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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中已提及的,文简说得再重复,她也听得津津有味。“小姑姑,嗯,她说,她明年可升七品了,姐,是七品吧反正是要升官了,我也不记得是尚甚么了,周管家后来问了。我问皇宫里有什么好玩的小姑姑说就算有也不能带我进去,我才晓得,小姑姑进宫了,不象伯祖父上了朝还能归家的,她得直呆在那里面。好没意思啊,先生还有休沐日呢,伯祖父还能有假。我说太辛苦了,就不要给皇帝干差使了,小姑姑说我错了,她不给皇帝干活,是给皇帝的妃姐,那个是叫妃嫔吧好多啊”文简说起这些来,滔滔不绝,只说得太姨娘眼泪汪汪,当着小孩的面,没哭出声来。文箐赶紧让弟弟说小姑姑别的,文简这才发现太姨娘哭了,手忙脚乱地道:“太姨娘,我是不是说错了小姑姑挺好的,说上次姐姐与太姨娘给她带去的那些小东西,全派上用场了。我说,回来后再买些给她。她让姐姐与太姨娘多写信给她,说姐姐的一些方子非常好。啊,我忘了,小姑姑给我们三人买了好些物事,周管家替我们收着呢,太姨娘方才在家看到了吗”要是升上七品,那就是当日周珑的愿望实现,意味着女儿可能明年就能归家方氏这回真是十分高兴了,连连点头应道:“看到了看到了,文简讲得很好,太姨娘这是听得太高兴了,才掉泪。”文简察颜观色,便又说了一些周珑在伯祖父家里的一些事,说是听二姐回来道:“二姐说,小姑姑被好多小姐围着,好似非常有人缘,嗯,很多人夸小姑姑。别的,得问二姐了,我不在,那些人都是内眷,我现在大了,不能象在家中可以与二姐她们在一处”文箐安慰方氏道:“小姑姑那般聪慧,只需打点打点,自然顺风顺水。品衔升了,不论是从七品还是正七品,这是一般男子都做不到的小姑姑能做到,太了不得了”知女莫若母。方氏叹气道:“你小姑姑性子倔,和你爹一般。我只担心她太好强了”关氏在一旁劝道:“四小姐说得好,小姐升到七品,想来只要宫里放人,就能出来了。姨娘,咱们且听简少爷再说些趣事来。”文箐赶紧催文简,说北京大伯母家又是如何文简于是又一番七说八说,谈起了大姐姐文筼出嫁时很风光。“你知道风光是甚么样”文箐逗他道。“我不晓得,文笈也不太懂,反正他说是三婶说的,说大姐的嫁妆挺重,说姐姐对大姐舍得花钱唉呀,那人太多了,我都晕得很,又找不着大哥,和一帮子不认识的人在一起玩,又不敢多说话,怕说错了,我就见人说吉利话,二伯父晓得了,很高兴,夸我了。文笈非要捡炮仗玩,被三婶骂了”说了周家人,又说到了他最关心的人来,道:“姐,你不晓得,黑子哥一下子长好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壮了好些,大哥说他特能喝酒。然后,黑子哥带我去玩了,不过他要进皇宫里当差,也不能陪我多玩唉,人长大了,没意思。”文箐听到他提小黑子了,不知道他的脾气改了没有是不是还象以前那么冲动容易惹是生非“姐姐交待你的事呢”“别提这事了。姐,你让我带过去的钱,黑子哥生气了,脸色铁青,一拳头打在柱子上,吓死我了。”文简道。方太姨娘瞧向文箐,不明其故。文箐小小地解释了一句:“那年归家路上发现片油茶林,这几年榨的油茶卖的钱我便将其一半予他。另外,我归家那年他送了一万贯钞于我,这些,自是得慢慢还了才是。”方太姨娘点了下头,道:“你们在路上以兄弟相称,他送你财物,必也是兄弟之间的馈赠,你现下这般还了他,他定然以为你要划清界限,难怪生气了。”文箐不吭声。事实上,孙豪到北京后给她写了信,只是她的信到得周宅,李氏必要看一眼,于是说了文箐几句,文箐便写了封信之后,再没与孙豪通信了。二人,似乎渐行渐远。只是车行过半,他兴奋劲儿一过,长途奔徙,很是疲劳,来了睡意,竟靠着姐姐一边说着,一边睡着了,他一只手穿过姐姐的手腕,和另一只手扣一起,紧紧地拴着姐姐那手,生怕姐姐不见了。这样姿势,让文箐又对他生出几分怜惜。