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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流连片刻,遗憾地砸了咂嘴:“九爷眼光厉害,这可是这一批歌姬中容貌气质最好的一个。”允禟不理会年羹尧满是遗憾的话语,只搂住孟辞的腰回到了座位间,使劲将她控在怀里,酒壶顺势递到她手中,邪邪一笑:”给爷倒酒,做得好了,爷有赏。”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温度,孟辞险些流出泪来,却拼命忍住,她不能露出破绽。接过酒壶,微微笑着倒了一杯酒水递到他面前,仰起脸,目光如水,温柔而多情。九阿哥接过去一口饮完了杯中酒,却并不看她,只是双目阴沉着不知望向何处。好不容易待到宴席散了,九阿哥一把扛了她往他单独的帐篷而去,周围人一阵喝彩声,呼哨声。隔绝了外面人的喝彩声,说话声,帐篷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砰”地一声,孟辞被用力扔在了硬硬的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传来清晰的疼痛,心里暗骂好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鲁人。而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九爷抱着臂,嘴角挑起邪肆的笑意,冷冷地吐出一句:“脱衣服”孟辞瞪大了眼,一时没有动弹,快速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床前的男人似是格外没有耐心,见她犹豫,唇角一冷,浑身溢满了寒气:“怎么要爷亲自动手”他嘴角露出丝不屑,刺痛了她的眼,不肯认输,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睛盯着他,嘴角带着笑,双手开始缓慢地解着扣子,脱着衣服,一举一动优雅缓慢而勾人心弦。莹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水蓝色的肚兜若隐若现,九阿哥冰冷不屑的眼神渐渐变了,变得深邃迷离。孟辞勾住了他的颈,魅惑地笑着,如雪的肌肤又难得的透着丝清纯。眼前的风景如此魅惑人心,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更何况九爷还是个欢场老手,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便将她按倒在身下。孟辞想过接近他,从而光明正大地保护他,带他离开,也料想过会遇到过什么样的情况,她与他不是第一次,然而此次再见,她却并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与他发生更多的关系。只是事到临头,她却不知该如何拒绝,思念与愧疚折磨着她,想着就这样任性一次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这具身子毕竟还是第一次,她还是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有些担忧。只是还未等她放下心里的芥蒂,身子“砰”地一声便落在了地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含惊愕地望向了脸色明显更加阴沉的允禟。允禟起身凑近了她,捏住她的下巴,凉凉地笑着,声音如数九寒天,冰冷不屑:“你确实像极了她,却终究不是她,告诉我,是雍正让你来的还真是下了大功夫啊。”最后一句话透着浓浓的讽刺与恨意,手上的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下巴捏碎了。孟辞忍着痛,好一会儿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这是以为自己是雍正派来谋害他的不过也不怪他如此作想了,皇家人天生多疑的心不可能让他相信初见的自己。既然他被初见的自己迷惑了,便说明他对自己依旧未全然忘情,总会有点不忍之心,只要假以时日,他总会信她的,那时候她必须带他离开。见她沉默未语,清澈的眸底闪过许多情绪,九爷强迫自己的目光离开那双眼睛,“嗤”地笑了声,用力甩开被他捏的红了一片的下巴,站起了身,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如同面对一件另他厌恶的东西:“是与不是有何干系你记住,你不是她,别妄想糊弄爷,因为糊弄爷的下场只有一个。”孟辞有点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他的话明显让她心里软了下来,一股暖流流过。他终究还是很在意她的。只是她依旧犹豫是否告诉他真相,这时九爷扬声唤来两三个士兵模样的人。来人跪在地上,恭敬请安:“九爷吉祥。”九阿哥瞥了地上目露迷茫的孟辞一眼,嘴角挑起抹邪恶而残冷的笑,转过身,扔下冷冷的话语:“她,交给你们了,记住,别把她弄死了。”