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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氏还直夸文箐如何一个好法,心疼她没爹没娘,可怜得紧;如今却是开始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赵氏不说还好,她这一说,裘讼师也觉这两日文箐有些冷淡,好象要推开自己一般,不象往常那般说笑了。不过他以为这是对方生病的状态,自是没精神,谁身子不适还有心情玩闹谈笑说古论今裘讼师摸不清自己女人的头脑,想着今日下午之所以吵,便是因为这个,下午那一吓可是自己受不了,再不敢与她争论。于是又不想夫妻失和,又不能放任周家姐弟不管,万一出了意外,自己良心不安,左右矛盾。见赵氏又堵了气,也不知她又遇了甚么事,只得温言劝了几句。且把赵氏的话再多回味几遍,才隐约感觉:是不是文箐的存在,让她不安这就好比自己面对衙门里的官员,并不能完全直起腰来与之常久对视一般想到这,更是软语亲厚。赵氏得了自家男人几句软语,也没了气,立刻柔情多端,乌发散落,渐渐只化作几声嘤咛,随了烛光摇曳正文45 毛遂自荐者这文引起读者谈到悲文、悲情、写作心态之类的话题,我始未料及。不过,能给我写评,这真的是对我的一种看重、一种期望。我虽仍是极想挽留跳文读者,但也同时心存感激,谢谢你们直言看法,也尊重你们的选择。评论区的回复,重在讨论。非常感谢好了,欢快奔腾的节奏,从此章开始奏响了,或者,在席家之初,就已轻松多了。敬请关注到了南昌府没几天,文箐一待裘讼师安定下来,听说他的差使也差不多定了,便再次提出辞行来,道是年关将近,尚还能赶到杭州过年。裘讼师本来得了这边差事,是件喜事,文箐此时再次提要走的事,便好似泼了一盆冷水。文箐更是感觉最近赵氏并不乐意与自己太接近,时不时地说她身子不舒服。虽然不太清楚她是真是假,不过要是与之长相处,只怕令这份意外结交的感情最后落得一个不欢而散的结果。文箐便力图说服裘讼师,让自己姐弟二人上路。正在二人僵持的时候,来给赵氏瞧病的医生却道了声“恭喜”,原来赵氏再次怀孕了。裘讼师大喜。只是有了上次意外失妊的事,晓得赵氏的身子却是经不得颠簸,尤其是晕船厉害。这下,是彻底不能动身启程了。文箐先是恭喜,然后又松了口气。赵氏此时因孕而喜上眉梢,听到文箐执意要走,亦真心挽留道:“且等我这安稳下来,便让你大哥送你们去。只是,得让你等些日子”文箐感她盛情,再次道是需在年关前去投亲为好,姨娘只怕亦写了信,这万一不到,亲戚家该担心不已了。赵氏见她去意已决,反而倒极不好意思起来,口里又愧疚地道:“你看,这事赶得我们夫妻是真心要送你的,绝不想失信于人你再等等,且雇一个可靠人,送你投亲”裘讼师自己既不能离开赵氏,且得想法子,考虑如何稳妥,才能让周家姐弟安好回杭州。想着袁彬曾说过,要是他家事一忙过,自来南昌帮忙,到了约定的客栈住下来,却久不见音讯。本来还想着自己要是送不了,多少还有他可以托付。如今看来,什么打算也赶不上这老天爷的安排。正在裘讼师叹气地时候,却来了一个人。你道是谁却是那日被袁彬放走的小偷。此时的他,背了一个小包袱,着了一件新的夹衫,个条也显出来,并不矮,细瘦细瘦的,脚上穿上了新鞋,头发也梳理光整,原来黑乎乎的脸也见得个真章,长得倒是不差,只是仍比一般同龄人黑了些,瘦了些。看来受了他人的救济了。哪里还有当日那乞丐样“袁彬过不来了,打发我来报个信的。”这少年先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一见着文箐,便直接说明了来意。文箐惊讶于他的变化,适才第一眼都没认出他来,以为是哪里来的一个营养不良的少年。听了这话,想来是袁彬帮了他,不免对袁彬这人又多了一分好感。“原来你去了袁大哥家了。可是有甚么事”裘讼师琢磨了一下,袁彬应该是喜添贵子来不了,自己如今家里也要添丁,眉间喜色不掩,不免言词之间又起了调侃之意,问道:“袁兄呢可是家里喜事忙得紧喜得贵子大肆宴请,派你来给我们发喜帖了”少年没想到他还会开玩笑,当日见他很紧张被曾无赖欺负的小郎,对他人的脸色可并不好。