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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自嘲却又讥诮地勾起唇,“没有。”,在她看来叶立勋身为妹夫,对裴言峤的关心和在乎程度也太深,比如裴言峤不回去时,叶立勋一天之内必定会打电话给裴言峤,除夕夜那晚裴言峤跟她在一起,叶立勋便直接过去她那里找人。蔚惟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你担心裴言峤的话,就找他。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先挂了。”说完后蔚惟一没有再理会叶立勋,挂断电话,她换上衣服后出了酒店,没有撑伞,就那样走在夜晚的大雪里。异国他乡来来往往的都是陌生人,或是行色匆匆,或是男女情侣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也有孩子嬉笑打闹唯独只有蔚惟一一个人衣衫单薄长发飞散,漫无目的地走着,大雪飘落遮挡住她的视线,车水马龙的十字街口,红绿灯循环交错着,她怔愣地站在原地,寒冷侵蚀着身体,却没有人搂住她的肩,抱她在怀里。国内这边还是黄昏,叶立勋挂断电话后紧皱着眉头坐在餐椅上,宁潇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唇边的笑也敛起来,手掌放在叶立勋的肩膀上,“怎么了看你这样子,是因为言峤”“惟一说言峤被刺了一刀。”叶立勋说着又站起身,一边拿出手机打过去让下属订机票,“我必须过去看看。”宁潇立即把腰间的围裙解下来,“我跟你一起去。”,她跑着就要去换衣服,叶立勋却伸手拽住她,猝不防及之下宁潇直接跌入叶立勋的怀里,叶立勋出于本能地将她抱住。两人一柔软一硬实的身体相贴,尤其宁潇胸前的那两团压在叶立勋炙热宽厚的胸膛上,暧昧的姿势让宁潇一下子红了脸。叶立勋也反应过来,猛然放开宁潇,他猝地别过脸,表情很不自然,气氛足足凝滞了半分钟,叶立勋才转过头若无其事地问:“你去做什么”宁潇很快镇定下来,“我担心言峤。”叶立勋不同意,“你留在这边照顾伯母,还要应付生意上的那些人,我过去看看就回来。”“我不喜欢那些应酬,毕竟我是医生,不想涉足商界,而且裴家那么多人,未必需要我这个外行。”宁潇抬头看向叶立勋,眼中浮起一抹自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到裴家,是你把我带回来的,这里我只认识你,只有你一个人可以依靠。若不是你在这里,我也不会留下来。所以你不能不负责地想走就走,就算走,也要带上我。”叶立勋讶然,“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说着就看到宁潇不知为何突然红了眼睛,咬着唇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他向来对这种没有抵抗力,连忙走上前搂住宁潇的肩膀,低沉温柔地说:“好了,你去收拾行李吧。”宁潇却是猛然间抱住叶立勋的腰,一瞬间就让叶立勋肌肉僵硬,因为异性的突然靠近而有些无措,宁潇便趁此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宁潇又放开他,转过身疾跑着上楼。叶立勋呆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宁潇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门被摔上的声音传来,叶立勋抬手摸着被宁潇亲过的地方,他哑然失笑。果然还是小女孩,跟他玩这么幼稚的突袭游戏,只是叶立勋唇边宠溺的笑渐渐僵下去。宁潇从房间里出来后,两人表面上都是若无其事的,叶立勋绅士地接过宁潇的行李箱,他自己的则被管家拉着。宁潇跟上前挽住叶立勋的手臂,叶立勋下意识地挣脱了下,宁潇却是抓得他更紧,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推开宁潇。几个小时后两人下了飞机,把电话打给蔚惟一。这边蔚惟一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挂断电话后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对靠坐在床上的裴言峤说:“叶立勋和宁潇一会就过来了。”裴言峤眉眼低垂,盯着手里的手机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蔚惟一没有兴趣知道,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在床边坐下,分别拿过苹果和水果刀,低头很认真地削着苹果。裴言峤这才抬头看向蔚惟一,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一。”