挑起季予的羞耻心,他想把陈佞之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胸挺得更高。待一边奶水被吸空,酸胀的刺痛感被酥麻的电流取代,季予喉间溢出舒服的嘤咛。他无力地向后倒去,全靠陈佞之拖着才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在他怀里娇声哼着,季予下意识扭腰想让另一边也得到释放,陈佞之恋恋不舍的嘬弄着娇嫩的小巧乳房,用掌心压着另一边饱胀的乳房揉。微黏的乳汁在掌心聚集,不断碾压硬挺的饱满乳粒。最后亲吻备受疼爱的乳房,陈佞之松开沾满汁水的手,准备换上小东西最喜欢的唇舌。鼻尖刚接近那一侧乳房,翕张的乳孔便喷出一股淡白色的乳汁,溅了他满脸。附着力不足的稀薄奶水从他的镜片、鼻梁、唇峰、脸颊等处滑下,郁馥浓烈的奶香喷薄绽放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把唇周的甘甜舔净后,唇线缓缓勾勒出即将饱餐的弧度。......季予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陈佞之抓着他不大的乳房重重揉捏,像牵着马鞍,一下又一下肏干已经软化的后穴。无论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饶,身后打桩机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动作。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季予险些被肏晕过去,后又被捏着奶子醒来。玩够了乳房陈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穴和阴茎,甚至恶劣地晃着腰在菊穴内搅动,不少平时鲜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接二连三被摩擦,逼得季予把囊袋射空。然而陈佞之还是没放过他,在他失禁了两次后才抱他去清理,连睡觉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迷糊睡去前,季予潜意识往后贴近陈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样。属于他的温度自后背传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稳合眼。其实,无论是性还是爱,陈佞之都不曾吝啬于自己,用着他独有的方式。过火吗?变态吗?嘘...就算是,那也不准说。今日小剧场——陈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极的发明。第24章今天是见雇主的第一天。30度的天气,季予身着短袖短裤,在外套了件防晒款的薄外套。头上的宽松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觑见精巧的鼻梢和淡红的唇瓣,一颗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处,弯出可爱的弧度。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这栋欧式别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铁门前,过热的温度使他浑身冒汗,濡湿的汗水打湿了柔软的鬓发,软趴趴地搭在耳畔。他抬手伸出食指欲要按响门铃,却又在触到门铃的一瞬迅速弹开。帽檐遮挡下,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无措与害怕。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送上门给易感期的alpha做临时标记以缓解雇主的不适。和去医院当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样,这次要被对方的牙齿刺破后颈的腺体。季予想想就后颈发凉,头顶和尾椎也传来一阵颤栗。虽然这份工作薪水可观,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标记后信息素的残留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为什么加价,点名要他呢他确实缺钱,但是这样未知的馅饼却四溢危险的气息,他难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将按到门铃的手。可这栋房子的主人似乎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听见短暂的一声“滴”,沉重的电闸铁门便缓缓向内敞开,没有发出过多声响,足以见得维护有加。