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腥的蜜桃味在空气中升腾,陈佞之抚着他的背不放手,半威胁半诱哄:“还会唱什么?”......今日歌单,小兔子乖乖。降智小甜饼正式启动!第30章白色的小兔子唱着小兔子,两只耳朵时而受刺激竖着,时而舒服地趴着,歌声被轻重缓急的律动搅得断断续续,不知不觉连夜色都深了。一室旖旎,连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帘内,季予唱到喉咙冒烟,眼泪也已经流干了,挂在陈佞之身上干哭。虽然他现在处于成结状态不便于动作,但他搂着季予的腰臀上下颠,带来的快感比直接肏干还激烈。卡死的连接处软得一塌糊涂,被迫接受侵略性十足的精液。明明肚子很涨,但季予还是饿,又渴又饿,还很困。眨眼的频率被明显分割成极快的闭眼和缓慢的睁眼,季予气若游丝,一小串灼热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好饿......”他的手无意识搭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粉白的指尖沾着半化开的精水,晶亮而情色。大开的双腿被操得像两根面条似的虚软发颤还不断呢喃着饿,陈佞之覆上他的手揶揄地按了按他的小肚子,扬唇:“已经满了。”小小的生殖腔里满得没有一丝缝隙,他的力道并不大,宽厚的手掌在柔软的肚皮上轻按,抚揉,加上肚皮上体液的润滑,季予感觉到了安抚的意味,腾升的困意战胜了肠胃的饥饿,他眼皮简单垂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轻轻打着小呼噜睡去。季予毫不警惕地侧着头睡觉,纤细的颈脖和柔软的腹部皆数暴露在陈佞之的掌控之下。陈佞之漫不经心打量着一切,黑眸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出微弱的绿光。他的手按在脏器最多的柔软部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把这只兔子开膛破肚。按道理,玩够了,就该吃掉。倏忽,他迅速俯下身体,尖牙抵住了季予的颈动脉,甜腥的蜜桃味血液缓缓浮出接触口的海平面......·深秋,别墅里的下人忙得脚不沾地,在复式楼里窜来窜去地忙活。他们的神色匆忙又疲惫,轮番上阵拿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去哄家里的小祖宗。陈先生这段时间不在家,连管家都带走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小祖宗从学校里回来没看见人就开始闹,什么都砸了,一地狼藉。菲佣忙把陈先生吩咐的兔子玩偶从楼上抱出来递到季予面前,小祖宗正咬着腮帮推客厅半人高的古董花瓶,一看到兔子玩偶愣了几秒,转眼就开始哭。“呜呜啊——”他哭得极其用力,耳朵都用力到僵直,把前几天陈佞之给他买的新帽子顶落在地。他一手扯过破破旧旧的兔子玩偶,抽抽搭搭蹲成一团捡帽子,瓮声瓮气问菲佣:“他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呜......”菲佣听不懂,打着手语焦急地跟他解释自己听不懂,季予看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哽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果然,就是不要他了。哭嗝一个接一个,季予撕心裂肺地蹲在地上,把玩偶和帽子抱在怀里,一边抽气一边找手机。打了好几次都是一如既往的无人接听,季予气得发抖,脑子嗡嗡地鸣,深吸好几口气后他直接紧急拨号打了报警电话。电话才刚接通季予就炸了:“你帮我告诉陈佞之!他再不回家我就...我就...我就去跟别人生兔子!”反正他们生殖隔离也不会有小兔子...呜呜呜......臭男人......接电话的是徐助,跟在陈佞之身边多年,她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了绝世面瘫脸。但是此刻,在办公室所有人安静的注视下,她死去多年的表情细胞被迫复苏,嘴角止不住地抽。该怎么跟大家解释这部内线电话坏了,接起来就自动外放呢?她清了清嗓子,尽量用最正经的语气说到:“咳,陈sir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您稍等,我帮您转......”“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未说完的话被那边焦急的声音打断,不同于外面第一次听到季予声音的人,徐助隔着透明玻璃看了眼里边的办公室,冷静安抚道:“...现在是上班时间,陈sir正在办公室办公,和他说话的是欧时锦先生,我们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您放心。”“欧时锦?”