蔚惟一手中的刀子也只是一顿,随后又流畅娴熟地削苹果,并没有回应裴言峤,下一秒拿着刀子的那只手腕被裴言峤握住,“蔚惟一,我被你捅了一刀,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对我,甚至是恨我吗”蔚惟一一下子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腕,“刷”地一声,锋利的刀刃在裴言峤的掌心里化过,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淌下去,滴落在雪白的被子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蔚惟一冷眼瞧着,讽刺地反问:“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你告诉段叙初我和你上床了,连同我们三个人一起痛苦受折磨,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要毁了我,我不过是遵循你的意愿罢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裴言峤任由鲜血不停地淌出来,他的面容越发苍白,连薄唇也有些发青,深眸却是紧锁着蔚惟一,“你利用我摆脱段叙初,是你给了我机会和希望。”“没有错,所以我遭报应了。我自私地利用你,但就算是这样,也是你给了我利用你的机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蔚惟一点点头,心里的委屈说不出来,她面无表情语气冷硬,“我没有恨你,但就像我不能原谅自己一样,我也不可能原谅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很自私,都在为了自己而活,不惜伤害别人,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也是作茧自缚,谁也怪不了谁,先自我反省吧。”裴言峤抿抿唇,半晌才艰涩地开口,“那么你的选择呢蔚惟一,你可以嫁给我了吗”“嫁给你”蔚惟一自嘲地勾起唇,下半句还没有说出来,外面传来敲门声。蔚惟一深吸一口气忍住眼中酸楚,起身走过去打开门。“惟一。”叶立勋和宁潇一起走进来,到了病房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看到被子上鲜红刺目的血,而裴言峤的掌心里还不停地涌出来,叶立勋面色一变,大步走过去抓住裴言峤的手腕,“怎么回事”“我削苹果时自己不小心化伤的。”“我故意割的。”两种不同的答案让叶立勋皱起眉头,估摸着应该是裴言峤在维护蔚惟一,他什么也没有说。宁潇早就跑出去叫来医护人员,很快又给裴言峤处理好伤口。医护人员离开后,病房里恢复寂静,叶立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宁潇出去跟医生交涉,而蔚惟一则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出神地望着外面的雪花。很显然裴言峤和蔚惟一都不愿意多说,叶立勋敏锐地察觉到两人的异常,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问道:“你们之间怎么了吗”落地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蔚惟一单薄的身影立在那里,并没有回头,“言峤心口上的那一刀是我捅的,原因是什么并不重要,总归错在于我,需要我赔偿多少,叶先生看着办吧。”裴言峤听到蔚惟一冷冷淡淡公事公办的语气,他的心抽搐一样的疼。她伤他,是她的错,而他强占她,则是他有错,真正算起来蔚惟一只是一种自卫行为,理论上很清晰明了,但最难算的却是感情的债彼此的心都被伤了,这笔账怎么算蔚惟一并没有不讲情义,但她用金钱这种方式给他所谓的补偿,比她从此对自己不管不问还要残忍,她想跟他彻底撇清关系,可他不想把这笔账算清楚。剪不清,理还乱。第12章:禁锢为小可儿新婚大喜加更“蔚惟一。”短暂的沉默后裴言峤开了口,抬眸目光沉沉地望向蔚惟一,“我不缺那点钱。你若是真的想赔偿我,就嫁给我。”两人的态度像谈判一样,连叶立勋听着都刺耳,动了动唇刚要说话,那边的蔚惟一冷声讥诮,“以身相许都什么年代了,你可以不要这么幼稚吗我选择赔偿你,只是我良心上过意不去,你非要这么霸道的话,那我们也就只有法庭上见了。”“法庭上见”裴言峤挑挑眉毛,嗤笑一声,“你怎么告我说我借用你的手解决了生理需要,强bao未遂是吗你该庆幸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我,我放过了你,换做别的男人,你觉得自己会逃得掉吗”那晚确实只用了手,但裴言峤有意让段叙初产生误会,事实结果正如他所说,他果真毁了她,让她和段叙初这段长达十年的感情走到了尽头。