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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1 / 1)

吧,回家去吧,再不回去,嫂子还以为我把你给私藏了呢”晚上哄睡了早早,江烟波似是无意向沈二郎问道:“党项话很好学吧要不你教教我”沈二郎半点没有察觉的说道:“是不难学,动动嘴皮子的事,学起来也很快的。”江烟波转过头来笑道看他:“那你用了多久学会的呢”沈二郎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从小就会啊,不过后来离了爹娘,跟了师傅就渐渐忘了,后来碰上元昊才想起。”江烟波道:“那你的汉话是你师傅教的了我在陈家庄住了那么久,都没有跟我说你爹娘竟然是党项人呢”沈二郎失笑道:“其实也未必都是党项人,我娘好像是汉人来着,只是那会我还小,记得也不是太清楚了。反正我们乡下人也不是太在意这些的。陈家庄原本就有很多汉人,后来又去了很多党项人,所以那个村子里的人,很多都是即会汉语,也会党项语的。因为李继捧降了宋朝皇帝后草原上就战乱不止,于很多党项人逃难到宋朝没有战乱的地方罢了。”江烟波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很多汉人,又去了很多党项人,那就该有很多人啊,可为什么现在一共也就几十户呢人都哪去了”沈二郎自觉很正常的说道:“后来宋朝与辽国打仗时,人们就又往南跑了啊。反正就是哪不打仗往哪跑呗”江烟波想了想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李元昊告诉你的”沈二郎好笑的说道:“你怎么什么事都能想到元昊呢这们陈家村里的很多老人都这样说的啊”江烟波默然了。沈二郎不解的问道:“又怎么了”江烟波突然咯咯笑道:“人家都是哪有战乱从哪跑,哪有太平日子往哪去,你却跟别人都反着来”沈二郎嘿嘿一笑道:“我是江湖人嘛”说话间江烟波却把手伸进了沈二郎的领口里,沈二郎一把捉了她的手,抬眼看时,却见江烟波的眼中尽是笑意。沈二郎大喜道:“今日天怎么晴了,莫不是夫人要再赏我个洞房花烛夜”江烟波一笑道:“一张嘴而今倒是学得油嘴滑舌了。”沈二郎一笑凑在她的脸颊印了一下,突然低声道:“你的人已经走了。”江烟波先是不明所以的一怔,随后醒悟过来窗外是有曹玮的人,没想到这些人还是这般无法无天,可是也不想想他们的行踪怎么能瞒得了沈二郎的耳目。于是低头说道:“没想到,你还在倒是好脾气了。”沈二郎一笑道:“你说是你的人嘛”江烟波半恼半怜的丢了一个白眼给他道:“怎么说话呢你个笨蛋”沈二郎一笑道:“偏生就你们心眼多。”江烟波攀上沈二郎的颈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我们都是谁啊”沈二郎一侧头,印上了她那如春江花水一样温软的樱唇,狠狠的一阵索求。手上伸去解江烟波的衣服。江烟波一把摁住了沈二郎解衣服的手,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我们都是谁”沈二郎有些茫然的说道:“就是你们啊,你,你爹,猴子,还有你带来的那些人,还有元昊,吕开”江烟波呸了一声,美目如春波般荡漾的薄嗔:“行了,行了,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二郎很是有些委屈的上前解着她的衣服道:“就你会一会一会的折腾我。”江烟波眼中寒光微闪,手上一过替沈二郎解衣服,口中腻声低问:“那别人都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啊,你教教我好不好。”沈二郎把久别的玉体揉在怀中,口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学她们干嘛”江烟波的春葱玉指在沈二郎已除去衣衫的身上轻抚慢挑着,口中娇音轻颤:“那她们又都是谁呢”沈二郎突然哈哈一笑在江烟波身上轻轻一拍道:“就知道你心眼多,都给我用起美人计来了,不过都好几年了,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江烟波伸手在胸前一点道:“不记得那就最好,否则,哼”沈二郎突然回过神来笑问道:“你以前不是说不在乎我有别的女人吗怎么现在醋劲这么大了”江烟波往前一伸头凑着他的鼻尖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是因为以前我傻”沈二郎哈哈大笑道:“是不是也可以说,你现在比以前在乎我了。”