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到了他居住的那套宅子雪棱园怕她冻着,他把她推进了浴室,还体贴地为她拿去了浴巾与睡衣,所谓的睡衣自然是他的衬衫。白筝没有与男人一起共处一室的经验,洗完澡的她,用吹风机吹干了一头显漉漉的头发,下身只穿了一件保险裤,虽短,不过,自然整个身体不是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沈静,帮我拿一下沐浴露。”浴室的方向,哗哗的水声中掺杂着男人的叫喊声。“嗯,马上。”白筝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琉璃柜上找到了一瓶斩新的沐浴露,刚才她洗的时候,沐浴露不只剩下最后一点了。轻叩了叩门,薄薄的门扉立刻开了一条缝隙,她递上了沐浴露,然而,就在那一刻,男人的长指一路从沐浴露上摸索而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浴室,乒嘭一声,水花四溅,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便栽倒了浴缸里,一池的水花即时溢出,她一脸惊惧,双手及时环抱住自己的胸口。赶紧从浴缸里站起,然而,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第二层肌肤一般是死死地粘着她。过长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如海底盛开的一朵朵海藻花。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唇如珊瑚,眉目如画,全身湿漉漉,如一个闯入人间的精灵,又似一只森林中逃窜出来的迷路小白兔。“静静,看着我。”低哑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邪魅不堪的气息从她耳后绕了过来,然后,袭向了她的鼻冀间。他唤她静静,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沈静她明明就是白筝。“静静,我没办法再忍耐了。”说着,他一把将她按抵在墙壁上,两具身躯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的缝隙,她喘着粗气,面容布上红晕,她不是不喜欢这男人,只得觉得他太腹黑了,而他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她根本分不清楚。甜言蜜语终是穿肠毒药,她还是清楚的。只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办法抗拒他的魅力与温柔。“爱我吗”“不爱。”她答应得干脆而绝决。然后,他的吻变得狂野,霸道,他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指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身体给揉碎,灼穿一般你最终会爱上我的,爱到不可自拔,难以自仰,爱到撕心裂肺题外话票子,票子,来暮哥碗里头。第60章 是女人都会经历错过会后悔她呜呜地叫着,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绮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喉咙处干得冒烟,整个身体紧张如一张弓弦,剥开,她的香肩露出来,圆润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活色生香的美人较图令男人喉头崩紧,眼神瞬间染上暖昧,流转着欲色。喉结火速上下滚动,将她扣过来,压在身下,俯下身,头埋在那高高的山峦间,喘息着,低语:“给我。”那声音如一道白筝逃不开的魔咒,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艰难地呼吸着,他浑身似一团灼烈的火焰,而她也好不到那儿去,长指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爱我不”浓情时,他再次询问。“不爱。”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困难地给了他一记夺人心魄的笑容,那笑,不是倾国倾城,不能颠倒众生,却有一翻独特的魅力,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西南北。她不是他所见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却是最倔强,最清纯,最对他胃口的一个,因为,其它女人,只要知道他身后强大的背景,都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宠幸,然而,这女人,真的太与众不同,相遇后,哪怕他已经表现对她浓厚的兴趣,她却从不对他另外相看,甚至于吝啬给他一记微笑。这辈子,他藤三少还没这样落魄过,以他金尊玉贵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样,可是,偏偏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狭长的眸子微眯,抬手握住她尖巧的下巴,拇指在她嫣红的唇角慢慢地磨娑着。“我喜欢乖一点的女孩,沈静,如果跟了我,有跟你刷着,有豪车接送你上下学,更有豪华别墅住着,毕业后,你可以不用找工作,我可以养着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出去打拼,我也可以安排,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平生第一次,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居然破天荒地与猎物谈起了条件。是的,在他眼中,怀中的女孩就是一个被他看中的猎物。只要是他藤瑟御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无论是物,或是人,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到,倾尽所有,他就是这样一个偏执,霸道,无理,狂妄的一个男人。也许是天生金贵的身份,又或者说是爷爷对他独特的培养,让他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狂妄性格,在商场上,他的手段令黑白两道闻丧胆,对敌人,他从不会心软,甚至有时候会赶尽杀绝,只为铲除一切的对手,为自己帝国江山开避一条畅通无助的路。对女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会宠她上天,宠上云端顶尖而他拼死拼活赚的钱,就想给这女人花。这番话,如果是其它女人听到了,多数都会笑靥如花,张开双臂抱着他猛亲,猛啃,然而,白筝终不是其她女人。她只是冷然一笑,笑中掺杂了一缕鄙夷,在她眼中,她根本不觉得他出口的条件有多么的好,因为,她不喜欢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神情,仿佛将世间万物踩在脚下,他就是个天生站在高高山峰顶端俯望芸芸众生的王者。“你说是情人关系吧”她望着他,她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呼息声。