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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找丹凤去了。”“丹凤她又出去偷汉子了”蒋去病话出口就后悔了,支吾半晌,“我嘴臭,说错话,你别往心里去。”“你也别瞒我了,自打你偷偷给小华配药,我拿了你配的方子问过城里的大夫,我那时候就全知道了,谢谢你为了老蔡家的名声,没有把小华不育的事说出去。”蒋去病一愣,搔搔头说:“我你别难过,小华已经痊愈了,待来年,一准给你添个大孙子。”“没指望了,丹凤抱着小蒙刚刚离开了蔡家,走吧,走吧,我们蔡家注定留不住她。”“啥,丹凤走了”蒋去病心下寻思,才刚似乎看见一个影子朝河边去了,蒋去病撒腿就给外跑。“他叔,你这急火火的又干嘛去”“哎呀,来不及和你说了,救人要紧。”蒋去病来去一阵风,出了篱笆门。“主上,那个女人要不要属下”藏弓在窗下低声询问。邹玄墨紧握了细奴手,一脸憔悴,沉声道:“将人带回来,她,还不能死。”“属下明白。”黑影一闪,消失在夜色里。49、049:我们结拜吧细奴是被窗外叽叽喳喳的山雀声给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直觉身下的火炕热烘烘,硬邦邦,磕得她腰背疼,细奴一咕噜翻身坐起, 放眼屋内陌生,且简单的陈设, 始记起这是蔡庄。蔡大娘打了热水进来,看见坐在炕上发呆的细奴, 拧了一方洁净帕子过来帮细奴擦脸, 擦手, 几次欲言又止,脸臊得通红, 眼神躲闪不敢正视细奴的眼睛。“日头已经老高, 我貌似睡过头了,大娘会不会笑话我。”细奴下炕找鞋子。“年轻人觉多正常。”蔡大娘拿了鞋子, 蹲下,亲自帮细奴穿鞋, 惊得细奴忙伸手去阻, “大娘不可, 我自己来就成。”“少夫人管了坐着, 就让老婆子服侍少夫人一回。”说来说去是她管教无方,才纵容丹凤做下不堪事体,蔡大娘觉得造成今日局面她难辞其咎, 叹道:“这事说来怨我,我养大丹凤,想着给她一个家,赏她一口饭吃,丹凤嫁给小华我觉得天经地义,我甚至从来没征求过她的意见,也从来没替她想过,是我自私,误了她。”“怎能怪大娘,大娘千万别这样说。”是丹凤把事做得太绝,善良的蔡大娘母子何其无辜。“少夫人有所不知,丹凤本是东昌侯幼女成玉郡主的婢女,后来东昌侯犯了事,朝廷突发奇兵一夜间扫平东昌侯府,侯爷,侯夫人,世子还有小郡主全都死在朝廷的屠刀下,一干仆婢死的死,逃的逃,没有逃脱的被叫价出售,我就是那个时候遇到的丹凤,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从人牙子手里将她买回来,带回蔡庄,做了小华的童养媳。”说起来满满都是辛酸泪,蔡大娘侧身擦了擦潮湿的眼睛。“因为丹凤身份特殊,我从不敢奢望她能帮我做饭,洗衣,操持家务,只想她能和小华和和美美过日子,圆房两年了,丹凤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我又急着抱孙子,忍不住多嘴问她要不要找个大夫给她瞧瞧,当时丹凤拧身回屋,从此对我再没有好脸,动辄摔碟子摔盆碗,到了夜里,就听到丹凤打骂小华的抱怨声,骂他不中用,骂他无能,害她年纪轻轻守活寡,我当时听了也没甚在意,只当小华初经人事不知体恤丹凤,可我哪里知道小华他不举。”小华竟然细奴骇然,唤:“大娘原先不知道”“少夫人听我把话说完。”蔡大扬手打断细奴,说:“丹凤本就是个心气高的,又在小华这里落了脸,又比小华年长五岁,正逢青春好年华,春心萌动,到底没能熬住,渐渐的就和牧场帮工的壮汉刘成看对了眼,小华又是个闷葫芦,被丹凤戴了绿帽子,也不敢声张,待我发现小华身体有异的时候,丹凤已经有了六个月身孕,我即便再气丹凤给蔡家抹黑,终是睁只眼闭只眼等着小蒙出生。我想着,蔡家不能无后,打破牙和血吞,这孩子,我认了。