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女师爷> 分节阅读 4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47(1 / 1)

若是二人恰巧遇到,希望”符一往眼瞅着冷文宇早已吃饱,而萧芸和练家子还腻腻歪歪地拉着冷文宇说话,用胳膊肘碰碰冷文宇胳膊,靠近她,眼睛盯着她的耳廓,“你不是还要去做正事。”冷文宇眼珠斜了对面目光一下聚集而来的几人,学着符一往咬耳朵,“自然要去办正事,本以为随便说说几句就会离开,没想到。”符一往耳尖瞬间红了还动了动,回道:“直接说就是。你不是说正是要紧。”众人瞅着众目睽睽之下咬耳朵的二人:我们不瞎也不聋。非得逼你们撵我们走,真是对不住了哦。冷文宇面不改色仍是一副清冷模样,抱拳道:“这里出了命案,我等要去办理,就此别过。”晌午庆红楼,中邪自杀的公子的尸体未收,百姓聚集围成了好几圈指指点点。还有些术士在兜售护身符等物王青秀和小念城的衙役们一起维持秩序,让看热闹的人群散开一些。死者侧脸着地、双目瞪圆、衣衫凌乱,侧脸下蔓延出一大滩血,仿佛将一半的血都流在了地上。“冷师爷,死者是朱家当铺的公子朱庆喜。朱老爷应该一会就到。听庆红楼的姑娘说这厮一早醒来就发疯,是自个打房顶跳下来的。”衙役对接手郑幕僚事物的冷师爷又畏又怕佟大人和郑幕僚都出事了,他们这些跟着发财的也不知最后是个啥结果。冷文宇眼眸浮现思考,绕着死者走了一圈,用戴手套的手检查死者表面,“去将昨夜相关人员全数叫来。”“是是,小的保证立刻就把人拉来绝不让冷师爷等着急。”中年衙役快步跑开,他可不觉得冷冰冰没人气儿一样的冷大爷是个有耐心烦的。人高马大的符一往看看冷文宇,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点傻,所以装着很忙的亦步亦趋地跟着冷文宇一起围着尸体打转,见冷文宇蹲下也跟着蹲下,抻着脖子看她检验尸体。冷文宇初步检查死者死者高1米71,体重约162公斤,身体周围和衣裳上还散落着些碎瓦片,靴子底部有些干了的绿色苔藓;死者面无血色嘴唇青紫牙齿紧咬,太阳穴处有严重磕伤,双手有些擦伤,劈裂的指甲里有带着红色染料的薄土块,除此之外再无外伤,结合死者身下一大滩的血量,可初步断定太阳穴处为致命伤,其他还需进一步查证;已出现极不明显的尸斑,按压时消失松手后再次出现,死亡时间为半小时以上五小时以内;咬肌、颈肌僵硬,颜面部肌肉柔软,死亡时间一到二小时,结合二者可推断死者死亡时间为巳时九点到十一点。冷文宇一身反射着太阳光的白衣,和这个脏乱吵的地方格格不入,但那种勾魂使者般的鬼魅阴森却又意外的契合,带来了一片令人冒冷汗的沁凉。她松开尸体,视线一转透过人群,从庆红楼台阶到两旁小巷,因为身处方位朝阳,从她的角度尚未看到苔藓生长,她站起身。符一往紧忙收回探过去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站起身拍拍裤子上土,“小白脸你还在看什么躺着的人不就是摔死”“目前来看的确是摔死,但是否自杀还言之尚早。”冷文宇眼尾扫了他一眼,仰头看向四楼高的庆红楼房顶,余光中身旁的符一往也做出同样仰头的动作,她微微走了下神才集中精神去看楼上楼上各层挤满了看热闹的尚未梳妆的女子和客人,一个个伸着脑袋一脸八卦。那位风头正劲的李公子也在其中,微微挒开的衣领内侧半露出个绣着个带“十”偏旁的什么字。坠落朱庆喜的位置正上方的房檐的确缺了几块瓦片。围观百姓压低声音咬耳朵:“听楼里的姑娘说,昨个半夜姓朱的就不大正常”“不正常才太正常最近的确有些邪门,都死了好几个人。想来真像最近城里传的,是水鬼找替身呢。”他们声音微不可闻,但冷文宇耳尖微动眉梢跟着一动,抬手换来一个衙役。符一往奇怪道:“小白脸要做什么”“自然是问事。”冷文宇寒眸流转耍了个花枪,转而问衙役:“近来这庆红楼似是摊上了几桩命案”衙役眼珠转动不想说实话,“这”符一往狠厉地低头看着衙役,“磨磨唧唧什么呢赶紧说。”“是啊,最近就有三个都是中邪死的。”