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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帝业 分节阅读 154(1 / 1)

d夫搬开来佛门被养得太大了,严重制约了大齐的发展,朕是一定要好好压一压他们的。到时候,朕钱有了,人有了,土地也有了,就差不多可以把计划接下去了,呵呵”皇帝看着心情很是不错,一手负在身后,颇有些把酒临风的味道。“这就叫,求兵于僧众之间,取地于塔庙之下。”第224章今天的章节要晚一点昨天我写的稿子崩了,今天中午写了一段感觉还是不对,今天晚上写出来,可能要十点多了第二百二十四章绝路八月初五,接近正午。酷热的阳光自碧蓝的天空众倾斜下来,这一方小小的宅院之中一片寂静,忽然,“砰”的一下,敲破了小院中的宁静。一个细白如玉的瓷杯摔在地上,瓷片飞溅,在诸僧围坐着的一方空地上滚了几下,停下来。坐在首位的智灵僧人此刻已经顾不得高僧风范,捏紧了拳头怒锤在椅子旁边的案几上,咆哮如雷:“呵,哈哈哈哈终日打雁,却不料,今日叫雁给啄瞎了眼睛祖珽斛律孝卿,这些老匹夫,辩论不及我等,便出黑手,真是无耻之尤”这座小院的厢房里,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与此同时,稍显喧腾的声音从隔壁的院落里传过来,不少大儒和道人已经前往那里,推杯换盏的,俨然已经胜券在握。在座的这些僧人们,面色愈发铁青,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了一丝茫然。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这些高僧的掌控,或者说,他们一直苦苦保持的一种平衡以及节奏,在这一日,被完全打乱了。对外说是儒释道三家辩战,其实情况究竟如何众人的心里都清楚,这是皇帝发起的,对佛门上下的一场围剿之战,儒门才是主攻,道家不过是皇帝为了好看而摆在那里的添头,起不了什么作用,或许,等佛门倒下之后,皇帝会让道家填补佛门的一些空白,让这些道士啃一啃骨头也说不定。毕竟大齐的佛门实在是太大太大了,皇帝要对付他们,肯定也会想好后果、影响之类的,绝不会贸贸然便动手,那样的话,皇帝显露于外人面前的吃相,也就未免有些太难看了。诸僧众到了此时,都已经对事态的发展,有了一些定计。在他们看来,他们佛门是一块大肥肉,不光是皇帝,道门、儒家、豪强、世家,都想着从分一杯羹。现在他们的局面已经是明明白白了,明摆着的墙倒众人推。如今在外面流传的风声对于他们而言,实在不是很妙。已经有一部分僧众仓惶脱离寺庙了,这种事态还在进一步扩展他们的计划是在勉力保下佛门的同时向皇帝屈膝,割让出一大部分的利益出来,皇帝得到了他想要的,想必就不会再咄咄逼人。毕竟佛门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大齐二百多万僧人,僧兵往少里说也有数万之众,虽然都是一些看家护院的角色,可闹腾起来也不是好玩的,皇帝顾忌着众人非议,也不会愿意赶尽杀绝吧当然,这是有前提的,为了他们的计划可以安然的实施下去,也为了给双方一个台阶让皇帝和佛门都有一个体面圆满的台阶,他们必须先要过了眼前这一关,赢了这场辩论。要赢这场辩论实在是不易,道门他们无须顾忌,那些就是一些肚里存不住多少墨水的江湖术士,胸无点墨的人在讲道理这方面又如何能够与他们相比佛门进入中原之后,也积极汲取中国的文华,很多高僧的文化水平其实并不比一些大儒低多少,更何况,佛教传入中原后,思想一直在为适应本土的文化风俗而加以改进。到了今天,不管是理论体系也好、思辨性的哲学思想也好,都已经无懈可击。即使是自命融汇百家诸长的儒家也未必就能稳占上风,只要他们能够将这场辩论拖的久一点,再将力量和势头抬升一点,稳稳压过这些围攻佛门的两方势力,到时候再顺水推舟向皇帝服软,割让出绝大多数的资产出来,未必不能让皇帝陛下回心转意,达到他们预想的这种完美的局面。很多高僧都是这么想的,而之后的一系列发展也正在按照他们预料的那样进行。道门依旧是烂泥扶不上墙,被众高僧左一言右一语给折腾得疲于招架,儒门倒是气定神闲,提出的问题也往往切中要害,而且大儒们更加擅长引经据典,不光老庄,连佛典他们也能在辩证之时拿出来论证,融合儒家观点,在辩难之中极为犀利,但好在诸高僧的修养也并不是摆在那里好看,一番辩解之后,往往也能自圆其说,勉强挡下来。