今年新晋的歌唱家,是个莺属omega,凭借优美的歌喉和迷人的相貌名声大噪,几天前季予还跟陈佞之说过他好看。轻轻复述了一遍他的名字后,季予的心脏仿佛闭合了所有血管通道,血氧不到位的供给让心脏一阵阵地抽痛,季予唇色发白,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他跌坐在地,声音变调得不成样。“...陈佞之......让他唱歌了?”“正常情况下,陈sir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季予艰难地憋着气不让自己哭出声,耳朵一点一点往下耷拉,有气无力道:“...所以,还有不正常的情况是吗?”语言竟是这么奇妙的东西,徐助找不出理由反驳这只钻牛角尖的兔祖宗,她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不顾规章不计后果的人,早知道就直接把电话转到陈sir那去了。她沉默的这几秒,季予脑子里已经幻想了无数陈佞之逼欧时锦唱歌的画面,他绝望地碎碎念:“...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了...真的......反正我有两个腺体...别人也可以标记我...臭陈佞之...”徐助如鲠在喉,陈佞之办公室的门却悄无声息开了,他冷冷问了一句:“哦?别人也可以标记你?”通过免提传过去的声音并不大,季予却听了个彻底,委屈排山倒海翻腾,他瘪着嘴巴一股脑控诉:“你凶我!!”“呜哇——呜呜呜——”嚎啕大哭夹杂呼吸过度的咳嗽,陈佞之眉心蹙起,走近电话:“季予。”“你别叫我......不回家不接电话....就知道凶我!!”“呜呜呜......”那边一阵嘈杂后只剩下哭声,众目睽睽之下,局里的一把手把贵宾丢在办公室,低垂眼帘半俯身站在助理桌子前捏了捏眉心,遂轻叹了口气。“别哭,你嗓子容易发炎,家里每个抽屉都放了润喉糖和消炎药,让伊菲给你拿。”“听话,不哭了。”何曾听过高岭之花低声下气地哄人?一名同事屏住了呼吸,一名同事失手捏断了文件夹,更有一名同事锤烂了自己的桌子......我终于安排上了小作精!快快快!猜一下陈sir作甚不回家!!第31章陈佞之刚进门,怀里就冲进来一颗小炮弹,手脚并用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两只耳朵委屈吧啦地垂在脑后。陈佞之自然而然单手兜住他的屁股,如此前很多次一样顺着他的大耳朵抚摸,朝管家使了个眼色后抱着季予坐到沙发上。季予被摸得不想动,本能地发出满足的喟叹,后又马上想起来自己委屈的缘由。于是那对大耳朵马上又气不过地竖了起来,擦着陈佞之的侧脸扫来扫去。季予窝在他怀里哼哧哼哧咬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呼噜声。“你为什么不回家!你还不接我的电话!”哭得太狠,季予的嗓子没有任何意外地发炎了,嘶哑的破音又委屈又娇蛮。陈佞之无奈地捏他的后颈,亲他的耳根:“嘘...不哭了。”季予哼了一声,不满地揪他的发尾:“那你快哄我!”“好。”他答应地毫不犹豫,季予心里不免泛起喜滋滋的雀跃,不过想起他今天白天跟那什么莺属omega“谈天说地”,季予又忍不住想得寸进尺。“要唱歌哄我!”陈佞之捏后颈的动作缓了几秒,季予马上就不满地哼唧,他只好稍微运转指尖继续轻揉那块软肉:“...好。”“嗯......”季予的小表情满满都是舒坦,终于舍得松开他的衣服,侧头趴在他肩膀上磨牙打呼,把大耳朵递到他嘴边,颐指气使:“唱吧!”大耳朵上的绒毛时不时拂过皮肤,微痒,顺着传导神经流进大脑,最后却痒上了心尖。陈佞之默默把他往上搂了搂,一下一下拍抚他的背。“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低沉的声线微哑,音色华丽,气质优雅,他就像演奏会上跟着伴奏哼唱的上流绅士,慵懒缱绻地沉浸在音符中,不可思议的温柔。“when the blazing sun is gone.when he nothing shines upon.then you show your little light.twinkle, twinkle, all the night......”流淌的声音如浅淡月色下的流水,季予便是那浮在水面上的小舟,柔软的肚皮挨着温凉的水面,耳边柔柔地刮过舒服的小风,他整个人都被安宁和缓的氛围包裹着。情绪悄无声息趋于平静,季予腻在他怀里磨蹭,哼哧哼哧往中心团,颇有整个人都要钻进怀里的味道。一首唱完,季予已经开始打盹,却还不忘哑着嗓子提要求:“...还要唱...唱小兔子乖乖......”耳边久久未传来除了呼吸之外的声响,季予不开心地用耳朵去蹭他的唇,被陈佞之不客气地含住,他缓重地叫娇气包的名字,略带不满地轻咬他的耳尖:“季予。”季予听出了他的不乐意,瞌睡一下就醒了,气呼呼地从他怀里支起脑袋夺回自己的耳朵:“不唱就算了。”他的语调由高到低,耳朵也跟着耷拉:“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我了,我自己走!”