江烟波轻哼一声道:“美得你”一双小手却不安份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一室春光溢满堂心病去了,江烟波的病也就好的快了,甘州的冬天,虽说是冷,却也是晴冷。穿上棉衣,倒也不觉得有多冷了。再一次警告了张冠柱四人叫他们不要再在沈二郎的面前自作聪明后,江烟波的日子便也暂且快活起来,偶而江烟波也会带着猴子早早一同上街去。这日上街又跟早早买了串糖葫芦,远远的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姑娘衣衫不整的在路上疯跑,不远处后面紧追着一个西夏兵,那西夏兵追上来之后,照着年轻姑娘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的乱打,直打的那姑娘身上鲜血四溅。江烟波推了猴子道:“快去救人。”猴子上前一伸手拦住了那名西夏兵喝道:“你凭什么打人”那西夏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说的却是党项语,猴子也听不懂,猴子说的是汉语,那名西夏兵也没听懂,一时间两人各说各的,却谁也不知对方说的是什么。若非那名西夏兵被猴子攥着手动弹不得,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早就又打起来了。那地上的姑娘却甚是机灵,上前一把扯了猴子的下摆,用汉语颤声道:“小哥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一听她说的是汉语,猴子更是大起他乡遇同乡之意,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那姑娘哭诉了起来,却原来这姑娘名叫秋瓷,就是甘州本城之人,城破之日,她便被这西夏兵给抢了去,半个多月来,受尽凌辱,这日称这西夏兵不备,便跑了出来,谁知事有不巧,跑到一半,却被这西夏兵给碰上。而今要捉她回去。猴子听了更是大怒道:“强抢民女,你还有理了。”说罢把这西夏兵给没头没脑的狠揍了一顿,直到那西夏兵再也起不了身,这才对秋瓷说道:“没事了,你走吧”说罢带着江烟波和早早转身就要离去,甘州众多的当地人都远远的躲在一边不敢过来。这时却见几匹马急驰而来,马上坐着的是几名骂骂咧咧的西夏人。猴子双手难敌众刀,更何况对方在马上,他站在地上,立时来了个手忙脚乱。江烟波眼见猴子不是对手,不住口的叫道:“完了,完了,完了。”急急的扯着众人问谁会西夏话,众从皆是摇头,这时却听秋瓷说道:“夫人,我会一点。”江烟波急道:“那你赶紧告诉他们,叫他们别打了,想要人到大帅府找李元昊要去。”秋瓷瞪的眼都圆了。江烟波急道:“快说啊,我不会让他们把你真的带走的,你没看猴子打不过他们啊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秋瓷无奈只得说了。那些西夏兵闻言尽皆停了手。低语商量了几句,众人押了猴子江烟波还有秋瓷一同往大帅府去了。待走从家门口路过时,江烟波抱了早早猛的一下子闯到了自己家里,嘴里呜哩哇啦的怪叫。几个西夏兵见了立时就要往里闯,可是这道门哪里他们能随便闯的进去的,立时被门里的万成给打了出来。几个西夏士兵一声招呼,立时把大帅府的亲随们给惊动了,可是大帅府的亲随们都知道边上这是沈二郎的住所,反而把一群西夏兵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这般一通闹腾,立时把隔壁的沈二郎连同李元昊都给惊动了,急急从大帅府里赶了出来,猴子而红耳赤的说了事情经过,沈二郎不由莞尔,李元昊更是抚掌大笑,无法想像这就是那个曾经跟自己斗智斗勇过的女人做出的事。亦令猴子也在第二天问江烟波:“你怎么又变得跟没长大一样了”江烟波一下子双眼圆睁的怒道:“什么叫又变得跟没长一样了”猴子搔了搔头道:“就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跟个小孩子一样,刁蛮任性有事没事都很能闹腾,后来突就变得聪明厉害,现在怎么突然一下子又回去了。”江烟波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惹了事能有人替我善后,那我干嘛怕事可惹祸事临头,没得躲,那自己不去动脑筋面对,又有什么法子呢”猴子听了默然不语。这件事过后,沈二郎的家里便又多了一个秋瓷,待秋瓷一翻梳洗过后,但见她中等的个子身材却是玲珑有致,白瓷一般的长圆脸上,两弯新月眉不描自黑,一双顾盼生姿的杏核眼,高挺的俏鼻下面是一张不点自丹的樱桃小口,既有西北女子的大气,又有江南女子的精细。