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干......”话音戛然而止,方材余光瞥到陈佞之冷硬的下颚线,勾起的嘴角和那双瘆人的黑眸。方材噤声的同时慢慢坐正,目光闪躲,巴不得打开车窗跳下去。哈哈,希望这次能给他剩半条命。·到达a市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吃完饭开完小会后一行人被安置到酒店休息,陈佞之也是到了酒店才被告知,他们的表彰大会明天才正式开始。方材再次躺枪,讪讪扯着嘴角笑:“那不是……怕您不来嘛……”现在陈佞之除了蹲点办案,其余需要在外过夜的事儿一律不沾,下了班就往家里跑。虽然大家都能理解,把那样的角色往你家放你不想天天回家?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才想出先斩后奏那损招。陈佞之冷笑,侧着下巴解扣子,路过方材的时候捏了捏他的肩,方材痛得扭成麻花,只听他轻飘飘说了句:“自求多福。”把人急哭了,就不是拖出去拉练能解决的事了。已然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方材急中生智,哭着喊着打电话给季予求救,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您可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他妈王八蛋,我罪人,罪该万死,我天打雷劈,我回去就给您跪下……”“嫂子啊,您救救我吧!”季予在电话那头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心下确实有些不舍,却也不忍他受难。“我没生气,你别着急。”温润的嗓音隔着屏幕传来,方材感动得一塌糊涂,当下就拍案定板:“您放心!我把这两天陈队的一举一动都给您录下来!”季予觉得有些好笑,但又舍不得拒绝这样的机会。表彰会上的陈佞之,会是什么样呢......当晚,季予画了一晚上的画,电话也通了一整晚。从夜色正浓到天光乍现,陈佞之听他画画,他听陈佞之呼吸。工作狂算是性瘾的成像之一,陈佞之不在的时候,他怕自己犯病,通常都是画画与镇定剂两手准备。与陈佞之做完后的那种安宁感让季予上瘾,他时常想要融进陈佞之身体里,永远泡在安宁的海洋里安眠。现在,听着陈佞之的呼吸,握着笔杆作画,看着颜料堆积成舒适的色块,季予身心放松,缓缓躺在地上将脸压在手机上。“陈佞之。”“嗯。”“我觉得我会好的。”毕竟,他已经有了最好的镇定剂。季予抬起手背,轻吻指间的银环。“嗯。”陈佞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舌尖绕着虎牙玩。不好也没关系,什么样都行。·第二日上午,陈佞之穿着崭新的警服站在颁奖台下等候。浓眉狼眼,挺鼻薄唇,警服好像有些小,他身上的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高大的身形吸引了不少媒体的镜头。刘庆小声跟方材比划:“陈队衣服是不是小了,你怎么办事的?”方材无辜,没好气道:“我按他年初的体检单拿的衣服啊,他自己长了关衣服毛事。”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陈佞之,可能是运动量有些大,增肌了。台上的主持人站姿端正,字正腔圆,表彰大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今年以来,按照市委统一部署,全区上下深入开展了‘加强作风建设’主题实践活动......同时,也希望受到表彰的单位和个人,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珍惜荣誉,再接再厉,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全场起立,鼓掌祝贺。镁光灯闪烁,背景音庄重,众形象大使身姿挺拔,军姿立于镜头前接受检阅。看着陈佞之面前聚集的媒体数量,汪局乐开了花,他就不信今年临州分局还没得曝光度。妙哉妙哉。表彰大会结束后安排了采访环节,陈佞之被团团围住,水泄不通。