季予挣扎着跳脱他的怀抱,脚一挨地就蹦跶着往外跑,还不忘把途径之地肉眼可见、力所能及的东西摔到地上。他骄纵,他脾气大,生气喜欢砸东西,睡觉喜欢磨牙,吃饭要喂,起床要哄。他从一只怯生生喊他陈先生的兔子,逐渐长成了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的娇气包。但是没关系。他可以无理取闹,可以恃宠而骄,因为他是陈佞之的,可爱又浪漫的麻烦。怀里的温度一下便散去,陈佞之皱了皱眉,把周围的佣人全部遣散后转头看管家。管家会意,立马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管金属外壳的绿色小试剂,按下尾端的按钮后前端弹出尖细的针头......季予站在门口徘徊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找他,心里的害怕水涨船高,一举超越委屈。他叼着手指啪嗒啪嗒掉眼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骄纵,是不是太不听话,是不是......连珠炮似的问题打得季予措手不及,他一缕魂似的飘回室内,靠着客厅拐角处的墙缓缓滑下,蹲成一团。“...陈佞之,你怎么不来找找我啊...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我也不想跟别人生小兔子...但是你不回家,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好怕...你是不是每天哄我很烦啊...那你说嘛,我哄哄你不就好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屋外,已经提前预告了一个星期的“超级月亮”悄然而至。刚打下去的药剂和月亮的潮汐力相斥,在体内暴虐地翻腾,薄薄的筋脉壁几乎要被撑爆,痛感席卷全身,将陈佞之平日里隐藏在雅痞外衣下的攻击性一点点带出。季予的哭声近在咫尺,他迫切的需要更大剂量的药剂来遏制纯血种的返祖现象。不顾管家阻拦将私藏的一管药剂注入体内,身体立马便产生了不可逆的毁灭反应。最细的末端毛细血管最先承受不住,自体内爆开后在表皮上形成一滩滩的红印。冷汗从陈佞之额间滚下,痛到肝胆寸断他也没泄出一丝信息素。空气中只有悲伤的蜜桃味信息素,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但管家还是能听见血管不堪重负爆裂的声音。人类的躯体根本承受不了返祖的冲击,过量的药剂只能延迟返祖的时间,其余再无任何用处。他目光悲切,最后将手置于胸前,悄无声息地弯腰行礼。好在爆体而亡的痛楚在两管药剂的加持下只持续了两分钟左右,身体稍微缓下来后,管家递上手帕给他擦汗。陈佞之在反光的黑曜石茶几边缘打量自己,默不作声把衣领系高,挡住颈侧的一片红印。收拾好一切后,他站起身来,拖着沉重到脱节的身躯向季予走去,脸上挂着季予熟悉的笑。不是不回家,不是不接电话,是因为超级月亮引发的返祖现象可能会造成动乱,上面决定对他进行管制,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控。放在以往,陈佞之不屑一顾,可是现在不一样,他有了软肋,一击必死的命门。狼兔殊途,以他的身份事情败露会受到伤害的只有季予,但今天内线电话的故障却彻底暴露了季予,他没办法继续伪装。怎么能不管他的小兔子呢?所以,他签了非对等协议。一旦情况失控,允许射杀。被执行人,陈佞之。我是来给陈sir洗地的!(其实是为了让他变大尾巴狼嘿嘿嘿)第32章季予从到家起就一直在闹,晚饭便一直耽搁着没吃。天气已经转凉,佣人做的菜已经冷到呈半凝固状,陈佞之把季予兜在怀里轻吻,问:“饿不饿?”季予撅嘴:“...饿。”“想吃什么?”“胡萝卜炒肉...青菜...嗯...青菜炒肉,红薯...蒸肉?”季予伏在陈佞之肩头掰着手指头数,耳朵跟着数数的频率晃悠,宛若也在思考。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吃肉,但是在他的印象中,狼就是要吃很多很多肉的,他不介意在自己最爱吃的食物里加上最讨厌的食物。吃蔬菜很开心,他希望陈佞之也开心。·厨房放了很多色泽饱满、新鲜多汁的胡萝卜,可是季予连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它们,他只一门心思瞧着陈佞之的手里的胡萝卜。切成片也好,丁也罢,反正只要经陈佞之的手,他就觉得好吃极了。已经在一旁伺机等候了许久,季予终于忍不住在他放下菜刀的间隙钻进他的臂弯,仰着头看他。他的黑眸在厨房灯光的折射下染上了些许琥珀色,淡淡的碎光混着未完全干透的泪光,无辜天真。他的耳朵竖直,自三分之一处向前弯曲,再竖起,再弯曲......季予指指砧板上的胡萝卜,又指指自己,满脸都写着“我在撒娇你快喂我”。陈佞之失笑,仔细洗手后捻起几片胡萝卜片送到他嘴边,季予马上接住,吧唧吧唧咀嚼,一对大耳朵晃得更欢。吃完后只要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张嘴露出小白牙:“啊——”马上就会有新的食物送到嘴边。