衙役一个哆嗦快语说完便面露懊悔,“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命案与庆红楼倒是真有点关系五六个寻欢客在花街后巷的花巷河溺死了。”“哦那还真是巧的很。”冷文宇上下睫毛即刻压做一线,乌黑清澈的眼眸透出猜疑的冷意,“但这世上向来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巧合。我们就去花巷河看看。”她的视线顺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透过人群去打量一条条通往花巷河的小巷符一往也已经听见潺潺水声从庆红楼后传来,“花巷河可是在这条街的后巷”衙役露出惊讶神情:“是是是,就在那里。”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中,打更的被自己损友推着往前。打更则惊骇看着地上的死人:怎么会这不是昨夜和自己撞到一处的胖公子吗他、他怎么就中邪自杀死了。他喉咙滑动想往后退,他要退他的朋友再推,竟是被推得一个踉跄,也是这一个踉跄使得他立马回神,转身就要往外跑。冷文宇似有所觉,抬眼,准确看向拥挤人群骚动处向后逃窜的更夫背影,恰好王青秀也在那边维护现场拦着人群往前扑,她当机立断道:“王捕头抓住那人”王青秀有默契地奔出,但一进拥挤人群视线中就挤满了人,谁是谁啊压根分不出来。“左侧三步,绿衣少女身后,褐色短打,是花白头发坡脚的那个。”冷先生声音不紧不慢出现在他的耳边。王青秀身在人群中压根就辨别不了东南西北,再加上人群受惊发处各种惊恐尖叫,王青秀转得迷迷糊糊。“小白脸你等着,我去帮你抓人”符一往锋锐的眉头一竖,恶狼的眼神紧锁人群中到处窜动撞人的打更人,大腿上肌肉瞬间紧绷弹跳而起,飞落在杂乱的人群之中,单手一提拎住了那个慌乱逃跑的打更人。打更人被拎起来双眼紧闭,双腿还来回蹬着跑呢。“抓住了,给你。”符一往求表扬地侧身睥着冷文宇方向。晌午最为耀眼的阳光下,他五官锋锐深邃,嘴角带着一抹堪比烈阳的笑容,整个人强霸的气质外露。第68章 案二:独雁归三“后来那位说被鬼追的朱少爷就被他朋友接回去了。各位官爷就是这样。草民当时也是哭笑不得, 现在是很想哭。你说那个朱少爷怎么就跳楼了,昨夜还生龙活虎的。晌午草民还拿他吹牛来着,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来向草民索命。”打更的情景再现般极富有表演型人格地复述昨夜事情,口干舌燥地总结。庆红楼背面临河的街道,昨夜打更人撞到朱庆喜死者的地方。左边是通往庆红楼前脸的狭窄小巷,右边是台阶没入水中的花巷河, 再往前三四步就是一座横跨花巷河的小石头桥。若是站在小巷口右边就是庆红楼的侧面, 往外看只能看到对面流水的河, 需要走出巷口两步才能看到左边斜对面的小石桥。石头铺成的一边临河街道宽容得下四人并行, 湿滑的绿色苔藓沿着小巷一路生长到没入水底的台阶,几乎与台阶上的水生青苔连为了一片。河道两旁的台阶上坐着敲打衣物的百姓,洗衣服的脏水顺着台阶流入河中, 汇聚着向下游缓慢流淌。“昨夜来接朱庆喜回去的人,你可还能认得”冷文宇环视周围环境, 视线穿过手脚比比划划的打更人, 若有所思地看向昨夜朱庆喜窜出的小巷。此时阴暗一片的小巷极为狭窄, 因为常年照不到光, 铺着的石板缝隙乃至石头表面都布满湿滑的苔藓。打更的跟过去,保持着要哭不哭的纠结表情,连连点头, “那是自然,草民的这双招子可不是白长的。”符一往站得比冷文宇往前三步,单手放在小石桥的栏杆上,忽然他感觉到一道奇怪的窥窃视线, 目光犹如猛兽猛地抬头向那道视线回看去,“什么人”那是庆红楼位于侧面正对那条狭窄小巷的窗户,一个肤白微胖的姑娘正开着窗子向小石桥这边张望,冷不丁对上符一往视线立马缩回脑袋“哐当”一声关上窗户。冷文宇思路被打断,和王青秀一起看向符一往。符一往指着那扇位于小巷此时紧闭的庆红楼侧面窗户,“刚才有人看这里。”王青秀戒备的抽刀向那边看,庆红楼背面的很多窗户都开着,很多姑娘、公子正好信儿地在楼上往这边看热闹。王青秀有些无语,“符少侠人家那是在看热闹。”冷文宇所站位置并看不到位于小巷的侧面窗户,就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小石桥上面才看到符一往所说的窗户。