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反派瑟瑟发抖[综武侠]> 第112章 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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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冤有头债有主(2 / 2)

任他如何联同白莲教的李多福四处撒网,却始终找不到他们两人踪迹,两个大活人竟像是平白无故消失了一般。

若不是见那群京中来的锦衣卫仍留在衡阳城中继续处理嵩山派的相关事宜,不见半点急躁,他险些要以为那林千户见色起意,竟弃官同叶师叔私奔了。

但经此一事,他这才知道此前不过是叶燃不曾起心要潜踪匿迹罢了,一旦她存了心思不让人寻到,旁人竟是当真再也寻不到了。

不过,他同任我行的这一桩比武之约放出去,这等江湖大事,叶师叔总会来看一眼罢……就算不为看热闹,也总该看看他“葵花宝典”练得怎样了。

在见识过更广阔的天地之后——且不说叶燃本人如何,就是那林千户以及逍遥二使的武功境界,也已经让一直以来以“武林第一人”自居的东方不败心中暗惊了,同时心头也更添火热。

从前他心中或多或少还存有一丝疑虑,只因叶燃并非此世中人,她所能达到的境界,他未必能达到。

但后面这三人是明明白白与他同样处在这一片天地之间的,旁人能做到的事,他东方不败为何不能?

因而这朝阳神教,他已经不怎么想要了。

但是他自己不要,和别人抢走,却是两回事。

他可以弃之若敝履,却不容人从中算计。

是以东方不败心中已经想定,要当着天下人,尤其是所谓名门正派,正道领袖的面,将任我行打得跪地求饶——他在筹谋之时倒也并不管以任我行的秉性脾气肯不肯如此做——而后再仰天长笑,拂袖而去。

自此潜心钻研武学,待再至巅峰后重现江湖,誓要给后世留下一个不灭的传说,就如同百年前叶师叔给明教之外的各派留下的浓厚阴影一样。

想至此处,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被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回话的大总管瞧见了,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待要转身退下去,却又知道东方不败五感敏锐,自己只要踏入了这间大堂,还敢转身离开半步,立时便要成了下一个被“拖出去”的人了。

遂将身段放得更低了些,低眉顺眼地上前禀报:“教主,自苏淮扬各地采买而来的上好衣料和绣娘俱都已到了。”

他本是个形貌雄健威武的大汉,此时做这满脸谄媚讨好之态,实在不似武林好汉,反倒比自宫了的东方不败更像是宫中太监,他自己却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东方不败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下倒是奇怪,自己为何从前见到此人时并不觉得反感,竟还日渐亲近,此时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辣眼睛,不免转开了眼。

虽有点想将这大总管也拖出去杀了,却无奈教中再无一人如这大总管一般能理解自己于衣饰纹绣之上的品味,倒还不能轻易杀了。

遂点了点头,道:“将红白二色的各做十套来我看看。”又度着叶燃的身量随口报了几个数字,道:“白色的依这尺寸来,务必精细。”

东方不败日常同叶燃相处自然是不曾如此亲近过,只是他昔年混迹风月场所甚多,眼光毒辣,一看之下,女子的身量尺寸便能猜得不离十。

他存的心思倒并非是讨好叶燃,而是为了气那“林衍之”罢了。

只要一想到那林千户见到这十套合体衣服时的难看脸色,几乎已经畅快得要笑出声来了。

那大总管哪里知道他这平白无故同人怄气的心思,只难得见教主面色甚和,便试探着提起了比武当日的安排,问是否要将他替教主打理的仪仗随从尽皆摆出来。

东方不败这才想起此事,当场脸色一沉,道:“杨莲亭,你好大的胆子!”

他当日得了叶燃现身的消息,匆匆离开黑木崖之时,已经随口吩咐要将那群无用之辈尽皆遣散,这人擅自揣测他的心思也就罢了,却还敢阳奉阴违。

既是如此,那也不必留了。

福州城外,一座极大的宅院之中,人来人往,灯火通明。

任我行所暂居的主院中却是漆黑一片,连只蜡烛都不曾点起来,只是随他住在此院中的人无论是向问天,还是任盈盈都有暗中视物之能,倒也不妨碍什么。

便是那归来子……

归来子!