一个接一个的正能量问题连珠炮般朝他轰炸,他面无表情,不紧不慢作答,慢条斯理的随性让他看起来不像警察,更像上流绅士。于是采访的媒体更加来劲,却又苦于大会的氛围无法破格。说实在的,这种花絮独家采访要是没有身份和形式控制尺度,这张脸拖出去绝对能大卖。一名女记者怀着惋惜的心理将话筒递到他面前:“请问您作为扫黄形象大使,有什么想要在屏幕前说给大家听的吗?”闻言,陈佞之面瘫的表情终于有了丝起色,只见他缓慢地勾起了半边嘴角,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容展露在脸上……这一段最终没有任何一家媒体以任何形式播出,根据规定,公安民警着装时,应当严格遵守六项规定:(五)不得系扎围巾,不得染指甲,不得染彩发、戴首饰。在方材的手机录像中,季予看到陈佞之后退半步,干净利落地敬了个礼,眉目含笑。“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他的右手上,银色的戒指在闪光灯的照耀下赫然显目。山水万程,感谢陈佞之来过。呜呜呜我拜倒在陈sir的西裤下了,感觉写到这才算真正的完结,我先哭为敬!陈sir上一次说这句话在第二章啊!(超大声!)omega彩蛋的话,我尽量gkd。原谅一个码字时速不高的赛车手吧,我巴不得一天有30个小时。第19章 小彩蛋1父亲节番外,雷者慎入临城一中,季予从学校接到人,两人坐在的士上一言不发。黄色的的士在车流中缓慢移动,季予坐在副驾驶,后座坐着一名少年,黑白校服懒散地挂在身上,校服衬衣只扣了两颗扣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蜜色胸膛。他的黑色短发有些过短,凌厉的五官皆数露在空气中,戾气饱满。他整个人透出不合年纪的轻佻和老练,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因子尖锐混杂,在他身上形成服帖的早熟气质。这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陈佞之。从他被过继到自己名下已经过了6年,这六年间,季予虽然万事都顺着他的意,但还是隔三岔五被请到学校喝茶。今天由于实在推脱不掉,被迫去了相亲,又无法避免地喝了酒。他自愧不能见老师,只好道歉后站在学校门口等人出来。他认真反思过陈佞之的教育问题,但是他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因为陈佞之在他面前,很乖,真的很乖,乖到挑不出一丝毛病。然而在老师口中,除了杀人放火强奸,陈佞之几乎无恶不作。他甚至自私地怀疑过老师的师德,可今天他却再也无法说服自己,问题好像真的不在老师身上。在自己身上。一进门,他就被那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陈佞之勾着半边唇笑,伏在他肩上蹭,短茬擦过细嫩的颈肉,那一块很快就变得通红。他的腿极具侵犯性地顶在自己膝盖间,季予背脊有些发凉,敛着气息唤了他一句:“...佞之?”淡淡的酒气自他呼吸间传来,陈佞之着迷地深吸了口气,喉间发出嘶哑浑浊的闷哼算是应答。被他这么蹭着,季予耳根有些热,怎么说,他也算个成年人了,不该再像之前那样亲密。“你先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坐下好好说。”季予尽量斟酌着口气与陈佞之商量,然而陈佞之并不买账,反而像汲取温暖的孩子般搂住了他的细腰:“可是你很久没有抱过我了。”他的口气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天使和恶魔的产物,大概就是陈佞之。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在收紧,季予有些局促,他从来没有带过孩子,陈佞之也是12岁才到自己这里来,乖巧懂事黏人,从来不用过多操心。不过自他去同事家聚会看到别人父子的相处时,季予隐隐觉得他和陈佞之的关系好像过于亲密了,于是刻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他似乎也没有任何不满,但是季予近几个月去学校的次数却比之前几年都要多。