可她越发的不像话,在月子里,还时不时的与那刘成在我眼皮子下厮混,我想着将刘成辞退,赶出蔡庄,从此绝了丹凤的念头,可那刘成反拿他和丹凤的事胁迫我,他警告我要是赶他出蔡庄,他就将小华不举的事说出去,我怕他毁了小华,不得已受他威胁,被他先后从我这讹去二十两银子”蔡大娘道出心中苦水,此刻哭得哽咽不成声,细奴双拳紧握,怒道:“刘成这无赖,待我去结果了他,还大娘一个公道,还蔡庄一方清静。”“少夫人稍安勿躁,刘成那厮到底遭了报应,昨夜与那赵六家的颠鸾倒凤之时,突发脱症,死了。”死得好,这种人渣天不收都说不过去。但是这人死的未免太是时候了,细奴觉得刘成的死,一定另有隐情。“丹凤到底做了对不起蔡家的事,大娘打算怎么处置她”蔡大娘现在就算要打杀丹凤,她也绝不会拦着。蔡大娘轻呼口气,道:“小蒙既然生在蔡家,随了蔡姓,那他依然还是我们蔡家的孩子,我不嫌弃他,休书我早上也已经给了丹凤,只她赖着不肯走,说是要见少夫人一面,向少夫人当面赔罪才肯离开。”“相公怎么说”细奴现在只想知道邹玄墨作何想“少夫人别误会,主上和丹凤什么事也没有,丹凤摸黑进去屋子没多久就被主上识破,打将出来,主上对少夫人那是一心一意,主上昨晚守了少夫人一夜都不曾阖眼,听闻蒋老汉房子没了,主上早起召集小华一帮人正张罗着给蒋老汉在南坡头重建一处宅子,至于丹凤,主上什么也没说,就出门了。”算他聪明,丹凤要是昨夜离奇死了,他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心中略略好受些,细奴问:“蒋老汉是”“哦,蒋老汉是个深藏不露的避世神医,隐居牧马山多年,他家就在庄子最西头,昨夜小华失手将他家房子给点着了。”看来她昏睡这一夜,蔡庄发生了不少事啊,而且桩桩件件还都与她有关,蔡大娘不说,细奴也猜得出,蔡华一定是去请蒋老汉救她,才会失手烧了蒋老汉房子。“相公会盖房子那我得去瞅瞅。”相公学问好她深信不疑,但是,听蔡大娘说相公会盖房子,细奴觉得眼见为实很有必要。细奴抬脚就给门外走,蔡大娘忙跟了上来,丹凤还在院子跪着,要是遇上,怕又要添堵,正想阻止,细奴说:“大娘毋需担心,我若不见她,她这辈子赖在蔡庄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候添堵的可就是大娘你了。”“丹凤冒犯了少夫人,特向少夫人赔罪。”见细奴终于出得门来,丹凤膝行数步,在细奴脚边连连叩头。细奴居高临下俯视着丹凤,回她一记讽笑:“丹凤,老实回答我,你这一生可有真心喜欢过谁,答得好,我保你一生富贵荣华,答不好,你即刻从我面前消失。”丹凤始料未及细奴会这样问,几乎不假思索回道:“我在蔡家十年,我是真的喜欢蔡华,想给他生儿育女”“你走吧。”细奴闭眼,再不看丹凤。撒谎也得看看对象是谁,江孟达三字真就那么难以启齿为了继续留在蔡家,丹凤的手段未免太过卑劣。她的这个答案,少夫人貌似不满意,是她说得不够清楚,不够直白丹凤重申:“我发誓我真的只喜欢蔡华,蔡华人老实,善良,疼我,惜我。”细奴仰首望天,轻哧一声,“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度有几成”丹凤抱住细奴腿,苦声道:“丹凤句句属实,只要少夫人肯再给丹凤一次机会,丹凤一定结草衔环报答少夫人大恩。”“你我非亲非故,我要你结草衔环做甚撇开远的不说,且说眼前,蔡大娘好吃好喝供养你十年,你对蔡大娘尚且如此,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小蒙不能没有娘,他是我生的,你们凭什么把我们母子分开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丹凤已然知错,少夫人为何咄咄逼人还是少夫人对于昨夜我和主上的事耿耿于怀”细奴咧齿一乐,笑道:“丹凤,你确信要如此和我说话你确信这是求人者该有的姿态”“丹凤失言,少夫人恕罪。”丹凤醒觉,慌忙叩首。“失言,失德,失贞你犯下的错还真不少。”细奴屈指细数丹凤罪行。“丹凤一定痛改前非,求少夫人帮丹凤向婆婆说句好话。”