犹豫了一下,方才老实说道:“不是甚么好事。他他家娘子去了”裘讼师立马端正身姿,为自己方才的言语颇感后悔,缓缓地问道:“那,那个孩子可安好”“也,也没了他现在难过得很,还要守上一年孝,所以自是过不来让我来说一声:失信不是本意。”这少年说得一脸郑重,哀伤之情亦有所流露,显然对袁家倒有几分感情了。文箐想着当日袁彬听曾无赖说那个钱袋是他娘子绣的,袁彬那要吃人的样子,对于痛失爱妻,且又失腹内胎儿,想来这双重打击,那铁打的汉子亦是要咬牙挺着。裘讼师头痛,本来还寄希望于袁彬相助。不过这事对于赵氏来说,那是慎之又慎,想着先前失去的那个,如今又听到袁家不仅孩子没了大人亦没了,于是天天只呆在屋里安胎,再也不出门,只偶尔给肚里孩子做些针线活计。文箐坚持自己走,少年小偷知情后,道是左右自己无事,不如索性随了他们兄弟二人去苏杭转转。裘讼师犹豫,不过他却拍着胸脯打保票道:“你别看瘦,我毕竟在道外混过些日子,也晓得甚么人是奸滑之徒,甚么人是惹得惹不得的,总之,我会着意小心的”文箐在旁边听着发笑,他要是晓得甚么人不能惹,又怎么会去掏摸袁彬的钱袋而被逮裘讼师上下打量他道:“你也不过比庆郎大不了几岁,三个孩童上路,还是放心不下”“谁说我小了我明明”他突然停了一下,皱了一下眉,说不出下半句来,只是马上又指指文箐兄弟道:“我比他大好多你看我这个头,比他高了不少,别看我瘦,我跑起来连袁彬都追不上,唉,算了,这个”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见裘讼师仍是一脸怀疑状,就更努力找词来说服:“就算顶不了大事,至少有事报个官找个人帮忙,给他们兄弟二人壮一份胆气,还是可以的。”文箐只想着尽快去杭州,探了亲,摸了苏州周家的底,赶快把那些旧事了结,一见他自告奋勇,便也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是啊,裘大哥,你看啊,有他在,他例来混这个的,自然对于下三滥的那些门清得很,有事他也能传讯。袁大哥都托他来传讯了,肯定是信得过他办事。我看就这样,挺好的是不是啊,小偷哥”小偷不乐意了,听着没一个好词夸自己,也不顾裘讼师在眼前,冲文箐瞪眼道:“你倒底会不会说话啊甚么叫我例来混这个的我不过”可又说不出甚么冠冕堂皇的职业来,只气得冲文箐翻完白眼,又走过去,拉了一下他的衣襟,低声道:“我看在上次的份上,替你说话。我好心帮你,瞧你怎么说话的”文箐记仇,想着那日他说话噎死自己了,这次他自己硬要撞上来,自然不会轻松放过,虽然这次他好象是要帮自己。不过,能得了机会刮人家一下,不刮白不刮,只是自己注意分寸就行了。“上次什么份啊我可不晓得。你是不是自己又想着赚钱了,打我的主意啊”也不等他回话,又高声道:“那你且说是混哪样的”小偷气得直叫道:“你这小郎,袁彬真是看走眼了,还道你如何如何好,心地不错。我真是算了,不同你讲了。气死人了”文箐笑着道:“真是甚么了你还一口一句袁彬的,袁大哥的名字是你这般连名带姓叫的么适才我们问你尊姓大名,你还没报上来呢。难不成我一直就叫你的职业小偷大哥”少年小偷更是气得跺脚,握紧了拳头道:“你莫要欺负人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大不了,你自己走,我不送了当回好人,还找气受了”“我哪里给你气受了你莫要睁眼说瞎话哦。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那你说,我该叫你甚么”文箐觉得这孩子同陆大哥与席韧完全不一样,一时逗得开心,免不了就没刹住车。“袁彬他们叫我小黑子”少年扭扭捏捏,脸给气得通红,最后一鼓气说了出来,其实,袁老太太还叫他“小猴子”,这个打死他也不愿说出来的。裘讼师难得见文箐同人拌嘴拌得这么欢的,平时只见她少年老成,这回却也见到了稚趣的一面,有了这小黑子,果然家里气氛都热闹多了。且乐得看了一场热闹后,问道:“这些且另说。