季予垂下眼帘,兀自叹气,难道是因为一直以来没有妈妈的关怀,所以让他觉得缺爱了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扎手,陈佞之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脑袋在他手心蹭得欢快。季予有些不忍心把他推开,却还是克制地扮演家长的角色:“你已经长大了......”陈佞之明显顿了一下,轻轻笑着把他放开,自顾自进了厨房。季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无措地拢了拢骤然冷却的怀抱,几不可闻地沮丧了一会后准备进房。一杯香槟拦住了他的去路,他的继子扬着乖张的笑,黑眸幽暗:“祝我长大快乐。”听起来是个要求。季予温润地勾起嘴角接过酒杯,清脆碰杯后,一饮而尽:“长大快乐。”如此一来,陈佞之应该算是接受他们应该保持适当距离的事了。季予放心地冲他笑着,却在上楼的瞬间僵住了表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熟悉的滚烫怀抱。陈佞之目光灼灼,将人搂入怀抱后情色地揉捏他的臀,声线是深陷欲望的低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长大了呢?爸、爸。”一字一顿的轻重音,带着丝丝调笑,他在讽刺这个称呼。季予被丢到床上,浑身发软,面色泛着诡异的潮红,身体传来的骚动令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迷离地摇着头,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继子竟然会对自己做出下药这种违背伦理的事。“佞之...你放开我,你...只是...缺爱,我...会尽量弥补的...”季予抖着唇解释,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陈佞之嗤笑,在他唇上舔了一圈后弹舌,残忍地告诉他事实:“我不缺爱,想做爱。”在季予惊恐的眼神中他歪了歪头,作思考状:“至于弥补的话,恭敬不如从命,提前谢谢爸爸...”“...的屁眼。”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季予的耳畔说的。灼热的气息不断点燃季予的温度,他体内那团火愈演愈烈,烧到崩溃。然而陈佞之却玩得不亦乐乎,湿热的舌头在耳孔中进出,频率宛若性交。耳膜处传来的嗡鸣和强烈的背德感一起,不断侵袭着季予,他心乱如麻,身体却被药效腐蚀,连挣扎都做不到,屈辱的泪水蜿蜒而下,季予企图唤起他最后一点良知。“陈佞之...你清醒一点。”“我是男的,是你的继父。”他叫陈佞之大名的次数,和陈佞之叫他爸爸的次数一样,屈指可数。本着互相尊重,平等交流的想法养育半大的孩子,却养出一条没有伦理观的大尾巴狼,季予快疯了。陈佞之没吭声,认真地垂着眸子,把他的皮带解开。顺着纤细的腰身滑入,陈佞之捏住了他的阴茎,隔着内裤抚摸,撸动。季予身上沁出一层冷汗,竭尽全力挣扎,却只造出了小幅度的动静,不像是反抗,反倒是像迎合。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勃起,才冷静开口:“你是男的,你是继父。”“可我想肏你,发了疯一样的想。”他的继父,今年30岁,身材高挑,却瘦的不行,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上。每次看他穿修身的西裤,动作间那对丰满的臀紧紧贴在布料上,裤缝被过分饱满的臀肉挤压,在两瓣臀间狠狠陷下去一道极深的沟壑,紧得像是要把裤子绷裂。每当那个时候,陈佞之都想把他的裤子撕碎,狠狠压在身下,往死里肏,肏到他合不拢腿,肏到他再也不敢穿西裤。扯下他的领带揉作一团,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领带塞入。反正这里也吐不出一句自己爱听的话,索性就封起来。听着季予微弱的呜咽,陈佞之心中升起巨大的快慰,那种想把他肏哭的感觉一涌再涌。