念及此人,任我行肌肉僵硬的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恼怒之意,但他被东方不败关在湖底黑牢之下十年之久,固然是被磋磨得心性偏激,却也远比从前更为能忍气吞声。

那归来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当日谎称前来投靠,自己试他武功高明,原以为得了个臂助,谁知道竟是引狼入室。

任我行脱困而出之后,武功大进,原本觉得除了那压在历任魔教教主头上的逍遥门人之外,世间唯有自己和东方不败足以一战,便是连少林方丈武当掌门也不怎么放在眼里。

谁知竟会被这归来子偷袭制住,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技不如人,要么力战而亡,要么假意屈服,也都是可行之路。

归来子却掏出三粒“三尸脑神丹”,以任我行的性命相胁,逼着向问天和盈盈各吞了一粒,又往任我行嘴里也塞了一粒。

这才解了任我行的穴道,大笑而去。

自此任我行三人便留在主院之中,深居简出,任那归来子假传命令,在外作威作福。

纵然归来子并无手下往来监视,但任我行自己便是用“三尸脑神丹”的行家,自然知道服了此丹之人几乎如同傀儡,哪里还用什么监视。

只是这历任教主之间口口相传的炼制秘法,连东方不败这叛贼亦不曾得知,这归来子又是自何处得来的?

任我行立在屋内,正自沉吟间,忽听得身后门声微响,他耳目灵敏,一听脚步声便知是任盈盈,心中怜惜女儿这些日子受苦,转头果然便见她一张俏脸较之前几日已是憔悴了许多。

任盈盈昔年在黑木崖上之时,纵然是处处留心计较,殚精竭虑要如何对付东方不败,但终究身居“圣姑”之位,东方不败明面上对她颇为看重,下头也是人人奉承,从来无需在琐事上多花心力。

这几日那归来子行事却是大违常理。

自来武功高深之人,无一不是定力极强,极擅节制养身之人,就算是到了东方不败这等层次,也是要每日勤练不辍的。

但这归来子武功虽然极高,行事却没有半点高手风范,据她细察下来,不但从来不曾修炼过,甚至每日里都在纵情作乐,每每看向她的目光中更是充满令人厌恶的欲~望,令她心惊不已。

若非看起来他似乎颇为忌惮某些人……或者某些事而不敢擅自出手,任盈盈早已不顾什么“三尸脑神丹”的威胁,同他拼个鱼死网破了。

然而到得此时,她已不愿再忍了,遂趁夜前来同任我行商议,可有方法能解开那“三尸脑神丹”之毒。

任我行摇了摇头,见女儿已是珠泪欲滴,盈盈欲泣,又复沉吟了片刻,方低声道:“这‘三尸脑神丹’以七种毒草,七种蛊虫炼制,炼制之法虽然相同,选用的是哪些毒草蛊虫,却只有炼制者本人知晓,解药亦是如此。”

任他医术再高明之人,不知这丹药配方,便无法配出解药来。

他自己用这“三尸脑神丹”之时,见他人唯唯诺诺,只觉快意,此时落到自己头上——尤其是落到独生爱女头上,才知道是如何的肝肠寸断。

这几日里,任盈盈在思忖着如何摆脱归来子的掌控,任我行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想到的法子前所未有,且颇为可怖,并不知道能有几分把握,只是终不能让女儿的生死荣辱皆控于归来子那等畜牲之手罢!

福州城中,林平之快步穿行在街巷之中。

这里是他自幼长大的地方,一砖一石俱都熟悉之极,便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地头。

他却缩肩垂头,做出一副畏缩的样子来,便是被对面匆匆而来的行人撞个正着,也谨记自己此时应当是个没有半点武功的平民百姓,径直被撞到了墙上,捂着手臂雪雪呼痛,却不敢和腰挎长剑的对方理论。

果然便见对方大笑着走了,这才挣扎着起身,还低声用本地土话骂了两句,这才将头垂得更低,拖着脚走了。

又绕过了数条街道,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连门楣都破旧不堪,方推门进去,粗声粗气地道:“小三子,快给我倒水!”

听得屋里有个少年声音赌气应道:“你一出门便去赌钱,哪里来的水,自己去担!”

林平之听到这临走之时约定的暗号,心知屋中之人无恙,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这才骂骂咧咧地转身将院门合上,又骂骂咧咧地朝屋里走去。

直到将屋门从内扣好,这才陡然站直了身子,眼中陡然爆出神采来,冲到床上躺着的那人面前,邀功似的道:“令狐大哥,后面没跟着尾巴!”

又朝站在床前的一个俊秀少年看了一眼,意存挑衅。

那少年跺了跺脚,恨恨地亦转向床上躺着那人,道:“大师兄,他欺负我!”

林平之立时跳了起来,道:“谁敢欺负你岳大小姐!”想起自己比她大上了半岁,遂又做宽容状,道:“算了,不跟你计较。”

说罢也不去管岳灵珊气得如何七窍生烟,自顾自喜孜孜地同躺在床上的令狐冲道:“叶前辈教的这易容法子果然巧妙,嵩山派的王八蛋和我面对面走过去,也没认出我来。”

却原来这三人正是易容改装了的令狐冲、林平之和岳灵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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