人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到她这儿是“弟行千里姐担忧。”她听着弟弟说到最后说的话,好似:“五姐差点儿闯祸了。”心里一惊,文筜那炮仗性子又炸了谁可是不管她炸了谁,三婶迁怒于自己,让三婶发一通气,是不是就过去了文箐在车上想文筜犯错竟可能连带自己要担莫须有的责任,要被三婶迁怒之时,没想到,文筜现下才归家却在周宅又做一件事来。另外,文简醒来,说的一个人,更是让文箐心惊肉跳,远比文筜闹出事来自己被迁怒之事更让她关心,她甚至于有些心惊肉跳,焦灼不安。补充说明一下:282章里文箐找李氏要粮,改了一下数字,换成了占城稻,黄豆,麦与谷子。而287、288中提到的关于马的介绍,这个非一文钱杜撰啊。以前一文钱也一直好奇:马蹄钉个铁掌,怎么会不痛呢正文289文筜替四姐讨公道摆乌龙李氏一归家,没见文箐来迎,便有些不高兴。她正在屋里换衫子,吩咐余氏将要送往太姨娘刘氏的礼快取出来,便见刘太姨娘竟亲自过来对自己四口人吁短问长,着实有几分受宠若惊。转念间,认为自己离开家这三个月,这是对方想到了自己的好于是亦亲热地表示自己对家的思念。“儿媳这一趟去得北京离家甚久,家中一切有劳姨娘费心操持。姨娘辛苦了。”要说刘太姨娘这几个月确实寂寞非常,本来一家之尊,结果家中没人,这“尊”位丝毫没处显摆。在文箐面前摆了没多久,没想到人家竟搬走了,如今她倒是下不来台了。现下见得李氏一家,自也话短长。“你没当家之前,这一大家子还不都是持。现下,自如以前一般。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才说得几句顺耳的,李氏见她好似又要挖苦自己,忙陪着小心道:“姨娘掌家儿媳自是放心得好。家中诸事皆好,儿媳更是感激姨娘的,这不,从北京寻得几样,且瞧能不能讨姨娘欢喜”说着,示意余氏赶紧奉上礼物,又开始向韦婆子说:“韦我亦带了”文筜亦将自己选的礼物奉上于刘氏,见刘氏并没有太高兴,不免有些失落,暗想若是文筠给她的,定是夸个不停。她呆得无趣,更想念四姐得紧,听太姨娘要与姆妈扯家中细事,便溜了出门,吩咐雨涵捧了自己给文箐买的礼物就去找四姐。雨涵提醒她道:“五小姐,四小姐既没来堂上,想来不是在屋里,必定在学堂呢。莫若雨涵过去知会四小姐”“不用,我自己去。你把我给许先生备的礼物带上吧。”文筜迫不及待地往前院书楼而去。她这分急切,有人比之更甚,那就是文简。文简一进周宅,立时就往自己与姐姐的小跨院里跑去。周德全只来得及吩咐门房搬运行李,就不见了文简人影。文简到得自己所住跨院,一边欢呼着“姐姐、嘉禾、叶子”,却不见一个人应声,院内更无声,很是吃惊,开了门进去,只见得灰尘一片,床上被子不见,桌上无任何摆设。立时傻眼了,哭哭啼蹄地对着赶来的周德全道:“姐姐哪去了为甚么屋里没人,连被子都没了”周德全哪晓得,不料文简却道:“我去学堂看看,若不在,是不是去舅舅家还是自适居了”只哄他四小姐是去学堂了,他便飞奔着往学堂去。却扑了个空,学堂无人,许先生不在,二哥亦不在,姐姐更不在。这下,他有些慌了,坐在门口突然哇哇地哭了,偏是四下没人,只有周德全迈着老腿过来,拉他道:“四小姐必定是去自适居了。少爷,莫哭,莫哭,德全这就带少爷去阳澄湖。”文简听了,觉得应该是如此,一时见姐的心情更是急迫,真个是心急如焚一般。文筜往学堂走,正好迎面碰上文简与周德全,道:“四姐还在上课”文简垂头丧气地道:“都没人。我姐姐在自适居”“今天不是休沐日,怎生都没人”文筜糊里糊涂,不过文简这么说,必然是没错。她也想去自适居找四姐,可是,可是她一人去,又怕姆妈李氏反对,便寻思着去二伯母那边拉文箮同行。彭氏那边正召了下人问家中近况。听得其他尚好,很是放心,可是唯有厨娘吞吞吐吐地说起了四小姐那处有些小事儿。彭氏立时紧张地问是何事待听说文箐早就愤而离家时,惊得杯中的水都快漾出来了。“你将此事从头到尾一丝不落地说来。”事实究竟为何,厨娘也说不太明白。