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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微微发福,见了柜台前的唐怀瑾,先是一愣,尔后面上堆起笑来:“三少爷怎么有空到茶庄来了”唐怀瑾认得他,是茶庄的一个管事,叫朱显,在德隆茶庄做了已有六七年了,资历很老,他便笑道:“我来找我二哥有些事情,有劳朱管事给通禀一声。”那朱显连忙道:“三少爷言重了,言重了。”他说着便狠狠瞪了那几个伙计一眼,把人瞪得一个哆嗦,转眼面上又堆出笑,做了一个手势:“三少爷,这边请,这边请,二少爷在这边屋里。”唐怀瑾随着他去了后堂,又顺着回廊转个弯,便是另一出院子了,隔老远都听见吵闹声,一个男声高声骂道:“老子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这茶庄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沉声道:“虽说是二少爷做主,可是二少爷别忘了,这德隆茶庄,可不是二少爷说了算的。”唐怀瑛冷笑着道:“怎么着瞅您这架势,感情还要把我爹他老人家请过来不成”“滚出去”伴随着瓷器哐当砸碎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朱显尴尬地站在门口,身后不远处是神色如常的唐怀瑾,一名老者慢腾腾地从门里出来,瞥了他一眼,漠然走开。朱显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门口站了半天,没敢伸头,正欲退开,回头便见着唐怀瑾正温和地对他笑,他抹了一把汗,咬咬牙,敲响了那门:“二少爷”过了一会,一本册子呼啦飞出来,正砸在他脑门上,唐怀瑛的声音不耐烦道:“做什么”朱显道:“三少爷过来了,说是找您有点事儿。”“唐怀瑾”他的声音疑惑,然后嗤笑一声:“他来做什么”朱显答道:“他人已经在这了,您要见一见”他话还未说完,便见一道鸦青色的身影从身旁走过,径自迈进屋子,唐怀瑾悠悠道:“二哥,好久不见了。”唐怀瑛正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面前的桌案上堆了一大片书册,约莫是账本一类,旁边还坐着两名中年男人,大概是账房先生。他上下打量了唐怀瑾一眼,嗤笑道:“还真是你啊,稀客啊稀客,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唐怀瑾懒得与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道:“我来请二哥帮个忙的。”说是请人帮忙,但是那语气神态,完全没有请求的意思,反倒是在吩咐下属一般,叫唐怀瑛一看就心里憋气,冷笑起来,说:“没空。”唐怀瑾弯唇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来,晃了晃,道:“二哥看了这个,必然就有空了。”唐怀瑛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了起来:“那是什么”唐怀瑾淡淡道:“我去年接手了布庄,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闻言,唐怀瑛面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又看了看唐怀瑾手中的那本薄薄的小册子,眼神中闪过几分不可置信和慌乱,语气有些心虚道:“布庄”唐怀瑾走上前去,将那册子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案几上,唐怀瑛立刻伸手去拿,然而却抽不动,被唐怀瑾压住了,他的声音却若无其事道:“二哥现在可愿意帮忙了”唐怀瑛干笑一声,中气不足道:“我如何知道你这给的是真是假”唐怀瑾呵地笑开了,意味深长道:“我这不是来送给二哥看了么二哥可愿意帮忙”唐怀瑛又看了看那册子,心中开始动摇起来,最后一咬牙,道:“行,帮什么”“其实也不难,”唐怀瑾语气平静道:“只需要二哥帮我从府中库房里,取出去年分派月例的册子便可。”唐怀瑛一怔:“就这事”唐怀瑾微笑:“二哥觉得轻松了”唐怀瑛连忙改口:“无妨,我必然给你办到便是。”他口中应承着,又去试图抽那本账册,但是唐怀瑾仍旧不松手,只是道:“今天就要。”