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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颈间的最后一个盘扣。直到皇上离开了,我还是愣愣地站在那里。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第十五章何谓深情何谓爱密宫局是处理宫内大小一切事宜的地方。里面潮湿,阴暗,没有阳光。我看着遍体鳞伤地妙珠,心里不免有些愧疚。我取下她口中的白布。“娘娘不可,犯人几度想咬舌自尽。”一边的侍卫提醒我道。“无碍,我想她见到我,应该也想和我聊聊罢。”我叫婉月打来一盆清水,用手帕给她擦了擦脸,没过多久,她便醒了。“皇皇后娘娘”“狱中的百般滋味相信你已有所体会,难道时至今日,你还不能说出实情吗”“奴婢早已将该说的全部说出了。”“给她松绑吧。”一旁的侍卫为难地看着我,“娘娘”我实在于心不忍,“她如今已是如此,还能怎样,更何况有黎大人在这。”“是。”我给她倒了杯茶水,叫她坐下。“我记得你之前同我说过的话,我知道你也有你的无奈,但是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便是有心救你,却也帮不了你。”“皇后娘娘奴婢最错的,是不该进皇宫。”妙珠苦笑着。“本宫已派人去寻你的生母,如果最后你真的命该如此,那么,本宫就安排你们母女见上最后一面罢。”“皇后娘娘”“你聪明伶俐,如果没有今日之事,相信你也能成为我身边最亲近的丫头。”我知道她现在无法相信我,毕竟她是害我之人。“我们走吧。”还未走几步,我突然想起,“听说宁贵人也被关进来审问了”“是,今早带进来的,也已招认了。”“前面带路。”这女人。坐在牢房里呆望着某一处,眼神空洞,毫无生气。“好歹她也是个贵人,就如此被抓进来了皇上知道吗”黎裕慢条斯理地说:“密宫局审查从不问身份大小,这正是密宫局的特权之一,不过特权归特权,似今日之事,关宁贵人进来还需皇上首肯才是。”“也就是说是皇上同意的”黎裕微微点头。怪不得看宁贵人这么难过、悲凉的样子。我走近她,她却没有抬头。“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大可不必,我宁纤儿好着呢”“妹妹何出此言呢”我坐在她的身侧,“我不过是想来问问你,若是你替别人顶了罪,你消失了,她便会得到更多的皇上的爱,这样,真的是你愿意看到的吗”“哼,看的到看不到又如何我父亲官职低,母亲出身贫寒,我能进宫,本就是靠贵人相助,如今我落得如此境地,却也只能任人宰割罢了。”“你若将真相说出来,我必能助你离开此地。”“真相皇上相信,是我命人下毒害得你,这便是真相。”“我不明白,你在害怕什么”出了密宫局我才发现,原来这世上竟有那么多固执的人,固执的守护着她们认为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这么做真的值得吗“查查宁贵人这两天跟谁接触,接触的最多。”“娘娘,此事交给奴婢吧,奴婢的同乡好友正巧在宁贵人宫内当差,相信可以问出一二。”“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看着黎裕,嘱咐道,“妙珠的生母要尽快找到。”“是。”晚膳过后,皇上来了。行为举止越发越怪异,让我与他之间的话变得更少了。现在便是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错了。”怎知这一次,他教我习字如此耐心。他忽然握住我抓着笔杆的手,我一愣,甩开了他,笔自然而然地跌落在柔软的宣纸上,映下一大片墨迹。“来人。”皇上大喊道。他叫丫头打来一盆清水和一条帕子。拧干后,扶起我的手掌帮我擦拭。“皇上”我故意握起手心,“您到底想怎么样”他见我排斥,也不着急,只是微微的掰开了我的手指,继续帮我擦手上的墨渍,“做朕真正的皇后罢。”我努力稳住自己,“皇上你喜欢我吗”他静静地看着我不作声。“那你觉得我喜欢你吗”“这些,重要吗”皇上皱着眉头。“那您觉得什么重要呢”我生气地说:“我再和您说一遍,我不是兰以柔,我会尽全力帮你查这些事情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约定。”“约定什么约定”“您答应过我,只要我帮您查出兰妃的事情就会放我走的”我狠狠地瞪着他,“皇上您这是在和我玩耍无赖吗”“朕只是觉得,也许你比以柔更适合皇后这个位子。”“您说什么”突然有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是兰妃的还是我的是曾经发生过的吗那些泪水,似是浸湿了整个世界。皇上,你是真心爱兰以柔的吗“朕没有把你当做以柔,朕很清楚,你是谁。”这一夜我失眠了。闭着眼睛回想我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每一个人,每一张嘴脸。有人忽地将我从榻上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想,我终于知道,那次我是怎么爬到床上来的了。、第十六章琴声妙,佳人如画“娘娘,奴婢已查出,宁贵人近日所见的,正是玉妃娘娘身边的盈儿。”“是她”“正是。”婉月从袖口里掏出了一本烧毁的只剩半截的册子,“这是奴婢悄悄在盈儿的房里找到的,娘娘请看。”“账薄”虽只有半截,却也能看出有些数目的出入是对不上的。“难道”“娘娘,在咱们陵朝,朝廷官员贪赃枉法,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灭九族那这本账薄上所记载的”“正是宁贵人的父亲宁维祥宁大人。”原来是这样。“一定是玉妃相要挟,逼宁贵人帮她顶罪的。”咸安宫内。“娘娘,盈儿给娘娘请罪,请娘娘责罚。”玉妃悠闲地摆弄着皇上送她的金钗,“说罢,你这丫头又做错什么事了”“那那本残缺的账薄不见了。”“无妨。”玉妃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宁纤儿知道本宫手握她爹的把柄可不止这些,怎会愚笨到来偷账薄你这死丫头竟让哪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偷了去”“娘娘奴婢知错奴婢知错”盈儿跪在地上一直叩头请罪。