有时候甚至可以反守为攻,使得一众大儒也愁眉不展。局势正在朝他们所希望的方向上推进,直到祖珽那个瞎子一个奏本传达到了皇帝跟前,关于佛门的丑闻,一桩桩一件件地在摆在了天下人的面前。就在今日上午,儒释道三家正辩证激烈之时,有人将一纸文书给传了进来。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斛律孝卿看着文书,唇角牵起的那抹满怀恶意的微笑他摆摆手,示意正在激辩的诸人停下,扬了扬手中的一纸文书。“诸位暂且罢战,某觉得,这场辩论其实已经可以提前结束了”在众人惊愕不解的目光之中,那一张薄薄的纸张依次传递下去,他们亲眼看见,那第一个先看的人脸色先是白了一瞬,身子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而后喉咙之中爆出一阵几乎压抑不住的狂喜诸高僧茫然地坐在原地,心头仿佛被重锤击中,久久地感觉喘不过气来。他们很想劈手将它夺过来看看是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双腿毫无力气。而此时也没有人顾得上他们的想法了,在他们对面的这些大儒,平日里端庄肃穆,此时却已经乱了次序,他们几乎是在哄抢着这一纸文书,也有道人卷了进去,围得水泄不通。有已经看完内容的人气定神闲的坐回原地,偶尔忍不住交头接耳的低声交谈几句,他们瞥过来的眼神恍若在看一群死人。高僧们面对大半个月的诘难都未曾有过动容的时候,可如今却开始惊慌了。“哈哈哈哈,做下了那么多乱纪坏法之事,这些秃驴输定了”最后一个看到的道人捧着这纸文书喜不自胜,施舍一般将它递给这些僧人。蝉鸣仿佛都远去了,在他们的耳中,一切喧嚣都销声匿迹。智灵住持强自镇静地战了起来,接过它,十几位高僧站在他的周围,探出脑袋,盯着这纸文书上的内容看,半晌之后,几个高僧支持不住,当场昏厥,倒地不醒,身后响起一片惊呼的声音,智灵等人直勾勾地盯着直面上的一团团墨迹,脑海中如同闷雷炸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可如此”智灵的手微微颤抖着,整个人的身躯仿佛都要即可向后栽倒,被一众僧人给扶住了。对面有人乐呵呵地走过来了,“智灵大师,此次辩难已经不用继续下去了,你们还是认输吧,及早向陛下认错服软,陛下也未必就不能为你们佛门留下些许根苗”“是啊是啊,在场的诸位大师大多与我有旧,我也不愿意看着你们在这条歧路之上越陷越深,还是及早抽身的好”这几个人的劝阻中不乏真心实意。还有人语出嘲讽,“表面上一派正经模样,原来是道貌岸然,背地里不知道容下了多少肮脏龌龊之事,寺庙原来是这等所在呵,这些事情已经被查实了,你们赖不了你们还是赶紧先为自己多颂几篇经文,提前超度超度自己吧”“将死之人,何必与他们多废话。”诸如此类的言论蜂拥而至,而僧人们已经一句都听不进去了,还没有回过神来,各种凄惨的结局在他们脑海之中不断闪过,有老僧嗫嚅着嘴唇,喃喃辩解道:“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佛门子弟如此多,出一两个败类也是难免”这些话被淹没在了众人的口诛笔伐之中,僧人们犹如被海水中的礁石,很快就要被淹没,辩难才刚刚过去一半,还没有到尾声,他们却已经一败涂地。最后是智灵看日过中天,才找了个借口中止了今日的辩难,如今众人围坐一堂,却惶惶如丧家之犬。发泄完愤怒之后,高僧们坐在原地,苦苦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毫无头绪,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良久,有人弱声提议了一句,“要不,吾等上表向皇帝请罪吧”众僧人心中一动,纷纷抬起头来看着那人,他不自然地朝后靠了靠,换了一个更加能给人安全感的姿势,道:“现在认输,或许还来得及。陛下虽然放出了话,说是这样说,但毕竟要牵连的人甚广,也不是不能酌情处理我们一力将罪责承担下来,总好过全寺覆灭的下场。”“”诸僧相互对视一眼,显见已经有些心动了。“是啊是啊赶紧服软才是正事。”“他们早就设计好了,算好了我们赢不了”“混账,那我们寺庙的基业怎么办你们当这些是大风刮来的吗”“砰”智灵捶桌站起。