顺从心中所想拽下他的内裤,那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肉臀争先恐后弹跳而出,刺得他双目猩红。不做任何犹豫,陈佞之把头埋了下去......咳咳,下章喝neinei...第20章 小彩蛋2他的臀和想象中一样,软绵嫩滑,触感介于注水气球和轻粘土间。陈佞之的鼻尖卡在肉旮中,柔软的臀肉从两边往中间挤,似乎想把外来闯入者挤出,殊不知这对陈佞之来说不过是享受。他贪恋地汲取着肉缝中的气息,伸出舌头沿着肉丘的低地一路向上推,敏感的臀肉甚至能感受到舌面上略微凸起的无数小颗粒。季予绷着臀抗拒那种快要溢出表皮的快感,他的继子却不甚满意地凌虐精致的臀。比起脆生生的桃子,他更喜欢熟烂软绵的蜜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刺破薄薄的表皮,里头喷涌出清甜浓稠的汁水。一个巴掌下去,白皙的肉面立马浮上清晰的掌印,他不太不喜欢这两瓣肉球绷紧的感觉。至少现在不喜欢。如果插进去的时候也能这么夹,那倒也不错。看着白嫩的臀肉被打出阵阵涟漪,陈佞之眼眸发亮,一下接一下发狠似的虐待,将他挺翘的屁股打得泄气,红痕肆虐。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季予却不敢再动,夺眶而出的泪水淋了满面。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痛觉被渐渐剥离,情欲水漫金山,他怕自己再动,就是翘起屁股让人舔。那是他的儿子啊...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思绪还在勉强抵抗,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活生生一只待宰的羊羔。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屈服,重新舔了上去。本就丰盈的臀肉如今充血肿胀,如上等暖玉,温润如脂,光滑细腻,又带了点吹弹可破的意味。舌尖停留在山顶打圈,他本想耐着十足的性子,收起獠牙细细品尝前菜。可过度敏感的臀肉却在自己的舌尖下颤栗,像果冻一样嘟嘟乱晃。本就因它而沸腾的血液一瞬便被点爆,陈佞之张嘴咬住了他的臀尖。极深的一口,虎牙刺破皮肤的轻微破裂声像礼花在空中绽放,血腥味混着咸湿的淡淡潮意,令他着迷。他像吃奶的小孩般含着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吮吸,丝毫未控制啃咬的力道。很快那半边臀就被嘬成深红,毛细血管爆开后渗出的针尖大小的小点遍布臀尖。另一半软糯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把玩,每一次收紧都能感受到过多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陈佞之似乎不满足另一只手的空闲,稍微抬起他的腰,握住了无人问津的阴茎。粗暴的撸动下,龟头在包皮的上下包裹中得到无尽的刺激,前端缓缓吐出汁水。茎身在他的玩弄下硬得要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季予急促的喘息,呻吟被领带过滤成难耐的闷哼。陈佞之恶劣地用掌心按揉小巧的囊袋,给足了刺激后又将小茎和囊袋一起裹入手中把玩,玩到季予几近失神,死命拽紧床单,扯出两团自外向内收缩的纹路。察觉到他的情动,陈佞之放弃整体转而进攻重点部位,粗糙的指腹捏着不大的龟头揉捏,旋转,甚至用指甲刮过铃口。季予不知道他的继子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射了。射在陈佞之手里。与之前的背德感不同,他爽得肌肉痉挛,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仅仅靠鼻腔呼吸已经远远满足不了肺部的需求,他的脸涨得通红,颈脖上青筋爆出。体贴如陈佞之,把他翻了个边后扯出领带,已经湿透的纯色领带被津液染成深色,拿在手上甚至滑腻如泥鳅。