唐怀瑛面上闪过几分难色,不过又看了看那账册,咬牙道:“行”听了这回答,唐怀瑾终于松了手,道:“既然如此,就静候二哥佳音了。”唐怀瑛哪儿还管的了他,急切地翻开那账册看了起来,明明当初他已经把账处理干净了,为何还会叫唐怀瑾抓住把柄真是该死。他才看了两行,门口忽然又传来唐怀瑾的声音,悠悠道:“忘了与二哥说了,那账册只有一半,另一半我忘记放在哪里了,等二哥取了库房册子来,或许我便想起来了。”唐怀瑛:第92章唐怀瑾回了院子, 却见萧如初不在,便问疏桐道:“少夫人呢”疏桐连忙小声回道:“少夫人带着玉缀姐姐和南乡去花园那边了。”唐府的后花园很大,出了垂花门,便会分出两条小径来, 一道往左, 一道往右,顺着左边的路过去, 便是假山亭台, 还有一个大荷花池子,如今那个大荷花池子已然被填上了土, 种上了许多桃树和石榴, 当中还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亭子,亭柱擦了熟桐油, 青瓦做顶,上面还挂了一个牌匾,不知是哪位高人题了三个字:紫气亭。大概是因为这里出了不好的事情, 想以一个吉利的名字压一压煞气,即便如此,这里也很少有人来了,亭子里冷清的很,萧如初站在下面,半仰起头看了看那匾额,然后移开了目光。因着桃树和石榴都是新种下的,桃树的叶子还有些蔫巴巴的, 石榴树细碎的枝叶间,还挂着几朵小小的榴花,张扬地盛开着。萧如初随手摘下一朵,放在手心,午后的阳光热烈地照下来,映得那朵小巧的石榴花如鲜血一般的殷红。玉缀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朵石榴花,忍不住道:“小姐是喜欢这花么”萧如初回过神来,忽然笑了,道:“不是。”玉缀面上露出几分疑惑来:“那小姐为何总是看着它”萧如初不语,将那石榴花随手搁在亭栏上,语气淡淡道:“这花活不长久了。”她说完,转身便往那几株桃树的方向走去,玉缀不解地看了看被搁在亭栏上的那朵石榴花,花是鲜艳的火红色,花瓣簇在一起,还未完全盛开,但是无论怎么看,都是十分精神的模样,为何说它活不长了南乡更是不明白,不由小声地玉缀请教:“玉缀姐姐,少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玉缀低声道:“我也不懂。”她说完,便又紧追上萧如初去了,正是下午时候,六七月的太阳还有些晒人,没多久,玉缀便觉得自己额上浮现了一层薄汗,空气热烘烘的。这时,萧如初忽然叫道:“南乡。”南乡赶紧上前应道:“小人在。”萧如初问:“如果是你,为何半夜会来这荷花池边”闻言,南乡先是一愣,尔后才犹豫着道:“大半夜的,小人不爱出门,若是要来这荷花池边,除非有人与小人事先约过,又或者”他想了想,继续道:“或者小人要去后厨,才会经过此地。”萧如初回过头来,又问:“若是你的亲人之前死在这荷花池里头,你正绞尽脑汁想抓出凶手,为她报仇呢你可还会来这荷花池边”南乡悚然而惊,慌忙道:“这这便是有人邀约,小人也不敢来呀,若是平日里见着这荷花池,还要绕路走哩。”所以白山当真是在荷花池边被杀死的吗如果是,他为何在半夜之时会来这里如果不是,那么他是在别处被杀死,然后扔进这荷花池中的吗萧如初一面思索着,一面打量着四周,荷花池被填平之后,除了草草种上几棵桃树和石榴树以外,再没有其他变化了,便是后来人见了,也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除了府中人的私下议论,倒是闹鬼的传闻越来越多了,以讹传讹,甚至陆续有下人辞工,不愿意在唐府做事了。越过那块被填平的荷花池,前面便是一小片假山,花木葱茏,枝叶掩映中,一座小小的亭子映入眼帘,隐约传来几声嬉笑和谈话声。萧如初无意听别人的壁角,正欲转身离去时,耳朵却捕捉到了几个不大清晰的字眼:“白雀也是不怕么”另有一个少女声音笑着接道:“对啊燕燕,你从前不是与她玩耍得好么如今她死得不明不白,夜里可有来给你托个梦”众人哄笑起来,一个细细的少女声音道:“没、没有”她话未说完,便有人不屑接道:“要我说,她是自作孽,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胚子,落得那个下场也是在所难免的。”这话一出,便有几人好奇追问道:“你这话是何意”“你知道些什么”之前那丫鬟似乎极享受这种被重视的感觉,她的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炫耀的意味,道:“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听了这话,不少人便催促起来,那丫鬟却笑道:“我可不敢说,说了叫那位知道了,怕是要拿我的错处。”