如果账薄落到皇后手里,岂不是正想着,莲儿带来的消息更让她坐立不安了。“什么”玉妃在寝殿里踱着步子,“看来如今之计,唯有”黎裕匆匆进殿,“皇后娘娘,属下已找到女犯妙珠的生母刘氏,只是”“只是什么”“她已经死了。”“什么”“属下是在一个破庙里发现她的,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断气了。仵作说,她是病死的。不过属下却意外听村民所讲得知,她早已失踪半月有余了,是被人掳走的。”害我便好,何必牵连无辜未时,我去了密宫局。“她她怎么了”妙珠抽搐着,脸色苍白,“娘娘”“快去请太医”“不必了娘娘奴婢料到会有今日。”妙珠口中含着鲜血,可仍旧在硬撑着,“娘娘,奴婢还有一事我娘”“你娘已经找到了。”我终究不忍告诉她,“你且放心,我会派人好好照顾她的。”“早闻娘娘贤德,奴婢相信娘娘会善待我娘的皇后娘娘大恩奴婢今生无以为报,来世来世奴婢愿做牛做马为娘娘”“别说了妙珠。”我愧疚地泣不成声。“娘娘”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凑近她,“想来娘娘与奴婢一样,都是不喜欢琵琶的,只要对”“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妙珠妙珠”黎裕迅速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娘娘,她已经断气了。”这孩子死的凄惨,也死的蹊跷。验尸官说,她是中毒身亡的。“今日可有他人来看望妙珠”冷静片刻,我询问一旁侍卫。“回娘娘,此女乃密宫局重犯,若无皇上旨意,一律不准外人探望。”“如此说来,那就是你们密宫局内部之人所为了”“娘娘,这”“回宫吧本宫累了。”“是。”轩安殿内。“我实在猜不透妙珠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据奴婢所查,妙珠根本不懂奏乐。”“晚上你再去她住的地方仔细看看,记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是。”快到子时了。我在殿内沉思着,等婉月回来。“娘娘”“怎么样”“回娘娘,妙珠屋内简陋,什么都没有,唯有一幅美人奏乐图。”说着,婉月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卷轴,“奴婢觉得此画甚为可疑。”“美人奏乐”婉月与我轻轻展开画轴。画上有十余名美人,每人都在弹奏着自己的乐器,钟、磬、埙、鼓、丝、木、笙、萧恰恰没有琵琶。“琵琶究竟是什么意思”等等我回想着妙珠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想来娘娘与奴婢一样,都是不喜欢琵琶的,只要对”她的话是没有说完的。“只要对也许琵琶不是重点呢”“娘娘的意思是”或许是要我们找到什么人可画上并没有出处。等等美人图美人奏乐居然还要这么多人一同演奏难道“难道这画上指的是”我看着婉月,不可置信地说:“宫廷乐师”我们似是被妙珠留下的线索带向某个地方,一个快要掀开真相的清亮之地。、第十七章撕开真相的面纱“皇后娘娘驾到”小禄子高声喊道。礼乐殿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宫人乐师齐刷刷地停下自己手中的工作跪倒在地上。“恭迎皇后娘娘”“都起来吧”“谢皇后娘娘。”“哪位是管事”“回娘娘,奴婢慧茵正是礼乐殿的管事。”“本宫问你,所有乐师现在都在殿内吗”“是,娘娘。”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试探一下了。“其实本宫与珠儿一样,都是不喜欢琵琶的。”大家似是很奇怪我为什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知娘娘有何吩咐”我没有搭理慧茵管事,只是仔细地扫视着殿内的每一个宫人。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纷纷低着头。可唯独只有一人,是微微抬头看着我的,像是有话要对我说。我走向她,“你叫什么名字”“回禀皇后娘娘,奴婢名叫常心。”“不知常乐师可否理解了本宫刚才的话意”“奴婢不敢妄自猜测,不过奴婢擅长琵琶曲,相信定能让娘娘喜欢。”“哦”我转过身,“常乐师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是。”顿时,殿内只剩下我的人和常心。“常乐师,说一说,你如何才能令本宫喜欢上琵琶”常心向我行礼,“娘娘请稍候片刻。”不一会,常心抱着一个琵琶过来了。“娘娘请看。”常心高高举起琵琶,使劲地朝地面上砸了下去。可怜的琵琶变得粉碎。那是常心拨开琵琶的残片,找出了一封信笺。“请娘娘过目。”我愣愣地接了过来。这是妙珠的血书,上面揭露了玉妃的种种恶行,是如何用家人威胁她谋害我,如何残害宫人,如何迫害其他妃嫔争宠,字字句句,慷锵有力。常心跪了下来,“妙珠曾经说过,无论何人,只要说出此话,便把这琴中之物交予此人娘娘,是否妙珠出了什么事她说过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将此事告于他人知晓的”我让密宫局封锁了妙珠已死的消息,所以除了皇上,我,和真凶,无人知道。我叹了口气,“你与妙珠是什么关系”“回娘娘,奴婢和妙珠自小便在宫外结识,是义结金兰的姐妹。虽然我们一同进宫,却因为彼此身份各司其职而无法亲近往来,只是偶尔入夜后,偷偷地在御花园西侧说上几句。此物,便是数日前,她拿给奴婢的。”常心哀求地问我,“娘娘,妙珠究竟”“她已经死了。”“不,娘娘”“她是被人毒死的。”“怎么会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会”常心不敢相信,却早已哭成泪人。“奴婢自小便是孤儿,是妙珠救了我,照顾我,还请先生教我学琴,如此善良的人,怎就这样无辜走了”常心拉着我的衣角,激动地说:“娘娘,到底是何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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