季予却还是受惊,慌乱抬头,一张布满脆弱的脸便通过监视器映入屏幕。半黑暗的房间内烟雾缭绕,男人嗜血的双瞳在迷障般的暗色中亮起阴森的寒光。猩红的香烟信子忽明忽暗,一截长重的烟灰砸落在昂贵的西服上,雪崩一般碎成灰屑。盯着偌大监视器上定格的画面,男人微微启唇,烟丝吐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嘶哑的喟叹。......季予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往别墅里走,别墅不知道采用了什么设计,院内避光,刮着凉丝丝的小风,呼呼吹着,有效缓解了季予干渴的燥热感。别墅的门没关,也许是主人特意留的门,季予试探性推门而入。这栋别墅无处不彰显着贵气,装潢华丽,金碧辉煌到刺目。然而就是这样浮夸高调的装饰,透露出死寂般的压抑。莫名的凉意漫上心头,季予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心跳有些不稳,头顶和尾椎再度传来不适,他下意识按住了鸭舌帽,壮着胆子开口。“…陈,陈先生?”没有人回答,房子太大了,季予只能听见自己本就发抖的声音被宽敞的房屋构造拍碎,裂成更多的回响。那些破碎的音轨沾上耳膜的瞬间,什么钱不钱的突然就无所谓了,季予撒开腿就往外跑。才跑出几步,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音。“上楼。”“左手边第三个房间。”“货到补尾款。”连着三句话,把季予离开的脚步死死钉在地板上。他的声音从悬在壁画上的音响中传出,语气冰冷,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嘶哑的气音。听起来好像一板一眼少言寡语,可季予却该死的感受到了那种平静背后的要命的压抑。他在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季予浑身的毛发就炸起来了。但为了高额的尾款,也为了免于赔付违约金,更为了眼下迫切的需求......季予动了动压在帽子里的耳朵和箍在裤子里的尾巴,抿着唇上楼,脚步坚定。他急需一笔高额的手术费,解决自己失控的兔属显征。明明已经给足了自己心理安慰,接近门口的最后几步路季予还是走得像在刀尖上蹭,抖着手拧开门的瞬间,他被钳入一个充斥着野性与烟草气息的怀抱。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如铁,一双眼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目光相接时,狼性的狠戾引起血脉深处的颤栗,季予几乎站不住脚,耳朵失控地僵直,把帽子顶落在地......嘎嘎嘎omega彩蛋!久等啦!这么写下去还能不能收住啊(冷静思考.jpg)没想到吧陈sir,改头换面新风气,内里还是痴汉妻控hhhhhhps:有关于评论里乖乖们的更多番外需求,可以把想看的梗砸到我围脖,有时间我就写成章上传fw,没时间我就写成片段丢在围脖了嗷第25章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暴露在空气中,这间房子的冷气开得极大,季予如坠冰窖,耳朵上的绒毛僵立着,身上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唯一能汲取到温度的热源就是身前炙热的身躯,冰冷的温度让季予思考的速度变得迟缓,他甚至忘了挣扎,呆呆地被圈在怀里。陈佞之堪称完美的夜视力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清秀的眉眼惊讶地扬着,鼻头反射性地翕动,那张桃绽小口也跟着颤抖。他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像幼儿般透着粉嫩的水润感,吹弹可破。那对大耳朵则分立在头顶两侧,短短的绒毛下红色的微小血管星罗密布。看起来,好吃极了。“呵......”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感慨,陈佞之鼻腔共鸣发出轻笑,张嘴咬住了他的一侧耳朵。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着软软的毛发,温热弹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磨牙,脆弱的耳朵被磨得发烫。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季予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左右张,他难耐地半眯起眼睛耸着肩膀躲避。背上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钳制着他的动作,他怎么挣扎也无法解救自己被咬住的耳朵。