另有人嬉笑道:“谁敢拿你的错你且说一说,左右就咱们几个在,没别的人,今儿听了什么,必不叫外人知晓便是。”其余人便附和起来,那丫鬟见拿够了架子,这才开腔道:“白雀那小丫头,你们可别看她表面上乖巧听话,实则啊”她说着,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什么,因隔着花木,萧如初听不太真切,只隐约听见了“偷摸”“勾搭”几个字眼。她没听清楚,那边却传来了然的惊叹声,有人不屑道:“我说呢,怎么清闲差事都落在了她身上,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谁说不是呢。”“倒也难怪,就是没那个命呐。”几人说得兴起,像是捡到了什么天大的谈资一般,议论纷纷,一个细细的声音插进来,小声辩解道:“白雀不是那样的人”“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燕燕,如今你还不相信么”那名为燕燕的丫鬟便不说话了,几人又议论几句,直至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散去,萧如初绕过花木,只见那假山旁边还站着一名丫鬟,垂着头,情绪十分低落一般,便上前道:“燕燕”那丫鬟惊慌地抬起头来,见了萧如初,便认出她来,小声唤道:“三少夫人”萧如初顿了顿,单刀直入道:“你认得白雀”燕燕神色略微闪躲,看上去不太愿意承认似的,但是她很清楚,方才那一番话,必然是尽入了萧如初的耳中了,便只得轻微地点了点头。“我曾与她有过几分交情,”萧如初又故意试探道:“白雀她当真是如她们所说那般么”闻言,燕燕果然认了真,急切道:“不是的,三少夫人,您别听她们瞎说,白雀她她绝不是那样的人,她有心上人,如何会去勾搭二少爷,做出那种事来”唐怀瑛萧如初心里微讶,她之前虽然猜到了些什么,但是万万没想到,和白雀搅和在一起的竟然是他,不过再一想,唐怀瑛本就是一个拈花惹草的性子,色胆包天,连他亲爹的妾室都敢下手,更何况区区一个小丫鬟但是依这燕燕的说法,却又仿佛有什么内情一般,萧如初面上便显露出几分不信来,道:“那白雀的心上人,不是二少爷么”燕燕嗫嚅了一下,才涨红了脸道:“不、不是”萧如初皱眉道:“是谁”燕燕道:“奴婢也不知,白雀她与二少爷的事情传出来之后,奴婢也问过她,但是她却说,她真心喜欢的人不是二少爷,再多的,她便不肯说了。”所以究竟是为什么,会给这个籍籍无名的小丫鬟带来杀身之祸呢萧如初只觉得思绪一头乱,完全无法理清楚,白雀与唐怀瑛有染,这种事情在府里很正常,她虽然不是通房丫头,但是若是唐怀瑛一时兴起,愿意给她一个名分,那也是可行的。就这么一个普通的丫鬟,为什么会被人杀死扔进了荷花池里时隔短短半个月之后,她的亲生兄长也再次遇害,死状与她如出一辙,而与此同时,定惠院和明清苑都各死了一名丫鬟。这几桩事情就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一般,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它们紧紧联系在一起,如同一团胡乱团起的薄纸,纸内包裹的是险恶至极的人心。萧如初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那名叫燕燕的小丫鬟怯生生道:“少、少夫人,奴婢可以走了么”萧如初点点头,还没等她走几步,忽然问道:“白雀,她可有留下什么东西”燕燕先是一愣,然后想了想,道:“有倒是有,不过当时已经被她的兄长收了去。”既然被白山拿走了,这下是半点线索也别想找见了,萧如初摆了摆手,温和道:“耽搁你的时间了,你先去罢。”她语气客气,燕燕不觉受宠若惊,连声应下,走了几步,才又想起来什么,犹豫着回身道:“奴婢听说,听说了玉露姐姐的事情”萧如初怔了怔,燕燕咬着下唇,小声道:“其实其实那一夜晚上,奴婢见过玉露姐姐的”第93章萧如初一愣, 燕燕四下看了看,才继续小声道:“奴、奴婢那天夜里,从后厨过来,看见玉露姐姐在前面走, 本来想叫住她, 但是但是她走得快,奴婢便没有追上。”“然后呢”萧如初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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