孟辞如被当场泼了一瓢冷水,浑身冷彻入骨,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不,这不是他说的,他不会这样对她,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然而那三名士兵已经高兴地应了声“嗻”,目露贪欲地向她走了过来。孟辞不信他会如此对她,刚才他能一眼认出她,便说明他是在乎自己的,即便不愿碰与过去的自己相似之人,也不应如此对待自己。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等着他出口阻止,然而她失望了,那个男人依旧冷酷地背对着她,任由三个男人靠近了她,撕扯她早已凌乱单薄的衣裳。她眼中的失望与痛心那样明显,即便他不认得自己,然而他的行为还是刺痛了她的心。“胤禟,你会后悔的。”她惨笑了声,声音低不可闻,目光却渐冷,她最讨厌被强迫了,那是她心里最深处的痛,如今却再次面临,勾起了她内心遗忘许久的记忆,陌生男人的碰触另她的胸口泛起一阵恶心。一阵骚乱自外响起,伴着人的惊呼声,欢呼声:“下雪了,下雪了”、第264章 他的悔恨一阵骚乱自外响起,伴着人的惊呼声,欢呼声:“下雪了,下雪了”九阿哥蓦地转过了身,拧着眉陷入沉思,外面的声音那样清晰,只是,下雪这个时候哪来的雪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安,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什么即将发生。一阵虎啸传来,地上的女子陡然消失,九阿哥目光一凛,只见一个白色的东西迅速闪过,转眼已冲出了帐篷,而地上的三个男人已然毙命,死不瞑目。九阿哥急忙追了出去,却除了茫茫大雪和陷入骚乱惊慌的士兵,再无他人。若是他没看错,刚刚那是白虎而刚刚那个女人为何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为何她唤他胤禟如今还有何人如此大胆敢唤他胤禟她当真是雍正派来的人吗她究竟是人是妖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当初那屋子关的那样严密,那女人却莫名其妙消失无踪,除非她有飞天遁地之能,否则何以那样轻易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再联想至方才的奇异景观,莫名的大雪,还有那只白虎,他身子一晃,险些跌倒。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如果是她,自己该如何刚刚自己是如何对她的九爷此时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一口血毫无预兆地喷了出来,他捂着心口,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苦笑,她还能回来吗她还会原谅自己吗只要她回来,他只想对她说,他后悔了,只要和她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那个位置他不会再去争了。当得知她的消息,好不容易寻到那个无字的墓碑,命人挖了她的坟墓,看到那个熟悉的刻骨铭心的人儿毫无声息地躺在那儿,他险些发疯,命人火烧了她的尸体。那时他满心恨意,恨她如此绝情,不给他一丝机会,就这样离他而去,他如行尸走肉般,唯一的念头就是助八哥登上帝位,疯狂报复老四。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却再升不起一丝的恨意,他陷入悔恨,自己不该那样对她,不该利用她打击老四和老十三,她说过只要自己的真心相待,不要利用,不要欺骗,可是自己却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全然忘了她的心结。许多次他恨不得就此离去,到地下去寻她,可是额娘还在,他不能离开,日日思念和悔恨折磨,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老四。除了这样,他不知自己留下来还能做什么,一切都是因为老四,若不是他纠缠不放,自己又如何会失去阿莲他的眼中闪过蚀骨的恨意。当老四登上帝位,他不可置信,一直以来的信念坍塌了,他不仅未能报复老四,反被老四携私报复,丢到了西宁,便是阿莲的骨灰也被他夺了去,他唯一的慰藉也不在了。原以为再也见不到她,只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自己就能去地下陪她,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她再一次出现,他却再次伤害了她,险些让那些人将她侮辱。孟辞来到一处山洞,蹲到角落,很是吐了一番,只吐的苦胆水都要出来了,她无力地瘫坐在一边,脸色发白,心里的恨意汹涌而出,仰头大叫了一声,声音凄厉,直惊的枝头的鸟儿扑楞楞飞走了。她究竟要何时才能摆脱心底深处的记忆为什么还要来折磨她心病难道真的无药可医吗“心病并非无药可医,只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勇敢地面对曾经不敢面对的一切,重新接受那个令你厌弃的自己,心病总会好的。”