季予抖如筛糠,从耳朵传来的热度带着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出言阻止。“...陈先生!请你...放开我,别...”“唔!!”兔子的夜视力一点也不好,季予只知道自己的整只耳朵都被舔了一遍,湿哒哒的口水让耳朵不堪重负地半垂。濡湿的舌头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缠绕着耳面打转,季予直接软了半边身子。身体的酥麻和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本就失控的身体愈发偏激,浓郁的蜜桃味信息素喷涌而出,毫无保留。糖罐般甜腻的气味,闻起来宛若跌入香气沁人的温柔乡,不是清新酸涩的初生脆桃,而是硕果丰满、润泽甜津的蜜桃。陈佞之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移至他的后颈,精准无误按住了他的腺体揉捏。就是这股味道,在一个星期前勾起了他的易感期,并且,抑制剂反复失效,志愿中心提供的omega信息素也不尽人意。反复失效和不尽人意就等于无效,而无效这样废物的字眼,陈佞之无法接受。既然抑制剂没用,那就找个有效的解决办法,鲜活的omega,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真巧,让他看到了份有趣的简历。怀里的身躯早在被按住腺体的那个瞬间便僵住不动了,陈佞之放过那只滚烫的耳朵,转而伏在他颈侧贪餍地呼吸。体内躁动的血液并未得到任何舒缓,反而更为嚣张地沸腾,近在咫尺的柔软腺体散发出令人饥渴的气息,陈佞之贴着他的后颈哑声低笑。“你好香。”尾随着他的话音,白兰地味的信息素如爬山虎般包裹着季予的身体,所有感官都被苦涩的红酒味充斥。这对嗅觉灵敏的属种来说无疑是凌迟,季予当下便红了眼眶,揪住了他的衣襟。惊慌、无措、迷茫、后怕、委屈,无论是耳朵还是腺体的触碰,都令季予觉得危险。他又惧又悔,信息素和种形的双压制下让逃跑变得希望渺茫,何况他连怀抱的禁锢都挣脱不开。“...我不香的...你不要...吃我......”季予见过太多惨死在天敌口中的同伴,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迫切的需要那笔钱的原因,收不回耳朵和尾巴,和被医院下病危通知书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等死。法律在复苏的天性面前威信全无,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季予没有想到,他的自救行为变成了送死。“陈先生...我不好吃的...你,你放了我吧......”季予看不见他,只知道自己被紧紧缚在他怀里,而他鼻尖喷洒的热气正萦绕在自己的腺体处。未知的恐惧渲染下,季予睁大眼睛望着虚无的黑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耳朵和尾巴也跟着无力的垂下。听到他带着哭腔的话,陈佞之默不作声叼住了他的后颈,和所有犬科动物猎食一样。黑暗中视力受限,注意力资源重新分配,剩下的感官高效运作,对任何刺激都敏感至极。季予能清晰的感受到腺体上牙齿的轮廓,唇舌的温度,甚至能觉察出他舌面上凸起的极小颗粒擦过软肉时的运动轨迹。一切都被放大,季予难以自制地呜咽、颤栗,生怕下一秒便被咬去一块肉。对掠食者来说,猎物的任何反抗抑或是恐惧都是极佳的开胃菜,陈佞之身心都涌上一股饱餐前的餍足。在他脆弱的腺体流连许久,陈佞之终于舍得挪开,临行前不轻不重尝试性用尖牙刺了刺那一块小凸起,仿佛在寻找穿透的角度,引得季予神经崩断,身体直哆嗦。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把玩那张泪痕婆娑的脸。本就只有巴掌大的脸被这么一掐,脸颊和额头都充血泛红,和烧红的眼尾一起给他清纯的脸再添几分欲色。他在害怕。可是他逃不掉。陈佞之满足地收紧手上的力道,紧盯他被迫嘟起的唇瓣。回忆起他后颈的滋味,陈佞之拇指贴上他的娇唇,用粗糙的指腹摩挲。把两瓣唇都玩得红肿充血后,指头又顺着唇缝探入,穿过颤抖的牙关,直抵柔软,瑟缩的小舌被玩弄,季予眼泪掉得更凶,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他浓密的睫毛扑朔,滚烫的泪水随之掉入手心,带着备受凌辱的温度。陈佞之微微扬眉,半垂的眼帘下满是兴味,极为缓慢地勾起嘴角仔细思考。到底是该惩罚那张能让人看硬的脸,还是惩罚那张满口胡言的嘴呢?他说“我不香,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没有一句是真话。陈佞之现在只想把他用镣铐锁在床上,刺穿他的腺体,肏进他的生殖腔,彻彻底底将他变成不容别人染指的禁脔,一寸一寸拆吞入腹。