小黑兄弟,我只问你,你晓得如何从南昌到杭州么”小黑子摸了一下头,眨巴了一下眼,道:“这个,我问过袁彬,这里过鄱阳湖到饶州府,没错是吧然后”“然后经昌江到祈门,休宁过后,一路沿新安江到淳安,再沿桐江,也就是富春江上游,顺流而下,到富春,之后过一天左右便能到杭州了。是吧,裘大哥,我记得没错吧放心,这些我都问过几个人了,这样走,不用多换马车,主要是坐船,船好行,顺风的话,也快。若是其他路线,则是山路多,便需得多雇马车、牛车的,那些小路难免颠簸得很,文简只怕受不了。”文箐见他说得吞吞吐吐,索性接了话题,一口气说完路线。裘讼师听完点头,带点赞赏地道:“你说的没错,可是向来纸上谈兵自是轻巧得很。这一路也还是马车、船只不停地换,并不轻松路程远,不若还是到九江去,能找到直接去杭州的最好”小黑子可不想坐船,那样憋在船里,还不天天只能看庆郎那张气人的脸自己要是说不过他,不活活被庆郎给气死想想要是按庆郎的路线,这一路虽不是赏花游春,可也是赏山游水啊,到时有的是机会折腾庆郎,报仇雪恨。想到此,他暗笑了一声,道:“我觉得他说的线路好挺好的”文箐得意地道:“什么他,他,我可是有名字的。叫我庆兄弟”小黑子再度被气得咬着嘴,不说话了。突然想到:我为甚么就一定要陪他投亲凭甚么我一定要看庆郎的脸色过日子我又不欠他甚么又想到桌上的那些钱来,还是欠的“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很快,他就明白这个道理了。另外,很久以后,他也明白,一个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很关键,而第一次的对话方式与语气,决定了以后交流的方式。正文46 三个孩子一台戏1文箐不想事情再有反复,抓了这个便宜小黑子当差,便能自行回家,自是趁热打铁,把个裘讼师最后也说服了。这个时候,赵氏却想起文箐真正的好来,倒是颇有些舍不得。“那也得瞧瞧日子啊,总得找个出行的吉日才行。”文箐一听这个,头大。浑话,想当初自己慌不择路地从岳州逃出来,哪里有功夫看日子,还不是连续遇贵人倒是周夫人时时看日子,最后还是落得病困岳州想到此,难受。看在她孕妇份上,不想惹她不高兴,点了点头。翻了历,三天后就动身。既然要动身,就要酬谢人家裘讼师的热心帮助,文箐自感身上的钱紧张得很,临行前一天,同小黑子出去转了转,也没买到合意的,只给赵氏和未出生的宝宝扯了两块细棉布。而裘讼师的,原想着买样文房四宝,可拿得出一手的,过得去的,也得一百贯钞以上,这又让向来大方的她此时舍不得。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下个厨,做顿饭来。文简最近想吃扁食,就也是饺子,还说是陈嫂以前做的那般。文箐可不太会檊面,要她檊面就跟绣花一样,要做出五个人的份,还不得一天功夫了最后想来想去,做一道炸鸭一只鸭才二十文铜钱。到店家的厨房一找,居然还有蜂蜜,又让小黑子跑腿去买两斤茶油。小黑子狐疑地看着他道:“你还会做菜我以为你读圣贤书的,自是君子远疱厨。”文箐冲他一瞪眼道:“哪个说我是读圣贤书的我何曾说过”小黑子冲他伸手要了钱,数数,道是不够,又多要十文,文箐不给,让他自己想法子。小黑子为难地道:“我都答应过袁彬,再不”文箐又摸出十文来,凶巴巴地道:“买最上等的那种油有味的不要”小黑子嬉皮笑脸的跳到一边,一边走一边回头道:“又不是我说的,袁彬说的你找袁彬算帐去”文箐没明白他这句话回的哪句,琢磨了会儿,才想起他是回应前面那句“哪个说”,不过又想到这人,不是连自己名字都没有的,怎么还会懂得“君子远疱厨”这词还晓得用在这真正是纳闷得紧。这个炸鸭,其实同烤鸭相似,只是文箐想着要烤鸭,这会儿可没有那个场地与功夫,一不小心烤糊了,可就难办了。炸鸭却好把握,穿越以前是自己会做的几道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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