“只听得二少爷与关娘子提过几句,说是叶子被韦婆子诬为小偷,刘太姨女让四小姐遣了她,四小姐说此事子虚乌有,便去对质,后来就不知为何四小姐当日便搬到阳澄湖去了了”便是这时,文筜来了,见得二伯母,没敢大声喧哗,只凑到二姐面前问道:“四姐去了自适居,文简现下就走,二姐你不一直也想四姐吗咱们姐妹俩同文简一道走吧。”文箮虽想去看望文箐,可是现在姆妈在问四妹离家的原委,自是不敢打断。只示意文筜莫说话。彭氏皱着眉,问道:“二少爷还说旁的没”“二少爷那日劝四小姐莫这般急着走,在门口时好似说四小姐没错,只是太冤枉了,当时有些发火,说要去找二房的三爷讨个公道。四小姐说,让二少爷莫管这事旁的,我也不太清楚了。”“如此说来,四小姐是因为下人缘故才气而搬走的”可是当时掌家的女人只有一个刘太姨娘。“刘太姨娘处可有出来说甚么”厨娘摇了摇头。“四姐搬走了不回来了”文筜是惊得脑子空了一下,张大地嘴一合上,立时便不停地问道,“哪个下人为什么二姐,这个,到底怎么了”文箮嫌她打断了姆问话,瞟她一眼道:“这不正在问嘛。你插嘴作甚么没大没小的”“文箐一去再没来过”彭氏没管文筜的问题,继续问厨娘。“间中回来过几次,不过都是住一晚,去学堂听了课,便又走了。”“文箐既带了嘉禾她们走了,那二少爷平日起居又是哪个料理的”她临走时托付文箐多照顾一下文签,毕竟文签是男孩子。“四小姐走后第二日,就让关娘子过来照看二少爷了。上午关娘子才随二少爷去阳澄湖。”“箐儿倒是安排得妥当。好了,我也晓得。你下去吧。”李氏一归家,没见文箐来迎,便有些不高兴。她正在屋里换衫子,吩咐余氏将要送往太姨娘刘氏的礼快取出来,便见刘太姨娘竟亲自过来对自己四口人吁短问长,着实有几分受宠若惊。转念间,认为自己离开家这三个月,这是对方想到了自己的好于是亦亲热地表示自己对家的思念。“儿媳这一趟去得北京离家甚久,家中一切有劳姨娘费心操持。姨娘辛苦了。”要说刘太姨娘这几个月确实寂寞非常,本来一家之尊,结果家中没人,这“尊”位丝毫没处显摆。在文箐面前摆了没多久,没想到人家竟搬走了,如今她倒是下不来台了。现下见得李氏一家,自也话短长。“你没当家之前,这一大家子还不都是持。现下,自如以前一般。你还有甚么不放心的”才说得几句顺耳的,李氏见她好似又要挖苦自己,忙陪着小心道:“姨娘掌家儿媳自是放心得好。家中诸事皆好,儿媳更是感激姨娘的,这不,从北京寻得几样,且瞧能不能讨姨娘欢喜”说着,示意余氏赶紧奉上礼物,又开始向韦婆子说:“韦我亦带了”文筜亦将自己选的礼物奉上于刘氏,见刘氏并没有太高兴,不免有些失落,暗想若是文筠给她的,定是夸个不停。她呆得无趣,更想念四姐得紧,听太姨娘要与姆妈扯家中细事,便溜了出门,吩咐雨涵捧了自己给文箐买的礼物就去找四姐。雨涵提醒她道:“五小姐,四小姐既没来堂上,想来不是在屋里,必定在学堂呢。莫若雨涵过去知会四小姐”“不用,我自己去。你把我给许先生备的礼物带上吧。”文筜迫不及待地往前院书楼而去。她这分急切,有人比之更甚,那就是文简。文简一进周宅,立时就往自己与姐姐的小跨院里跑去。周德全只来得及吩咐门房搬运行李,就不见了文简人影。文简到得自己所住跨院,一边欢呼着“姐姐、嘉禾、叶子”,却不见一个人应声,院内更无声,很是吃惊,开了门进去,只见得灰尘一片,床上被子不见,桌上无任何摆设。立时傻眼了,哭哭啼蹄地对着赶来的周德全道:“姐姐哪去了为甚么屋里没人,连被子都没了”周德全哪晓得,不料文简却道:“我去学堂看看,若不在,是不是去舅舅家还是自适居了”只哄他四小姐是去学堂了,他便飞奔着往学堂去。却扑了个空,学堂无人,许先生不在,二哥亦不在,姐姐更不在。这下,他有些慌了,坐在门口突然哇哇地哭了,偏是四下没人,只有周德全迈着老腿过来,拉他道:“四小姐必定是去自适居了。少爷,莫哭,莫哭,德全这就带少爷去阳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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