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有何不满可对着本王来,莫要迁怒她人”这是第一次,于众人来说,蔚繆轻与二皇子正面交锋。以往不管那些任性的皇子们怎么刁难,蔚繆轻都是一笑而过。可今天,一个婢女,竟让他破了戒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身份卑贱不说,如果那名婢女长得倾国倾城那他们还能理解,关键是,在美女如云的京都,她那种样貌丢到人群就再也找不出来了好吗“二殿下和王爷这是在吵什么大老远的,就听到你们在争执。”身穿浅橙色衣衫的苏锦砚手握白玉酒瓶,摇摇晃晃的进门来,扯着嗓子毫无形象的大叫着。他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众人早已见惯,便也没有搭理,皆是低头该吃吃该喝喝。二皇子更是懒得理他,仍旧臭着脸盯着蔚繆轻看,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讥讽。“王爷这么宝贝这个贱婢”仪安:特么她敢对天发誓她刚才耳尖的听到了那个神经病二皇子把贱婢两字咬得很重“该不会,这个贱婢是王爷的相好吧”蔚繆轻没说话,脸色依旧云淡风轻。“哎呀不过就是一名婢女,如何劳得二位说起嘴来来人,快上歌舞没看到我们二殿下正烦着嘛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怎么做事的”苏锦砚状若不经意瞥了眼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仪安,而后缓缓挪开,只是藏在长袖下握着白玉酒瓶的手紧了紧。“苏锦砚你走开这儿没你的事别瞎掺和本皇子今天还就要这贱婢表演,谁敢拦我,看我不打死他”说完,看着蔚繆轻的眼神骤然狠厉起来。仪安:“”她就想问一句。汝甚叼,令尊知否蔚繆轻正要张嘴,冷不防袖子被扯了下,扭头就看见仪安挥着几张上面不知写了什么的白纸冲他笑得乖巧。便是一旁的书童也笑着冲他点头,示意他放心可还是不行由官家小姐沦落到婢女对她已经很不公了,现如今,他怎可让旁人侮辱她当众表演娱人这种事,那是伶人该做的事或许今天,他就不该带她出府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仪安又扯了扯她的袖子,用眼神给他传达她没事这三个字。见此,蔚繆轻也不再阻拦,只轻声说了句,“既如此,本王随二皇子的意,只希望过后,二皇子能不再为难本王”“这是自然”二皇子爽快答应。若说宴会,那必不可少就是歌舞,故乐师肯定也不缺把适才花栗翻译给她的乐谱交给乐师后,仪安缓步走至中央,直腰站定。她今天穿出门的是蔚繆轻嘱咐流翠阁的人专门给她做的青绿色束身绣花花朵袖流苏长裙,样式精致可爱,跳起舞转起圈来简直美到没朋友乐声响起,仪安轻轻抬臂,清亮的歌声随着雪花飘散在空中四处。“青鲤来时遥闻春溪声声碎嗅得手植棠梨初发轻黄蕊待小暑悄过新梨渐垂来邀东邻女伴撷果缓缓归旧岁采得枝头细雪今朝飘落胭脂梨叶轻挼草色二三入卷细呷春酒淡始觉甜依旧是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早春暮春酒暖花深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天淡天青宿雨沾襟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旧岁采得枝头细雪今朝飘落胭脂梨叶轻挼草色二三入卷细呷春酒淡始觉甜依旧是偏爱枕惊鸿二字入梦的时节烛火惺忪却可与她漫聊彻夜早春暮春酒暖花深便好似一生心事只得一人来解岁岁花藻檐下共将棠梨煎雪自总角至你我某日辗转天边天淡天青宿雨沾襟一年一会信笺却只见寥寥数言雨中灯市欲眠原已萧萧数年似有故人轻叩再将棠梨煎雪能否消得你一路而来的半生风雪”雪花在空中轻舞飘落,身穿翠色衣裳的少女映着皑皑白雪,如血红梅起舞,身上带着如春风般的盎然生机,耀眼得叫人挪不开眼。眉心桃花花钿鲜红似血,更衬得少女肤质白皙。一曲完毕,仪安行礼归位,神经病二皇子只觉得自己的脸被她一个小小的奴婢打得啪啪响他还以为那婢女什么都不会啊摔二皇子简直要哭瞎总感觉蔚繆轻在下好大一盘棋,在下一盘能啪啪打他脸的棋。众人还沉浸在琴音舞蹈中不能回神。只有蔚繆轻,用白玉扇轻敲了下仪安的脑袋,含笑看着她,“这首曲子,可是叫棠梨煎雪”仪安摸着脑袋,不解的看着他,“王爷知道”蔚繆轻摇头,“只是因为棠梨煎雪这四字在这歌中出现了三次,比其他多了一次”仪安不满鼓嘴,“王爷,太聪明会讨人嫌的”“比如你”蔚繆轻戏谑的接过话,“说笑的只是没想到,真被本王猜到了”慕花眠:老娘要是飙英文歌准能让你懵逼仪安撇撇嘴,接过书童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借茶杯遮挡默默用余光扫了眼坐在蔚繆轻下方的苏锦砚。见他并未看她,只是将视线投掷到坐在对面女席的曲安苑身上,心下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这歌唱得,可不合景啊”待回过神,伪二皇子真神经病又继续没完没了的纠缠。仪安暗暗握紧拳头,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假乖顺恭敬的坐在蔚繆轻身后。“二皇子这是要为难本王”蔚繆轻心里也是腻歪得不行,这个神经病还没完了“本皇子看这贱婢女长得与本皇子的幼时玩伴很是相像,不若,蔚王爷将她送与本皇子罢”她敢对天发誓,那个小婊砸刚才绝逼又是想叫她贱婢至于像小婊砸的幼时玩伴这种借口她真想呵呵他一脸刚才还在死命为难她现在却说她长得像他的熟人简直有毛病然而此时,本文的重生女主曲安苑却是满心震惊的看着蔚繆轻和二皇子撕逼。上一世的赏梅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更没有那名婢女的存在只是后来被人囚禁于太子府后院之时,隐隐有听到下人们谈论,说是蔚王爷身边罕见的多了名婢女,可是那名婢女是刺客某天趁蔚繆轻不注意捅了他一刀,刀上抹了毒,结果蔚繆轻魂归西天,那名婢女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要真是那样的话,那那名跟在蔚繆轻身后的婢女,应该就是上面派来的刺客想此,曲安苑差点没惊出一身冷汗连王爷身边都可以安插进人手,那她们这些世袭家族又当如何怕也是上面那位的瓮中之鳖------题外话------求收求收づ3づ小妖精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