轻轻的叹息自身后传来,带着深深的怜惜,来人握住她的肩,轻柔低沉的嗓音让孟辞瞬间红了眼眶,如同见到亲人般的扭头撞进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那样对我,他竟然那样对我,我讨厌他,我不要再见他了,再也不要管他了。”时空引流君双眼一亮,嘴角邪邪地勾起:“好啊,那就不要他了,你跟了我如何他一个凡人有什么好的几十年倏忽而过,早晚要死,何必管他”孟辞气的重重拍了下他的胸口,一把推开他,擦了眼泪,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要跟你”赌气般地扭过头去。时空引流君扶着心口,假装哀怨地叹了口气:“小刺猬说话还真是令人伤心,本君哪里不好了至少本君不会伤你的心,本君自会待你如珠如宝。”孟辞闷闷地低下了脑袋,时空引流君不再说笑,端正了脸色,认真地劝她:“你也知,他并不认得你,我看见他因你离开而吐了血,可见他已然认出了你,且已后悔了。”吐血了吗孟辞惊讶,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憋闷。就算是不认识的女人他也不能那样做吧他怎能那样残忍时空引流君见她如此,轻叹了口气,不再劝她:“你自己仔细想想吧,总要你自己想清楚,莫到失去了再来后悔。”“我的病真的能好吗”她转移话题,不再谈那个让她心痛的人。时空引流君微颔首:“这要看你愿不愿直面过去的你自己了,有句话叫做以毒攻毒,可以一试。”“怎样以毒攻毒”孟辞不解。时空引流君突然不说话了,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光深邃,看的她一阵迷茫和不安。孟辞在山上待了几个月,对山下的事,时空引流君总会适时地告诉她,说九阿哥被革了黄带子,削除了宗籍。听说九阿哥被定了二十八条罪状,改名为塞思黑,送往保定监禁,被人折磨,生不如死。孟辞不甘心地认识到自己真的无法眼看着他就这样死去,终究还是放不下,下了山,于深夜时来到允禟被监禁之处。屋外的人已陷入昏迷,孟辞推开门,进了破旧中散发着霉味的房屋,只听到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直咳得孟辞一阵心惊肉跳。黑暗中,屋子非常狭小,以孟辞的目力看到墙角茅草堆处似藏着一个人影,蜷缩在一起,咳嗽声便是自那处传来。耳闻“吱呀”的开门声,屋里的人咳嗽顿止,似是强忍着咳嗽,只剧烈喘息着:“你还想做什么”声音虚弱而平静,仿佛早已习惯,也已然接受如此对待。孟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是有手链吗有手链在,怎会弄的自己成这副模样、第265章 诱她前来孟辞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是有手链吗有手链在,怎会弄的自己成这副模样她快步过去将他扯了过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怒气冲冲使得她的眼眸愈发显得明亮,瞪着他先是平静,再是错愕的神情,愤愤骂着:“你这个蠢货你的手链呢为什么甘心等死你就这样不珍惜自己的命吗”其实看到他心如死灰的眸子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是在等死。只是他这样又是为什么这样轻易就放弃了吗这不应该是他。那双心如死灰的眸子在见到她出现的那一刻霎时亮了起来,在孟辞尚未来得及反应时猛然将她抱在怀里。孟辞吃了一吓,一时忘记骂他,只呆呆地由他抱着。这是什么情况“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爷等的你好苦。”哈孟辞更迷糊了,她怎么没良心了没良心的话还会来救他吗没良心的是他才是。想到此,孟辞的火再次起来了,用力推着他,愤愤大骂:“你个混蛋谁让你抱我的”“爷想你,就想抱着你,否则你又要跑了。”九阿哥像狗皮膏药似地抱着她,语气可怜兮兮,似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孟辞额头爬满黑线,谁能告诉她眼前是什么情况他不是病的快死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儿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陷阱“你快放开我,臭死了”她蹙了蹙眉,嫌弃地开了口,语气却缓和了些许,不再似方才那样愤怒。“你是来救我的是吗爷就知道你不会不管爷的,等出去了爷好好洗洗,这会儿就让爷抱会儿,好不好”他的话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抱着她的双手依旧不松开,这样子,像个无赖。孟辞这时愈发确定了这混蛋就是个骗子,大骗子原来病的快死了只是个骗局,就为了骗她来救他。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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