“闭嘴”智灵和尚锤着桌子站起来了,他身量不高,长相也平平,发怒的时候却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颌下的胡须如同刺猬一般张开,左手擂在桌面上,哐哐作响。“皇帝早就说过了,勿谓朕言之不预、勿谓朕言之不预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们入局了就只能赢,否则结局就是死你们这些蠢货,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吗”他挥舞着手臂,怒吼道:“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我们送出多少田、多少人就可以摆平的事情了,现在我们面对的是满门抄斩听明白了吗,是满门抄斩“我们这里已经没有条件可以跟皇帝讲了,我们已经违抗过一次皇帝的意志,你们以为皇帝还会让我们活下去吗他捏死了我们的把柄,我们如果赢不了,结局就是死,没得商量”众人黯然,半晌,有人道:“怎么扛过去眼下眼下这种局面”智灵僧人重重地坐了回去,虽然依旧端坐着,竭尽全力地维持着高僧的尊严,保持威严镇定,可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下午的阳光斜斜地从窗纱透出,照在他的半个身躯上,他却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酷寒。过了许久,他坐在那里,木然地说了一句:“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第二百二十五章焚天一朝阳初现,天边有一抹细长的流云,被阳光染成了红色,群臣叩首的时候,刚好一些鸟儿结着伴从宫墙内的这一方天空掠过。早朝开始了。“启禀陛下,三日前,燕州奏报,拓延部酋领拓跋鋐病故,拓跋鋐长子起兵与次子争夺酋领之位,已经将燕北诸部都卷入了其中这场动乱若是拖延一久,恐怕就会生出一些其他的枝节,燕州刺史元景安早在半月前就曾预料到,命四平将军杨檦率军平乱。已经勉强将局面给压制下去具体如何平定此时,还要陛下裁决。”“元鋐朕记得他的名字他去年病重,遣长子来朝见朕,难道,他长子竟不是拓延部少主吗”巨大的天青色的帷幕从十几丈高的拱顶垂下,高纬,北齐之主坐在皇座上,浩大的威严从这方高台辐射往四面八方。这里的气氛每一块木料、每一个雕刻、每一处着色,还有皇座之下肃立的人群,莫不向世人彰显着皇帝的孤独、无双,这便是孤家寡人由来。他只要露出一丝不满,就会使得众臣变色。“启禀陛下,臣记得他长子元无忌是他的原配所生,按照法理,应当是这长子继承部族,可拓跋鋐的原配妻子早死,元鋐更加宠爱后来的如夫人柳氏,爱屋及乌之下,便也对这柳氏所生次子格外不同甚至想要废嫡长而立庶子,临终前召集部众,由次子继承部众,拓跋鋐的长子激愤之下,这才起兵”高纬冷声道:“这个拓跋鋐,简直荒唐他既然已有嫡长,当以嫡长继承家业,而且先帝建在之时,他也是上报过朝廷的,朕早就已经封元无忌为云麾校尉,等于默认这个元无忌是合法继承者,可拓跋鋐不经朕的批准,便擅自更改继承之人,他还有没有把朕与先帝放在眼里”“拓跋鋐年纪渐老之后,时常犯糊涂,做下一些蠢事也不甚稀奇。”“嘿,这倒是奇了,他得要糊涂到什么个地步,才能糊涂到连圣意也敢不尊陛下依臣看,似拓延部这等部族,应当重重严惩才是,绝不能姑息”祖珽站出来,“燕北诸部本就混乱,靠近蛮荒,就更加的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尊卑没有法度约束他们,他们做事就会肆无忌惮依臣看,不如杀一儆百”“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陛下,说到底,这是拓跋鋐糊涂太甚,废长立幼,废嫡立庶所置,臣以为,朝廷应该遣使者警告拓延部,立元无忌为酋领,若是他们还不从,那便率军讨平此部,如此方为正理。”诸臣在下方议论纷纷,等到声音渐渐平息下来,高纬冷声道:“拓跋鋐,他竟敢对朕阳奉阴违,明目张胆的无视朕的旨意,朕断难相容可其人已死,那就褫夺此前朝廷册封他的一切官身,贬为庶人,丧葬规格一切降低,他的那个次子,流放柳氏处死。元无忌虽然事出有因,可他毕竟挑起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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