新鲜的胡萝卜甜中带涩,涩中带鲜,季予吃的不亦乐乎,眼见着胡萝卜片告罄,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胡萝卜丁上。果不其然,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向它们靠近,随机挑选了几名幸运的小萝卜头送到季予嘴边。季予满足,嘻嘻笑着将胡萝卜丁卷进嘴里后嘟嘴在他指尖上一通啾啾啾,发出响亮的啵啵声。亲完还不忘拍马屁:“老公真好~最喜欢你了~”陈佞之不置可否,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后继续喂胡萝卜,季予却拦住了他的手,一小撮一小撮往他掌心搬运胡萝卜,美曰其名:“老公你太累了,我帮你......”实际就是嫌他一次喂的太少,在他掌心堆出小山之后季予凑近嗅了嗅胡萝卜山,确保有陈佞之的味道后才一口截断大半座山,像屯食的仓鼠一样把两个腮帮子塞得圆鼓鼓。艰难地动了两下腮帮子后,季予为难地发现整张嘴都被塞满了,根本嚼不动。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最终决定扯过陈佞之的手,哇啦吐了半口胡萝卜丁出来。......看着他手中水光涔涔还拉丝的胡萝卜丁,季予郝然地把嘴里剩下的胡萝卜吞了。本来想着先吐出来一半待会再吃,现在看来......他们都说陈佞之有洁癖,但是季予从来没感受到,可是这堆橙红色的污秽物看着着实又有些恶心,于是季予把他的手推远,打量着陈佞之的脸色试探性开口:“要不今天让你标记另外一个腺体?”众所周知,母兔子有两个生殖腔,公兔子有两个腺体。但是公兔子的第二个腺体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在哪,连精密仪器都检测不出。只有alpha准确无误地刺穿那一块软肉,隐藏的腺体才会像新出芽的小苗一样长出。其实只要陈佞之想,凌虐般咬遍季予全身,第二个腺体自然无处遁形。但是他不想,也不会,更舍不得。他的小兔子愿意让他标记第二个腺体无疑是件喜事,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陈佞之缓慢地将手上的胡萝卜清理干净,将他抱到琉璃台上鼻尖相触,轻啄他的唇。如果很不幸没有陪他走到最后,希望他的小兔子带着没被标记的腺体好好生活。·“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季予觉得今天的陈佞之特别好,虽然平时也很好,但是今天就是特别特别好。在低沉的歌声哄睡中,季予趴在他胸前缓缓入睡,本来想告诉他第二个腺体在哪的,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困了......此时已是凌晨1点23分,窗外挂着硕大的血色月亮,就像一只隐匿于深渊的巨兽眼睛,充斥着暴动的残虐。明知季予已经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牛奶,陈佞之下床的动作还是极轻,生怕惊扰他酣甜的梦境。......“砰——”一声如雷的枪响劈裂季予的梦境,他惊坐而起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脸色苍白。好可怕,他刚刚做梦梦见陈佞之......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昭示着那人已离开多时,可是空气中又弥留着几丝白兰地的气息,更多的气味是他从来都没闻过的陌生气息。血腥,野性,杀戮,危险的像一头蛮横未驯的野兽。季予心脏一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颤栗:“...陈佞之......”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光源,他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叫出了陈佞之的名字,企图从中汲取些许安全感。没有任何回应,季予只能感受到那股危机四伏的气息在靠近,他慌乱地想要打开床头灯,却不小心从床上跌落,直直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垫虽缓冲不少冲击力,但季予还是摔到了那对脆弱的耳朵。在未知危险的压迫下,他迅速爬起蜷缩在床边,捂着无力耷拉的耳朵啜泣。“呜......陈佞之...你在哪...呜呜呜...我好怕......”眼泪是最无力的武器,却又是绝望境地情绪的唯一缓释。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时,季予无比想念陈佞之的怀抱,他衰弱的神经每一个边角都陷在名为陈佞之的沼泽里,除了他的名字季予再找不到任何有安全感的东西。