“我也很想帮你,可我帮你的理由是什么呢”细奴手指轻叩额鬓,绕着丹凤转了半圈,丹凤讨好道:“少夫人与人为善,谦和有度”“你说的那是菩萨,与我没关系。”细奴摇头。“究竟要丹凤怎样,少夫人才肯相信丹凤”细奴抬手摘了两片樟树叶子,于指间把玩,漫不经心道:“我相信你没用,得江孟达相信你才行。”“江江孟达那是谁”丹凤愣住。再看细奴,丹凤总觉得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她们何时有见过丹凤瞅了眼不远处站在鸡栏外喂鸡的蔡大娘,站起来,拍拍膝上灰尘,陪笑道:“我并不认识少夫人说的那个人,少夫人就别开玩笑了。”“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就是想知道江孟达在你心里究竟占据多少分量,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子,丹凤,你的誓言果是一文不值呢。”难为哥哥到死都记挂着丹凤,然而丹凤除了知道哥哥东昌侯世子的身份,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真是可悲,可叹“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踏足蔡庄半步,若有违背,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记住我今日的话。”“少夫人”丹凤刚踏前一步,细奴手中樟树叶子忽然脱手,插在丹凤左右两只鞋尖半寸许,成功阻了她前进的步伐,丹凤脸色惨白,抬眼望去,那抹窈窕身影已然出了篱笆门,朝着南坡头方向去了。前进不得,后退总可以吧。丹凤四下瞅了瞅,没看见蔡大娘,溜回她曾经居住的西屋,怀里揣了一个箱子出门,头顶传来男子沉冷的警告声:“少夫人的话,你听不懂吗”“我这就离开。”“蔡家的东西,统统留下。”“我这是我这些年积攒的,总可以带走吧。”丹凤试图狡辩,这箱细软打算与刘成私奔用的,后来发现自己怀孕,私奔的计划也搁置了,如今真的要走了,她怎可能空手离去。“你莫不是还想着与刘成在阴间私会我可以成全你。”藏弓臂上箭矢“嗖,嗖”两声同时发出,丹凤直觉耳朵一凉,她耳朵上的两颗祖母绿耳坠子豁然被箭矢钉在门板上,丹凤吓得跌坐地上,手依旧抱紧箱子不撒手,四处看了看,依旧没发现那人藏身何处“箱子放下,我可不敢保证,我的箭不会跑偏。”“壮士饶命,我放,我放。”丹凤将箱子放在地上,眼睛四处寻找那人身影。“身上佩戴的值钱东西全都交出来,这些都是蔡家所有。”“我”丹凤不情不愿将身上私藏的金银首饰,头上发钗,以及手腕的镯子,统统卸下,放在门口,然后拍拍衣襟,“没有了,全都在这儿了。”“滚。”弓弦声响,吓得丹凤连滚带爬跑了。少顷,藏弓从对面屋顶跃下,脸色并没有吓跑丹凤的得色,昨夜是他失职了,他不过去解个手的工夫,就被那无耻女人钻了空子,藏弓为此十分内疚。忽然,藏弓被庭院里深没入土的两片樟树叶子吸引了目光,藏弓俯身,将那两片叶子拔出,看向南坡方向,微凝了眉头。细奴来到南坡头的时候,邹玄墨左手持了图纸,右手执碳笔,正在给一群工匠讲解宅子的大致规划。“主上画得是两进院落,粗粗算起来也有四间房,蒋大叔就一人,用得了这许多房子吗这得花多少冤枉钱,反正我们家有一间屋子空置着,蒋大叔完全可以吃住我们家,多省事。”看规模,主上给蒋大叔设计的宅子都赶上他们家房子了,蔡华觉得这买卖有点亏,他不过烧了蒋大叔一间破茅草屋,主上赔给蒋大叔两进院落,太不划算了。邹玄墨睨了蔡华一眼,有些着恼,这小子当着缺心眼,蒋去病一个老光棍吃住在蔡家,算怎么一回事大槐树下,蒋去病横卧在槐树根上,高跷了二郎腿,正吧嗒吧嗒抽旱烟,蔡华的话,正中下怀。蒋去病突然觉得蔡华这把火烧的很是时候,他终于可以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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