·季予讨厌死了那股充满迷惑性的白兰地信息素,他被熏得头脑发胀,像玩偶一般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眼泪横流。为了更好的欣赏他的猎物,陈佞之打开了床头昏黄的小灯。暖色的光晕一圈圈打开,季予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黑发背头,衬衣西裤,优雅万分的装扮,五官却极具攻击性。他慢条斯理将袖口解开挽至手腕,露出精健的手臂。他的姿态雍容优雅,嘴角却勾着冰冷嗜血的弧度。脚踝被握住下拉的刹那,季予恍然大悟,他不过是个手持刀叉的西装暴徒。在信息素和属种的绝对压制下,季予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死鱼,任人宰割,剥去身上所有的鳞片。陈佞之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这具除了白色便是粉色的身体,撇去头上顶着的大耳朵和背后藏着的尾巴,他浑身光裸得连体毛都没有,如稚子般干净。陈佞之的幽暗的眼瞳中,黑色瞳仁几乎扩焦到布满整个瞳孔。嗅着浓郁甜腻的蜜桃信息素,看着粉白交错的omega身体,陈佞之体内的每一颗诱导因子都被吸引,蠢蠢欲动。自手中握着的脚踝开始,陈佞之将鼻尖嵌上他的肌肤,细嗅蔷薇,从气味中品味佳肴。遇上格外诱惑的珍馐部位,便用唇枪齿盾攻略城池,于方寸间进行信息素杀戮,汲取甜液。顺着腿侧一路向上,经留处皆是吻痕和齿印,身下的人已经抖得不成样,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陈佞之笑着躺下,手却仍然掰着他白腿,一边抚摸内侧的嫩肉一边宣告他的决定。“我们之前的合同作废。”季予满脸都是惊讶,偏头去看身侧的人,是,放他走的意思吗?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重新聚起希望,陈佞之适时打破他的美好幻想:“再加三百万,做我的宠物。”......不要。季予恳切地摇头,眉目间皆是乞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会报警的。”“放我走吧...求求你了,陈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报警时,季予感觉他的表情满是讥讽,但季予没有更多时间去剖析他的表情,因为,有东西,在侵犯他的身体。陈佞之脸上虚无的温和一下便被张狂吞噬,他将食指插入了那柔软的甬道肆意顶弄。“唔嗯——”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暴虐地抠弄,季予脸上血色全无,瑟缩着身体抽气,耳朵再度紧张地僵直。陈佞之很满意他未经人事的反应,欺身伏在他胸前,舔舐粉嫩的小肉粒,在季予被分散注意力的同时又往他身下加入了一根手指,旋转着扩张。“报警电话知道吗?”“xxx-xxxxxx转督察局9号分机,工号000001,陈佞之,为您服务。”低沉的话音越来越轻,沾染情欲的尾音落入空气后,他转移阵地吻住了觊觎已久的唇,在潮湿的接触中交换唾液。两种信息素浓到要化作实质,在空气中交缠成一体。问:陈sir什么时候能改改对老婆一见钟情的毛病?答:不可能的,一辈子改不了。痴汉陈sir:老婆好香香!老婆好漂漂!老婆好甜甜!好了好了,三千字爆肝肥章,祝各位食用愉快~(今天看了好多兔兔的资料,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提前爽了,后续一定得写出来!)第26章接吻的快感通常来源于敏感的知觉和临界的试探,唇舌越齿的缠绵引起欲望的分崩离析,滚烫的温度融化所有桎梏,所有渴望都在裂变,转化为更激烈的震颤。陈佞之几乎要把那具颤栗的身躯揉进自己体内,他的每一颗湿漉的滚烫泪珠,每一声细小的破碎呻吟,每一下不堪承受的痉挛,都令人血脉偾张。陈佞之难以自制地抚摸他的身体,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留下回血缓慢的青白指痕。理智燃烧殆尽后,所有叫嚣的欲望都指向罪魁祸首,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就该长在床上的兔子。吻势越来越急,陈佞之几乎要把他口腔中的氧气都喧宾夺主地掠走。如此深入的湿吻差点让季予窒息,他拼死挣扎推搡身上压着的城墙般的铁躯,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在大脑陷入死亡空白的时刻,季予才爆发出垂死求生的力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如同金酒倒入八分满的洛克杯,血腥味深水炸弹般层层绽开,向上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