“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他魔怔般一遍遍叫着陈佞之的名字,悲恸欲绝,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雀,困在恐惧的牢笼里无法自拔,连信息素都染上了苦涩。黑暗中,模糊的阴影进入视网膜边缘,有什么温热滑腻的物体舔上了季予的脸颊,怜惜地卷走他的眼泪......我觉得,下一章可以酱酱酿酿然后...第33章真·狼人,慎入季予大气不敢喘一口,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耳朵跟着垂下的时候,搭在了同样毛茸茸的物体上。季予惊地转头,扑腾着爬起来后退,无意中按亮了一直没能摸到的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散开,照亮了小半卧室。望进那双幽深的眸时,季予错愕地张大了嘴,才勉强站直的身体又被抽干了力气,一点点顺着床头柜滑下。离他不到一米处,端坐着一头棕褐色的狼。它体型匀称健硕,四肢修长,茂盛的粗硬毛发将它武装,不怒自威。他的耳朵竖直,上下颌紧闭,将所有尖齿都藏在里侧,沉默地盯着季予,黄褐色的眼瞳中满是天性的凶残和贪婪。季予被盯得炸毛,那是他最害怕的模样,可是他却挪不开眼。这个家,还有第二头狼吗?季予的眼泪一下便止住,不管不顾扑向他,紧挨着他时,季予才发现他的毛发中沾着极重的血腥味,环在他身上的手也碰到了一片黏稠的液体。才刚回笼的安全感一下又碎成渣滓,季予着急地站起身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陈佞之...你受伤了?”他慌慌张张在陈佞之身上摸来摸去,从眼睛周围的软肉摸到耳根的软毛,又从耳根摸回前襟,最后落至下腹部的软毛,环腰而上摸了一圈。过于厚实的皮毛乍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季予反而更慌,又要再摸一遍,陈佞之却用头将他顶开,在他的肚皮上左右蹭了几下示意他别摸了。无形撩拨最为致命,身上的敏感部位几乎全被他摸了一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完人后飙高的激素突破阈值,埋在肉里的欲望一有机会便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钻出。他借着端坐的姿势挡住狰狞的部位将季予蹭开,季予又不依不挠抱住他,他再蹭,季予再抱,如此往复几个回合,季予嘴巴一瘪就开始掉眼泪,语调高扬质问他:“你推我?”陈佞之黄褐色的眸子闪过错愕,小心地站起身来蹭他的脸,结果这回轮到季予推他:“呜哇...你怎么掉毛啊...啊呸......”季予胡乱摸脸,呸了两声后瞪他,眼泪又开始流,陈佞之耳朵动了动,只好换成舌头舔他。比人类大出几倍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季予的脸,灵敏的味觉和嗅觉将味蕾探到的气味放大,舌尖上的美味让陈佞之几乎收不回舌头。季予被按在地上舔,眼泪毫无疑问掉得更凶。黏稠的唾液糊了他整张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眼泪把口水冲掉睁开眼,又看到猩红怒张的伞冠正直挺挺地指着他。季予气得踹他:“陈佞之!!你怎么这么色啊?”"...你都受伤了...呜呜呜....还想这种事..."而且...而且...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的......他的脚一直在最脆弱的部位扑腾,陈佞之垂涎他的滋味又不敢动用收不回爪子的四肢,只好匍匐在地压住他的身体。身下的小人正抿着唇小声啜泣,巴掌脸上红潮密布,连睫毛上都沾着黏稠的唾液。他早已被舔得衣衫不整,丝质的亲肤睡袍大开,露出里头夺人眼球的身体。白皙的胸膛被舔得湿漉漉,如同覆盖着油膜保鲜的白面团,上面镶嵌着两颗娇羞的红果,瑟缩着不愿开花。由于尾巴收不回去的缘故,季予平躺时会习惯性挺腰,那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被送到了眼前。陈佞之如往常一样含弄蓓蕾,舌头虽薄,但胜在灵活。犬科动物的舌头柔软湿滑,且长度远超人类,舔过小肉粒时无限延长摩擦的酥麻感,尾端的舌尖还会生理性回卷,给处于快感巅峰的肉粒致命一击,失重般令人脚趾蜷缩的电流席遍全身。季予被舔得情动,甜腻的信息素疯涌四溢,紧抿的唇不自觉给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道,手也跟着无意识乱抓,揪掉陈佞之许多毛后最终抓住了他的耳朵。陈佞之身躯一震,黄褐色的眸子欲光乍现,他低低地嘶鸣,摆头挣开了季予的手,又沿着季予的腰腹拱开了他松垮的浴袍,简单带过涨红的玉茎后,他的舌头席向了信息素最为浓厚的部位。“哈啊——”季予长长地呻吟一声,咬住了下唇。