他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继父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的脸,一点点把指尖的白浊卷进口中,宛若吞食珍馐。火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季予,情欲密布的脸,凌乱的衬衣,骨感的腰腹,粉嫩的性器,蜷曲的漂亮脚趾......每一处都写着,欠肏。屈膝顶开他的膝盖,陈佞之优雅而温柔地解着他的衬衣。看他曼妙的身躯慢慢暴露在视线中,陈佞之呼吸渐重,高凸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下陷,然后归位。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季予。那个梦回百转间,被他压在身上肏干,射爆千万遍都难灭燎原之火的,他的继父。想一直插在他的穴里,把他灌满。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呢?陈佞之在脑内思考,不忘把他脱得精光,而后又工整地给他系着领带。深暗的目光流连在他胸膛,陈佞之握着领结,完成最后一步上推,手指点上了那颗小肉粒。答案是:不、记、得、了。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瘾,结出的恶果,无药可救。他的皮肤白净润泽,一小圈乳晕像晕开的肉粉色水墨,衬托着中心两颗如成熟樱桃般娇艳欲滴的蓓蕾。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就是致命吸引。托着他的臀把还在失神的人儿抱起,陈佞之席地而坐让他背靠床沿。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粒,陈佞之的贝齿厮磨那一小颗红蕾,轻微的刺痛感带起阵阵电流,季予浑身酥麻。“别......不要...舔...”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脑袋,季予梗着脖子断断续续说话。“那要怎么样?”“这样吗?”陈佞之不急不慢地揉捏他的一侧乳房,用两根手指夹着挑逗,扯着小奶头转圈。“...不是...呜...”季予红着眼圈摇头,他已经看不清陈佞之的脸了,那双抗拒的手也变成了迎合,搭着他的短茬往自己胸前压。很微弱的力道,却极大的取悦到了陈佞之。想也不想重新低头,竭尽可能含住大面积的乳房,大舌灵活地在乳面上打圈,时而重重吮吸,仿佛能从乳孔中吸出乳汁。从来不被过多注意的部位遭受着蚀骨的折磨,乳尖的研磨带来极致的性快感,季予浑身虚软,才射过一次的阴茎再度勃起,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紧挨那一团蛰伏的滚烫巨兽。小小的呻吟渐渐溢出,他像发情的雌兽一般无意识扭腰,在陈佞之腿上磨蹭着。不甚柔软的校服衣料偶尔擦过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部位,难以言喻的舒服。“嗯...蹭到了....”呜呜呜我还想写别的小彩蛋,下个彩蛋让我家蜜桃做香香软软的omega好了...产奶揣崽什么的给我搞特么一条龙!呜呜呜太香了我好馋...可是正文还没写啊...(拍案而起声嘶力竭)我怎么这么菜!我为什么不能日更一万!为什么!!!第21章 小彩蛋3看标题说话,雷就别进“蹭到哪了?”陈佞之嘬奶的间隙抽空问了一句,没指望他回答,季予却将自己的手探向身下,哽咽出声:“蹭到下面了......”他的语气就像告状的小孩,委屈巴巴跟别人说着让他不开心的事,指望着别人解决那些不愉快的小麻烦。陈佞之不由觉得好笑,这可比一本正经满脸假笑的季予有意思多了。将他拦腰推上床,陈佞之的语气也带上了丝丝诱哄:“我帮你看看。”伸手去扯他捂住会阴的手,季予却倔强地不肯松开。没有更多耐心跟他耗,强取豪夺的解决方式向来以高效率著称。扯开门帘的那一瞬,陈佞之浑身都凝固了。隐在腿间的伊甸乐园门户大开,娇嫩的粉色透出未经人事的青涩,花瓣微微翕动,花蜜如小溪流般汩汩流出,滑至菊穴。那条裂开的肉缝昭示着他的不同寻常,陈佞之好像一下就明白了季予身上那种不愿与任何人过于亲近的疏离气质。