江烟波便起了做媒之心,想到她嫁给猴子,不想猴子去了一口拒绝。江烟波奇道:“你不是已经忘了风轻轻吗难不成你嫌她以前跟过别的男人”猴子摇头道:“我是已经不喜欢风轻轻了,若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也不会介意她跟过别的男人,可现在,我只是不喜欢她。”江烟波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你也老大不了了,该成家了。”猴子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然后第二天便提出了要离开。江烟波问他为什么,猴子红着脸好一会才轻声说:“你不是说我该成家了吗”江烟波这才无法,只得给他打点了行囊让他离去。沈二郎听后,又传了他一套鞭法,嘱咐他日后勤加练习,猴子便一人离开了甘州。、花好人圆小结局再过半个多月,眼见甘州已日渐太平下来,加上年关临近,李元昊便留下卫穆山喜的副将带着三千守兵,自行带着大军回云州,沈二郎和江烟波一行自也一路随行。临行前一日,沈二郎与江烟波商议后,叫了张冠柱四人过来说道:“我与烟波就要随大军回云州了,到了云州元昊绝对容不下你们在他眼皮子底下,你们四个是留在这里呢,还是回宋若是回宋,我可以送你们到辽境。”四人见事已至此,只得取道辽境回宋。江烟波相送再三,对四人秘语道:“爹爹和曹将军的心意我铭记心中,磐石虽固,也决难改烟波携夫回乡之情。”虽说四人也已不大信她这话中的诚意,最后却还是答应下来。沈二郎一路向背,把四人送入了辽边界这才又转了回来。李元昊虽说原存了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但知道了这事也只得一笑了之。回了云州之后,李元昊早已按排先前回云州的亲随把王府边上的一个大臣的府邸用李元昊别处的宅子换了过来。回到云州后,李元昊还带着妻子卫穆瑾和妾室咩迷馨之和两人的儿子李轩宁、李阿里,那卫穆瑾银盘一般的长圆脸上,神彩飞扬的上挑眉带着西北女子特有的大气豪爽,一双顾盼生姿的杏核眼,高挺的俏鼻下面是两片红唇,一笑便有两排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两腮上是任何胭脂都要为之黯然失色的飞红。而咩迷馨之那一头的珠翠的首饰不仅盖过了卫穆瑾,连她自己面目的吸引力都给夺了,以至于江烟波除了她那满头的珠翠后,只记得她眼中燃烧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与愤恨。可惜她们三个不像李元昊和沈二郎,彼此都通晓汉语和党项语,无语怎么说都行。每说一句话,还得旁边的女官和秋瓷来翻译,因而几句话后便都没有什么兴趣了。倒是李轩宁与父亲李元昊一样,幼学契丹、汉、吐蕃诸国语言,倒也还能跟早早说上几句,他比早早大上两岁,又自幼由名师教导,连早早所学的那些名家诗篇,也是刚背一句,李轩宁就给早早把下句给抢了,如是几番后,一向被人见人夸聪明的早早突然就恼了,突然大声叫道:“意起丹田间,念出升气海。”她的声音很大,连李轩宁都愣在了那里,堂前的诸人也都纷纷看了过去,连在那里正喝酒的李元昊和沈二郎都转过的头来。早早看这次李轩宁不再说话,便得意了起来,李轩宁则是一脸的不安。而因为太小,还不会汉语的李阿理而从始至终都呆呆站在一旁。李元昊的脸沉了下来,问道:“怎么回事”李轩宁看着父亲的脸色,心下慌了,赶忙过去跪了下去道:“孩儿不知怎么惹了早早妹妹,请父亲责罚。”虽说李元昊和李轩宁父子这两句话说的是党项语,但江烟波察颜观色已是明白了怎么会事,她先前便注意着李轩宁和早早,因此早早为什么着恼,别人不清楚,她却心如明镜,当下一笑起身道:“王子殿下莫要责怪世子了,实是因为世子博学,早早黔驴技穷,这便心急了而已。”听江烟波这般一说,李元昊便笑了起来,一抬手命李轩宁站起了身来。重归于好后,李轩宁诚心向早早请教起她方才念的是什么后,早早又告诉了他两句:“气经归太虚,化实入八脉。”再问便连早早也不知道了。看着李轩宁怅然若失的脸,跑去问江烟波,化实入八脉后面是什么。烟波笑了起来说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想知道得去问你爹爹去。”早早又跑去问沈二郎,沈二郎在先她念了两句时就感到了奇怪,这时见她又来问,不由奇道:“我是我的内功口决,你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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