穴口整个都被舔到,舌头来来回回扫平每一道褶皱,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入侵,长舌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前壁上那个有韧性的小核次次都被照顾到,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连接的另一端开始吐汁,汁水流到小腹上与之前未干的唾液融为一体。腿间被他的毛发扎得痒,穴道被他的舌头舔得痒,看着腿间的狼头,季予迷离地思考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茎身放松身体,喘着气道:“...你进来吧。”陈佞之舔穴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季予,他神色恍惚,说出的话却令人怒火中烧。“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要变多久...万一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每一个字眼都完美踩中雷点,陈佞之呲牙,脊背上的硬毛炸起,佝着头看了季予两眼后用门齿叼着他转了个边甩到床边成跪趴状。滚烫如硬铁的性器抵到腿间时,季予是害怕的,可是他一想到假想敌就怄火。于是他揪着床单咬牙,哭得稀里哗啦,没底气道:“我可以...来吧。”明明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可他一哭,陈佞之就心软。沉沉叹了口气,陈佞之退回腿间,继续用舌头舔他。季予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还是想去找别人,气得一边捶床一边磨牙,红着眼睛转头恶狠狠地瞪他。“陈佞之!你是不是不行?”刚说完季予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陈佞之缓缓从他腿间抬头,凶神恶煞地咧嘴,惩罚性将尖牙抵在他腿根处,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气......“别咬......”平常陈佞之都喜欢肏下面咬上面,一个姿势二者兼得,现如今,季予成功把他惹毛,既然他说别咬,那就——“唔!!”季予痛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腺体被咬破。什么还没来得及再说,他就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吸干理智。他喘着粗气扭动身体,腰臀不自觉地摇晃,在陈佞之眼前画出臀波。季予的衣袍被他自己拂开,他双目失神,岔着腿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两臀间的肉旮里,舒爽地喟叹。陈佞之在心里骂了句脏,把他的手叼开后前肢箍住了他的腰肢,将硕大的性器往穴道内挤。狰狞可怖的性器虬满青筋,大到连头都塞不进。陈佞之不动,季予却急色地哼唧,膝盖着力往后坐,硬生生吞下了小半截前身,不经摧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他却前后晃着腰,自我满足到尾巴乱摇,最后竖成一根小天线。陈佞之被他骚得狼血沸腾,不管不顾将性器沉入他体内,粗长的利刃一举顶开生殖腔。娇嫩的软肉被粗粝的茎身推得往里挤,在缓慢归位的途中紧致地摩擦巨根,像无数张会呼吸的嘴,紧紧吸附着它。爽得陈佞之仰头低嚎,狠狠地肏干小穴。“啊!唔啊......嗯......啊!!”从未被如此蛮横地贯穿过,季予浑身滚烫,被完全标记的身体放荡地扭动着,声调高昂地叫床。滑嫩水润的穴道和生殖腔被最原始的抽插干到痉挛,连带着脏器都被顶动。强悍的力度又深又狠地往里顶,如果把季予翻过来甚至能在他肚皮上看到凸起的异物。化身野兽的陈佞之格外重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猛干,激烈地交合不知把季予顶射了几次,生殖腔更是一直在潮喷。充盈的汁水没有任何出口,在体内被顶得乱晃,季予在太过猛烈的高潮中爽得双目空洞,嘴角流涎,垂落的大耳朵不断在眼前乱晃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反应。插到最后,季予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失控,性器成结的瞬间甚至被撑到直接高潮。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季予又被激射的力度涨得想吐,他混沌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精神还在爽,身体却昏昏沉沉想睡。闭上眼前,季予止不住地干呕。他迷迷糊糊想,会不会怀孕啊......总结一下今天的剧情:陈佞之:老婆,我把坏人都咬死啦!季予: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