那是自卑。因为自己畸形的身体,让他觉得抬不起头。所以他筑起了高墙,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可惜,墙越高,越容易被居住于地底的觊觎者损坏根基,连根推倒。陈佞之忍不住拨弄那条诱人的肉缝,它立马像含羞草般缩拢,更多的汁液被挤出,沾满指尖。“唔啊...”季予的音调偏高,显然是从中得到了乐趣。陈佞之陡生射精的冲动,低低哼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后他止不住勾起嘴角,露出疯狂而变态的笑意。拿出手机放置在床头柜,摄像头里的他正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欺身上前将季予搂入怀中,性器相触的感觉令他觉得无比真实,他像色情狂般死死制住季予闻他的气味。片刻后在他耳边笑出声:“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季、予?”季予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吞吐的浑浊热气洒在耳边,他想也不想转头将唇送了上去。唇与舌的交战一触即发,以缴械为最终目标,发起热烈的进攻。啧啧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唇枪舌战的弹药不过是透明的津液,本该无色无味,此刻它却充斥着令人着魔的甜意。荷尔蒙的火药味与汗液的潮意水火交融,两人交缠的身躯干柴遇烈火,难舍难分。一场酣畅淋漓的前戏暗示着无休止的性爱,陈佞之忍着笑意草草结束这吻,拧过季予的头正对黝黑的摄像头。镜头的画面中,他的黑发已尽数湿透,黏糊的附着在额骨上,鸦羽般茂密的睫毛丝毫挡不住眸中的喷薄而出的欲意。接吻忘了收回的舌尖含在唇齿边,娇艳欲滴,水光潋滟。骨感的身躯如天边的夕阳余晖,火烧云布了满身。陈佞之抬高他的一条腿,向镜头展示那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你除了乖乖让我肏,还有别的出路吗?”对着镜头里的季予,陈佞之邪恶且色情地抚摸他的乳头和肉缝,感受怀中人的颤栗和呻吟。他对古老的交响乐一向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但此刻他却想把季予的叫声复刻成交响乐的主体。陈佞之亲吻他的颈侧,肩头,闭着眼冥想,那真是他的世界里,本世纪最伟大的音乐。季予如同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滚烫的高温穿透性极强,分不清是从体外向内燃烧,还是由体内向外扩散。他只觉得身体极其干渴,蠕动的两条甬道都在渴望填灌。急不可耐地在他怀中扭动,早已向外吐汁的花穴擦过陈佞之的大腿,花唇急色地亲吻那一块肌肤,将它淋得湿哒哒。四溢的花汁打湿了他的股间,过于滑腻的润滑下,季予甚至从他腿上滑下,肉缝直抵肉棒。“啊....好烫......唔...”明明说着烫,下体却饥渴地在肉棒上前后磨蹭,感受阴唇和阴蒂被摩擦的快感。“啊啊啊...好舒服...嗯...哈...嗯啊......”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仰高脖子放生尖叫,把初经人事的花穴磨得充血也不甚在意,只渴望更多的刺激。涓涓细流把陈佞之的阴茎打得湿亮,偶尔滑入穴口的龟头对季予来说也是莫大的舒爽。他像水中漂浮的漂沫板,在快感的浪潮中没有任何着力点,随波逐流。陈佞之被他骚得不行,太阳穴紧绷,额头和颈间爆出的青紫色血管标示着临界值已经突破上限。稍微将他的腰身抬起,陈佞之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手上同步松开,以跪坐的姿势破开肉穴。紧致的穴道层层叠叠吸附住肉棒,插入的一瞬间陈佞之就感受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哈啊......进去了...”季予丝毫感受不到开苞的痛楚,满心满眼都是被填满的愉悦。媚肉吸绞着入侵的热硬,陈佞之按耐不住肏干的动作,双目猩红将他摁在身下,压着臀挺动腰身。