不过也不能全怪裴言峤,毕竟她和段叙初之间存在的矛盾太多,裴言峤只是说了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做了最后的推手,就算没有这件事,她也不会跟段叙初和好。蔚惟一眼瞧着叶立勋露出诧异之色,在人前提出这种事,让蔚惟一觉得很难堪,咬着唇屈辱地盯着裴言峤,她的声音沉下去,“裴言峤,你必须要这样吗我不欠你什么”“你欠我很多。”裴言峤打断蔚惟一,紧绷着脸色强硬地说:“我把我的心遗失在你那里了,你还给我。”这么深情的表白,却听得蔚惟一有些恼怒,有时候不爱对方,那么对方给的一切反而是包袱,“裴言峤,你真的是太疯狂了。真要这样算的话,这世上有多少女人偷偷把心给了你,难道她们也要你偿还,你都要娶她们吗感情上的事向来讲究你情我愿,你这样叫强取豪夺。”裴言峤不置可否,“我说了我要你,就一定不会放手。既然不能回到最初,那么强取豪夺,就强取豪夺吧。”,他勾着唇,面上却不带任何温柔,一双深眸幽冷含着嗜血意味,“几年前你可以沦为段叙初的xg奴,现在我同样也有手段让你屈服于我。”蔚惟一闻言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她知道裴言峤有这个本事,她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和裴言峤抗衡,但她不在乎蔚家财阀,她更担心裴言峤会对囡囡做出什么来。蔚惟一这样想着拿出手机就要打给囡囡,裴言峤看出她的意图,“你放心,我不会拿任何人逼你就范,我把你一个人禁锢在我身边就足够了。”蔚惟一一愣,反应过来后疾步往门外走,果真碰上四个高大强壮穿黑色衣服类似保镖的男人,蔚惟一不死心地上前跟其中一个人过了两招,几秒钟后就被对方反剪手臂在身后,那男人用机械的声音说:“蔚小姐,你不能离开三少半步。”叶立勋实在看不下去了,走出来厉声喝道:“还不放手”,他身形挺括修长负手而立,浑身散发着凌然气场,眯起的眼神里透着威慑和杀气,没有出手就让下属心生胆寒,想了想叶立勋怎么说也算是裴家财阀的掌控人,地位凌驾于裴言峤之上,弄死他们是分分钟的事,也只好放开蔚惟一。叶立勋走过去拉住蔚惟一的手腕,他这人向来特别懂得怜香惜玉,尤其心疼女人,见蔚惟一白皙的手腕被对方捏得青紫,他吩咐自己的下属去医生那里拿药,又将蔚惟一带到房间里去,沉默地把药酒抹在蔚惟一的手腕上,帮她揉搓着。裴言峤知道自己的下属不分轻重,看到后原本要掀开被子下床,最终却是慢慢地坐回去,两手紧握成拳,抿着唇没有说话。叶立勋屈膝半跪在蔚惟一身前,很温柔娴熟地揉着蔚惟一的手腕,蔚惟一则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叶立勋那张并没有多大改变的脸,她心中酸楚有一种故人相逢的感觉,轻声说:“谢谢。”叶立勋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唇畔噙起一抹笑,用很低沉的声线说:“你不怪我就好了,我和段叙初联手把蔚士胜送入监狱,蔚家财阀也归还给你了,以后不会再为难蔚家。”没错。叶立勋便是裴言瑾,事实上从蔚惟一几个月前第一眼看到叶立勋时,她就认出来了。叶立勋的面容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只是把那半张脸的疤痕去掉,做了一些整容,凡是跟他熟悉的人,都会认出他,这也是他为什么能通过裴毅贤那关的原因,和宁潇的婚姻自然是假的,他所要瞒的不是他们,而是给外界一个死去的裴言瑾合理回归裴家的理由。段叙初帮助他回裴家,他借用裴家的势力,牵一发而动全军,在上一任的段家掌控人被蔚士胜拖累入狱后,顺利让段叙初接管段家财阀,这就是他和段叙初做的那笔交易。当然,叶立勋终究还是站在裴言峤这边,即便知道裴言峤的方式不对,他也没有插手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他选择做中间派,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蔚惟一说:“不用担心,言峤他毕竟深爱着你,可能现在的做法确实很过分,但过两天就没事了,他吃软不吃硬。”,说到这里觉察到蔚惟一的抗拒,叶立勋又补充道:“并不是让你讨好他,你只要暂时待在他身边就可以了。”蔚惟一也知道自己和裴言峤的关系不至于发展到深仇大恨水火不容,既然裴言峤那晚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也就代表裴言峤并不愿意伤害她,蔚惟一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叶立勋收起药酒,转过头看到裴言峤一脸担忧又心疼的,他心中无奈,走到床边把手掌放在裴言峤的肩膀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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