果然与其他打开的窗户不同,紧紧闭合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并且她之前似乎的确听到一声重重关上窗户的声音。忽然她的视线一凝,视线下移落在刷着朱红色的斑驳墙面上,那里有一些指甲抓挠留下的痕迹,一路沿着小巷向外直到巷口。符一往被王青秀说的有些不乐意,他敏感的察觉那道视线给人感觉很不好,低头看着比他矮两头的王青秀,“被发现立马缩回去眼神很怪。”我觉得你的眼神也很吓人。王青秀讪讪笑了笑,“符少侠气势过人,人家被吓得缩回去也不足为奇。”冷文宇直直走向狭小巷子口,望着尚有挣扎痕迹的布满青苔的小巷,蹲下身捏了块苔藓,转头向花巷河的方向看去,那里波光粼粼水中倒映着两岸的房舍行人:昨夜打更人撞到了死者朱庆喜,朱庆喜惊慌失措说有“鬼”在追他随后打更人却是见到了朱庆喜的朋友来接他回去。若中间没有时间差,岂不是那位朋友就是“鬼”还是说朱庆喜当真是喝醉了耍酒疯“冷师爷,您叫我们找的人都齐了。”几个衙役突然从小巷通往庆红楼正面的那边巷口冒出头来。衙役身后依次露出,四位气色极差哈气连天的姑娘,三名读书人装扮衣服巴巴的神态紧张的读书人。衙役指着几人介绍:“这三位就是就是昨夜与朱家公子饮酒聚会的友人陈枇、刘诺谦和朱揽财,这位朱揽财是朱家公子的同宗远亲堂弟。三个姑娘是昨夜招待几位的庆红楼的,慧梅、青染和香雪。”冷文宇不着痕迹地将六人打量一遍,眼珠一斜瞥向打更的,示意他回答。打更的打了和寒战,有些茫然和委屈:“大人瞪我做什么草民什么都没干呀。”冷文宇目光微冷,道:“昨个接走朱庆喜的友人,可在他们之中”打更的目光茫然地看着对面走来的陈枇、刘诺谦和朱揽财三人,抓耳挠腮,“应该吧”“认得就是认得,什么叫做应该认得”王青秀上去就要一脚。符一往单手扯住他脖领子往旁边一扔,皱眉不认同道:“他不会功夫,不能动手。”王青秀脚下快速挪动两下才稳稳站住,“不是我真没想真踢,不信你问冷先生”王青秀紧忙看冷文宇。冷文宇点点头。符一往这才收回谴责王青秀的眼神,虽然这眼神在王青秀看来很凶狠。“谢谢大侠,您真是好人。其实小的昨夜压根就没看清那人长相。”打更的对符一往投以感激,无奈道:“昨晚我迎着月光光晃得慌,就看个模糊影儿,只知道是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对了他穿着黑褐色的衣裳,这小的倒是看得真真的。”于是众人看向朱庆喜的三位友人。三个人都没到蓄胡子的年龄,长得都是普普通通,其中最为俊朗的刘诺谦也就文人气儿更足一些若说只看模糊影子白白净净的话,还都勉强能算上。再说打更的很确定的衣裳颜色,陈枇和朱揽财穿着褐色衣裳,刘诺谦穿着宝蓝色衣裳。符一往面无表情:两个褐色衣服呢。王青秀很纠结:要不都抓走冷文宇回以“淡定”,轻轻摇着手中扇子,开始询问昨夜的事情。“大人一定要为堂兄伸冤”朱揽财扑过来扯向冷文宇的袖子符一往横插到冷文宇身前,厌恶地瞪着朱揽财。冷文宇速度极为快,在符一往挡过来的同时,她已经挪步躲得老远。朱揽财被符一往眼神一凶,吓得中途转向,揪住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王青秀的袖子。他扯着的袖子淘淘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直流。王青秀被恶心地别开脑袋,全当那条胳膊不是自己的,安慰他节哀,赶紧说说昨夜事发经过,好为他堂兄伸冤。朱揽财一抽一抽地哭着叙述昨夜经过:“堂兄喜欢热闹最好呼朋引伴来庆红楼喝酒作乐。昨日原本答应好好的,临到时候很多酒友推脱没来,堂兄发了一通脾气,而刘兄来了却又要走,着实和堂兄拉扯了一番两个人都很生气。”刘诺谦顿时吓懵,“冤枉,学生冤枉啊我怎会怎会简直荒谬至极。我其实”,他嘴笨性格内向,气急一甩袖子,只是不断吞咽的喉咙透露出他的紧张心虚。陈枇打断道:“切勿胡言乱语扰乱官差办事。各位官差兄弟,刘兄与朱兄的确有些小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