就着骚水的润滑,他在密道内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只管挺进,胯骨啪啪撞击他的肉臀,晃荡幅度宛若波涛汹涌的乳房。快速的捣弄让季予彻底失智,沉浸在肉欲中不可自拔,甚至于抓住自己的阴茎抚慰。空虚的花穴时刻被肉棒耕耘,激烈的肏干把溢出肉缝的透明汁液磨成一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两人相接的部位,咕叽咕叽的肏穴声萦绕在季予脑海中,他病态的想要更多。迫不及待吸着小腹夹弄体内炽热的铁棍,顺利迎来更猛烈的贯穿,穴道宛若要起火,他爽得直接潮吹,高叫着缩绞穴道:“嗯啊......好爽....还想要....啊.....佞之......”这声无意识的呻吟破出口,陈佞之肏穴的动作猛然一顿,茎身暴涨一圈。他的眸色变得深不见底,燃烧着无尽疯狂的暗光。“你说什么?”“嗯啊....还要....唔...佞之...”似乎是他的另一个秘密,将心中遥遥不可期的名字深藏在尾音处。他,季予,对自己的继子,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见光即死,却肖想濒死的极致快感。陈佞之仰头看天花板,深呼吸排解通体的舒畅。啧了一声后他俯身拎着给予的领带转了个边,如同遛狗般扯住了那条领结,暴戾地将人往回拉:“原来你一直都想被我肏啊,我亲爱的继父。”“希望明天你能好好把被我肏穴的视频看完。”收缩的领带死死圈住季予的喉管,窒息的呕吐感疯涌,陈佞之却拧过他的头与他激吻,整个口腔都被他的大舌扫过,甚至隐隐有舔到扁桃体的趋势。与激烈的湿吻相匹配的,是狠到连囊袋都要塞入的肏干,季予嗯嗯啊啊的浪叫皆数被吞入腹中,身后人第一波爆浆后,他再度被顶上肉欲的巅峰。夜也许不长,但做爱的快感无尽。揪了个乖乖的评论兑现,这章还是在520收藏的时候发,快落!但是我开始担忧了,照我写小剧场的劲头,我的正文可咋整噢,哭唧唧第22章 小彩蛋4仅仅一次释放完全不能抵消丝毫多年积累下来的欲望,甚至无需任何刺激,他只要看到季予出现在视线里,就能硬。重新提枪上阵,分身如同泡在温泉里,陈佞之有些不愿动,季予却不满意,自己翘着屁股向后贴,前后摇晃腰身。硕大的臀部拱出漂亮的弧度,线条于腰身骤然内陷,整整好好是颗水蜜桃的形状。通红的臀尖恰似肉桃成熟的象征,引人采撷。陈佞之抵着桃心,任他自己玩自己,两人交合的地方偶有乳白的精液被挤出。像是想到了什么,陈佞之就着这个姿势将他侧压在床上,高抬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边看边肏。小花唇早已肿胀红艳,插入的时候跟着往内折叠,拔出时又咬着肉棒不放,甚是可爱。衔接处泥泞不堪,每一下进入都伴随着黏稠的水声,嗒嗒嗒响个不停。季予的腿脚被肏得止不住晃动,时不时蹭过他的脸侧。陈佞之索性攫住他的脚踝,他的脚和他的人一样,精致、漂亮。足弓弧线流畅,透白的足面下脉络明显,蔓延到骨节均匀的脚趾,指头纤细又不失圆润,连修剪整齐的指甲盖都框着欲粉。鼻尖抵上他的脚心,陈佞之在他不盈一握的足面上烙下细密的吻,继而将那几个备受刺激而蜷缩的脚趾含进嘴里,濡湿的唾液无孔不入,黏糊糊沾满了每一条指缝。再度放开他的脚时,上面齿痕密布,过多的唾液从充血的指头滑落,掉成一线银丝,尾端挂着一小颗雨滴状的小球,将落不落。亲上他的脚踝,陈佞之想,下次做爱,想看他穿高跟鞋。这么想着,陈佞之长呼一口浊气,将他捞起抱在怀里,死死制住他的肩膀肏。“呜...太快...嗯啊...了...”季予被强劲的突刺肏得晕头转向,手胡乱挥舞着,在他背上凿出深深浅浅的刮痕。正处在兴头上的人,一星点刺激都是莫大的快慰。陈佞之把季予给他的刺激十倍奉还,长驱直入,冲着更幽深处进发。实打实的直捣花心,撞到里面的深层小口时,季予张大了嘴淫叫,腰身酸软无力,爽到虚脱。“啊啊啊啊...肏到子宫了...呜呜...轻...轻点..啊...”极深的肏干甚至在紧致的小腹上顶出伞冠的模样,陈佞之将怀中人顶得花枝乱颤,喘气连连。他用手覆盖季予的小腹,微凉,想到这里面有孕育新生命的器官,他咬着后槽牙把性器往里顶:“不肏到子宫怎么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