“当然,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这段时间,他像一个疯狂的爱慕者,天天派人给她送花,甚至于亲自跑去教室,引起校园女生无数的尖叫,只为强行把她拉出去陪他吃一餐饭,外人看来,他到底有多爱她白筝,才可以疯狂到不顾及自己财富集团新任总裁身份,甚至于让媒体跟踪报道,其实,只要她心里最清楚,一切不过是假相而已,他藤瑟御放下身段不顾一切追她,只不过是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已,这男人太好强了,强到不容许被任何一个人漠视,而她白筝就是漠视他的那个女人。他要的只是一段逢场作戏极致欢爱缠绵,他要的不过是一具,能供他玩乐的身体。“我的,也许你给不起。”她望着他,陡地就笑如山谷中的百合花。“条件任你开。”他抵着她,嘴角扯出笑痕,那笑痕蕴含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你的心”深深地凝睇着他,纤细的玉指在他早就湿尽的胸膛上,在那灼热滚烫的地方,狠狠地戳了一下。她要的是他的心这个答案上他怔了一下,没想女人会说出这三个字。“它一直就藏在最隐密的地方,如果你有那份能耐,可以自个儿过来拿”唇畔饶富有兴味的笑意勾深“我不要你的卡,不要你的的别墅,更不要你用豪车接送我,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要提前通知我,我不想像一个傻瓜一样。”“放心,好姑娘”心口有雀跃在跳动,她的松口说明他胜利在望。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下如此功夫,原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究是将她拿下了。“你努力”视线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游移了一圈,眸子忽地就像着了火,渐渐地绕回她红润的脸蛋上,她的眼睛清澈透亮,如山间玉莹的清泉,而他灼热的眸光与她缠在了一起,她们隔着五寸的距离相望着。“也许它就属于你了。”她与其他人不同,她并不要任何东西,这样的姑娘让他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刺激与兴奋。达成共识后,他的吻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慢慢滑过挺直的鼻梁,一路蜿蜒而下手指在她身上点着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浑身一阵轻轻战粟。她手心浸着汗,紧张的要死,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轻问:“怕吗”白筝仰着的头摇了摇,星眸半闭,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细肩上的衣服垮到了手臂上,胸前的风光惹隐若现,看得男人更是痴迷,呼吸暖昧不堪。那地儿一紧,他真的再不能耐劳了。只是这样被她含情脉脉望着,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一样。就在他快要将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掐出一汪鸡血,难为情地皱起黛眉,尴尬地细语:“我不不能”“什么”“我那个来了。”卧槽,太煞风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姨妈,藤三少气得真想一拳砸在墙壁一头撞死得了。“不好意思。”白筝红着脸,急忙起身清理着自己,并重新找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我得下楼去买那个。”“我去给你买。”男人一边应着,一边拿长裤套上身,还有衣服,不到一分钟便穿戴整齐拿了车钥匙迅速闪人。二十分钟后,拎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袋子里是好几个牌子的卫生棉,有一种卫生棉还是她最喜欢的牌子。“你怎么知道我用这个牌子的”她鼓起勇气问出口,只是因为太好奇了。“撞上的吧”男人不大乐意地耸了耸肩膀,冷哼一声,走到窗台边抽出一支烟默然点上。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藤三少没被女人这样冷落过,心里自是有些不爽。在商场上,藤三少一向都是觉着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自然,女人也不例外,他为了要在一个月之内将女人拿下,自是花了一番功夫,了解她的喜好,喜欢什么餐点,喜欢阅读什么课外书,喜欢穿什么款式的衣服,这甚至包括她喜欢穿什么样毅色的内衣裤,用什么样的卫生巾牌子,总之,这个女人从内到外,他没一样不了解。他的女人嘛自是要了解透彻一点才好“沈静,你家都有哪些人”说也奇怪,他了解她的所有一切,却不知道她是什么的家庭出生,他让人查了学校里的档案,档案上家庭环境那一栏居然是一片空白。“你喊我沈静”她不叫沈静啊这男人这样唤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为什么要唤她沈静啊“是,别告诉我,你不是沈静,这可是你挚友付静告诉我的,她说你们都有一个静字,这是一种缘份,所以,你们特别处得来”白筝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付静心机太深沉了,付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啊“其实,我真正的名字是沈静好,因为,我妈嫌这名字有些男性化,所以,在我进入小学一年级时,她就到公安局为我改了名字,把好字去掉了。”她说得那样坦诚,仿若她真的就是沈静好,并不是白筝付静这样骗藤三少,自是有一烟她自己的理由,付静被张光泽甩了,正想找一个比张光泽更帅,更有魅力,而又多金的男人,而藤瑟御可能就成为她的目标了。而她呢,为什么要这样骗他呢只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她并不看好与他的一段露水姻缘,虽然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可是,她能预知与他无果的结局。他是高踞云端的优秀男人,他是天上的云,而她不过是地上卑微的泥尘她与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的结局呢不过是痴心枉想罢了,可是,年轻的女孩都爱做梦,明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结局的感情,可是,她还是陷进去了为什么叫沈静好呢因为,你是藤瑟御,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也许,她是有史以来最痴情的女人白筝向来性子倔强,生活中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孩子,一旦认定了,就算是一头栽下去万劫不复,她也认了。那天晚上,她睡在床上,而他躺在她身边,两人并没相拥而眠,虽达成协议,然而,相处中仍然透着陌生。第二天,藤瑟御就消失了,整整18天没给她只字片语,也不再送花过来,也许男人最是知道能如何攻破一个女人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先是火热追求,再来慢慢冷却,而他冷时女人却已热起来。他料得并不错,分离后的18天后,那天晚上,他只是让助手向她撒了一个小谎,她就疯了似地冲进了雪棱园。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刹时就蓄满了泪水,波光闪闪,晶莹剔透,她不顾一切向他扑过去,双手环住了他健壮的腰身,小拳头在他肩膀上轻捶。喘息声夹杂着嘤嘤的哭泣声,她喊:“小李说你受伤了,原来,你是骗